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大陰倌在線閱讀 - 第124節(jié)

第124節(jié)

    我,我,感情這哥們蹲在看守所門口就是為了賣盤啊……“不,不用了,《生活大爆炸》什么的我在旅館已經(jīng)買到了,你找別人賣吧……”嘴角有些抽搐,就算賣盤,你白天賣不好么?

    “別,別啊,哥們兒,看看,看看再說,我賣的不是那種,美劇有什么好看的,我這里賣的都是一般市面上見不到的,你懂的。”正太音的中年胖子掛上了一個猥瑣的笑容,湊到了我的身邊,哥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市面上見不到的,靠,這小子不會是因為在看守所里出來的都是憋了很久,饑渴的不行,所以專門在這里蹲點賣“光”盤吧。我勒個去的,哥需要跟你買光盤么?哥身邊有個大美女沒看到么?就算白冰不跟我睡一張床,不是還有小詩么?鄙視什么鄙視,蘿莉控的怪蜀黍沒有聽說過是么……“我,我不需要愛情動作片?!?/br>
    “切,愛情動作片那么低端,誰還拿出來賣啊,網(wǎng)上一搜一大把,要賣最少也得是美女活體解剖啥的才有人要啊,我跟你說,我給你看的都是與眾不同的片子,你看你剛從看守所里出來,一定是沾上官司了吧,這叫運勢不好,如何去晦氣,改運勢呢?你來看!”胖子說著,拉開了自己的大風衣,把掛在里面的光盤展示給我,“來來來,你看看,這個是《茅山術修煉指南》,這個是《如何運用自己的五行屬性》還有這個,你看你看,《論佛道同源的修煉一體性》還有《道德經(jīng)》哎呀呀呀,這個最不得了了,你看看,別的地方你想破腦袋都找不到的,《密宗歡喜禪》嘖嘖,藏密排油,額,不是,藏密的雙修法門,怎么樣,買下來看看,跟你漂亮的女朋友一起修煉一下,保證你們不但祛除穢氣,而且快活似神仙啊。”胖子的腔調(diào)變得格外的猥瑣。

    額,這,這胖子的生意頭腦還真是不同凡響啊,還密宗歡喜禪,這,這玩意兒能信么?

    “多少錢一張?”我還沒開口,白冰倒是很認真的在那堆光盤了翻翻揀揀了起來。拜托,你見過道家典籍有這么賣的么?

    “五十塊錢一張,圖文雙解,附帶真人釋義,做工精致,一般市面上你還真的是見不到哦?!迸肿勇冻鲆粋€極其猥瑣的笑容,那雙小眼睛就好像沒了似的,讓人怎么看怎么別扭?!肮媚铮铱茨闳崦乐型钢?,這張應該最適合你?!闭f著,他把那張《如何運用自己的五行屬性》從衣服里子上拽出來,遞給白冰。

    “哦?算了,反正不貴?!卑妆玫焦獗P,卻沒有去看封面上到底寫了什么,而是從自己的包里掏出一張紅色的老人頭,“算了,我再拿一張吧,省的找錢了?!扁n票遞到胖子手上的時候,白冰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從胖子的風衣里抽出了一張光盤,放在了最開始那張下面。不過,親愛的,你這和掩耳盜鈴有什么區(qū)別啊,你是擋住了不假,可是胖子風衣里那張最醒目的《密宗歡喜禪》卻不見了,難道我們還猜不到你到底拿的是哪一張么?

    “姑娘,有眼光啊?!迸肿有Φ母逾崳掌疱X的時候居然從里面的馬甲里又摸出一張光盤晃了晃,“姑娘,我這里還有珍藏版的《洞玄子三十六式》,配合你剛才那張最好了,你看,要不要……”

    “不要!”我勒個去的,這說道最后還是賣“光”盤的啊。我拉著白冰就走,可是白冰卻好像有點不情愿的樣子,走了幾步,還微微回了下頭,我說,你丫不會真的想要那盤洞玄子三十六式吧……真想看的話,要不,哥教你?

    回到旅館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多快十一點了,我先去洗手間洗了個澡,出來以后,盤膝坐在床上,練了一會兒那個什么功,抱歉,前段時間還記得叫什么名字來著,現(xiàn)在是完全忘了,反正沒忘了怎么練就行,名字神馬的都不重要。

    在我練功的時候,白冰也去洗了個澡,當裹著浴巾渾身散發(fā)著水汽的白冰從洗手間出來之后,她居然饒有興致的打開dvd,把那張《密宗歡喜禪》的光盤塞了進去。

    不是吧,這小妞之前可是一副冰山美女的形象,這是咋的了?思春了?我看你買那張什么五行屬性的根本就是為了打個遮掩吧,這一張才是你的,目標。

    把光盤塞進去后,白冰略帶羞澀的回頭看了我一臉,粉嫩的面頰上帶著一抹異樣的潮紅,不知道是洗澡熱的,還是心里熱的?!斑@次,這次的事情很大?!彼f話有些結(jié)巴,害羞了么?“我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去,我可不想自己死的時候,還,還沒有過男人。那樣,那樣多遺憾啊……”按下了播放鍵,白冰沒有回她自己的床上,而是把我按倒,倚在我的懷里。罷了,我自問不能守節(jié)一輩子,如果事情硬要這么發(fā)展,那,就由她去吧……

    第三百七十五章 意外的來電

    我勒個去的!我特么妹子都抱住了,你就給我看這個???電視屏幕上出現(xiàn)的畫面簡直亮瞎了我的鈦合金狗眼!果然是特么圖文雙解真人釋義,左半邊是文字,寫的都是七扭八歪我看不懂的藏文,右邊的背景倒是個圖,圖前面是真人演示,可是,可是帶不帶這樣的!簡直是欺騙觀眾?。∧阊菊f歡喜禪什么的,最起碼是一男一女吧,我去,為毛是那個賣盤的死胖子全身赤裸下身打著馬賽克,抱著一個充氣娃娃跑出來了?。坎缓谜遗輪T,找個充氣娃娃也算上了,你特么好歹弄個那種高仿真的吧,這特么淘寶上賣九十八,好像一個頂著拖把的分叉面口袋的玩意兒算是怎么回事???你特么去洗頭房找個失足婦女配合下也就幾百塊錢吧!

    唉,經(jīng)過這雷人的密宗歡喜禪的洗禮,我還真是心中清凈,欲望全消啊。結(jié)果那一晚,我就這么抱著幾乎半裸的白冰睡了,唉,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這一次,先醒過來的是我,額,確切的說不是我自己醒過來,而是被一種很別扭又很舒服的感覺給弄醒的。那個啥,三豐道長不是說過嘛,做男人的,就要每天早上一柱擎天。雖然哥是穿著衣服睡得,不過,額,帳篷還是會撐的,如今帳篷被兩條疑似女人大腿的東西夾住,還磨來磨去的,沒反應就見鬼了。微微睜開眼睛,低頭一看,就看到了趴在我胸口睡得正香的白冰,以及凌亂的浴巾下露出了一大半的雪白胸脯。唉,一股熱氣啊,就在身體里面到處亂竄,帳篷什么的立刻又大了一個型號啊。你說人家姑娘都這樣了,我再畏畏縮縮的,是不是有點不夠意思???昨晚被那個家伙掃了興致,不如現(xiàn)在……

    就在我要伸出祿山之爪的時候,房門居然特么被敲響了!

    我勒個去的!我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拍拍白冰,示意她醒醒,然后我從床上爬起來,飽含悲憤的沖到門口拽開了房門,“誰啊!還讓不讓人休息了!那一刻我下定決心了,不管是誰,敢打擾我的好事我都要讓他付出代價!

    “沈,沈領導,是我……”門口站的,依舊是彭胖子。

    “死胖子,你說,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我特么當了半年多和尚了,終于下定決心準備那啥一下了,居然被他給毀了。我揪著他的衣領直接把他推到了對面的墻上,嘴里依舊念叨著那句時下最流行的“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

    “額,那個,沈領導,你頂著我了……”彭局長滿臉無奈的小聲嘀咕了一句。

    “頂,我頂你妹啊頂!”好吧,雖然嘴上這么說,我還是往后退了一步,畢竟我的性取向是正常的,用那玩意兒頂著一個男人,還是一個死胖子,我真心覺得惡心啊?!坝性捒煺f,有屁快放,你要是說不出點正經(jīng)事來,小心我把你送給周家三口子當祭品?!?/br>
    “額,是不是打擾到沈領導了,抱歉,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哈?!彼琅肿狱c頭哈腰的跟我道著歉,可是我的心情卻是半點都沒好起來?!邦I導,您看,我找您肯定是有事兒,沒事我敢打擾您么?這個吧,事情其實是這樣的,您還記得趙書記的兒子不了?今天我們又接到一個報警電話,縣里一家家具城的老板,今天早上死了,死狀和趙書記的兒子一模一樣,我們現(xiàn)在把現(xiàn)場封鎖了,不讓人進去,沈領導你要不要過去看看?”

    “看?看屁啊看,不就一具尸首么,讓你們?nèi)ゲ槟莻€女人的線索了,到現(xiàn)在還沒查出來,你喊我去看能看出什么來?”我沒好氣的抱怨了幾句,最后還是扔下一句“等著”關上了房門。

    “怎么,那個彭胖子又帶著麻煩來了啊?!弊鳛橐粋€刑警,白冰的動作還真是非常的迅速,我和彭胖子說幾句話的功夫,她居然已經(jīng)把衣服穿好了,額滴個神啊,我還想著就算沒那個成也能看看美女換衣服呢,現(xiàn)在看來,神馬夢想,全都泡湯了。

    跟著彭局長到現(xiàn)場看了看,這個什么家具城的老板住的是獨門獨院的小樓,說起來還真是有點土豪味道,死者也是死在臥室的床上,不過和那位少爺不同的是,他的衣服擺放的還是比較有規(guī)矩的,沒有到處亂扔,臥室布置的也比較不錯,那具幾乎被吸成人干的尸體就躺在床上,胸口那里,肚子那里,哇,好大的一張皮,要不是彭局告訴我這是個男人,我還以為是一個孕婦的尸體呢。從死狀上來看,這具尸體和那個少爺?shù)故菦]什么不同,可是當我把試冤紙貼上去的時候,試冤紙變成了淡淡的灰黑色。

    “沈領導,這是怎么回事?你在趙書記家給尸體貼的時候不是沒變色么?難道這兩起案子不是同一個人做的?”我之前大體給彭局長講了一下試冤紙是什么東西,沒想到他還真的記住了。

    “這個不好說?!蔽覔u了搖頭,“那個少爺?shù)氖虑椋憷舷嗪玫牟皇钦f了么,當時那個女的好像沒帶錢,然后少爺就幫她付了,還去包房里不知道做了點什么,我估計,他是強行和那個女人發(fā)生的關系,所以即使后來他帶女人回家后被吸干了也算是報應,試冤紙沒有反應,而這個死者,十有八九是因為缺少了強上那個步驟,所以才會讓試冤紙有反應,不過他終究是起了色心在前,所以試冤紙只是變成了灰黑色,并沒有變成黑色。你們有沒有調(diào)查一下附近的人,有人看到他帶了什么人回來么?”

    “這個,我手下的兄弟正在附近調(diào)查,我是知道這事兒肯定有貓膩兒,就提前去找沈領導了,沈領導是真的有本事的,縣里的幾件大難事兒都讓沈領導給解決了,昨天那些人全都走司法程序了,過不了多久就該過法院了,沈領導,您放心,您安排下的事情,我全都照做,要是沒沈領導,我的腦袋現(xiàn)在可能也不在脖子上了,凡是您吩咐的事情,我一準兒完成?!闭?jīng)話沒說多少,這死胖子倒是忙著表起了忠心,真好笑,我又不是他頂頭上司。

    “哦,正事兒要是都做完了,你就抓抓你們縣里的那些賣盤的吧,尤其是在看守所門口賣盤的?!蔽彝蝗幌肫鹆俗蛲淼氖虑椋莻€死胖子真心讓人不爽啊。

    “賣盤的?看守所門口沒有賣盤的啊,我們縣里賣盤的基本就是在幾個旅店門口轉(zhuǎn),就連車站都沒有賣盤的,看守所門口怎么可能有賣盤的?!睂τ谖姨岢龅摹肮ぷ髦甘尽?,彭局長露出了一頭霧水的表情。

    “你確定看守所門口從來都沒有賣盤的?”看守所和縣公安局都是在一起的,就算這個死胖子平時上下班不留意,也總能看到吧,如果不是常年在那里蹲守的,怎么可能那么晚了還在那里賣盤。

    “我確定,而且我可以給領導打包票,看守所門口絕對沒有賣盤的,不信我可以喊來看守所看門的老孫頭,讓他給我作證?!?/br>
    看到彭局長那副信誓旦旦的樣子我就來氣?!皾L!還敢跟我提什么老孫頭,上次你不就是用什么老孫頭來忽悠我的么!”一提到老孫頭,我的火兒就不打一處來。

    “額,不好意思。”彭局長傻笑了一下,“不過賣盤的這事兒絕對是真的,看守所門口從來都沒有賣盤的。

    仔細想想,也確實是,我在看守所附近也路過很多次了,從來都沒碰到過什么賣盤的,那個賣盤的死胖子現(xiàn)在怎么想都讓人覺得有點詭異,小眼睛和足有二百斤的身體不算什么稀奇,彭局長也差不多,問題是看起來三十出頭的人,為什么卻是一副正太音,還做那么猥瑣的光盤,而且,還專門攔住我賣。等等,專門?難道說那個死胖子那時候出現(xiàn)在看守所門口根本就不是想賣盤,而是在那里等我的?我不由的后背開始發(fā)涼。之前雖然啃過很多案子,但是基本都是別人的事情和我本身沒有什么關系,而這一次,如果說那個死胖子就是專門等我的,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有人盯上我了?那,會是什么人呢?貝組織的人么?那可真的是麻煩了,這里還不知道會出什么事情,貝組織再來搗亂的話,那就真的是麻煩大了。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什么樣的節(jié)奏是最呀最搖擺,什么樣的歌聲才是最開懷……”就在我琢磨的時候,兜里的手機突然響起來了,掏出來一看,打電話的,居然是玉思言。

    “喂?美女,你沒事兒了?”對于玉思言,我的心里充滿了愧疚,平時沒事的時候,也會打電話問問她的身體狀況,她卻從來不會主動給我打電話的。

    “沒事?怎么可能沒事啊。還是老樣子,不過我今天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br>
    “什么好消息?”

    “還有半個小時,我的車就進入衡南市了?!?/br>
    第三百七十六章 跟蹤

    “我靠!他們上面到底在想什么!”抓起身邊的一只茶杯狠狠的砸在了地上,破碎的瓷片到處亂飛,把彭局長嚇得就是一哆嗦。

    “蛤蟆,怎么了?看你氣鼓鼓的樣子,還真的是有點像蛤蟆了?!薄案蝮 边@個綽號,已經(jīng)很久沒有被人喊過了,現(xiàn)在白冰喊起來,倒真的覺得有幾分親切。

    “還能怎么了,我就是弄不懂省廳那些家伙在想什么,他們又不是不知道這里要出大事了,為了把火語調(diào)過來,居然把玉思言給送過來了,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想的!”也許是對玉思言的愧疚吧,我的火氣顯得特別的旺。

    白冰輕輕嘆了一聲,“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吧,我估計他們這么做,也是經(jīng)過了玉思言的同意的?!?/br>
    “就算同意了,也不能這么做吧,這也太不人道了!”抬起腳來在死尸躺著的那張床上狠狠踢了一腳。

    “那就更說明昨天晚上我的決定沒錯了,你要是抓住那個賣光盤的胖子,記得替我踢他兩腳,太氣人了?!卑妆哪樕鲜冀K都帶著笑,仿佛對即將到來的事情一點都不感到緊張。

    “你說這事兒非要火語出手不可?就算這樣,火語那娘們兒到底是怎么想的,她就不能自己過來?非要把玉思言也帶來,那到底是心疼她還是害她?。俊?/br>
    “人與人之間的羈絆,就是這個樣子吧,我猜,知道是可能會送命的任務,玉思言也不會愿意讓火語自己來,就好像你要是把這里的事情告訴張秦,他也會馬不停蹄的趕來幫你一樣?!卑妆慕忉屪屛业幕饸馍陨云较⒘艘恍贿^說起來張秦,瞎子那家伙在終南山修煉的也不知道怎么樣了,電話也不說給我打一個,我給他打電話總是沒信號,死瞎子,可千萬別出什么事兒才好。

    “呼叫彭局,呼叫彭局,有消息了!”彭局長的對講機里突然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什么消息?”彭局長的對講機已經(jīng)調(diào)整到了特殊的頻道,這個頻道里說的內(nèi)容,全都是我跟著的這幾個案子的。

    “昨天晚上,有一個飯館的服務員,晚上和朋友去ktv唱歌,回家晚了,他家住在縣城邊上,當時大概是凌晨兩點左右,據(jù)他說,他快到家的時候,看到了那天在飯館里趙書記兒子帶走的那個穿著旗袍的女人,而且那個女人后面不遠的地方還跟著一個穿風衣的胖子?!?/br>
    對講機里傳來的匯報讓我頓時提起了精神,穿旗袍的女人也就罷了,穿風衣的胖子還在后面尾行,我勒個去的,昨天晚上在看守所門口賣光盤給我的不就是一個穿風衣的胖子么!難道說他和那個人干制造者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

    “然后呢?問問他然后怎么樣了!包括那個胖子?!?/br>
    “哦。”彭局長連忙按下對講機的按鈕,“后來呢,他們?nèi)チ四睦??那個穿風衣的胖子和那個穿旗袍的女人是不是一路的?能確定就是被趙書記兒子帶走的那個女人么?”

    “目擊者說沒有看到正臉,但是那個女人穿的那身旗袍,顏色和青花瓷似的,那個服務員說在咱們的縣城里絕對只有這個女人穿這樣的旗袍,他看過一次就走不了眼,不過他沒有跟下去,因為當時已經(jīng)到家了,只知道他們是朝縣城外面去了,白鎮(zhèn)的方向?!?/br>
    “好了,我知道了?!迸砭珠L答了一聲,臉上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沈領導,目前就這點消息了,那個旗袍女人往白鎮(zhèn)的方向去了。”

    “白鎮(zhèn)……”我隱約記得夏天翔說他住在白鎮(zhèn)的夏家村,也就是說,那個旗袍女人和夏天翔趕尸體回鄉(xiāng)時候走的是同一條路,我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之前我就在琢磨那個旗袍女人是什么族的按理說應該是滿族的比重更大一些。“彭局長,我記得滿族也是hn省內(nèi)人口較多的少數(shù)民族,從縣城到白鎮(zhèn)那個方向有沒有滿族人的聚居地?”

    “滿族人的聚居地的話……”彭局長砸了砸舌頭,“以前有一個,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了,只有一些離開聚居地的零散族人了吧?!?/br>
    “沒了?什么地方?”

    “彭家灣?!?/br>
    靠!彭家灣!我早該想到的!彭家灣是勒克德泰將軍墓的守靈村,一開始主要是士兵屯駐,后來才漸漸發(fā)展成村子,勒克德泰的守靈隊伍,當然是以八旗子弟為主了。這個專門制造人干兒的旗袍女人十有八九就是彭家灣的。不過,彭家灣的村民已經(jīng)在十年前死絕了,為什么這十年的時間都沒有出事,反而是這幾天才開始出事兒呢?難道是因為勒克德泰的鬼魂對彭家灣的死靈有壓制作用,因為我干掉了勒克德泰,彭家灣的死靈才得以出來作亂?看來最少還得死一個人啊。

    我讓彭局長在白鎮(zhèn)方向的公路上安排了暗哨,在天黑之后盯緊路面,看看能不能抓到那個旗袍女人,我自己則帶著白冰和所有裝備找了縣城邊上路邊的一家小飯館,隨便點了幾個菜,然后出示證件,讓老板該忙啥忙啥去,我們就湊在窗戶邊一邊吃飯閑聊,一邊等著那個旗袍女人出現(xiàn)。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轉(zhuǎn)眼就到了午夜,白冰趴在桌子上不停的打著哈欠,看來昨天晚上她也睡得不是太好啊。

    “篤篤篤”我用手指在桌子上輕輕敲了三下,正在迷糊中的白冰被我敲醒了,抬起頭來有些茫然的看著我。我沒說話,只是用手指指了指外面縣城中心方向的公路,在離我們一百多米的地方,一個穿著藍白相間的繡花旗袍的女人正邁著優(yōu)雅的步子盈盈走來。

    “是她?”白冰低低的問了一句。

    “應該就是,之前在飯店,大堂經(jīng)理說是繡花旗袍,然后目擊的服務員說是青花瓷一樣的旗袍,這身藍白相間的繡花旗袍正好符合他們兩個人的描述。而且正常人誰會在這么晚了還在外面溜達,尤其是一個身材曼妙的女人,可不是每一個女人都像你這樣有自保能力的?!蔽艺f著拿出一個往頭發(fā)上噴水用的那種小瓶子,瓶子里面有一瓶顏色發(fā)灰,帶著一些懸浮物的液體,“把這個噴在身上?!?/br>
    “這什么東西啊?我不記得我?guī)Ыo你的補給品里還有這東西?!卑妆舆^那個瓶子,小聲問道。

    “這是鍋底灰泡的水,我剛才讓飯館老板幫忙弄的,身上涂上鍋底灰,鬼就看不到人了,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鍋底灰泡水以后用處大不大,先噴著吧?!?/br>
    我好像看到白冰的臉上掛出了三條黑線,不過她還是搖晃了幾下瓶子,開始往自己身上噴,“既然鍋底灰有用,為什么不直接用鍋底灰,要用水啊,效果還未知?!?/br>
    “嘿嘿,鍋底灰不是臟么……”

    “你以為這東西比直接涂鍋底灰能干凈多少……”

    在我們倆的嘀咕和布置中,那個旗袍女人慢慢的走過了我們的身邊,朝著縣城外面走過去,為了保險起見,我們足足等她走過去一百多米了,才輕手輕腳的從小飯館里出來。不過,前后看看,卻沒有看到服務員說的那個穿風衣的胖子,難道說昨天晚上只是巧合么?不管了,有一個算一個,先跟上旗袍女人再說。

    不知道是因為鍋底灰水的作用還是那個女人離得足夠遠,我們這么在后面吊著前面似乎沒有半點發(fā)現(xiàn)我們的跡象。跟了一會兒,白冰的心也放下了,湊到我耳邊低聲問道:“你說,為什么彭局長傍晚設卡,沒有看到這個女的進縣城,夜里咱們卻能看到她出縣城呢?我眼皮上的牛眼淚早就干了?!?/br>
    “應該是她得手了。這個穿旗袍的,十有八九是個鬼物,她傍晚進城的時候是鬼體,所以可以隱藏行跡,就算設卡也發(fā)現(xiàn)不了,可是現(xiàn)在,如果她得手了,那么照她吃東西后留下的那堆藥渣看,她可是把男人從頭到腳都吸干了,裝著一肚子活人的精血,就算她想隱藏身形,估計都不容易。這個縣的陰氣這么重,其實躲起來自己修煉就夠了,還跑出來吸活人,明顯是個急于求成的家伙?!?/br>
    跟著她走了一段路,那個旗袍女人突然拐下了公路,朝著旁邊的山坳走去,而那個山坳,恰好就是彭家灣的方向。

    “看來,我還真沒猜錯?!蔽依妆?,提前下了公路,向山坳的方向摸過去,不過就在我們快走到山腳下的時候,白冰突然拉了一下我的衣服,示意我蹲下。我雖然不知道怎么了,卻也很配合的蹲了下來。舉目四望,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奇怪的地方,倒是那個旗袍女人馬上就要走進山坳了?!霸趺戳??”我用幾乎難以聽清的聲音在白冰耳邊低低的問著。

    “我剛剛突然有一種感覺,好像有人在暗處盯著咱們?!卑妆难凵褚苍谒奶巵y瞄,雖然有感覺,但是她并不能確定那種感覺來自哪里。

    “也許是那個買光盤的死胖子,先不管他了,先追上一個再說。那個服務員說死胖子跟在旗袍女人不遠的地方,他們可能也不是一伙兒的,先抓一個,再說另一個?!毖劭粗炫叟斯者M了山坳,我立刻拉著白冰順著山根兒跑了過去,這里地形復雜,一百米的距離已經(jīng)有點遠了,要是讓她跑了,這一夜,可就真白干了……

    第三百七十七章 合作?

    旗袍女人一路走過去,卻是一次都沒有回頭,是不在乎被人跟著還是什么呢?說實話我覺得挺奇怪的,按理說,她都殺了兩三個人了,還指望沒有人對她進行調(diào)查么?還是說,她有恃無恐呢?女人到了岔路口,毫不猶豫的走上了去往彭家灣的那條路,我和白冰跟的更加小心,走幾步,就往路邊的灌木叢或者樹后面躲一下,其實半路開打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們更想看看她的底。

    旗袍女人走到了彭家灣的村口就不再向前走了,反而是一轉(zhuǎn)身,靠在了村口的路牌上,似乎在等著什么人一樣。

    藏在樹后,等了足足五分鐘,都沒有看到那個女人有什么動作,白冰用手指在我的掌心寫了一個“go?”我微微搖了一下頭,還不想這么早出去。從腰包里拿出牛眼淚,給自己和白冰都抹了一點。

    “真是好耐心啊,從縣城一路跟到了這里,到現(xiàn)在還忍得住,你們是忍者神龜么?還是說,看到我以后心里沒底???”就在我琢磨那女的會不會靠在村口直到天亮的時候,她卻開口說話了。原來這貨早就知道我們跟著她,只是裝作不知道罷了,坑,還真是個坑啊。不過我沒有立刻出去,而是想看看她是不是在詐我。

    旗袍女扭過臉來,沖著我們所在的方向一笑,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樣,高聲說道:“詐你對我來說有什么好處?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可要走了,你的味道,我早就記住了躲也沒有用的?!?/br>
    味道?我勒個去的,原來這個家伙不是靠眼睛看人,反而是靠鼻子找到的我,罷了罷了,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那就出去吧。

    我示意白冰留在灌木叢里,我自己走了出來,借著月光,我能看到眼前這個女人跟之前飯館大廳經(jīng)理提到的那個吳連云確實很像,看來,那個吳連云其實也是彭家灣的后人了吧。

    “是你???你,你已經(jīng)死了???”旗袍女人,或者說旗袍女鬼,看到我從灌木叢里冒出來,反而是吃了一驚,略有些結(jié)巴的詢問著我。

    “死了?我看起來很像死了么?”她這句話聽上去怪怪的,好像她認識我,并且對我死了這事兒表現(xiàn)的很驚訝一樣。

    “你到底是怎么死的?我那天分明看到你是活著從勒克德泰的墓離開的,難道在城里還有比勒克德泰更厲害的鬼?”旗袍女鬼的話語里充滿了驚疑不定的味道,似乎我“死了”這件事對她的震撼非常的大。不過也是,她如果是住在彭家灣的,應該知道我從這里路過,去了勒克德泰的墓,畢竟我在彭家灣停留了一段時間,她說認識我的味道,也可以解釋的通。

    “怎么?你很在乎我的死活?”直到現(xiàn)在我都不知道我哪里像個死人,難道是因為那天為了治療腿上的傷,勉強用了水療術,讓我體內(nèi)的水靈氣少到了一定程度,而陰氣越來越濃才導致了她的錯覺?這不科學啊,就算是陰氣濃,我本身還是個活人,身上還有大量的陽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