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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大陰倌在線閱讀 - 第252節(jié)

第252節(jié)

    唉,好歹也是堂堂的一個老總,卻在一個藏頭露尾的女人面前沒完沒了的裝孫子,我真不知道你們這些依附邪教的家伙到底是在渴求些什么,難道說,你們都是天生喜歡被人虐待的那種人么?

    “好了,那么,就這樣吧,王先生,你把這里的事情處理一下,而那個小鮮rou,你最好把你的工作服和你那雙臭烘烘的鞋子立刻換掉,然后跟我走?!迸宋⑽⒀鲱^打了個哈欠,“其實,我很討厭夜里出來做事,那會影響我的睡眠?!?/br>
    “哦,好的,尊使,我知道了?!眴为殠译x開,把王半山拋下么?也罷,少一個人在場,我做起事來可要方便的多。當(dāng)然,請不要把我想象成那種為了完成任務(wù)就可以出賣色相的男人,我的童貞是要留給我的一三五二四六的……額,好吧,童貞那種東西早就喂了黑虎了。

    到放工具的地方換下了衣服,穿上了我自己的鞋子,還好,除了因為工作服被抓破了而讓我的褲子上沾了一些石灰外,其他地方都還算是個干凈,王半山走過來,我換下一件他就接過去穿上一件。不過,在我把口罩遞給他的時候,我看到他的眉頭緊鎖,滿臉痛苦的表情,那模樣就好像他剛死了兒子似的。

    唉,搞不懂啊,雖然你也四五十了,但是也就是埋埋坑,整理整理東西,并不算是什么重體力活,有必要露出這樣的表情么?哥挖的時候都沒你這表情苦逼。

    交接的過程中,王半山?jīng)]有說一句話,只是當(dāng)我跟著那個女人走到石門口的時候,他喊了一聲“小平”,而在我回過頭去問他有什么事兒的時候,他卻只是搖了搖頭,說了一聲“保重?!?/br>
    是啊,保重,是不是還應(yīng)該加一句要懂事,不要喊疼,或者是什么要有服務(wù)精神,顧客就是上帝,不管多老多丑自己約得那啥含著淚也要打完之類的話?。课疫€記得咱們關(guān)少爺?shù)哪歉奔鄙珮幼幽?,要是讓他本尊來的話,估計現(xiàn)在都要樂得蹦起來了吧,還需要你來囑咐?

    石門外,是一條幽長的甬道,我跟著那女人走了足足半個小時才走到了頭。甬道的另一頭似乎是一間墓室,這些家伙們,還真是隱蔽啊,地道都挖的不走尋常路。女人在前面,沿著一條石頭樓梯走道了接近墓室頂部的地方,雙手托著天花板往開一移,月光頓時從那個開口照了進(jìn)來。

    洞口外面,是一片看起來很普通的山地,女人把石板復(fù)原之后,帶著我沿山路走了一小會兒,就看到了一棟建在山谷間的獨棟別墅。這一路上我大概觀察了一下地形的走向,站在那個出口往南看,大約一公里外的地方,就是王半山的獨棟別墅,而這個女人卻是帶著我向北走的這說明她和王半山并不住在一起。

    哼,如此甚好,等下不管我鬧出多大動靜,至少王半山那邊是不會發(fā)覺得了,不是么?

    第七百七十三章 失算的黑寡婦

    這間別墅的規(guī)模不大,也沒有什么傭人,甚至女人帶我走進(jìn)的那間房間除了空間稍微大點外,在布置上和那些快捷酒店也是相差無幾。女人一路上都沒有多說什么,進(jìn)了房間后,更是直接把我推進(jìn)了浴室。

    說實在的,哥也打算洗洗了,雖然那會兒穿著工作服,可是那些味道啊,就和網(wǎng)吧里的煙味兒一樣,無孔不入,至少現(xiàn)在我的頭發(fā)肯定是能臭死人的那種。說起來畫皮鬼的這個法術(shù)真的是很神奇,我現(xiàn)在整個人都套在人皮里偏偏我的頭發(fā)卻能露在外面。

    當(dāng)然,我可沒有什么洗白白以后那啥啥的想法,除了洗洗臭味,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給左手的手心上開個口子。雖然,畫皮鬼是絕對不會樂意讓我對它的收藏品這么干的,可我要是不開個口子,等下真打起來,就不只是開個口子那么簡單了。

    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呆住了。房間里的那位尊使已經(jīng)脫掉了兜帽長袍,換上了一身性感的米分紅色薄紗睡裙,坐在床邊上,臉上的面具也已經(jīng)摘掉了,而那張臉……竟然是任菲娜!

    我的心頓時加速跳了起來,怪不得剛才覺得這個女人的聲音有些熟悉,沒想到她竟然就是錢瀟雪的媽!那我把事情托付給錢瀟雪去辦是不是等于把家門鑰匙交給賊了?

    “怎么?年輕人,一副吃驚的樣子,你的嘴巴里都能塞進(jìn)去一顆鴨蛋了,雖然我知道我長得很漂亮,可是也不至于這么夸張吧,畢竟啊,年紀(jì)在這里擺著,比不了那些年輕的小姑娘?!迸朔浅W鲎鞯牧昧艘幌掳l(fā)絲,可是語氣中卻似乎對我的反應(yīng)很滿意。

    不,不對,這個女人不是任菲娜。任菲娜的面部非常的干凈,完全沒有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而這個女人的嘴唇下面卻有著一顆痣。我暗暗地松了一口氣,不過緊接著,那口氣又提了起來。

    相對于并不熟悉的我,這個女人和王半山的交情應(yīng)該更深厚吧,可是她在和王半山接觸的時候,都是把自己罩在黑袍里,還戴著個面具,如今大刺刺的把這一切全都展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這說明什么?

    再聯(lián)想到之前王半山那種死了兒子一樣的表情,我終于明白了。

    秘密這種東西,只要有第二個人知道,就很難成為永遠(yuǎn)的秘密,除非那個人在把這些說出去之前就已經(jīng)死掉了。以我和她的熟稔,她是不應(yīng)該讓我看到她的臉的,這么做的原因恐怕只有一個——在我面前的漂亮女人,其實就是只黑寡婦!

    旋即,我笑了出來,剛剛的那種緊張,完全是怕被戳穿才產(chǎn)生的,現(xiàn)在想明白了,反而就無所謂了。既然她想要殺我,那么無論她能否戳穿我的偽裝都不重要了。“尊使大人,我想問您一個問題,不知道可不可以。”

    我突然發(fā)笑,似乎也讓這個女人詫異了一下,不過很快她的臉色就恢復(fù)了常態(tài),“問吧,只要不是很麻煩的問題,我想我是會告訴你的?!?/br>
    “哦,那您是否認(rèn)識一個叫錢瀟雪的女孩兒?”

    “瀟雪?”女人的眉頭皺了起來,“你這樣的花花公子是怎么認(rèn)識瀟雪的?”那一瞬間,我分明感覺到女人的眼中閃過了一抹難以掩飾的殺意。

    “沒怎么啊,經(jīng)常在一起玩的朋友,我就是覺得你們長得有點像。所以問問??磥碜鹗拐娴恼J(rèn)識瀟雪那丫頭啊。”

    “一起玩?”這一次女人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顯然她雖然沒見過關(guān)長壽的兒子,卻對這小子的品行略有耳聞。一個女孩子和這種敗類一起玩,顯然不是什么好事兒。

    “哦,別誤會,就是看看電影,吃吃冷飲什么的?!蔽乙贿呎f著話,一邊盤算著要把這個女人打成什么樣子。她那濃烈的殺意分明就是在告訴我她還是挺疼愛錢瀟雪的。雖然她是個邪教分子,但是錢瀟雪的意思還不明確,我并不想因為殺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邪教徒而和那個一直向我表忠心的母控反目。

    “哦,那就好,瀟雪那丫頭還小,不適合和你們這些成年人玩,以后不要找她玩了,好了,別廢話,趕緊過來吧。”女人的眉頭舒展了開來,臉上也換上了愜意的笑容,伸手拍了拍身邊的床單,示意我不要浪費時間。

    “既然尊使都這么說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尊使可不要怪我冒犯啊。”給自己的臉上,掛上了一個過去常用的賤笑,走到了女人的身邊,伸出手來做出一個想要撫摸她面頰的動作。

    女人半瞇起眼睛似乎想要享受我的服務(wù),可惜,哥沒那個打算。

    手距離她的脖子還有一尺左右的時候,我快速的把手掌豎起,用手掌下緣對著她的頸側(cè)就切了下去,哪知道這個女人反應(yīng)也很快,感覺到不好,伸手推我的同時,身子快速向旁邊閃了過去,這一掌沒有切到她的脖子上,反而是劈在了她的左側(cè)鎖骨上。

    “啊!”女人一聲痛叫,推開我的同時撩起腳來對著我的重要部位就是一腳。

    這是不給你用就想毀了的節(jié)奏?可惜,哥現(xiàn)在可是擁有冉天王征戰(zhàn)沙場留下來的經(jīng)驗,跟我玩近身rou搏,你還太嫩了。

    順手一抄女人的腳踝,往旁邊引了一下,然后把她這條腿高高抬起,女人的上半身難以控制的躺倒在床上,我順勢揚起拳頭,對著這條腿的膝蓋就是一拳。本來我是可以把她的腿骨打斷的,可是考慮到錢瀟雪,我收了五成力,只是讓她膝蓋以及周圍的一圈肌rou立刻紅腫了起來。

    “你最好老實點,不到不得已的時候,我并不喜歡打女人?!闭f完,我手一揚,就把那女人整個掀翻在床上。

    “你……嘶……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我動手,你爸爸在我面前不過像條狗一樣,你小子會死的很慘的!”女人惡狠狠的吼了一聲,翻身滾下了床,不過她想要站起來的時候卻沒能成功,被我打中的那條腿根本撐不住身子,單膝跪向地面的時候又是一聲痛叫。

    “別侮辱我爸,我家老頭子,在你們這些邪教分子面前,到死都沒有低頭。”本來真沒打算怎么打她的,可是她的話聽起來實在是非常欠揍啊。

    “你爸?我呸!那是你沒有看到過他跪下來舔我鞋子的樣子!”女人說著,突然一揚手,她的一片指甲竟然變成了一根滿布尖刺的荊棘,對著我抽了過來。我則順手拽起她脫在一邊的長袍一甩,和那條荊棘纏在了一起,然后往床的方向一拽,女人單膝跪地很難借力,被我拽的身子一歪,斜靠在床邊,我趁勢上去一個耳光削在了她的臉上。

    “你敢打我的臉!”女人似乎怒極了,可是話還沒說完就被我在另外半張臉上扇了一耳光。

    然而我還沒有進(jìn)一步的行動,腳下突然有一種顫動的感覺,緊接著一根石錐破地而出向我刺了過來。

    這一下,真的是防不勝防,石錐在我的左小腿上劃出一道三寸長半寸深的傷口,一時間皮膚崩裂,鮮血飛濺。

    “你,你的腿為什么會這樣?。俊迸怂坪踝⒁獾搅宋彝壬系膫谔幈_的皮膚。不管張道一的法術(shù)有多高明,外面套的那層皮膚終究不是我的,在完好的情況下還不容易讓人發(fā)覺,而一旦破損了,傷口處就比較顯眼了。

    “為什么會這樣?你想知道么?”我咬了咬牙,這個傷口還真是挺疼的,那根石錐并不光滑,上面凸起的一些棱角不只是割開了我的皮rou,還把傷口附近攪得一團(tuán)糟。

    “嘿嘿,那么想知道,哥就告訴你,因為外面多了一層皮啊。不過,現(xiàn)在輪到你了,告訴我,你和任菲娜什么關(guān)系,不告訴我的話,我也許真的會殺了你哦?!彪S著我的話,血紅色的霧氣從體內(nèi)冒了出來,彌漫在我的身上,眼前的景色都被染得有些發(fā)紅了。

    “她,她是我妹……”在殺氣的震懾下,女人幾乎是下意識的說出這句話,旋即又醒悟了過來,眉毛一立,一只手按在地板上,“風(fēng)雷地動……”

    第五個字還沒從她口中吐出來,我就閃電一般沖到了她的面前,一把捏住她的脖子把她從地上拎了起來。怪不得,我覺得剛剛的那根石錐那么熟悉,原來是風(fēng)雷地動令,“會茅山的法術(shù)很了不起是不是?你覺得你就憑這點本事能把我沈浩怎么樣?”

    女人被我拎起來之后,雙手就拼命的想要掰開我捏著她脖子的手,而當(dāng)她聽到我這句話后,眼睛立刻就瞪大了,雙手不再抓撓我的手,而是在胸前做出了一個乞求的姿勢。

    我原本也沒打算殺她,看她服軟,就一把甩到了床上。女人的身子在床上彈了兩下,發(fā)出一連串的咳嗽聲,喘過氣來再次面對我的時候,剛剛那種氣勢已經(jīng)蕩然無存,精神徹底萎靡了下來?!皠e,咳咳,別殺我,我不會再反抗了。”

    看到這一幕,我不由得一陣好笑,哥的名頭現(xiàn)在也能把人嚇到腿軟了么?好吧,不殺你,不過……你還是先睡一會吧。手刀,狠狠的切在了女人的頸側(cè)。

    第七百七十四章 白冰的責(zé)怪

    把那女人弄暈之后,我從衣柜里找了件衣服撕開,對腿上進(jìn)行了一下簡單的包扎,這玩意兒,雖然沒有傷筋動骨的,但是傷口挺大,血流的嘩嘩的。還真是悲劇,原本應(yīng)該手到擒來的事情竟然弄成這樣。

    包扎完之后,我還把地上的血和石錐收拾了一下,雖然王半山今天晚上多半是不會到這種地方來了,但是誰也不能確定明天會不會有人來,還是盡量不要有太過明顯的打斗現(xiàn)場。至于尊使要殺關(guān)興平這事兒,也不知道現(xiàn)在王半山有沒有通知關(guān)長壽。

    用黑袍把女人包裹起來,扛著她離開別墅順小路下了山,打電話讓林逸找了一輛不起眼的車開過來把我接了回去。說到車,之前交通部門和保險公司一起對林逸的法拉利進(jìn)行了理賠,最后賠償了我們四百萬,雖然我不知道為啥賠償金比新車的價錢都多,但是既然人家愿意給,我就收著。在給林逸補了一輛法拉利以外,還給我自己買了一輛夏利。

    沒錯,您沒看錯,就是夏利??瓤龋囘@玩意兒啊,尤其是在市里面開的時候,其實性能上都差不多,反正都開不快。所不同的就是哪個車更有面子罷了,哥天天調(diào)查這個調(diào)查那個的,需要低調(diào),夏利挺好,偶爾需要裝逼的時候,我直接帶上林逸就好了。

    林逸直接把我的夏利開到了市公安局后院,對于這種會點法術(shù)的犯人,還是直接關(guān)在特殊監(jiān)牢里比較保險。當(dāng)我把她安置好了,都已經(jīng)是后半夜了,懶得回家,直接摟著林逸在公安局的休息室里湊合了一覺。當(dāng)然,那身人皮我是脫了下來的。

    唉,不得不說啊,多長時間了,這是我睡得最舒服的一覺了,不為別的,哥已經(jīng)吃了小一年的素了,就連抱在一起和衣而臥這種待遇,也是少之又少啊。要是再遇到斯楠和尚的時候,我家的一三五二四六還沒有真正實行,我就跟他一起上五臺山算了。

    對了,說起斯楠和尚了,上次艾可楠失蹤的事件我從山里出來之后就沒有再見過他,去艾家找了一趟,艾家人哭哭啼啼的不相信自己的孩子出事了,請我一定要再幫忙找找,然后告訴我說斯楠和尚在看到軍隊包圍烏山后,就在他們兒子的房間里念了半天的經(jīng),然后就走了。

    早上,我是被白冰敲醒的,那小手指頭看著挺漂亮的,敲在腦袋上可真的是疼啊?!鞍パ轿艺f親愛的,你下手能不能輕一點啊?!泵悦院膹拇采吓榔饋?,卻發(fā)現(xiàn)林逸早就不在我懷里了,休息室里只有氣鼓鼓的白冰在。

    “我要是不重點你以后能記住么你!”白冰聽到我的話,更是一副氣不打一處來的樣子,伸手揪起我的一只耳朵沖我吼了起來。

    “唉,疼疼疼疼,姑奶奶,到底咋了?你有話好好說,別一上來就動手啊。”我之前說什么來著,很多時候我拿這個條子真沒轍啊。

    “你還問我怎么了?你還好意思問我?你看看這床上,這么多血,你還問我怎么了?我剛才進(jìn)來的時候剛好碰到林逸出去買東西,嚇了我一條,整的好像大姨媽來了似的!”白冰又用手指在我的腦門上敲了一下,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看向我的腿。

    額,腿啊……嚇我一跳,一開始聽她說到血的時候我還以為她誤會我和林逸那啥了呢。話說,惡婆娘,你心疼人的時候就不能溫柔一點么?

    “怎么搞的,傷口大不大,血都滲出來這么多了,這個林逸也真是的,守著你都沒發(fā)現(xiàn)么?”白冰一副恨恨的語氣,聽在我心里卻是暖暖的。“你這腿上纏的布條都和傷口黏連在一起了,等會我去找個隊醫(yī)來給你看看?!?/br>
    “沒事兒,你別責(zé)怪林逸,大晚上的,她也沒看清楚?!痹诎妆鶛z查我傷口的時候我才看到,床上挨著小腿的地方,都被蹭上了血跡,好在現(xiàn)在流血已經(jīng)停止了。

    “她沒看清楚,你就不懂得好好照顧自己么?這么大的人了,受了傷也不知道好好的處理一下,還躺在這里睡得這么香,林逸醒來發(fā)現(xiàn)了都嚇壞了,趕緊打電話讓我過來,你說你是有多不讓人省心!臭男人!”白冰一邊罵,一邊小心翼翼的幫我把傷口上纏著的那些布條解開。

    對于白冰的吐槽,我只能無奈的笑笑,似乎,我的感知系統(tǒng)出了一點小小的問題。

    絕大部分人,都不會喜歡疼痛,但是疼痛本身是人類身體的一種自我保護(hù)機制,它可以提醒你身體的哪個部位受了傷,受了打擊,從而讓你想辦法去治愈這些傷處,而我那種怪異的恢復(fù)能力似乎讓我開始漸漸的忽略這些了。

    這種沒有傷到筋骨的傷口,對現(xiàn)在的我來說,都只是一些皮外傷。無關(guān)痛癢的皮外傷。雖然粗糙的石錐把傷口弄得一塌糊涂我也沒太在意。這的確不是什么好現(xiàn)象,如果我的傷口上被人弄上一些抗血凝劑之類的東西,我再這么不當(dāng)回事的躺下就睡,估計再醒來的時候……醒不來了吧,那時候我只會是一具被別人發(fā)現(xiàn)的因失血而死的尸體。

    當(dāng)白冰終于把我傷口上黏連的那些布條弄下來后,雙頰緋紅的林逸提著兩個塑料袋進(jìn)來了,其中一個裝著小籠包,另外一個則裝著碘酒和紗布之類的東西。白冰小心的用碘酒給我的小腿消了毒,然后在嘮叨聲中用紗布重新包扎了一次。

    就在我們?nèi)齻€你儂我儂其樂融融的吃早餐的時候,我衣兜里的手機突然響了。這部手機并不是我自己的,而是關(guān)興平的,拿出來一看,來電顯示上顯示的是“老爸”。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白冰去把門關(guān)好,都別出聲,然后才接通了電話。

    “兒子,兒子你怎么樣了,你還活著沒有?兒子!”電話里的關(guān)長壽火急火燎的在那邊問著,顯然是很關(guān)心關(guān)興平的死活。

    “哦,father,你別緊張,iamok。就是昨天玩的有點過了,咳咳,可能感冒了,嗓子有點啞。”我不知道平時關(guān)興平跟他爹說話的時候會不會說這種雜種語,總之小心無大錯,就這么說幾句好了。為了不讓關(guān)長壽聽出破綻來,我還特意找了個借口,用一種啞嗓子和他說話。

    “真的?呼……那就好?!标P(guān)長壽顯然是長出了一口氣,“你小子大半夜的,干嘛跑回去亂搞,就算林逸那娘們兒那里弄出事兒來了,不會先跟你老子商量下再動手么!”放松下來之后,關(guān)長壽首先想到的就是興師問罪。

    “嘿嘿,father,這不是不想你太費心么,再說,你昨晚不在家,肯定是找你那個學(xué)生妹去了吧,我也不方便在那時候打電話不是?!蔽易龀鲆桓迸厕薜目跉?。

    “這個……你別管,玩好你的就行了,今天你王叔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差點沒把我給嚇?biāo)溃阏f你怎么這么能惹禍,昨天見到尊使了?后來怎么樣了?”關(guān)長壽的話語里突然多了幾分八卦的味道。

    “你說尊使啊……”我的嘴角微微翹了翹,這老東西,似乎是想聽點什么花邊新聞啊,嘖嘖,哥以前可是葷段子高手來著。

    “別提了,father,那個尊使啊,是不你和王叔都沒見過她的樣子?。课腋嬖V你,那可是個極品,長得漂亮,成熟性感,為了找刺激,她還專門跟我到市區(qū)……你懂的?!鳖~,曾經(jīng)很順口的段子,怎么現(xiàn)在說起來自己都覺得惡心啊?!澳巧叮琭ather,尊使不讓我說了,她想要我跟她做一些更有趣的事……”

    “呼,你個小兔崽子沒事兒就好。我們現(xiàn)在在商量林逸那邊的事情該怎么處理,你別到處亂跑,好好聽尊使的話?!?/br>
    掛掉了關(guān)長壽的電話,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事實上,一開始我都沒想到該怎么回答關(guān)長壽我現(xiàn)在在哪里,到底是什么狀況。直到葷段子說到一半了才想起來該怎么應(yīng)對。唉,看來我果斷不適合做特工類的工作,如果可以的話,以后還是專門培養(yǎng)一個特工人才出來吧,自己做真是太費心了。

    不過話說回來,我現(xiàn)在還有隱瞞關(guān)長壽他們的必要么?按理說那個自稱是任菲娜jiejie的女人就是他們的上級了,只要能搞定了她,那么她的手下,是不是就變得無關(guān)緊要了?不,我之前聽王半山提到過“教中的侍女”,也就是說,王半山至少去過他們的一個據(jù)點,如果這邊穿幫了,很可能會讓那些家伙有所防備。于是乎,這個戲還需要繼續(xù)演下去。

    于是,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要解決那個女人的問題,我讓林逸開車去把張道一接到公安局來,對于接下來的計劃實施,張道一是不可或缺的力量,雖然我毀了他的一張人皮,不過那不要緊,警局停尸房里那些無主尸體會讓它滿意的。

    然后就是錢瀟雪,作為我著重培養(yǎng)的心腹,她是必須要來這里報道,見見她的姨媽的。否則日后我們兩個的心里都有可能留下一個疙瘩吧……

    第七百七十五章 情敵與供詞

    “吶,我說我的沈叔叔,你這是有什么事兒這么著急把我叫過來啊,我正在你軟禁我mama的地方陪她吃早餐呢,唉,成天被關(guān)著,mama都胖了,我需要時間盡快去完成你交給我的那個該死的任務(wù),好讓你把我mama放出來。話說,我剛看到你兩個女朋友出去了。你怎么總背著她們啊,她們不會吃我醋的?!?/br>
    錢瀟雪這丫頭啊,你對她了解的越多你就越會發(fā)現(xiàn)之前看到的那些全都是假象。我記得我一開始認(rèn)識的那個錢瀟雪是個溫文爾雅的小淑女,而且特別懂事,怎么現(xiàn)在變成了個絮絮叨叨外加有些大大咧咧的女孩兒了?人果然都是樂意把最美好的一面展現(xiàn)給陌生人么?

    “現(xiàn)在有比那個更重要的事情找你,如果這事兒不解決的話,你mama可能一輩子都沒法脫離我們的監(jiān)管?!蔽覐拇采险酒饋?,摸了摸錢瀟雪的頭。剛剛我讓白冰陪林逸去上班,除了讓白冰保護(hù)她外,也是想她們兩個不要和錢瀟雪有太多接觸。

    “啥?一輩子都要被監(jiān)管!叔叔,你這么做是不是有點過分啊,我好歹一直都在聽你的命令給你干活,你就給我這么個回報?”聽到我的話,錢瀟雪的臉上立刻堆滿了怒意。跟她說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說對她媽不利的事情。

    “你給我淡定點!要不是事情出了岔子,你以為我樂意這么做么!”我用身體把她逼到墻邊,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讓她仰起臉來看著我的眼睛?!把┭绢^,我真的挺期待你成為我的心腹,不管是你還是你mama我都會給你們最好的照顧,今天這話是有原因的,別給我聽半句話就爆炸,知道了么!”

    錢瀟雪怒氣沖沖的盯著我的眼睛看了一會兒,不過片刻之后她把眼神挪到了一邊,聲音也小了下來,“好吧好吧,沈叔叔,說說你的原因,不過,能不能別跟我玩壁咚了,好別扭。”

    壁咚?那是啥玩意兒?我讓她說的有些莫名其妙,不過,大概就是現(xiàn)在這個姿勢吧,好吧,叔只是想在氣勢上壓你一頭而已,沒別的意思……我說小妞你臉紅什么,我對初中生沒興趣??!

    “咳咳。”干咳了兩聲,緩解了一下緊張的氣氛,“瀟雪,你大姨媽是不是經(jīng)常來看你?你們關(guān)系怎么樣?”

    “大姨媽?”這丫頭的臉居然又紅了,“沈叔叔,你今天這是怎么了,怪怪的,我大姨媽,大概從小學(xué)五年級開始的……她來的時候,我肚子也不疼,這關(guān)系算好還是算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