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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大陰倌在線閱讀 - 第261節(jié)

第261節(jié)

    伸出左手對著沙發(fā)一點,然后猛地往地上一指,身后的無形手臂揮舞著雙刃矛就朝著飛來的沙發(fā)砸了過去,“轟隆”一聲,任你再怎么是妖魔鬼怪,終究也就是個沙發(fā)啊,在哥的雙刃矛面前根本就不夠看,除了被砸在地上斷成兩截以外,似乎就沒什么別的下場了。

    不得不說這東西比我想象中的脆弱,被砸斷在地之后,除了斷口處流出一些綠色的膿血之外就再沒有什么動靜了,不過從其他的東西上卻傳來了一聲聲倒抽冷氣的唏噓聲,這些貨們是在害怕么?

    應(yīng)該是吧,獨眼液晶電視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把那只滿是血絲的眼睛閉起來了,當(dāng)我的目光掃過去的時候,它的眼皮再度睜開,不過里面不再是眼珠,而是電視屏幕,上面寫著一句話:我投降,別砸我。

    “喂,茶幾,電視投降了,你呢?”我突然覺得這些東西似乎也挺有趣的。

    “額,那個……沒節(jié)cao的電視!”茶幾陰沉的說了一聲,不過手上卻非常利索的把頭蓋骨放在了茶幾上,另一只手里端著的一次性杯子直接朝電視潑了過去,熱水和蟲子的尸體潑在電視上,電視屏幕立刻變得炫目了起來,似乎在抗議,不過很快,眼皮又重新閉上了,似乎不太想因為這些事兒跟茶幾折騰。

    就在我以為茶幾這么做是蔑視下電視,然后準(zhǔn)備反抗到底的時候,茶幾卻猛地抬起一邊,一轉(zhuǎn),挪到了旁邊,把路給我讓了出來,“別誤會,我潑它只是不想讓茶水浪費,痛打落水狗才是聰明的舉動,和打不過的人打,那是傻子。”

    這張該死的茶幾還真是……我有點好奇這些家具的原理了,要是陳教授自己做出來的,我倒是想找找設(shè)計圖也做幾個來試試,比如,自動美女按摩椅什么的。

    既然它們讓路了,我也不想再浪費時間,徑直朝臥室走去,哪知道剛剛走到客廳中央,就覺得頭頂似乎有風(fēng)聲,然后背后一輕,“刺啦”“咣當(dāng)”兩聲,有什么東西砸在了我身邊的地板上。我的天,那竟然是吊燈。

    當(dāng)然,此時的吊燈也已經(jīng)不是正常的樣子了,吊燈的中間是一個大球,上面插滿了尺把長的金屬尖刺,在大球旁邊,一圈有五顆人頭,人頭的眼睛就是燈泡,它們一掉下來,客廳里頓時暗了很多。人頭的嘴巴大張著,舌頭從里面吐了出來。不,不應(yīng)該叫舌頭,那根本就是一把把的匕首。

    剛剛這玩意兒是從我頭頂砸下來的,好在那看不見的手臂從背后取下了鉤戟把吊燈勾到了一邊。

    夠了,真是夠了,什么教授,把自己家弄成這么恐怖的殺人陷阱,我看根本就是個瘋子吧!好,好的很,哥倒要看看你還有什么收藏品!

    第七百九十六章 花筱悠的惡報

    吊燈無疑是這些家伙里最不安分的一個,我本以為它摔在一邊就算完了,誰知道那吊燈竟然以中間的尖刺rou球為支點,旋轉(zhuǎn)了起來,五個人頭口中的匕首組成了一個刀輪,向著我卷了過來。

    唉,這種小把戲,對付一下普通人就好了,對付我能有用么?心念一動,抓著鉤戟的無形大手一揮,勾著其中一顆頭顱的腮幫子就把那盞陀螺一樣的吊燈給勾起來,丟在了被砸成兩截的沙發(fā)上,尖刺rou球上的尖刺“噗呲”一聲扎進(jìn)了沙發(fā),任由那五顆人頭再怎么嘶吼,再想轉(zhuǎn)起來也是不可能的了。

    我舉起左手,在空中凝出了一道神火符,對著那個吊燈甩了過去,吊燈和沙發(fā)立刻就被包裹在了烈火之中。嘖嘖,對花筱悠一個已經(jīng)失去了反抗能力的女人,哥也許下不去重手,可是對于你們這些家伙,再來多少我也能拆你們個亂七八糟。

    走到臥室門前,我從無形大手上接過了雙刃矛,然后抬腳狠狠的踹在了房門上?!斑郛?dāng)”一聲,房門洞開,陳教授居然就那么滿臉堆笑的站在房門前舉著手給我做出了一個打招呼的手勢。

    我可不認(rèn)為他躲在這里等我,就是為了跟我打招呼。挺起長矛,對著陳教授的大腿捅了過去,不管怎么說,先讓他跑不了再說。

    陳教授并沒有躲閃,然而在雙刃矛刺進(jìn)他大腿的時候,我卻感覺到了不妙。那種觸感,并非是刺進(jìn)rou里的感覺,反而像是刺進(jìn)了面口袋什么的,緊接著,陳教授的身體竟然發(fā)生了爆炸,一種白色的米分末迅速的從他的身上蔓延到了整間房子。

    也就在這一瞬間,房間里突然響起了各種各樣的怪叫聲,有尖銳的,有高昂的,有沉悶的,不一而足,并且那些尖叫聲都在朝著我快速的移動著。

    悲劇,這個陳教授不按套路出牌啊,難道說這些文化人就連打架也與眾不同么?現(xiàn)在視野內(nèi)全都是一片白茫茫的,更悲劇的是我根本就不知道這些白色的米分末究竟是什么。

    算了,不管是什么,也得打啊,不然被困死在這里不是很憋屈!“乾坤八卦聽我召喚,乾坎艮震巽離坤兌,坎之卦,水華天幕!”我重新把雙刃矛交給了背后的無形大手,然后在自己身邊制造了一道僅僅把我一個人包裹起來的水幕。

    這種視野完全被遮蔽的情況下,我是沒辦法準(zhǔn)確的進(jìn)行攻擊的,那么,就只能無差別攻擊了。

    鉤戟回撤,左手手心在鉤戟的刃上抹了一下,然后從腰包里取出幾張烈火符,捻開以后,用我的血在上面抹了一下,然后向周圍一撒,烈火符穿過水華天幕在水幕外面大約我腰這么高的地方呈環(huán)形飄在空中。

    “乾坤八卦聽我召喚,乾坎艮震巽離坤兌,離之卦,血祭炎爆!敕!”敕字出口,烈火符組成的環(huán)形立刻變成了一個火環(huán)。本來這個火環(huán)是要向外擴(kuò)散并且逐漸變大全方位的攻擊我身邊的敵人的,可是火環(huán)剛剛?cè)紵饋?,周圍的空氣竟然全都被點燃了,緊接著就是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

    腦袋里面一陣陣的發(fā)暈,耳朵里更是嗡嗡的亂響個不停,兩只眼睛前看不到任何東西,入眼全都是閃爍的金星銀星。

    一屁股坐在地上,足足坐了三分鐘,我才緩過神來,鬢角的位置有著粘滑的感覺,伸手一摸,手上全都是紅艷艷的鮮血。他妹的,這是把耳朵都給震傷了啊。不過還好,我還能聽到火焰燃燒的聲音,應(yīng)該只是傷了,還不至于聾掉。

    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這場景真的是讓人膽戰(zhàn)心驚啊。剛剛刺到的陳教授明顯是假的,而他放出來的那些白色米分末竟然全都是可燃性的。唉,都怪哥沒有做考證帝去參加各種證書的考試,以至于以前學(xué)的那些物理知識大半還給老師了。

    直到現(xiàn)在我才想起來之前上學(xué)的時候,物理老師跟我們說過的一句話:用三個字就可以概括站在可燃性米分塵中點火的行為——嫌命長!

    好在,我在點火之前給自己套了一個水華天幕,不然就不只是震傷耳朵這么簡單了。此時陳教授家的房子已經(jīng)沒法看了,床鋪、衣柜那些比較易燃的東西現(xiàn)在都著著火。所有玻璃制品都在爆炸下變成了碎片。

    那些我之前看不到的妖魔鬼怪們也一個個被炸的七零八落的,有的碎了一地,有的好像肖像畫一樣掛在墻上,還有的身上帶著火,不停的痛苦呻吟,真不知道這些東西都是怎么收集來的。

    活動了一下身體,從地上站了起來身子還有點打晃,怎么都站不穩(wěn),據(jù)說人耳朵里面的半規(guī)管也有掌管人體平衡的作用,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耳朵已經(jīng)傷到了連里面的半規(guī)管都受損了的程度。

    不管是朋友還是敵人,凡是跟我有過接觸的,多少都會知道一點我的攻擊手段吧,現(xiàn)在除了用武器以外,我最擅長使用的就是火靈氣,想必陳教授也是事先想到了這些才弄出那些白色米分末的吧,那么他鐵定是用什么匪夷所思的手段逃掉了,不過,按照當(dāng)時的情況,他應(yīng)該沒有機(jī)會帶走花筱悠才對。

    抓住雙刃矛做拐杖,搖搖晃晃的走回了那間書房,唉,要不怎么說善惡到頭終有報呢,花筱悠之前做壞事的時候肯定沒想過她也會有這么一天。

    如果不是我能確定她的位置以及一部分衣服還沒有燒著,我真的是認(rèn)不出她了。此時的花筱悠一頭秀發(fā)幾乎全都被燒焦了,身上的衣服還在著著火,身上裸露出來的皮膚上有不少燎泡,原本嫵媚多姿的面龐算是毀了,面部七竅都在流血,嘴邊的地上也有一灘血,應(yīng)該是被沖擊波撞到墻上以后吐出來的。

    脫下外衣,在她的身上撲打了幾下,把她身上的火苗撲滅了,伸手探了探鼻息,還好,有氣,只是暫時昏過去了而已。不過說回來了,她的改造,雖然算不上真正的獅子,母豹子還是稱得上的。這種程度的爆炸,以她那種體質(zhì),要不是生理期剛好到了,應(yīng)該不至于昏過去。

    伸手在花筱悠的身上拍了拍,這女人卻是絲毫醒過來的跡象都沒有。唉,醒不過來就醒不過來吧,就這么昏迷著,我還方便呢,這要是醒過來一反抗,那可是麻煩死了。

    就在我試圖弄醒花筱悠的時候,臥室那邊的窗戶傳來了一陣響動,我回頭一看,卻是歸蝶上來了,想想就知道,樓上發(fā)生這種程度的爆炸,在下面一直關(guān)注著這邊窗戶等著抓人的歸蝶怎么會觀察不到呢?

    “主人,你沒事吧。”看到我搖搖晃晃的樣子,歸蝶立刻沖過來扶住了我,我沖她擺了擺手示意我沒事兒,指了指地上的花筱悠,“等會兒我會打電話叫警察來處理這面的事情,你把她帶上,咱們先離開這里吧。對了,有沒有看到一個老頭從窗戶逃跑?”

    “沒有?!保瑲w蝶應(yīng)了一聲,俯下身子把花筱悠從地上抱了起來。

    歸蝶看著她的慘樣,輕嘆了一聲,“要不是知道她是咱們今天的目標(biāo),我根本就認(rèn)不出來這就是那位嫵媚多姿的花小姐。唉,作為女人,她這下半輩子怕是毀了?!?/br>
    “這就叫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吧。從邪教身份敗露的那天起,她就注定了不能再以這副面孔光明正大的行走在陽光下了。這也算是一種代價吧。其實毀容不毀容,對她來說,也沒啥大區(qū)別了。”我也嘆了一口氣,雖然嘴里那么說,看到一個美女變成這副樣子,總是會讓人唏噓不已。

    “那可未必,至少,是美女的話,主人你揍她的時候,還會輕點,這幅樣子出來,那估計就是往死了揍吧……”額,歸蝶,有沒有人告訴你你說冷笑話的水平真心不錯???

    多出了一倍的價錢,打了輛車,送我們?nèi)メt(yī)院。唉,我又想唱我自己編的《住院歌》了,哥今天早上剛從醫(yī)院出來好不好,這還沒到半夜呢,就又進(jìn)去了,真是跟回家一樣了。

    在車子開往醫(yī)院的路上,我的腦子里開始整理有關(guān)陳教授、靜兒以及花筱悠的這一系列的事情。

    首先,之前請艾瑪他們?nèi)テ茐奶焱跄估锏氖堑模瑧?yīng)該能確定就是花筱悠和陳教授,他們算到了我們十有八九會用那種特殊方法來在艾瑪?shù)哪X子里找答案,所以在化妝的時候就用了那種符文字。

    至于陳教授在棒子國被攝魂的那事兒,十有八九也是在演戲,倒不是說他被攝魂是假的,而是說,他即便被攝魂了,多半也可以依靠自己的能力回魂,而且,他們對我的能力還是有一定把握的,結(jié)合一心姐之前說過的東西,很可能他們那次也是打算引我去找鉤戟的。

    唯一讓我想不明白的就是陸葩的事情,為什么要利用那個車禍鬼把我的注意力弄到關(guān)長壽身上呢?故意暴露出征途酒吧下面的教主行宮?難道說花筱悠和這個陳教授已經(jīng)喪心病狂到想要利用我來把教主干掉,自己做教主的地步了么?

    唉,權(quán)力這東西,真的能讓你們?nèi)绱酥悦矗?/br>
    第七百九十七章 朦朧的鬼臉

    在醫(yī)院里,醫(yī)護(hù)人員對花筱悠的傷勢進(jìn)行了緊急處理。搞笑的是那個新來的女醫(yī)生非常憤怒的問我為什么不當(dāng)場進(jìn)行處理,不管是用醋還是用冷水,給她的傷處降降溫也好啊。

    對于醫(yī)生的責(zé)備,我只能一笑了之。當(dāng)時整個房子都炸成那樣了,她沒死就謝天謝地了,我自己又不是毫發(fā)無傷,哪能想到第一時間去給敵人進(jìn)行傷口處理呢。

    花筱悠的燒傷面積涵蓋了頭部、雙手,以及脖子和脖子下面那一點露在衣服外面的地方,穿著絲襪的雙腿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燒傷,據(jù)說她在被急救的時候醒來了一次,可是聽到大夫跟她說了她的傷勢,立馬就再次昏了過去。

    我找耳鼻喉科的主任給我檢查了一下耳朵。最后得出的結(jié)論是外傷性鼓膜穿孔,好在不嚴(yán)重,只要每天局部給藥,保持耳道干燥就可以了,只是在沒痊愈前可能會有些聽力下降。這種情況同樣出現(xiàn)在花筱悠的身上,不過她的耳朵受傷程度比我還輕,可能是因為她當(dāng)時已經(jīng)是在墻邊了吧。

    在來的路上,我打電話通知了鐘三鎮(zhèn),要他緝捕逃走的陳教授,順帶把那邊的善后工作做好,并且監(jiān)視爆炸現(xiàn)場周圍的圍觀群眾,一旦見到郭萍立刻進(jìn)行逮捕。

    搶救結(jié)束后,花筱悠被送進(jìn)了無菌病房,據(jù)大夫說,她除了燒傷外還有震蕩傷,內(nèi)臟似乎不同程度的受損,不過都不嚴(yán)重,伴有輕微的腦震蕩,現(xiàn)在不適合進(jìn)行任何訊問和調(diào)查。

    對于大夫的這種說法,我只能聳聳肩,花筱悠啊,那可不是普通的女人,哪有這么容易就被打倒的?不過,我總覺得,這個女人還真是挺拼命的,頭腦那么好……說實話,今天能抓到她歸案我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這應(yīng)該還是因為出乎意料吧。畢竟,就算這個女人再怎么聰明,她也終究是一個人,而不是神,劉洋的倒戈完全是在她意料之外的事情。當(dāng)初劉洋肯和她合作,救出郭萍的時候,他們?nèi)齻€就已經(jīng)是被綁在了同一條船上。誰也想不到,他會臨時跳船。

    另外,這還要歸功于花筱悠為了引我到陰風(fēng)峽去犧牲了影鬼,否則有影鬼在身上的話,劉洋的任何行動都是沒有半點秘密可言的。

    為了安全起見,我讓大夫給花筱悠掛上了吊瓶,除了常規(guī)的消炎藥什么的外,還讓大夫給加了小量的麻醉劑,以保證她不能跳出來胡鬧。很多女人在被毀容之后精神會處于癲狂狀態(tài),我可不想還沒有對她進(jìn)行審訊,她就發(fā)狂到自殺、精神崩潰或者不顧一切的逃跑什么的。

    折騰完這一切,又到了十一點了,歸蝶攙扶著我回到了我的病房,這個累啊。然而剛剛推開病房門,還沒來得及開燈,歸蝶就一把把我攔到了她的身后,右手之中探出了一根刀刃,警惕的看著病房里面。

    “別緊張,是我。”讓歸蝶警惕的是一個坐在床邊的人,他的嘴上叼著一根煙,能看到暗紅色的煙頭,隨著他狠狠地吸了一口,我看清了那個人的臉——劉洋。

    “查到消息了?這么這么慢?這醫(yī)院也算是你的地盤了吧,查個東西也需要三四天的時間?”看到是劉洋,歸蝶把刀放了下去,我也長出了一口氣。你別說,最近我還真的是有點擔(dān)心,心仁教的據(jù)點被我搗毀了,大魚小魚的抓了好幾條,還挖出個陳教授,要說他們會惱羞成怒的來偷襲我,我可半點都不會覺得奇怪。

    “正因為是我的地盤我才不敢亂動。”黑暗中,劉洋似乎白了我一眼,“這里的人跟我都熟悉,你們把通緝令貼得到處都是,醫(yī)院里的同事更是知道我是通緝犯,我不管做什么都得背著人,之前為了躲一個追過我的護(hù)士,我居然在衣柜里面躲了足足四個小時,我容易么我……”

    劉洋吐苦水的內(nèi)容差點讓我笑出聲來,在衣柜里躲了四個小時,我說親愛的你還能再惡搞一點么……之前沒有撤銷對他的通緝,主要是怕打草驚蛇,被花筱悠他們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話,其實發(fā)現(xiàn)也沒有什么了,花筱悠都已經(jīng)在無菌病房里裝死了,可以考慮嘲笑夠了他就解除通緝吧。

    “說正經(jīng)事吧,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讓歸蝶把門關(guān)好,我毫不見外的躺在了床上,今天這炸挨得,對我一個剛出院的人來說,可真是負(fù)擔(dān)很重啊。

    “事情比你想象的要糟糕,你這間病房,比較特殊?!眲⒀笤诓》坷锃h(huán)視了一下,“醫(yī)院里其實是有不少無所事事喜歡一天到晚到處閑逛的鬼魂的,你這病房以前也經(jīng)常會有鬼魂來轉(zhuǎn)悠,可是自從你住進(jìn)來以后,就基本沒有鬼魂會過來了?!?/br>
    “???為啥?難道哥的威名已經(jīng)震懾住那些游魂野鬼了?”

    “威名是啥?你有那種東西么?”劉洋對著我豎起了一根中指,“它們不敢過來,不是因為你,而是因為小詩,之前有幾個鬼魂都像往常一樣到你這里轉(zhuǎn)悠過,結(jié)果,都被小詩給教訓(xùn)了,然后那些好心的老鬼啊,就會告訴新鬼,這里有一只很厲害的尸煞,惹不起,然后就慢慢的沒有鬼魂到你的病房來了?!?/br>
    “也就是說你小子雖然在衣柜里面躲了好幾個小時,然后又在不知道什么地方待了那么久,最后什么消息都沒給我打聽出來?”我皺著眉頭問道。

    “要這么說吧,其實也不是,我打聽到了一個關(guān)于你下面那間病房的消息。有幾個跟我熟悉的老鬼說,它們那時候見到有兩個鬼進(jìn)入了下面的那間病房。其中一個是一個紅衣孕婦鬼,就是之前在手術(shù)室被你打了個半死的,另外一個則是一個面部朦朦朧朧的鬼。就算是那些鬼物,也沒看清那到底是個啥,就是……都說看著非常的眼熟,但是叫不出名字來?!?/br>
    “看著眼熟,卻叫不出名字?”我想起了那天在病房里睡覺,無意間在睡夢中看到的瞬間現(xiàn)場。在小女警換好護(hù)士服托著托盤離開這間病房之后,門口那里就出現(xiàn)了一張女人臉,我當(dāng)時就覺得那是一張我很熟悉的臉,可是不管怎么樣,我都看不清那個人具體長得什么樣子。難道說那些鬼也都和我一樣?

    “那后來呢?那個看不清面孔的家伙怎么樣了?”我接著問了一句。

    “后來啊,走了啊,據(jù)說那個鬼當(dāng)時就待了一晚上就走了,然后有幾個看著那鬼覺得特別眼熟,想跟上去看看是不是自己的親戚朋友,結(jié)果,三分之二的因為是地縛靈無法離開醫(yī)院,另外三分之一的,離開醫(yī)院之后就再沒有回來?!眲⒀舐柫寺柤?,“其中包括兩個跟我關(guān)系不錯的老鬼?!?/br>
    “等等,你說的這些和那天晚上咱們倆在這里遇到的鬼有什么關(guān)系么?”我越聽越糊涂了,把那個朦朧臉連帶著查出來了是好事兒,可是我那天讓他查的好像是我們談話的時候從廁所里冒出來的鬼魂吧,這明明不是一回事兒。

    “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我說它干嘛?”劉洋這小子竟然又給了我一個中指,“你們做警察的都這么猴急么?真是的。我跟你說,那天晚上咱倆說話時候上來的應(yīng)該是醫(yī)院里的一個老鬼,大家都叫它老蘑菇。”

    “為什么是應(yīng)該?”我皺了皺眉,一個充滿了不確定性的答案啊。

    “應(yīng)該啊,那是因為,在那之前有鬼看到老蘑菇和一個面部很模糊的鬼魂走在一起,而且,從我開始去追查這事兒,就再沒有鬼見過老蘑菇,幾個和老蘑菇相熟的,都說從下面616聞到了老蘑菇的鬼氣,我懷疑這個老蘑菇是上來查看你的情況,被發(fā)現(xiàn)后,就被滅口了。”劉洋用拳頭在自己的腿上輕輕捶了一下。

    看不清臉的家伙,估計,這貨就是我接下來最大的線索了,交代完了這件事兒,劉洋向我詢問起了小蘋果的事情,他混跡在醫(yī)院,花筱悠被抓的事情他也已經(jīng)知道了,那個慘樣,讓他的心七上八下的,直到聽我說小蘋果當(dāng)時并沒有和花筱悠在一起,也沒有受傷之后,他才長出了一口氣。

    末了,我讓劉洋繼續(xù)幫我尋找有關(guān)那個朦朧面孔鬼魂的消息,我明天一早就找人去幫忙把他的案底給料理一下。然后找院長談?wù)?,看看能不能讓他重新回到自己的崗位上?/br>
    劉洋對我表示了一下感謝,然后他說他和小蘋果已經(jīng)失去了聯(lián)系,希望我一旦有了小蘋果的消息,不要傷害小蘋果,最好能第一時間告訴他,他希望能由他去說服小蘋果,而不是由我們這方面的用武力來解決。

    其實這事兒吧,我對他的想法并不太看好。小蘋果是被花筱悠忽悠走的,然而我在捉拿花筱悠的時候并沒有看到小蘋果。如果說小蘋果是去執(zhí)行花筱悠安排給她的什么任務(wù)了,那還好說,抓住了花筱悠就等于掐斷了小蘋果的風(fēng)箏線??墒侨f一小蘋果是被花筱悠引薦給他們那個損兵折將的教主,那事情可就麻煩多了……

    第七百九十八章 花筱悠的傷痛

    一夜無話,第二天睡醒來,吃過早餐,我就趕去了無菌病房。昨天晚上我吩咐過了麻醉劑的用量,要求大夫保證花筱悠今天早上大約八九點就能脫離麻醉狀態(tài)。醫(yī)院里凡是跟我有關(guān)的事情,上的都是非常有經(jīng)驗的大夫,麻醉劑定量這東西根本就不算事兒。

    不過可能是身體內(nèi)有命魂蟲之類的東西在強(qiáng)化身體,這女人醒來的時間依舊是比預(yù)料中的早了一點點,我捧著手機(jī)坐在她床邊削了三把水果,就聽到病床上傳來了微弱的說話聲。

    “這……這是在什么,地方?”不知道是麻藥注射多了還是沒睡醒,看樣子她的腦子還不太清醒。

    “這里啊,是在征途酒吧的下面,心仁教的據(jù)點,你因為英勇的表現(xiàn)得到了覲見真正教主的機(jī)會,教主還打算升你的職,讓你擔(dān)任心仁教新的蜂使,在江東市重新組織本教的教務(wù)活動?!蔽?guī)е鴰追謶蛑o的口味向她說著。

    “真的么?那太好了……”花筱悠的臉上已經(jīng)燒得再也看不到以前的樣子了,面部絕大部分都已經(jīng)結(jié)痂,剛剛她似乎想做出一個笑的表情來,然而就是那么簡單的一動,卻讓她臉上的痂裂開了一條小縫,一些淡黃色的膿液從里面流了出來,疼得她直吸冷氣。

    “如果那可以給你一些心理安慰的話,我也希望我說的是真的,可惜,有些事情,是注定了不可能成真的,抱歉了,花小姐。真沒想到你會被弄成這個樣子,不過,就算要怪,你也該去怪你的同伴,那個陳教授,而不是怪我?!陛p輕嘆了口氣,從床頭上拿過棉簽,幫花筱悠抹掉了臉上的膿液。

    原本花筱悠的眼神還有些迷茫,在聽了我的話以后,兩只眼睛快速的聚焦,很是吃力的扭過頭來看向我,而這個動作除了讓她疼的直吸冷氣外,又讓她的脖子上的痂多添了幾道裂紋。“你……是你……”

    “沒錯,就是我,唉,沒想到,我們會在這個地方,以這種身份見面,以前總是我被你們弄得進(jìn)醫(yī)院,這一次,卻是大家都被弄了進(jìn)來,可惜,那個陳教授沒有進(jìn)來,不然咱們還可以玩玩斗地主什么的?!睆拇差^上拿起一個裝著藥水的小噴霧壺,說了聲“閉眼”,對著她身上那些被燒傷的地方噴了起來。

    “為什么,我臉上……和身上這么疼……”花筱悠似乎想抬起手來,但是劇烈的疼痛終究讓她沒敢亂動。

    “為什么這么疼?噴了藥會不會好一點???說實在的,你現(xiàn)在給我的感覺和昨晚一點都不一樣,昨晚,你可是一副很美味的樣子,那股rou香真讓人流口水,可是現(xiàn)在……算了,還是以后有時間你自己看看吧?!?/br>
    我拿不準(zhǔn)是想告訴她還是不想告訴她。原本,看到自己的老對手變成這個樣子,我絕對是應(yīng)該幸災(zāi)樂禍的,可是作為一個男人,在這種時候去嘲笑一個曾經(jīng)很漂亮的女人,這事兒又讓我多少有些做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