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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大陰倌在線閱讀 - 第18節(jié)

第18節(jié)

    第三十章 食人狂魔

    隨著銀色管子慢慢的深入,女孩的掙扎喊叫變得更加瘋狂了起來,可是四肢被束縛的很緊,再怎么掙扎都是無濟于事。鮮血,緩緩的流淌了下來。

    大爺?shù)模质怯霉茏雍θ诵悦?,這牲口果然與那疤臉人是一伙的……

    李兆龍用力聞了聞空氣中濃郁的血腥味,在女孩的尖叫聲中,張開嘴對著管口一口一口的吮吸了起來。

    這個場景好古怪,似乎在哪里見過似的。

    小時候,我特別喜歡讀書,三號胡同里住的都是一些有點歷史的人家,所以我家里也有不少古舊的書籍,我讀了不少,看到眼前的事隱約想起清代趙翼的《檐曝雜記》上有一條“妖民吸精髓”的故事:徽州歙縣顏子街有妖民張良璧,能吸童女精髓,年已七十余,鬢眉皓白,而顏貌只如三四十歲人。其術(shù)誘拐四五歲女童,用藥吹,入鼻孔,即昏迷無所知,用銀管探其陰,恣吸精髓。女童猶未死,抱送還其家,或數(shù)日,或十?dāng)?shù)日始?xì)屆H私圆恢渲袀?。忽一日門扃有罅縫,同被誘之女童瞥見之,歸語其父母,事遂敗露。此聲既揚,縣尉某先拘其接某氏訊供。諸被害家亦爭控于官,然無贓證。良璧到案,挺身長跪,抗論不撓,謂:“從古無此事,何得以莫須有之事誣陷人?”嚴(yán)訊三日,并呼其妻質(zhì)對,始吐實。二十年來,被拐共十七人,其四人尚無恙,余十三皆被戕。適有同鄉(xiāng)御史吳椿官于朝,合邑士民公札寄知,椿據(jù)以入奏?;噬巷喌胤接兴?,訊得實情。良璧照《采生炙割律》凌遲處死,妾及子皆遭戍,失察之官吏黜革有差。此嘉慶十六年八九月間事。

    難道說,這個自稱李兆龍的家伙,真的是李子文的老爹李兆龍?他是靠著采陰補陽才能保持現(xiàn)在這樣的狀態(tài)?他的實際年齡和外貌特征,還真的是和故事里的張良壁如出一轍。

    隨著李兆龍的吮吸,女孩的掙扎和叫喊漸漸的弱了下去,最后竟然不動了,似乎是陷入了昏迷中,只有在李兆龍大力吸血的時候,身體才會反射性的抽搐一下。

    如果任由他吸下去,那個女孩很可能會死掉。說實話,我挺想沖進(jìn)去救人的,可是這棟別墅里絕對不是只有李兆龍一個人,外面的庭院里也滿是鬼魂,只要我們一暴露,別說救人了,自保都是問題。我有的時候是有點二,但終究不是愣頭青。

    瞎子也是一樣,拳頭捏的緊緊的,卻無能為力。

    我的心在抽搐著,事實上我從來不認(rèn)為自己是個多么有正義感的人,但這一刻我發(fā)自內(nèi)心的想滅了這牲口。

    瞎子常說,陰倌的存在必有道理,這個世界生生相息,又生生相克,像李兆龍這種邪人,游走于人與魔鬼之間的畜生,只能用非常之法對待。

    以前,我從來沒見過也沒經(jīng)歷過,可是這一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讓我心底隱約有了一種急迫的心情,那就是成為大陰倌,專平這些雜碎。

    ??!一聲比被穿入銀管時候更凄厲的慘叫把我從忿恨中拉了回來,女孩的小腹上留下一個血淋淋的大窟窿,然而殘酷的是,她卻并沒有死亡,依然在痛苦的掙扎著,眼睜睜的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李兆龍閉上眼睛滿意的舔了舔嘴唇,猶如吸血鬼一般,雙目血紅,嘴角帶著猙獰的笑容。

    震撼,我都有些被嚇呆了。鬼我見過了,但這種吸人生血的畜生行為,卻更讓人怵目驚心!這個李兆龍,簡直就他媽的不是人!怪不得李子文和李紫煙那么怕他,這與妖怪又有何異!胃部一陣陣的翻騰,這簡直是太惡心了。

    “乖,你有幸能成我長生不老之道,該當(dāng)為榮,我會給你燒無數(shù)的金銀紙錢。”李兆龍擦了擦嘴,俯下身子,把臉湊到了女孩的面前,滿是鮮血的嘴輕輕在女孩的臉上吻了一下,一只手也以一種愛憐的模樣輕輕的撫摸著女孩的面龐。

    女孩眼睛睜得大大的,瞳孔因為驚恐,鼓凸的厲害,嘴里呼呼的喘著粗氣,從我這個角度看,她已經(jīng)沒了其他的動作。或者說,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掙扎了。

    “別怕,寶貝兒。你已經(jīng)與我融為一體,和我一起,永遠(yuǎn)的活下去?!崩钫垘е鴺O其妖異的慈祥笑容,輕輕的撫上了女孩的眼皮。

    一旁剩下的那個男童,早已經(jīng)嚇的尿了一褲子,口中不斷的大呼救命。

    瞎子再次扯了扯我的衣服,這次真的該走了,看到了這些東西,根本就沒必要再看下去了,李兆龍已經(jīng)如此變態(tài)了,還需要別的證據(jù)來證明他們有問題么?

    就在我開始往后蹭的時候,更加殘忍的一幕出現(xiàn)了,李兆龍的兩只手猛的戳進(jìn)那男童的腹腔里,然后就像撕扒雞一樣雙手向外用力一扯,慘叫聲中,小男孩的腹腔被整個撕了開來,一股內(nèi)臟特有的腥味兒頓時充斥了整個地下大廳。

    李兆龍把手伸進(jìn)男孩的腹腔,撕扯了幾下,捧出了一塊血塊似的鮮紅器官,看那形狀,應(yīng)該是肝臟?!澳侨荷当瞥允裁捶▏蟛?,把鵝肝都吹上天了,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年輕童男的肝,比鵝肝還要鮮美一百倍啊?!闭f著,他滿臉陶醉的神情,微微瞇起眼睛,在那塊血淋淋的肝臟上咬了一口。

    看到這一幕,我那翻騰許久的胃再也抑制不住了,嘴一張,“哇”的一聲,嘔吐了出來,嘔吐物特有的臭味瞬間彌漫開來,瞎子看到不好,也不廢話,仗著自己虎背熊腰,把我像個娘們兒一樣扛在肩膀上就往外跑。

    “什么人!”身后傳來了一聲怒吼,用屁眼想也知道是那個老變態(tài)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們了,可憐我本身就在嘔吐,又被瞎子扛著,肚子全都被他的肩膀隔著,想不接著吐都不行,瞎子的后半邊身子已經(jīng)沾上了不少嘔吐物。

    別墅里面果然不止李兆龍一個人,當(dāng)我們跑到一樓客廳的時候,已經(jīng)有兩個只穿著褲頭的精壯漢子從后門那里的房間里跑了出來,看見我們倆就直接撲了過來。那句老話怎么說的來著,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跑在前面的那個漢子一腳踩到了我的嘔吐物上,大理石地面本就光滑,一個不留神,摔了個老頭鉆被窩。

    而他倒下的時候,下意識的揮舞雙手去抓東西,卻一把抓住了后面那個壯漢的小腿,后面那個壯漢腳下一絆,直接來了個狗吃屎,臉剛好趴在一灘嘔吐物里,被那些惡心的東西糊了一臉,他也忍不住一張嘴吐了起來。

    瞎子趁著這機會扛著我跑出別墅大門的時候,那兩個倒霉的保鏢剛從地上爬起來。

    瞎子把我放到地上,向前拋出一把銅錢,然后拉著我一路向著莊園的大門狂奔而去。后來我也問過瞎子為什么出來的時候不用躲著那些鬼魂,瞎子只是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然后告訴我說當(dāng)時我吐的那些東西除了臭以外還帶了大量的陽氣,當(dāng)時那個情況,無論人鬼,只要是帶了鼻子在身上的,想發(fā)現(xiàn)不了我們都難。

    莊園的大門沒有鎖死,只是從里面上了門閂,看門的那個老頭還沒有弄清楚怎么回事就被瞎子一拳放倒。拽開大門就往外跑。

    為了隱蔽,我們的車停在距離莊園足有四里地遠(yuǎn)的地方,當(dāng)時覺得這么做挺英明的,現(xiàn)在卻是只想罵娘。后面的呼喝聲漸漸的接近,跑出大約二里地的時候,我?guī)缀醵寄苈牭缴砗笞穪淼娜说暮粑暳恕?/br>
    奶奶個腿的,剛才吐得太狠了,腿有點軟,怎么拼命都跑不快。唉,這次真的是拖累瞎子了。

    “瞎子,你他媽的先走,去找白冰那臭娘們回來抓這老王八羔子!”我一把甩開瞎子的手,腳下急停,回身就是一記肘擊,此時后面已經(jīng)追來了四個保鏢,跑得最快的那個離我們不過就是幾步遠(yuǎn),我突然停下弄了他一個猝不及防,沒收住腳,被我一肘子狠狠的戳在了胸口上。

    我的肘關(guān)節(jié)傳來一陣劇痛,半條胳膊都麻痹了,身子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兩步,保鏢兄可就慘了,雙手捂著胸口,倒在地上不停的翻滾,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一肘子把胸骨給戳出來個好歹的。媽的,還真是三拳不如一肘。

    可惜啊,我還沒來得及高興,第二個保鏢已經(jīng)到了,一拳就招呼在我左眼上,我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左眼傳來一陣酸脹的感覺,視線頓時模糊了起來,滿眼都是金星。

    “cao你媽的,打老子兄弟!”那個保鏢還想給我來一拳,瞎子的聲音卻已經(jīng)在我身邊響了起來。我苦笑了一聲,看來今天,哥兒倆都要折在這里了……

    第三十一章 逃出生天

    瞎子是個講義氣的漢子,不肯丟下我一個人逃走,于是,他和我一起,被打成了豬頭樣。沒辦法,雖然瞎子五大三粗我以前也沒少打架,可是這些保鏢都是干什么的?每一個都是經(jīng)過正規(guī)的格斗培訓(xùn)的,甚至還有一些保鏢根本就是退役的特種兵。

    除了一開始那個猝不及防被我放倒的倒霉蛋,我和瞎子幾乎沒有對人家三個人造成任何傷害。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三個保鏢并沒有下死手,只是想把我們打趴下,帶回去交給老板處理。

    趴了,趴的很徹底。其中一個保鏢把我的襯衫扒下來,撕成條,把我的瞎子的手都反捆在身后,然后押著我們,另一個架起受傷的同伴,往莊園的方向走。

    我和瞎子相視都是一陣苦笑,雖然來之前我們就知道會有一定的危險,可是怎么都沒想過那個李兆龍會有那么變態(tài),這被押回去,估計也是兇多吉少了。

    “瞎子,兄弟他媽的這次拖累你了。估計也沒有什么機會補償你丫的了,下輩子吧,我欠你的錢一定加倍還了。”對于瞎子,我真的是有很多虧欠,有事了找他,沒錢了找他,仔細(xì)想想我卻沒為他做過什么。要不是回來救我,瞎子本可以跑的。

    “滾你媽的死蛤蟆,做兄弟的,有今生沒來世,下輩子還個屁啊,要是今天死不了,以后你就跟我混,也算還我個人情了?!毕棺幽菨M臉的大胡子讓他笑起來顯得頗有幾分豪氣。也許是周圍方圓幾里都沒有人,這些保鏢倒也沒阻止我們說話。

    “命都快沒了還想著你那破店,老子答應(yīng)你,要是這次死不了,就他媽的跟著你開店,老子要是說話不算數(shù),就他媽撅起屁股來讓你把老子的屁眼子cao爛!”不知道為什么,我說完這句豪言壯語,四個保鏢齊刷刷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原本推著我走路的那個似乎是故意放慢了腳步,推在我背上的手也拿開了……

    我勒個擦的,基友的殺傷力那么大么!?你們別他媽用那種眼神看著老子,我就是打個比方……

    “次啦”一聲輕響從我身后傳來,我扭過頭去想看看怎么了,卻見一條纖細(xì)的黑影從滿嘴吐著白沫的保鏢兄身后竄了出來,立掌為刀,狠狠的劈在了羈押著瞎子的那個保鏢脖子上,身后兩個保鏢的身子幾乎是同時向地上軟倒了下去。

    還沒等我反應(yīng),那個人影從我和瞎子中間竄了過去,帶起一陣略有些熟悉的清香。而她在走動間竟然是沒有一絲的聲響。

    人影到了攙扶著同伴的保鏢身后,抬起腳來,對著那保鏢的腿彎狠狠的踹了下去,那個保鏢原本就因為攙著同伴,身體不怎么平衡,被踹了一下,立刻單膝跪在了地上,人影抬起右腿,一下盤住了那保鏢的脖子,揚起右手,用拳頭在那保鏢的太陽xue上狠狠的錘了一下,只聽見那保鏢的喉嚨里發(fā)出了“咯”的一聲,整個身子軟倒了下去。

    那個胸口受傷的保鏢被攙扶他的同伴帶倒了,此時爬起來還想頑抗,卻見那人影松開盤著之前那保鏢脖子的腿,身子快速的一旋,一條長腿狠狠的踹到了受傷保鏢的胸脯上,受了傷的可憐孩子被這一記旋身側(cè)踢踢出去足有四五米遠(yuǎn),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

    我和瞎子都驚呆了,作為情場老手,我對女人的味道很是敏感,剛剛這個人從我身邊沖過去的時候我就聞出來了,這個眨眼間干掉三個半精壯保鏢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惡婆娘白冰!

    “惡……惡婆娘?你……你怎么來了?”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救星,心里除了歡喜,還有一些疑惑。之前她說今晚局里有重大任務(wù),所以夜探這種事只能我和瞎子兩個人來。

    “惡你妹啊惡!”惡婆娘就是惡婆娘,走過來先給我腦袋上來了個爆栗?!俺舾蝮。俑医o我亂喊亂叫,小心我讓你生活不能自理!”她很是憤恨的說了一句后,卻突然做出了一副非常嬌羞嫵媚的樣子,轉(zhuǎn)過身,對著瞎子晃了晃她那翹挺的大屁股,用一種能膩死人的聲音嗲嗲的說道:“瞎子哥哥~~命都快沒了還想著你那破店,奴家答應(yīng)你,要是這次死不了,我癩蛤蟆就跟著你開店,要是說話不算數(shù),奴家就撅起屁股來讓你把奴家的蛤蟆屁眼子cao爛!”

    “你……你……”我被她這一出弄得是張口結(jié)舌,一邊的瞎子這次非常沒義氣的笑了起來,因為深處險地,不敢弄出什么大的聲響,憋得他直拿腦袋撞樹。

    白冰則是一邊笑,一邊給那個受傷最重的保鏢補了一電棍,讓他幸福的昏了過去,這才過來給我們解開手上的布條。

    不過,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之前我以為這個美女能做上分局刑警隊的副隊長是因為她死去父親的關(guān)系,紅衣女鬼大鬧警察局的時候她也沒什么出色的表現(xiàn),所以我一直都沒拿這位美女隊長太當(dāng)回事。今天才知道,原來碰上了人,她竟然如此的兇悍,前后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就解決了三個半。尤其最后那一腳,看著我都覺得疼。

    原來,惡婆娘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多少有點不放心我們倆,后來她突然接到了局長的電話,讓她撤離任務(wù)現(xiàn)場,回家睡覺。這個命令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她也沒有跟局長詢問,而是直接開車來到了這里。我和瞎子那輛車,還是她出面跟朋友借的,她看到了停在莊園附近的車,就把自己的車也停了下來,然后在路邊的樹林里潛行了過來,剛好救了我和瞎子。

    活動活動身體,看了看倒了一地的保鏢兄,我有點犯難。之前在別墅里雖然是一番鬧騰,可是我倆身上臉上都涂滿了鍋底灰,別墅里的人看不清我們的臉,可是這四個保鏢在把我們捆上的時候已經(jīng)是跟我們面對面了,就算黑一點,我倆的面相他們還是認(rèn)得的。這要是回去一說……李子文和李兆龍可都是跟我打過照面的,到時候他們回去一說,我們就算現(xiàn)在跑了也是沒用的。

    “要不……把他們都……”我隨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可是緊接著,腦袋上就又挨了一個爆栗。得意忘形了,忘了打暈這四個家伙的不是江湖女俠,而是人民警察了。

    最后還是瞎子想出了辦法,從背包里拿出一個鐵罐子,倒了半罐子礦泉水進(jìn)去,然后畫了一張符燒了,扔進(jìn)了罐子里搖晃了幾下,然后給那四個保鏢灌了下去。

    瞎子說這叫忘憂符,能讓人忘記最近一段時間里發(fā)生的所有事情,可是當(dāng)我問他是否確定這四個保鏢都會忘了今晚的事情時,他卻回給我四個字——聽天由命。

    cao,去他媽的聽天由命,這也太不靠譜了吧。不過我也沒轍,只能祈禱我們的命夠好了。

    找到車,我們離開了市郊,往市中心趕。

    李家這片小莊園離市區(qū)已經(jīng)是挺遠(yuǎn)了,是西門橋外往烏山那條路開,到烏山腳下后分出來的岔路,而惡婆娘今晚執(zhí)行的那個任務(wù),恰恰是在烏山火葬場的。

    之前在見茅坑大師的時候白冰就說過了,最近市里面頻繁發(fā)生尸體丟失的案件久查無果,才從省城請來茅坑大師幫忙破案,而今天,茅坑大師一番裝模作樣的掐訣念咒之后,得出的結(jié)論是在烏山火葬場將有新的尸體失蹤案發(fā)生,所以刑警隊一早就在火葬場進(jìn)行了布防。準(zhǔn)備來個守株待兔。

    “叮鈴鈴,叮鈴鈴……”不知道什么地方,又傳來了單車鈴鐺的聲音。這些年,自行車可真的是越來越少了,有時候聽聽單車的鈴聲還覺得聽親切。

    前面就要到去烏山和市區(qū)的三岔路口了,原本在我們后面的惡婆娘,突然把車超了上來,和我們并行,車窗搖下,她對著我們這面喊了一聲:“你們先回去,我去山上再看一眼?!?/br>
    我和瞎子都是無所謂的聳聳肩,警察的事情就讓他們警察去頭疼好了,與我們這些小老百姓無關(guān)。瞎子點點頭,放慢了車速,讓惡婆娘加速超了過去,可是惡婆娘剛剛在路口轉(zhuǎn)了下彎,我就聽到一陣急促的剎車聲,然后就是一陣碰撞聲,瞎子連忙也踩下剎車跟我一起跳下車查看。

    惡婆娘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自己的車前,在車頭前的地上躺著兩個人,這兩個人的身上都穿著寬大的黑色雨衣,倒在地上一動都不動。

    第三十二章 黑色雨衣的線索

    “我cao,惡婆娘,你撞死人了???”一車兩命啊這是。我連忙蹲下去伸手去探兩個人的鼻息。兩個人的鼻孔都沒有任何動靜,顯然是已經(jīng)沒了呼吸。

    “叮鈴鈴”又是一陣單車鈴聲,希望那個騎單車的在黑漆漆的路上不要遭遇同樣的厄運吧。不過說起來了,大晚上又沒下雨,沒事干穿什么黑色雨衣啊,怕別人看得清你們是咋的。

    我還想去摸摸其中一個人的胸口,看看還有沒有心跳,突然一只手從后面抓住我的胳膊把我用力向后拽去。

    “我cao,拽老子干……”我的話還沒說完就硬生生咽了回去,因為我看到剛剛我已經(jīng)確定沒有呼吸的那個雨衣人猛地睜開眼睛從地上坐了起來!

    事情發(fā)生的也他媽的太突然了,老子真的被那家伙給下了一跳,就那么直挺挺的坐起來,跟個木偶一樣,甚至眼睛都沒有動一下。

    “我cao,詐尸啊你,嚇?biāo)览献恿耍瑳]死就說一聲嘛!”看到那個雨衣男人的臉上逐漸露出一個笑容,我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不過……這家伙看起來有點眼熟啊。

    看看那黑雨衣,再看看那有些病態(tài)的笑容,我想起來了,這孫子不就是我第一次去找田甜的時候在西門橋上遇到的那個瘋子么!

    “哼哼?!蔽乙残α似饋?,壞笑,那天晚上在西門橋,是你丫的追我?,F(xiàn)在老子可不怕你了,老子身邊不光有個五大三粗的兄弟,還有個人形兇器的惡婆娘在,有種你丫再追我呀。

    “蹭”的一聲,本來坐在地上的雨衣男直挺挺的站了起來,那動作,還真他媽的像英叔片子里僵尸起尸時候的動作。

    “喂,你沒事吧?!鼻樾问怯行┰幃?,可是白冰終究是撞人那個,看到雨衣男站起來了,湊上前一步問了一句。

    那黑色雨衣男沒說話,只是彎下腰從地上扶起另外那個倒地的人,架著他的胳膊,半拖半拽的帶著他往西門橋的方向走去。

    “喂,你,用不用我送你一程?”沒死人是最好的,不過白冰依舊是心虛,撞路人和打壞人可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別喊了,他們不會理你的?!毕棺优牧伺陌妆募绨?,還想說點什么,白冰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白冰接起來手機一看,卻是在烏山火葬場留守的警察打來的。接起電話,只聽了兩句,白冰的臉色瞬間變得像霜一樣。掛掉電話,再不管那兩個車禍?zhǔn)芎φ撸荒_踩上了油門,“蛤蟆,瞎子,火葬場出事了?!闭f完,也沒說讓我們跟上還是回去,留下一股尾氣自顧自的上了烏山。

    我和瞎子對望了一眼,兩個豬頭都是滿臉青腫外加鍋底灰,我還光著個膀子。可是沒辦法啊,惡婆娘剛剛救了我們一命,要是我們就這么走了,是不是有點不厚道?聳聳肩,苦笑一聲,和瞎子一起鉆進(jìn)汽車,直奔火葬場而去。

    火葬場的門房里,看門的并不是那個羅瘸子,而是一個年輕人,應(yīng)該是橋西分局的刑警??吹轿覀?nèi)齻€來了,那年輕人迎了出來,先是跟白冰打了個招呼,然后開始很委婉的勸阻我和瞎子,好像很不愿意讓我們進(jìn)入里面??粗@個年輕警察,我真的是有點不爽,老子是來幫忙的,這閉門謝客的算什么事啊??墒歉妆M(jìn)去以后我才知道,那個年輕警察真的是為了我們好才那么說的。

    火葬場里,原本埋伏了一支七個人的刑警小隊,其中給白冰打電話的那個在觀察室里通過攝像頭進(jìn)行監(jiān)控,其余六個人就藏在尸床下,冷柜里等一些地方守株待兔。我們先找的也是這名負(fù)責(zé)監(jiān)控的刑警。

    可是就在二十多分鐘前,負(fù)責(zé)監(jiān)控的那個人發(fā)現(xiàn)在停尸間里的那些同事都開始不正常起來。六個人紛紛從自己隱藏的地方爬了出來,看起來都是非常的驚恐,并且保持著一些古怪的動作,有的似乎被人握著手,拿著看不見的刀子去切什么東西,有的則似乎是雙手背后被綁在看不見的柱子上,然后身上的衣服就開始破碎,皮膚一片片從身上剝離。就在這個過程中,有一個穿著黑色雨衣的人走進(jìn)了停尸間。

    “你說什么!?黑色雨衣的人!?”我們?nèi)齻€幾乎是同時叫了出來。

    那名刑警沒有廢話,而是直接打開了監(jiān)控錄像讓我們看,畫面快速的放著,我們看到了那些刑警的驚恐與掙扎,而他們所經(jīng)歷的東西我和白冰都很清楚,只是我們要幸運的多,有瞎子來救命,沒有變成沒有皮的死尸。

    就在那些刑警的皮開始紛紛剝落的時候,穿黑雨衣的人出現(xiàn)了,看那身高和那雨衣的樣式,分明就是之前白冰撞倒的那個人!

    穿黑色雨衣的人完全無視了發(fā)生在停尸間里的慘劇,自顧自的以一種十分僵硬的步態(tài)走到冷柜前一個一個的拉開抽屜,似乎在里面尋找著什么。直到拉到了第七個,一具尸體出現(xiàn)在冷柜里。

    穿著黑色雨衣的人把那具尸體從冷柜里拽了出來,從身上掏出一件同樣寬大的黑色雨衣套在了那具尸體的身上,然后,架著那尸體的胳膊,離開了停尸間。那半拖半拽的樣子,分明就和在山下看到的一模一樣!另外我注意到其實被黑色雨衣人拉開的第三個抽屜里也有一具死尸,可是他卻沒有去碰。

    說實話,見識過李兆龍活吃小女孩,對那些警員凄慘的死狀我都沒什么感覺了,可是那個黑雨衣,實在是詭異啊,就那么直挺挺的在我面前坐起來,我現(xiàn)在都開始懷疑他到底是人是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