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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大陰倌在線閱讀 - 第91節(jié)

第91節(jié)

    聽到毛大師的話,歸蝶面無表情的走到床邊,單膝跪在地上,“歸蝶向主人宣誓效忠,主人可以不信任歸蝶,但是歸蝶絕不敢背主?!闭f完,甚至沒有等我回應(yīng),歸蝶的身影就化作了一抹黑光,鉆進(jìn)了立在床頭邊的妙法千五村正里。

    “這,這是啥意思???”莫名其妙,真的是莫名其妙。

    “哦,這個日本女人,是這把刀的器靈,這點(diǎn)你應(yīng)該清楚,至于原本刀身上纏繞的血?dú)⒅畾猓瑒t附著著第六天魔王織田信長的殘魂?;鹫Z那丫頭原打算把器靈和血?dú)⒅畾舛細(xì)Я说?,可是老夫覺得那樣未免有些可惜,就讓她動了點(diǎn)手腳?!泵髱煱训稄牡肚世锍榱顺鰜恚梢院芮宄目吹?,在刀身靠近刀柄的地方多了一個火紅色的圓環(huán),而在那個圓環(huán)之中封禁了整把刀上所有的血?dú)⒅畾狻!八没瓠h(huán)把帶著殘魂的血?dú)⒅畾夥饬似饋恚缓笤谀愕纳眢w里種下了火種,只要你心念一動,火環(huán)就會收縮,灼燒那縷殘魂,直至灰飛煙滅?!?/br>
    訝然,這意思不就是說讓我用歸蝶的老公威脅她幫我做事么。唉,雖然從道義上講有點(diǎn)不夠人道,但是,就當(dāng)是廢物利用吧。也難怪那個女人褪去了以往那種嫵媚的神色用那張死人臉對著我了。

    塵埃落定,該死的死了,該收服的也收服了,這件事,也就算是塵埃落定了。

    玉思言在昏迷了一周之后,終于醒了過來,不過她的身體恢復(fù)的并不好,即使有我的水療術(shù)和特別行動組那些老東西們的各種法術(shù)加丹藥的治療,短時間內(nèi),她還是下不了床,不過毛大師說落下終生殘疾的可能性那是微乎其微,這也讓我放了不少心。

    月光宗春最終還是完成了他原定的展覽日期,只不過在展品中少了一套武田信玄的盔甲和一把真田幸村的十文字槍。說起來真有點(diǎn)因果報應(yīng)的味道。火語在了解了事情經(jīng)過后第一時間判斷出我才是整件事情的核心,她確定玉思言沒有生命危險,就展開了對我的跟蹤,所以才能在第一時間出現(xiàn)在義莊救人。而她沖進(jìn)義莊大屋的時候,月光宗春剛好從那個被淺井市挾持來的講解員肚子里爬出來,據(jù)說火語對敵人從來都不會手下留情,而月光宗春這小子曾經(jīng)救過我和玉思言的命,所以火語只是很仁慈的把他打昏了過去,沒有要他的小命。話說,這貨帶著最后剩下的三個講解員坐飛機(jī)離開江東市的時候,卻比來的時候那三十人的隊(duì)伍更加熱鬧,機(jī)場大廳里擠滿了給他送行的女大學(xué)生們,就連靜兒這丫頭也跟去湊了個熱鬧,唉,絕世美男子的殺傷力果然不同凡響啊。據(jù)這貨自己說,他回去以后,將會向他老爸,也就是他們那個會社的社長提出向江東市進(jìn)行一筆數(shù)目可觀的投資,以彌補(bǔ)淺井市等人的胡鬧給我們帶來的傷害,不得不說,這貨要是說的都是真心話的話,倒是可以把他劃進(jìn)國際友人的行列之中。

    火語那娘們兒,倒是個有情有義的,每天都守在玉思言的床前陪她說話,給她削蘋果什么的,怪不得別人會喊她們冰言火語,不過,為毛我總覺得她那個“火語”的綽號并不是因?yàn)樗褂玫氖腔鹣捣ㄐg(shù),而是她一說話就讓人發(fā)火呢?哥姓沈名浩自帥哥,有名有姓好不,為啥到了她嘴里就是“廢物廢物廢物”的喊個不停,哥這么帥酷,雖然比不上月光宗春那貨吧,再不濟(jì)也能做個花瓶吧,至于整天把廢物掛在嘴邊么?

    額,對了,有一位悲劇人物似乎被我們所有人給遺忘了,一周之后我回家跟老爸一起吃飯的時候,經(jīng)他提起,我才想起來看守所里還關(guān)著個田二村。你說月光宗春走的時候也不跟我們提武田信玄盔甲的事情,你要是提一下,我還能想起這么個人啊。話說這田二村雖然殺了不少人,但是從某種意義上講,他是一直在給我們幫忙,所以呢,經(jīng)過省廳的合議,最后還是決定無罪釋放。至于他的去留問題,我還給月光宗春打了個電話,讓這倆擁有前世記憶的家伙長談了一番,掛了電話之后,田二村告訴我月光宗春之所以沒有提那套盔甲,就是打算把盔甲留給他,而他自己則希望以田二村的身份加入省廳的特別行動組。為自己給我們造成的麻煩贖罪,同時,也找個幫鄰居大爺籌錢治病的門路,終究,他們這些覺醒了前世記憶的家伙,今生的事情也是沒忘的。

    人生在世,總是會有各種的悲催,而我最大的悲催,就莫過于麻煩事不斷了,這不,展覽的事情剛剛結(jié)束,靜兒就又找上了我。

    第二百六十四章 鬼剃頭

    “表哥,表哥,我跟你說,這事兒特別嚴(yán)重,真的,你就聽我說一下嘛?!北颀S里,靜兒抱著我的一條胳膊不停的搖晃著,“哎呀,我說,你等我把這本《陰陽鬼契》看完了再說不行么,就剩下最后三章了,我著急知道菜花和秦賤最后怎么樣了呢?!笔澜缟献钭屓擞魫灥氖鞘裁??就是你在追著一本書就要看到大結(jié)局的時候,有人不停的在你耳邊念念叨叨讓你聽她說話。

    “老板,你還是先聽聽她的事兒吧,不然,我估計你是怎么都看不好了?!备哽`韻在一邊織著毛衣眼睛不停的瞟著門口的方向,這妖精還真的是鐵了心的要做現(xiàn)代白娘子了啊,毛活兒都干上了,看來也是個勤儉持家的。不過,我給她的工錢貌似不少啊,想不通這些女人,明明用錢可以解決的,卻非要自己動手,告訴你毛衣里滿滿的都是愛,當(dāng)然,前提是你能看得出她手里那團(tuán)東西是毛衣的話。

    “好吧好吧好吧,算我怕你了?!比酉率髽?biāo),超無奈的回過頭看著靜兒,“先說好了,沒錢賺的不干,太危險的不干?!鄙洗稳ソ瓥|大學(xué),要不是高靈韻這丫頭不是那種窮兇極惡殺人如麻的妖怪,我和瞎子肯定是交代了一對兒啊,學(xué)校這種容易出幺蛾子的地方,能不碰盡量不碰。

    “行了吧表哥,好歹你也算是吃皇糧的啦,干嘛這么小氣嘛,我的姐妹們真的都嚇壞了,你就幫幫忙吧……”如果江東大學(xué)有樹袋熊專業(yè)的話,我一定要推薦靜兒去做這個專業(yè)的留校教師,這吊在別人脖子上不放手的本事,我還真是怕她了。

    原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們學(xué)校里出現(xiàn)了鬼剃頭的現(xiàn)象。鬼剃頭,磚家給的解釋,叫做斑禿,說是一種自身免疫性的非瘢痕性脫發(fā)。好吧,你懂的,天朝的磚家是無論什么都會往科學(xué)上扯的,可是這一次的鬼剃頭實(shí)在是太過詭異了,一開始,發(fā)現(xiàn)鬼剃頭現(xiàn)象的是中文系的幾個男生,男生的頭發(fā)短,比較容易發(fā)現(xiàn),而他們脫發(fā)的地方都很明顯的留下一個“死”字印記,就好像有人刻意修建出來的一樣。然后幾個女生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頭頂上有“死”字形的鬼剃頭,一時間,學(xué)校里面人心大亂,后來學(xué)校請來幾個磚家給大家會診,得出的結(jié)論卻是“精神焦慮產(chǎn)生的生理映射現(xiàn)象”,說一開始出現(xiàn)那幾個人可能是看了恐怖片什么的,在腦子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而其他人則是在他們出現(xiàn)“死”字斑禿后,精神焦慮,幻想著自己也會遭遇那種情況,然后在一種類似于皮格馬利翁效應(yīng)的情況下,造成了多人的斑禿現(xiàn)象。

    “等等等等,你說的什么什么映射,還有什么屁股瑪麗什么的到底是啥???”之前的案情我倒是聽懂了,可后面的磚家解釋真是讓人一頭霧水。

    “哎呀,你管那個干什么,反正他們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在放屁啦。表哥,你就跟我去看看嘛,現(xiàn)在學(xué)校里都有七八個人頂了個死字了,要是改天我也頂上這么個字,那該多難看啊?!?/br>
    “就只是死字斑禿,沒有出現(xiàn)什么其他的情況?”說實(shí)話,我對這個事情的看法,并不像靜兒那么樂觀,鬼剃頭,其實(shí)是一種非常明顯的被鬼盯上的信號,而且一次還這么多,如果是被不同的鬼盯上還好說,要是被同一個鬼盯上的,那無疑又是一件大事件。“好吧,我答應(yīng)你,可是如果有某個水產(chǎn)那種等級的家伙存在的話,你可別怪你老哥我扭頭就走。哎喲,誰啊,誰拿毛衣針丟我……”

    ……

    “你……你女朋友叫什么來著?”看著頭上頂著個“死”字斑禿坐在我對面的據(jù)說是第一個遭遇鬼剃頭的大男孩,我真的是有點(diǎn)哭笑不得,我之前萬事不順,那是因?yàn)槲业奶烊嗣馓於?,而眼前這個名叫唐亞雄的大男孩卻不知道是為了什么。唉,上次見他,也就是半年前吧,怎么這么快就再見了。

    “蘇曉。沈大哥,沒想到林靜說的表哥就是你啊。”唐亞雄也是尷尬的笑笑,顯然也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和我再次見面。

    “是你的話,也挺好,熟人好說話,也不用那么掛完抹角的麻煩了?!蔽液茈S意的從盒子里拿出一塊上校雞塊,沾了點(diǎn)調(diào)料醬,丟進(jìn)了嘴里。“你大約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頭頂上出現(xiàn)了個死字的?”唐亞雄的頭頂,我剛剛看過了,確實(shí)有個很清晰的死字,大約有一塊錢硬幣那么大,不過在那個死字上我卻沒感受到任何陰氣。

    “恩,應(yīng)該是七天前,我也不清楚具體是七天還是幾天,頭頂這個地方,本來就比較少被看到,還是一個睡上鋪的哥們兒無意中看到的,一開始我也提心吊膽了兩天,后來發(fā)現(xiàn)沒什么事兒,也就沒太在意了,后來我們隔壁宿舍的一個哥們兒在知道我頭上有了這么個東西之后,就愛跑回他們宿舍去挨個看,結(jié)果還真的在一個兄弟的腦袋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和我的一樣的字,只不過他那個稍微大了一點(diǎn),后來這事兒就傳開了,學(xué)校里開始接連出現(xiàn)死字,最可憐的是個女生,整個頭頂被剃出一個大大的死字,不戴假發(fā)都不敢出門見人了?!碧苼喰鄱似鹂Х缺攘艘豢冢傲朱o,我記得那個女生就是你們考古系的來著吧?!?/br>
    靜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啊,不然我干嘛請我表哥來看看啊,這頓開封菜都是我買單的,你就是個白占便宜的。”

    “那,你好好想想,在你的頭上出現(xiàn)死字的那幾天,你都做過什么事情。”相對于個體案件,這種群發(fā)性的案件,反而更被我們這些陰倌所喜歡。受害者之間的共性往往就是事情最大的線索。

    “你讓我想想?!碧苼喰塾靡桓种篙p輕的在頭上敲了幾下,做出一副思考的樣子,“我頭上的字,是在早上被發(fā)現(xiàn)的,那么,要是有什么原因,應(yīng)該就是在頭一天的事情,那一天,我吃過早餐就去上課,然后吃午餐,下午跟兄弟們打了幾場籃球,晚飯后和女朋友在自習(xí)室看了一會兒書,就去學(xué)校旁邊的尚峰影院看了一場午夜場的電影,再就沒什么了啊?!?/br>
    “你說你和你女朋友去看電影了!?”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她不是早就死了么?!?/br>
    “額……”唐亞雄滿臉都是黑線,“沈大哥,蘇曉是我的女朋友,但是我的女朋友未必就是蘇曉啊?!焙冒桑义e了。“我們那天看的是一部恐怖片,我這個女朋友格外愛看恐怖片,每次有了新片子,就會拉我去看,對了,那天我們看的那部片子還真的跟頭發(fā)有關(guān),片名叫做《青絲》,講的就是跟頭發(fā)有關(guān)的故事。沈大哥,你說會不會是因?yàn)槟遣侩娪埃俊?/br>
    電影?那個尚峰影院確實(shí)是在江東大學(xué)附近,經(jīng)常會有學(xué)生去那里看電影,要說是電影有什么問題而導(dǎo)致了鬼剃頭,應(yīng)該不止這么幾個人吧?!澳阆冉o我說說,那是個電影講了一些什么。”

    《青絲》,講的是頭發(fā)的故事,在故事里,有這么一群人,他們,額,脫發(fā)很嚴(yán)重。好吧,脫發(fā)這個還是挺常見的,有些人不在乎,有些人卻非常的在意,尤其是一些年輕的女孩,對自己日漸稀疏的頭發(fā)非常的擔(dān)心。有需要,就有市場,于是,有一個神神秘秘的家伙開始出售一些所謂的特效偏方。買家買到手之后,會發(fā)現(xiàn)自己得到的只是一些類似于灰燼的東西,但是這些東西吃下去以后呢,卻真的讓他們的頭發(fā)再次生長了起來。不過,這些生長出來的頭發(fā),發(fā)質(zhì)非常的差,不管怎么去做養(yǎng)護(hù),都是枯黃開叉的那種,而那些原本就在頭上的頭發(fā)卻一如既往的長勢良好和那些用藥催出來的頭發(fā)形成一種涇渭分明的態(tài)勢。

    后來,有一個富家女就找上了這個賣偏方的神秘人,問他有沒有能讓新長出來的頭發(fā)和原有的頭發(fā)一樣光滑柔順的藥,她不想頂著半頭干枯稻草一樣的頭發(fā)。賣藥人說能,但是那種藥的代價太過昂貴,他不愿意去做。富家女就說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全都不是問題,她開出一個很高的價碼,要那個賣藥人幫她做她想要的那種藥。

    賣藥人答應(yīng)了富家女的請求,三天之后,把她想要的藥交給了她。富家女欣喜若狂,立刻就使用了那種新藥。第一天,稻草一樣干枯的頭發(fā)全都落盡了,第二天,新的頭發(fā)長出來兩寸多長,第三天,新頭發(fā)長到了和舊有的頭發(fā)一樣的長度,而且發(fā)質(zhì)相當(dāng)?shù)暮?,光滑柔順,誰看了誰喜歡。

    可是富家女開心了沒有幾天,麻煩事就找上了門,她開始覺得頭疼,而且還總是能在半夜看到一個滿頭鮮血的女人站在她的床邊,一開始,是在床腳,然后一天一天向床頭移動,富家女的頭也一天比一天疼,開始她以為頭疼是被嚇得,可是直到那個滿頭鮮血的女人快要站到床頭前的一天,她去醫(yī)院做了一個檢查,檢查結(jié)果讓所有人大吃一驚——富家女的頭發(fā)居然鉆過了顱骨,長到了腦子里。

    后來,富家女死了,臨死前她見到那個神秘的賣藥人被警察押送到了她的病床前。原來,她一開始吃的那些偏方,都是用死人的頭皮和頭發(fā)制作的,后來,賣藥人為了錢,為了滿足她的需求,用活人做了材料。

    故事,確實(shí)挺有意思,我沖著靜兒打了一個響指,“丫頭,接下來,你要給我調(diào)查一下,是不是所有被鬼剃頭的人都看過這部電影?!?/br>
    第二百六十五章 鬼影院

    “你今天……怎么想起請我看電影了?”坐在尚峰影院里,抱著一大桶爆米花的白冰聲音格外的柔和。

    “哦,一天到晚的,就知道辦案子,找兇手什么的,也太辛苦了吧,適當(dāng)?shù)胤潘梢幌?,其?shí)也挺不錯的,你說呢?”我撒了個小謊,白冰終究是個女人,也需要別人來呵護(hù),而且人家都那么明白的對我表示過了,我即使一時間還不能完全接受,也不能一次次的總是讓她寒心吧。男女之間啊,通常是做不了情人就連朋友都沒得做,我可不想一直對她冷冰冰的,弄得最后也那么尷尬。

    “好吧,不過,下次可不可以看看愛情片什么的,鬼片啊,咱們平時看的還少么?”她略有些無奈的笑了一聲,把頭靠在了我的肩上。如果不是影院里很黑,應(yīng)該能看到她羞紅的面頰吧。

    電影很快就開場了,畢竟這種小型影院是不會像大影院那樣中間有很長的出入場時間的,我們看的這場,正是那部《青絲》,說實(shí)話這個片頭我不怎么喜歡,上來就是一個頭發(fā)稀疏的頭頂,然后,換到另一個頭頂,再換到下一個,而且變換的越來越快,讓人看的都有點(diǎn)頭暈的感覺,也不知道是哪個導(dǎo)演會想出這么變態(tài)的片頭。

    “啪”就在我扭頭向左邊想要跟白冰抱怨幾句的時候,屏幕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滿頭是血的女鬼尖叫著撲向鏡頭,與此同時,一只手突然拍在了我的右肩膀上,嚇了我一跳。急忙扭過頭去看,卻看到一個穿著清潔工制服的老大爺坐在我后面那個位置上,一臉陰測測的看著我。

    “我勒個去的,大爺你嚇?biāo)牢伊耍惺旅??不帶這么亂拍別人肩膀的。人嚇人嚇?biāo)廊税?!?/br>
    “小伙子……換個座位吧。別坐這兒,視線不好。而且,這里也不是你的座位?!蹦莻€清潔工大爺居然用一種鬼片里最常見的陰測測的聲音跟我說話,還拖著長音,我去你是影院雇來專門嚇唬人的托兒么?要不是看你身上沒有陰氣,我就一拳砸過去了你信不?

    “我說,大爺,為啥要讓我換座位???我擋住你了?我又不是姚明,你那排比我這排高一截子呢。再說這里也沒什么人,要是有人坐這里,我把座位還給他就是了?!彪娪霸豪?,稀稀落落的,人其實(shí)不是很多,買票的時候,售票員也是隨便給了我們兩張,說今天沒什么人,隨便坐就可以了。白冰怕麻煩,坐到了她票上寫的那個位置,我則很隨意的坐到了她身邊。不過,就算我沒按票坐,又關(guān)你什么事呢?還說什么視線不好,對老頭的這種行為我有些反感。今天不趕時間,我是坐公交車過來的,不容易,有個座,結(jié)果到了那一站,我親眼看到一個大媽在車底下展現(xiàn)出了少林寺俗家弟子的素質(zhì),推擠撞鉆,以十八銅人的風(fēng)范上了車,然后一秒變身林黛玉,路也走的慢了,氣也開始喘了,走到我身邊跟我說:“小伙子,給我讓個座吧,我站不住了?!蔽依諅€去的,川劇變臉也沒這么快吧。

    “讓你換,你就換,那么多話干什么,我老頭子一把年紀(jì)了,還會害你不成!”果然啊,我就那么問了一句,老頭就變臉了,擺出一副世界警察的樣子,指手畫腳的,末了還說是為了你好。

    對于這種人,我壓根兒也懶得理,白冰應(yīng)該也是見多了,沒說話,只是默默的吃著爆米花。

    老頭見我們不理他,也沒再廢話,嘆了一口氣,然后自己換了個離我們比較遠(yuǎn)的座位。早這樣不就好了么。

    電影開場之后,影院里的人慢慢多了起來,可能是學(xué)校里的學(xué)生們在聚餐完了之后跑來這里看電影的吧,我看到有好幾個人走路的時候晃晃悠悠的,就好像站不穩(wěn)似的。

    “沈浩?!卑妆蝗挥檬种割^捅了捅我,“我覺得有點(diǎn)涼,你去外面給我買一杯熱奶茶好不好?”額,表白過的女人,表現(xiàn)總是會和之前不同么?我不由得想起了第一次見面,她在審訊室里點(diǎn)餐時候的情景,還真是世事無常呢,誰能想到那時候那個囂張的惡婆娘也會用這種溫柔的腔調(diào)跟我說話。

    “好,你等我一會兒?!敝拔液桶妆黄鹪谕饷娉缘娘?,坐了一會兒才來的影院,我并不想讓她知道我是為了查案子才請她來看電影,所以一直都沒有抹牛眼淚,本來我也是打算在電影途中上個廁所把牛眼淚抹了的,她讓我買東西,反而方便了我。

    衣袖,突然被什么東西給勾住了,低頭一看,竟然是一截指骨!沒錯,就是指骨!座椅的扶手上,那個一條衣袖中伸出的一只白花花的骨爪勾住了我的衣袖!

    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吐沫,我特么還沒抹牛眼淚呢,就看到不干凈的東西了?順著衣袖向上看去,那個座位上坐著的應(yīng)該是個女人吧,額,不對,應(yīng)該是個女尸吧,渾身上下都已經(jīng)爛的不像樣子了,臉上掛著的全都是腐敗生蛆的rou,一只眼球還吊在眼眶下面,相比之下,她那只手還真的是很干凈啊……

    “別,擋,著,我,看,電,影……”女尸的嘴里突然冒出來這么一句話,那只骨爪抽了一下,指尖從我的衣袖里抽了出來,竟然做了個放行的姿態(tài)。這,這是怎么回事!?

    一只手,突然抓住我胸腹之間的衣服把我往前一扯,那股力氣非常的大,扯得我不由自主的踉蹌了幾步,回頭看去,卻是坐在那具女尸旁邊的一個男的。這個男的看起來也不是什么正常人,臉白的好像日本藝伎一樣,眼角和嘴角邊還掛著血痕,分明就是一副死人樣??吹轿一仡^看他,還舉起一只拳頭來沖我揮了揮。

    這,這到底是怎么了?我一邊想著,一邊后退,一直退到了過道里。

    “先生,你怎么了?”旁邊有光照了過來,是工作人員么?我扭過頭去正想說點(diǎn)什么,卻看到一個祭奠死者時候燒的那種紙人提著一盞燈籠站在我身邊,紙人的臉上,還掛著一幅詭異的笑容!

    “呼,我沒事,告訴他們,老子不是好惹的,不要找我的麻煩,否則,老子就變成麻煩給他們看看!”我對著紙人惡狠狠的說著,這特么也就是我吧,換個正常人來,恐怕早就嚇到屁滾尿流了。

    回頭看看座位那里,白冰依舊一邊吃著爆米花,一邊看著電影,似乎對周圍的情況毫無所覺,等等,她剛才說有點(diǎn)涼,難道是因?yàn)橹車墓砘晏嗝??環(huán)視了一下整個影廳,我吃驚的發(fā)現(xiàn)這個影廳里面的鬼竟然比人多得多!之前明明只是稀稀拉拉的坐著一些學(xué)生情侶,現(xiàn)在卻幾乎是爆滿了,甚至后面那排,還有一個色鬼在探頭盯著一個女學(xué)生的事業(yè)線猛看,而那個女學(xué)生卻一無所覺,依舊和一邊的男朋友低聲說笑,討論著劇情。

    早就聽說娛樂業(yè)是最容易招惹鬼魂的,可是今天這場面也過于震撼了點(diǎn)吧,這一頭一頭的數(shù)過去,怕是有百八十個啊,不過好在這些鬼都是一副正經(jīng)來看電影的樣子,除了那個色鬼以外,還我真沒看到哪個對附近的活人做什么出格的動作,好吧,如果不算其中一個豬一樣的女鬼把她那爆米花盒子里的蛆蟲放到旁邊那個帥哥的爆米花里請他吃的話。

    “哎喲,真沒想到,在這里居然還能遇到你啊?!蓖蝗?,一個略有些熟悉的女人聲音從我身邊傳了過來,扭頭一看,卻是個用波浪長發(fā)擋住半邊臉的女人。

    “你,你,你是趙穎潁?”借著熒幕上反射過來的光,我依稀能認(rèn)出眼前的這個女人是我曾經(jīng)的一個炮友,一個名叫趙穎潁的小演員。

    “對啊對啊,這么久不見了,你跑到哪里去了?”趙穎潁掏出一根煙點(diǎn)著了,吸了一口,對著我的臉噴了過來,“我?我哪兒也沒去啊。就在江東市,倒是你,好久沒見了呢。”說實(shí)話,有點(diǎn)心虛,畢竟我是帶著女人出來的,這遇到從前的炮友,她要是打算找我在電影院激情一下,你說白冰會不會殺了我?

    趙穎潁把頭湊近我,抽了抽鼻子,“嘖嘖,你身上有一股女人的香味兒呢,是不是又勾搭了什么小姑娘來看電影啊,你們男人啊,還真是喜新厭舊的東西,昨晚在床上還叫人家小甜甜,今天就變成牛夫人了,來,讓我看看你今天帶來的是什么貨色?!闭f著話,她就好像知道一樣,朝白冰那個方向看了過去。

    “哎喲,還是個美女啊,看起來有點(diǎn)眼熟的樣子,要不,我過去跟她打個招呼吧,好久沒玩雙飛了,也許今天能讓你好好占占便宜哦?!闭f著話,趙穎潁扭著屁股朝白冰的座位走了過去。

    “喂,趙穎潁,你別胡來!”我連忙趕上兩步,想要抓住她,可是剛剛走近我那排,就感覺褲子一緊,低頭一看,卻是被坐在這排最外面的一個畫著紅臉蛋紅嘴唇的女丑鬼給拽住了,看到我看她,還在那里滿臉跑眉毛的拋著媚眼。我去,搗亂的有一個就夠了,ok!?

    第二百六十六章 單純的炮友

    “放手!”我的手用力一揮,把那個丑女鬼的手撥開,也不管那些坐在座位上看電影的鬼,快速的朝著趙穎潁追去。不知道為什么,我不想讓白冰知道我過去的風(fēng)流史。也許,每個男人都不希望自己有好感的女人知道自己太多的劣跡吧。

    趙穎潁這女人還真是很干脆,壓根沒有等我,而且她似乎看不到那些鬼魂,所以也不會像我那樣因?yàn)楣砘甑募m纏而放慢速度,當(dāng)我走到的時候,她已經(jīng)在我剛剛的座位上坐了下來,還毫不客氣的伸手從白冰的盒子里抓了一把爆米花出來。

    “你是……”莫名其妙坐在自己身邊的女人讓白冰皺了皺眉,不過她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我也跟了過來,看了看趙穎潁又看了看我,皺了下眉,然后很努力的沖我笑了笑,“沈浩,這是你朋友么?”

    “額,以前的一個朋友,剛剛,在那邊偶遇了,偶遇?!睂擂?,其實(shí)我和趙穎潁也算不上什么朋友,就是單純的炮友,相互有需要了,就約出來開個房。諷刺的是,出來開房的時候,多半都是她掏的錢。沒辦法,哥那時候是干啥啥不行啊,錢包里永遠(yuǎn)都是空虛狀態(tài),這讓我在趙穎潁面前多少有點(diǎn)自卑的感覺。

    “炮友就炮友嘛,別說的那么文雅,怕你女朋友吃醋啊?安啦安啦,我們只有愛液沒有愛,為一個純炮友吃醋是最犯不上的事情了?!壁w穎潁這女人,從很早之前就有這種口不擇言的毛病,并且她在說話的時候居然還伸手去捏白冰的下巴,也不知道她會不會被惡婆娘揍死啊。

    “哦?單純的炮友啊,還真是簡單純粹的關(guān)系?!卑妆@婆娘居然在笑,我勒個去的,我沒看錯吧。別說我了,周圍的那些鬼都用一種下巴掉了一地的表情看著她。

    “對啊對啊,簡單純粹,沒想到這位漂亮妹子這么說的來,我說沈浩啊,你還真是好福氣。”趙穎潁突然湊到白冰的耳邊,對著她的耳朵輕輕的吹了一口氣,“你別看沈浩這家伙沒什么錢,可是床上功夫真的是好得很呢,我一個人可從來都應(yīng)付不來,想必美女你也不行吧,要不這樣吧,大家都這么熟了,今晚咱們就玩?zhèn)€雙飛,我讓你先,怎么樣?”

    額,額,這,這死女人在說什么啊……雙飛,還讓白冰先,我們,我們還不是那種關(guān)系啊喂!

    “好啊,我覺得這主意不錯?!庇袥]有搞錯,白冰居然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什么情況啊這,“不過,有一件事我想我應(yīng)該事先和你說清楚?!彪S著白冰這句話,我看到趙穎潁的頭非常生硬的向上一揚(yáng),臉上還露出了驚愕的表情,仔細(xì)看去,竟然是白冰不知道什么時候掏出了手槍,從下面把槍口抵在了她的下巴上。

    “喂,白冰,別沖動!”這下可玩兒大了,女人發(fā)起飆來那可是比男人要恐怖多了。

    白冰完全沒理我的話,嘴角微微一翹,“不過,我的床上,向來容不下第二個女人?!薄芭椤蹦且豢?,我呆住了,白冰,白冰這個瘋婆娘居然真的開槍了!我勒個去的,那可是抵在下巴上的直擊啊,一槍不是要把腦袋打個對穿么!趙穎潁的尸體,軟軟的滑到了地上,上半邊腦袋都被這一槍給炸沒了。白冰她,她這是怎么了?難道被我沒看到的鬼怪附體了么?

    “太上臺星,應(yīng)變無停。驅(qū)邪縛魅,保命護(hù)身。智慧明凈,心神安寧。三魂永久,魄無喪傾!急急如律令!敕!”我嘴里快速的念動著凈心神咒,右手捏了個劍指,一指點(diǎn)在白冰的眉心上。

    “你干什么?”白冰對我翻了個白眼,抬手拍開了我點(diǎn)在她額頭上的手指?!拔矣植幌衲悖惶斓酵淼娜肽?,被人迷心智,對我念什么凈心神咒?!?/br>
    白冰的反應(yīng)大大的出乎了我的意料。沒有被鬼怪附體?那她為什么那么隨隨便便的就殺人呢?

    “你不是吧,你以為我殺人了?”白冰看著我,一副又好氣又好笑的樣子,“我看你才應(yīng)該給自己好好念念靜心咒了,人鬼不分的。這個女的不是人?!?/br>
    不,不是人?不會吧。我低頭向地上看去,卻看到地面上干干凈凈的,哪還有趙穎潁的影子。

    “你上次見她是多久前的事情了?”白冰很隨意的把手槍插回了槍套,空氣中留下了一股讓我很熟悉的赤硝味道,這么說,她剛剛用的是赤硝開花彈?

    “大概,大概有一年半了吧?!蔽彝塘艘豢诳谒趺次覜]看出來趙穎潁有問題,反而是白冰看出來了?

    “恩,那就差不多了,色字頭上一把刀啊,你以后還是少沾花惹草的好,這女人我記得,大波浪擋住半邊臉,就算死了,看著也有些嫵媚的樣子,一年多之前,我們接到過這么一個案子,一個富商,被人發(fā)現(xiàn)死在一棟別墅里,當(dāng)我們趕到的時候,她就躺在富商的身邊。當(dāng)時她就是這個樣子,波浪長發(fā),擋住半邊臉,卻依舊很嫵媚,如果不算她被頭發(fā)遮住的那半邊,原本是眼睛的地方被插了一把刀的話。事后根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這個叫趙穎潁的女人,是那個富商的情人,而富商的老婆知道他們的事情,非常的火大,就找了個殺手,把他們兩個全干掉了。不過,她最終也沒能逃脫法網(wǎng),被判了死刑。那個女人直到被執(zhí)行槍決的那天都拒不認(rèn)罪。不過那個同案的殺手把一切都交代得清清楚楚的,她再怎么抵賴也沒有用,不過有意思的是那個殺手,被帶到法場就直接昏過去了,迷迷糊糊的做了鬼,也算是件好事吧。”白冰聳聳肩,“我說,你還真是有江戶川柯南的范兒啊,走到哪里都不安生?!?/br>
    “呵呵,這個啊,我也沒轍,天人命,自然是與眾不同啦?!睂τ谒恼{(diào)笑,我只能無奈的撓撓頭,有時候就是這樣,人本身不想找麻煩,麻煩卻總是找上門來。

    “你們兩個,沒事兒吧?”坐在我們后面兩排的一個男生沖我說道,“從剛才開始你們倆就在那里神神叨叨的,好像還有別的人在似的,還弄出那么大的聲音,故意嚇唬人能換個地方不?哥們兒本來膽子就小。哎喲。”男生痛叫了一聲,顯然是被旁邊的女朋友掐了一下。嘿嘿,小哥兒啊,在外人面前承認(rèn)自己膽小,會讓女朋友很沒面子的哦,畢竟好女人找男人呢,看的都是安全感。活該你挨掐。

    重新坐在座位上,看著周圍的一切,說實(shí)話,這場電影也真算得上是驚心動魄了,鬼我不是沒見過,可是一次性見這么多鬼還是頭一次,好在這些鬼并沒有很強(qiáng)的攻擊性,都老老實(shí)實(shí)的看著電影,就連剛才白冰開槍也沒有引起它們的反應(yīng),難道說,這就是一些滯留在電影院無法離開卻也無害的地縛靈?這個數(shù)量也太過龐大了一點(diǎn)吧?!澳氵€記得我們認(rèn)識的第一天么?那個女鬼弄得我們多狼狽,再看看現(xiàn)在,好像都習(xí)慣了一樣?!?/br>
    “是啊是啊,都怪我命不好,偏偏分在了橋西分局,然后偏偏抓到了你這個江戶川衰男。還真是倒霉啊?!卑妆腴_玩笑的說著,“對了,我的奶茶呢?”

    “額,不好意思,我給忘了?!焙沃故峭四滩?,連牛眼淚都忘了抹了,不過就現(xiàn)在這個場面,我也沒必要抹牛眼淚了吧。

    “哦,那就算了,我現(xiàn)在也不覺得涼了,難得在一起看一場電影,就不要到處亂走了,坐在這里,跟我好好看吧?!闭f完,她拍了拍身邊的座椅,示意我坐回去,臉上的笑容讓人覺得格外的親切。我笑了笑,坐回了她的身邊,不涼了么?那還真是正常不過的事情呢,我們的身邊充滿了不明目的的鬼魂,可能是白冰長得太漂亮吧,剛剛附近的幾個鬼一直貼得她很近,而她開槍后的那些赤硝讓鬼魂們害怕了,紛紛遠(yuǎn)離了她的身子,當(dāng)然不會再覺得涼了。

    在群鬼環(huán)視之中,陪著一個漂亮女孩,看著一部還沒有屏幕外面精彩的鬼片,我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今天晚上的經(jīng)歷,有幾分驚悚,還有幾分溫暖吧。白冰在不知不覺中慢慢的改變著自己,變得溫柔,變得不再那么強(qiáng)勢,甚至變得有些小嬌媚。都說女人愿意為了自己的愛人而改變,她真的愛上我了么?看樣子,我真的需要好好考慮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