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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千嬌百寵在線閱讀 - 第38節(jié)

第38節(jié)

    這一吻極盡溫柔之能,放在往常顧嬋早頭腦空白,軟在韓拓懷里由他為所欲為。

    可是她今日格外緊張,半點也不能投入。

    韓拓感覺到顧嬋的僵硬,體諒她新婚夜的不安,更加溫柔以待,終于令她漸漸舒展開來。

    一件件衣裳從低垂的帳幔邊緣跌出,先是素紗中衣,然后是同色褻褲,最后是紅緞金繡牡丹抹胸。

    龍鳳喜燭照耀出的光影下,隱約可見帳內(nèi)交纏的身影。

    “疼……”顧嬋突然輕叫出聲。

    “別怕,我輕一點?!?/br>
    韓拓輕聲安慰,可是顧嬋已經(jīng)恢復到最初那緊張僵硬的狀態(tài),他只能從頭再來,更溫柔待她。

    親吻,撫.摸,然后再一點點向下延伸……

    以韓拓以為懷中人已完全準備好,正要再進一步時,便聽到顧嬋哭著喊痛……

    于是,又停下,再重來……

    一次,兩次,三次。

    這種事女人沒關系,對于男人來說卻是最惡劣的折磨,饒是韓拓耐心再好,再溫柔體貼,也禁不住變了臉色。

    顧嬋本就害怕,韓拓臉一冷,看起來就偏向上輩子洞房時的樣子,如此一來她只有更怕,不管韓拓如何調(diào).弄,都只令她更加緊張。

    最后,只好無奈地停下。

    韓拓抱著顧嬋坐起來,輕撫她后背,想令她放松些。

    顧嬋以為他生氣了,怯怯地道:“我疼,真的疼……那里……還有腰腹都疼。”

    說到后來不免委屈,話里便帶了哭音。

    韓拓也疼,頭疼。

    如果圓房翌日她跟他說腰腹疼,他還能反省一下自己是否太過粗魯,現(xiàn)在她連粗魯?shù)臋C會都還沒給他……

    韓拓知道她會疼,可女子不是都會疼么,他柔聲哄著,“稍微忍一忍,疼過去了,感覺就不一樣?!?/br>
    如果沒有上輩子,顧嬋大概會被他誘哄,可她明明從來也沒覺得有什么不一樣,此刻只覺得他為了自己的歡愉不顧她的感受。

    她既委屈又生氣,推搡著從他懷里掙扎出來,力氣使得大了,不留意跌得仰躺在床上,忽覺身.下一股熱流涌出……

    顧嬋爬起身,只見早已揉皺的白綾元帕上赫然出現(xiàn)一團拳頭大的血漬。

    韓拓也看到了,不可置信地皺起眉頭道:“月信?”

    ☆、第五十一章 2

    顧嬋窘得無地自容,恨不得趕緊找個地縫鉆進去。

    地縫當然沒有,床??p隙倒是在,她一骨碌從床上下去,赤腳踩在地上。

    內(nèi)間一左一右設兩個半人高的熏籠,并不覺得冷,但到底是冬日,青石地磚冰冷堅硬,顧嬋才落地便覺得寒氣從腳心往上躥。

    她手伸在半途,尚未夠到衣衫,便被韓拓抱回床上,用厚厚的錦被裹得嚴嚴實實,“你在這兒等著。”

    他說著下地去,穿了衣服到外間開門喚碧苓和碧落回來服侍顧嬋。

    待一切收拾停當,顧嬋也重新洗漱過從凈房出來。

    她走過隔斷視線的十二扇折屏,見韓拓換了寢衣,正靠坐床頭看書,不由自主便停下腳步。

    “站在那兒做什么?”韓拓放下書問,見顧嬋仍站在原地不動,又道,“難不成打算站著過一晚?”

    顧嬋不好意思與他對視,只管垂著頭走過去,脫了鞋上.床,手腳并用地躍過韓拓長伸的雙腿爬進床里側(cè)。

    韓拓已掀開被子等著,她乖乖的躺了下去。

    兩人共蓋一床被,被窩里還有個第三者——碧落為顧嬋準備的湯婆子。

    湯婆子熱乎乎的,抱著它少腹的抽痛也減輕許多,顧嬋愉悅又滿足,臉在枕頭上蹭了蹭,打起哈欠,昏昏欲睡。

    洞房花燭夜,不能圓房不算,與新婚妻子居然還隔著個硬邦邦的銅壺,韓拓已不能更郁悶。

    他忽然動手抽走顧嬋懷里的湯婆子丟在床腳,然后霸道地將人拖進懷里,“我覺得你可以試試人形湯婆。”

    顧嬋愣愣地由他抱著,韓拓身體是比她熱,但是和湯婆子怎么能比呢……

    她敏感地認為他一定是在生氣,于是決定表達一下歉意,細聲細氣道:“王爺,我不是故意的?!?/br>
    害怕是真,卻也知圓房是新婚夜必做之事,從未想過推脫拒絕。

    韓拓輕笑道:“嗯,我知道?!?/br>
    此等事是身體自己說了算,就算她故意也故意不來。

    見到他笑,顧嬋終于放心。

    為了表示親近,她挪動身體,向韓拓靠近些,再近些,直至兩具身體貼在一起,然后伸臂環(huán)住他的窄腰,將頭埋在他胸前。

    對于顧嬋來說,相擁而眠的溫馨遠比行房的“驚天動地”來得親昵舒適。

    這樣的話嘴上不好說,唯有用行動才能表達,她同韓拓貼得更緊密些,手臂也抱得更用力些,還學著他慣常的動作在他背后輕撫。

    一系列動作完成后,顧嬋心滿意足,依偎著她的“人形湯婆”很快進入夢鄉(xiāng)。

    如此一來,可苦了韓拓。

    本就不上不下地未曾得到紓解,偏偏懷中佳人還不肯安生,睡著了也不忘蹭著他,無辜地到處放火……

    顧嬋初時睡得香甜,后來便發(fā)起夢來,忽而坐在花轎里,一悠一悠地輕輕搖晃,忽而顛簸得劇烈起來,兩旁也風景急速后退,凝神一看,竟是坐在馬背……

    夢里騎了一夜馬,醒來時難免覺得身體酸乏,她睜開眼,看到窗外天色將亮未亮,身旁韓拓仍闔眼安睡,于是秀氣地打了個哈欠,在他懷里蹭了蹭,尋到一個更舒適的姿勢,睡起回籠覺來。

    *

    依照皇家規(guī)矩,皇子妃的貞潔皆由中宮皇后檢驗,寧皇后即便對這樁婚事并不樂見其成,卻也得照規(guī)矩行事,宮門才開,已遣內(nèi)侍前往靖王府取新娘子的元帕回宮。

    郝嬤嬤從領差的小太監(jiān)手里接過紅木匣,走進側(cè)殿耳房,不出半盞茶功夫便急急奔出,直往正殿而去。

    “此話當真?”寧皇后端坐臥榻,蹙眉問道,心中既高興又懷疑。

    郝嬤嬤眼神堅定,言辭毫不含糊,“老奴仔細查驗過,那血漬明顯并非圓房后所留下。”

    男女歡愛后留在帕子上的絕非僅有血漬那么簡單,寧皇后是過來人,不需郝嬤嬤說得更詳細也明白。

    她喜上眉梢,“如此說來,他們昨晚并未圓房?”

    “應是如此?!焙聥邒邞?。

    **一刻值千金,新婚夜不圓房,在外人眼中當然是小夫妻兩個感情不睦,甚至有人對婚事心存抵觸。

    “依你看,是誰不愿?”寧皇后心中已有定論,還是忍不住詢問出聲。

    “那次二姑娘進宮,卻是看不出什么,想來是靖王心有芥蒂?!焙聥邒吲c主子的想法一致。

    男女力氣天生有差別,行房這種事,只有男人不愿才會不能成事。若調(diào)轉(zhuǎn)過來,男人稍一用強,女人再不心甘情愿也只能任人擺布。

    “是了,之前送雪蓮花給meimei時,她們神色如常,顯然對那孽種重傷之事毫不知情,這般大事都無人通傳,可見關系疏離?!睂幓屎罄^續(xù)推測。

    “靖王心機深沉,定會對娘娘的娘家人存防備之意。”郝嬤嬤附和道,“只是三少爺在他帳下似乎十分活躍……”

    這一層寧皇后也早考慮過,但官場中事有眼皆知,與閨房里有口難言全然不同,“明面上打擊這等蠢事他定是不會做,我們也無需擔心,屆時用京中官職做餌,但凡有心仕途的都會知好歹,不會拒絕?!?/br>
    得到滿意的結(jié)論,寧皇后舒心地品過新茶,又想起一事,叮囑道:“今年的秀女又該進宮了,到時候想著選兩個容色出挑的,再給那孽種送去?!?/br>
    只可惜幽州的靖王府被防得鐵通一般嚴實,密不透風,她插不進手,不曾得知之前送去那兩人是否得寵。不過無論如何,她的外甥女是絕對不得對方歡心,否則那樣美麗動人的姑娘,還有什么理由讓男人在新婚夜都不肯碰呢。

    *

    靖王府里,顧嬋正按品大妝,外命婦的冠服繁瑣復雜絲毫不輸婚禮當日,她連續(xù)兩日早起,此刻懶洋洋地不愿動,只撐開雙手任由碧苓碧落服侍。

    韓拓早已穿戴整齊,老神在在地坐在外間榻上,一壁品茶一壁目不轉(zhuǎn)睛地看顧嬋梳妝。

    待顧嬋那邊終于打扮妥當,兩人攜手上了馬車,進宮去給皇帝皇后請安。

    人是元和帝親自指的,他當然對這樁婚事極為滿意,同小兩口敘話多時,又賜下許多賞賜,最后道:“去皇后那邊看看吧。”

    鳳儀宮里今日可熱鬧得很,太子妃帶著一雙兒女,儀嬪帶著長河公主,還有其他有品階在身的嬪妃都齊聚在此,除了太子妃外,其余的都等著看新娘子進宮的好戲呢。

    寧皇后當然不會讓這群人如意,她一點也沒為難顧嬋,就如平常一般拉她坐在身旁,親親熱熱地聊天,叮嚀著為人新婦應注意的事情。

    因為月事到來,顧嬋臉色有些蒼白。

    看在寧皇后眼中便成了新婚夜被丈夫冷落后的憔悴,她雖然有令他們夫妻離心的打算,但也沒想過韓拓決絕到連人碰都不碰。

    當然她的推測全然不對,可寧皇后自己并不知道,這會兒看著外甥女此般模樣,難免有些不忍,于是命郝嬤嬤從私庫里搬了許多補品賞給新人。

    對韓拓呢,寧皇后也是保持平日狀態(tài),即不刻意冷落,也不無故熱絡,就那么不咸不淡的說上幾句話,“璨璨年紀小,平日里若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三皇子還請看在本宮面上多些體恤?!?/br>
    又沖顧嬋道:“殿下公務繁忙,你身為妻子自當多盡心照顧,切不可因為殿下寵愛你就任性妄為?!?/br>
    兩人齊齊應是。

    沒戲看,那些嬪妃自然意興闌珊,寧皇后也體諒顧嬋精神不好,很快便放了他們出宮。

    *

    三朝回門,在永昭侯府可比皇宮里自在得多。

    顧楓早幾日已專門備下鞭炮,遠遠看到靖王府的馬車從街口拐過,便點燃起來。

    他此舉有個名堂,皆因認為當初驛館里那一串鞭炮,雖害顧嬋走失遇險,卻為她與韓拓牽起姻緣紅線,所以才要在今日舊事重演,以示謝媒。

    寧氏雖然認同這種說法,但到底得顧忌顧嬋名聲,命顧楓心里如此想便罷,可不準宣諸于口,兩人婚前相識的事情不許給三房之外的人知道。

    顧楓拍胸脯保證,“娘,你放心吧,我嘴巴嚴著呢。何況為了meimei,就算被敵人抓住施予酷刑,我也不會說一個字?!?/br>
    “什么meimei,那是你jiejie,”寧氏教訓道,“哪有meimei與姐夫是一對夫妻的道理,沒得叫人笑話。”

    顧楓強辯道:“叫姐夫是因為尊重,讓璨璨做meimei那是愛護?!?/br>
    寧氏哭笑不得,也不再與他多爭論,女兒與新姑爺回娘家,有大把事情等她處理。

    韓拓啟程回幽州的日子一早定下,在新婚的第五日,也就是二月初十。

    因而,歸寧宴也多了送行的意味,既有辦喜事的熱鬧,也少不了離情別緒盤繞。

    韓拓體諒顧嬋將要離家遠行,特地留她在永昭侯府里多住兩日,到初九傍晚才將人接回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