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支榮榮語不驚人死不休,“江哥哥,你怎么臉紅紅的從我jiejie的房里跑出來了啊。” 江賀衍有那么一瞬間的想社死。 事實證明姑娘的閨房是不那么好進的。 他就進了兩次都沒啥好結(jié)果。 第21章 一更 最后單純的支榮榮是被兩斤高檔糖給收買了,江哥哥說給他兩斤糖慢慢吃,但是他不能告訴任何人看見過江賀衍。 支榮榮想了想這事兒劃算啊,有了糖他就能在大家面前顯擺了,他從此就能做孩子王了。 支榮榮和江賀衍拉了鉤,支榮榮再三保證自己什么也不會說的,江賀衍也承諾明天就給他買糖來 。 要說一物降一物,剛才還一臉不順心的趙薇雅如今已經(jīng)笑開了花了。 支榮榮走進屋里去,她看見憨乎乎的兒子也稀罕的不得了,抱起來親了一口。 都虧支嬌嬌不斷的洗腦,趙薇然三番幾次找事兒都是因為嫉妒,只有她親媽趙薇雅才是生活美滿幸福安康。 趙薇雅一想可不是嘛,她要是被氣病了那不就正如趙薇然的意。 她不僅不氣她還要笑,要過的更好。 支榮榮坐在趙薇雅的腿上,不斷的玩著自己的手指頭。 支嬌嬌看的好奇忍不住去逗支榮榮,“你怎么老是玩這一根指頭,你這手指頭是金子做的啊。” 支榮榮一仰頭,差點兒流出哈喇子,“這是我跟江哥哥的秘密,江哥哥不讓說哦?!?/br> 支嬌嬌直覺事情不妙,她想跳過這個話題。 可是趙薇雅一臉的好奇,“我們榮榮也有秘密了啊。也是,榮榮就快上小學了,已經(jīng)是大孩子了。不知道是什么秘密呢,mama能不能知道?!?/br> 支榮榮傲嬌的一扭頭,“不能,我剛在院子里答應江哥哥了,告訴你他就不給我糖了。” 支嬌嬌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該,讓你多嘴。 支秦和趙薇雅對視一眼,前者立馬走出去,院子里空蕩蕩的沒人影。 支秦剛要轉(zhuǎn)身回去就看見支嬌嬌的屋門大敞著。 不對啊。 支秦略一沉思,剛才嬌嬌出來不是關好了門嗎? 屋里吹進去了冷風,大黃護著小奶狗走不開,低著嗓子呼嚕嚕叫了幾聲。 支秦默默的關上了門,在進屋趙薇雅問起來的時候他搪塞說,“沒看見啊,可能剛才從咱家門口經(jīng)過了吧?!?/br> 支嬌嬌松了一口氣,支秦將女兒的反??丛谘劾铩?/br> 夜里兩口子趁著支榮榮睡熟了又提起這件事兒,趙薇雅有些埋怨,“你是說江老板是從嬌嬌屋里走出來讓榮榮看見了?你怎么不早說?!?/br> 支秦心想我這還不是給女兒留點兒面子。 兩口子心里不約而同的冒出一個念頭,嬌嬌和江賀衍怕不是假戲成真了吧。 還不知道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的支嬌嬌這一夜睡的不錯,為了養(yǎng)足精神她可是睡的比之前都早。 以前日夜顛倒,如今倒也養(yǎng)成了生物鐘,到點兒就醒。 支嬌嬌一起床就知道時間差不多了,趙薇雅已經(jīng)在廚房里燒火做飯了。 支嬌嬌換上自己的裙子外面直接裹了一件軍大衣,這還是支秦在礦上工作發(fā)的,已經(jīng)有些破舊了,支嬌嬌特意拿來為了今天準備著。 為了保暖她還拿了一件自己的夾襖。 江賀衍早就按照約好的時間等著了,小汽車經(jīng)過支家門口的時候按兩下喇叭,支嬌嬌聽見聲音飛快的跑出去,她扔下一句“我去歌舞團了”就不見了蹤影。 等趙薇雅放下燒火棒跑出來的時候外面只留下來汽車尾氣。 支秦和趙薇雅面面相覷,江賀衍起個大早的來送嬌嬌去鎮(zhèn)上? 兩口子心里犯嘀咕,這倆人是真的有情況啊。 此時支嬌嬌正坐在車上用夾襖包著自己的腿。 江賀衍有些好奇,“歌舞團肯定有更衣室,你穿得厚實點兒到時候再去換不還是一樣嗎?!?/br> 支嬌嬌瞥了他一眼,“你不懂,我這叫有備無患?!?/br> 江賀衍的確是不懂,他也就沒多問,只是塞了個暖水袋過來,“抱著暖暖手?!?/br> 暖水袋里似乎是剛灌上了熱水,抱著暖洋洋的,支嬌嬌幸福的瞇著眼,往座椅上靠了靠,“我補個覺,一會兒到了你叫我?!?/br> 江賀衍有些無奈,他偏頭看了看支嬌嬌,“你真是會使喚我。” 支嬌嬌沒吭聲,心想不用白不用,只要我臉皮厚那我就不會尷尬。 路上有積雪,江賀衍開的不敢過快。 高子明和高子翔早就守在支嬌嬌來的必經(jīng)之路上,高子翔有些不滿一大早就被叫起來的舉動。 對著meimei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大早上的來守著什么支嬌嬌,我看你是腦子進水了?!备咦酉枰荒樀牟桓吲d,這個時候就應該暖暖和和窩在被子里,等到日上三竿再起。 高子明也不害怕,她叉著腰看著高子翔,一只手指著他,“我腦子進不進水不重要,你猜猜我要是得不到歌舞團的工作,你下學期的學費該怎么辦?!?/br> 學校里也有勤工儉學的,但是高子翔不愿意去。他在家里就沒干過活,上了學怎么可能去為難自己。 他在同學中早就把自己塑造成了一個父親是高干,母親是高知的完美家庭出身的孩子。 再去工作豈不是打自己的臉。 一聽高子明說起學費的事兒高子翔就老實了,他看著meimei,“你想怎么做” “從月灣村到鎮(zhèn)上得坐車,我都打聽好了,坐最早的那一班八點就能到。可是從汽車站到歌舞團這段距離沒有車,支嬌嬌只能徒步走。這是去歌舞團的必經(jīng)之路,一會兒支嬌嬌過來你就去撞她,狠狠的撞。這段路沒修繕,都是石頭,她肯定傷的不輕。到時候她灰頭土臉的去歌舞團就已經(jīng)遲到了?!?/br> “賀媛說她mama最討厭不遵守時間的人了。那她對支嬌嬌的第一印象一定會很差?!?/br> “她是副團說話也有一定分量的?!?/br> “賀媛現(xiàn)在在后勤工作,她到時候會把試衣間鎖起來。沒有服裝,支嬌嬌穿著破棉襖上場一定會出丑,再加上她根本不會跳舞,那她落選還不是妥妥的。” 高子翔驚訝的看著meimei,“你們早就商量好了?支嬌嬌和你們是有天大的仇啊?!?/br> 高子明白了他一眼,“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她進了歌舞團就代表我不能進,我不能進就代表咱家賺不到這份錢了?!?/br> 道理他都懂,高子翔心想自己還是小瞧了女人之間的勾心斗角。 高子明一心盯著支嬌嬌都要把自己盯成斗雞眼了,殊不知載著支嬌嬌的車剛從他們面前經(jīng)過 高子明覺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但是支嬌嬌怎么還沒來,她沒有手表,于是推了推高子翔問道,“現(xiàn)在幾點了?” 高子翔一皺眉頭,“問我干啥,我是鐘啊。” “你不是有手表。” 高子翔面上一紅,那塊手表是他在首都二手市場買的,早就壞了不走針。 他戴著只是為了撐撐場面罷了。 高子明強硬的拽過他的手腕來,然后鄙視的看了高子翔一眼,“你戴個廢品在手上啊,我還以為你搞到手的那個富家小姐對你多好?!?/br> 高子翔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哪壺不開提哪壺?!?/br> 兄妹倆吵鬧過后誰也不理誰,高子明又傻站了一會兒,“不對勁兒啊,街上現(xiàn)在咋沒啥人了呢。” 高子翔沒好氣的說道,“你虎啊,人家都去上班了,誰沒事在街上晃悠?!?/br> 高子明驚呼一聲朝著歌舞團跑去,完蛋,支嬌嬌沒見著,她該不會是要遲到了吧。 高子明慌慌張張跑到歌舞團的時候外面已經(jīng)沒人了,門口的大爺攔住了她,“姑娘,你找誰?” 高子明跑的上氣不接下氣,“我不找誰,我是來面試的?!?/br> “面試?那你咋才來,人家都開始了?!?/br> 高子翔緊趕慢趕終于是跟上了meimei,他體力不好,這點兒路就要喘粗氣,“怎么了?” 高子明險些都要哭出來,“人家開始面試了,我遲到了?!?/br> 高子翔是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主,誰對他有用,他就對誰嘴巴甜。 門衛(wèi)大爺被說的暈暈乎乎的,最后特別網(wǎng)開一面。 高子明想也不想的就沖了進去,面試在二樓。 高子明跑上去的時候正是一群歌舞團的領導剛要進屋。 大家被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吸引,高子明一看支嬌嬌居然早就坐在那里等著了。高子明氣不打一處來,一定是她早就看見自己了,故意害自己遲到的。 張薔本來對高子明的印象就不好,如今更是厭惡,她看了看墻上的掛鐘,高子明距離說好的時間晚了五分鐘。 而在面試的七個人里只有她遲到。 那等到登臺演出的時候豈不是也會遲到,一點兒時間觀念也沒有。 賀媛不住的給張薔使眼色,張薔沒有為難高子明但也沒給她好臉。 陳團長對著大家簡單說了幾句話,但他的目光大部分時間是停留在支嬌嬌身上的。 張薔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更加確信陳團選擇支嬌嬌進團完全就是自己的私心,不過說句實話,支嬌嬌這種相貌,要是舞蹈不拉胯,一定能做臺柱子。 賀媛的臉都氣黑了,她都準備好了一切,一定要在服裝上為難住支嬌嬌,結(jié)果支嬌嬌就自帶服裝來了? 那她之前不是白準備了,虧她還跟同事?lián)Q了班,特地要來更衣室的鑰匙。 本來這場面試是只針對支嬌嬌一個人的,但是張薔在得知支嬌嬌什么也不會之后提議,選出之前面試中比較優(yōu)秀的女孩子一起來面試。 說白了張薔不想把這個名額給一個空有外表的人,她要當著大家的面選一個最適合的人。 這樣于情于理陳團都沒話可說。 張薔看著七個人都到齊了然后沖著大家點點頭,“服裝都換好了吧,準備一下按順序開始?!?/br> 賀媛猛地舉起手,“等等,我有話要說?!?/br> 陳團自然知道賀媛是張薔的女兒,自然要給幾分面子,“小賀,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