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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千嬌百寵在線閱讀 - 第19節(jié)

第19節(jié)

    顧景吾很快來到,因為聽蓮心回稟顧嬋也在此處,寧氏便一同前來。

    韓拓恭敬地向兩人見禮:“慎齋見過岳父、岳母?!?/br>
    顧景吾連忙道:“王爺快請坐。”

    韓拓以晚輩之禮相見,顧景吾卻不敢以長輩自居,更不敢直呼其字。

    “璨璨在外面受了驚嚇,所以我親自送她回來,還望岳父、岳母不要見怪。”韓拓不待兩人詢問,開門見山,主動將北海斜街上發(fā)生的事情描述一番。

    他并沒有真給顧嬋告狀,描述的重點全落在江憐南失責(zé)之處,“慎齋已將此女押起,但她畢竟是岳父府上之人,所以還看岳父打算如何發(fā)落?!?/br>
    顧景吾與寧氏互看一眼,這豈不是天賜良機。再好的理由,若是存心找茬,總有叫人起疑的地方,現(xiàn)在江憐南自己犯錯,將她們母女兩個打發(fā)去莊子便再自然不過。

    顧景吾雖無攀附皇子、站隊結(jié)派之心,但靖王畢竟是未來女婿,也不需刻意保持距離,況且當(dāng)初能請來蕭鶴年全靠韓拓,便決定將懷疑鄭氏之事一并道來,不過開口之前,他先看向?qū)幨稀?/br>
    寧氏立刻會意,主動告退將女兒帶走,留他們翁婿兩個獨處深談。

    兩人離開后,顧景吾才將講完書信內(nèi)容以及自己打算詳細說與韓拓。

    韓拓沉吟道:“慎齋贊同岳父的想法,岳母如今安然無事是萬幸,是蒼天庇佑,但立心害人者卻不可饒恕。只是,那江玉郎之死已有四年之久,要找到證據(jù)想來得破費周折?!?/br>
    顧景吾點頭道:“正是如此,物證我并不報希望,只求人證便好,從商行、水手等人查探,還有鄭氏相識的其他出過海的人,如果她當(dāng)真從誰人手中拿到過修羅花,總能查出線索?!?/br>
    “岳父可需要人手?”韓拓道,“慎齋愿協(xié)助岳父調(diào)查此事。”

    顧景吾大喜,連忙道謝。

    靖王未就藩時曾在拱衛(wèi)司歷練,那是專職為皇上進行秘密調(diào)查的機構(gòu),如今靖王手下自也不乏精通此道的部屬,能得他相助想來事半功倍。

    *

    寧氏帶著顧嬋一路回到梧桐院,像顧景吾方才那般將外間伺候的丫鬟都攆到屋子外頭,拉過顧嬋坐在內(nèi)間榻上,將同樣的話題再轉(zhuǎn)述。

    顧嬋又不是傻子,當(dāng)然不會將這些事到處去講。

    前世里江憐南入宮后,常伴她左右,兩人幾乎無話不談,江憐南偶爾也提起過生父,卻從來沒告訴過她這些……

    至于鄭氏的目的,顧嬋倒不像寧氏那般摸不到頭腦,她知道之后鄭氏會嫁給顧景吾,如今想來也唯有這樣才說得通了。

    顧嬋想起前世在京中,自己每次回侯府小住時,鄭氏從來溫和從容,對自己噓寒問暖……還有最近這段時日里,鄭氏也完全沒事人般……

    如果真是她,可叫人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而害死別人的妻子,再鳩占鵲巢,顧嬋不知如何評說,只覺其心惡毒,匪夷所思。

    顧嬋伸臂抱住寧氏,“爹爹要怎樣處置她?”

    “一會兒你爹同王爺談完話,便要將鄭氏兩人送去莊子,監(jiān)視起來,之后的事情你也不用管,反正有你爹呢。”

    寧氏覺得問斬之類的,對顧嬋這樣的小姑娘來說太過殘忍恐怖,還是不說給她聽的好。外頭行走查探的事情自有男人去做,她們母女安心等待結(jié)果便是。

    寧氏認為有其他更需要顧嬋關(guān)注的事情,“別的都不用你cao心,你只管好好想想靖王爺?shù)氖虑榘??!?/br>
    “想他做什么?”顧嬋扭了扭身子,甕聲甕氣道。

    寧氏笑道:“傻丫頭,王爺乃是與你共度一生之人,你從現(xiàn)在起在他身上多花心思,再正常不過,有什么好害羞的?!?/br>
    寧氏上次見韓拓在十年前,印象早已模糊。今日再見,韓拓容貌雋美,舉止談吐謙和有禮,她這個未來丈母娘怎么看怎么滿意,簡直可以說沒有任何缺點。

    唯有一樣不完美,就是年紀大了些,比女兒年長足足十一歲。

    不過再轉(zhuǎn)念一想,年紀大些便會疼著寵著女兒。不像年紀相近的小夫妻,有分歧時互不相讓,易起爭執(zhí)。

    真是再好不過。

    母女兩個說了一陣子話,寧氏忽然記起,剛才進退思堂時,分明見到靖王捉著女兒的手,雖很快便放開起身行禮,但她眼尖,依舊看得真切。

    寧氏當(dāng)然沒忘記兩人之前一路同行的舊事,現(xiàn)在想來,只怕并非像女兒告訴自己那般毫無情愫。

    如今顧嬋與靖王之間關(guān)系已不同,無需再多避忌,她索性直言問起:“璨璨,娘問你,關(guān)于你和靖王之間的事情,當(dāng)初是不是沒跟娘說實話?”

    ☆、第三十章

    瞞著的事情可多了……

    顧嬋想起在松鶴樓激烈又纏綿的親吻,心虛的漲紅了臉頰,“當(dāng)然沒有了,娘為何這樣問?”

    寧氏見她神色,便知自己問中了。

    不過女兒家面皮薄,顧嬋既然否認,寧氏也不去戳穿,只道:“你同靖王相識在先,賜婚在后,娘想著或許是他向皇上求來的。要是他自己看中你,將來成婚自是會對你更好些。”

    顧嬋垂眸道:“他說賜婚的事情與他無關(guān)?!?/br>
    賜婚后兩人不過見過一面,居然連這事都說明了,就算不是有情,也是極坦誠熟悉的。

    “那也無妨,我和你爹成親之前連面都沒見過,如今不也這般恩愛?!睂幨习参康馈?/br>
    顧嬋猶豫道:“那怎么同呢?娘也知道王爺同姨母之間……”

    “我從前也擔(dān)心過,怕靖王為了你姨母的事情為難你。不過,若他不愿意娶你今日自然可以不救你。既肯手相救,就算不表示靖王對婚事不排斥,也能知道他并非鐵石心腸之人?!睂幨戏治龅溃八?,娘覺得倒不必多慮。重要的還是在于成婚后如何相處。你事事體貼,為他著想,他自也會這般待你,夫妻嘛,都是細水長流,時間越久,感情越深?!?/br>
    寧氏不知后來事,自然比顧嬋樂觀得多,她見女兒仍是有些悶悶不樂,似乎十分憂心,旋即囑咐道:“你姨母沒有女兒,自幼拿你當(dāng)親女一般疼愛。不過,璨璨,姨母再親,也比不過夫君親,陪你過一世的人是靖王,你明白嗎?”

    對于寧氏自己來說,道理是一樣的。

    一母同胞的jiejie當(dāng)然親,可怎樣也比不過女兒更親,她希望女兒能無所顧忌的對靖王敞開心扉,不要被旁人牽絆,影響夫妻間的親厚。

    顧嬋將母親的話認真記在心里,前世可沒有人這樣為她分析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這番話多少緩解了她對與韓拓婚事的抗拒之意,也令她不再感覺未來那樣艱難。

    鄭氏母女兩個并非賣身為奴,只是入府幫工,不像有身契的下人任由主子隨意處置。

    所以顧景吾與寧氏一個□□臉一個唱白臉。

    顧景吾怒氣沖沖要將人趕走,寧氏便做出為鄭氏著想的姿態(tài),勸她選擇去莊子,雖則月銀減少,總好過生計沒有著落。

    鄭氏哪里還會有不愿意呢,甚至順著寧氏的話一直哀求顧景吾開恩。她的想法其實沒有多復(fù)雜,離開了再難有回頭路,去到莊子,還是在顧家聽差,不怕沒有緩和余地。

    五月立夏,天氣一日熱過一日。幽州氣候比南方干燥,春夏兩季本就少雨,再加上烈日炎炎,高掛頭頂,幾乎能將人烹出油脂。

    端午將近,幽州城里節(jié)日氣氛濃厚,戶戶高掛菖蒲艾草,家家粽子飄香,孩童佩起五彩絲繡的香囊,酒鋪里雄黃最為暢銷……

    若說最引人注目的,當(dāng)然是一年一度的龍舟大賽。

    五月初五這日,天才蒙蒙亮,北海碼頭的廣場上便已擠滿了準(zhǔn)備觀賽的人群,人聲鼎沸,熱鬧非常,而且人潮仍在不斷從各處涌進。

    碧波蕩漾的河水里,熱鬧分毫不輸岸上,早幾日便已布置好五色彩旗與浮標(biāo),張燈結(jié)彩的游船、畫舫也一艘艘沿著惠河駛了過來。

    顧嬋與寧氏由顧松陪著,應(yīng)韓拓之邀,登上靖王府的畫舫。

    韓拓邀約的是顧氏全家,不過,顧景吾身為布政使,賽前要為龍舟點睛,賽后要頒發(fā)獎品給勝出隊伍,顧楓則是寒山書院龍舟隊中一員,所以父子兩個皆需比賽結(jié)束才能前來。

    靖王府的畫舫高有三層,富麗堂皇,在所有游船里最為搶眼。

    韓拓招待三人登上頂層閣樓,此處視野最佳,南側(cè)八扇紅木雕花窗大開,竹簾高卷,放眼看去,整個河道連著湖泊盡收眼底。

    再者,靖王是何許人,畫舫停泊的位置自然也是最佳之所,因此只需安坐桌前,便可輕松觀看比賽。船艙里用了冰,又有習(xí)習(xí)和風(fēng)穿窗而入,那舒適與享受自是不需言說。

    可惜,寧氏畏高,在窗邊稍坐一陣便覺頭暈?zāi)垦?,起身告退,欲去下層觀賽。

    她身體不適,韓拓自不會勉強,只問是否需請大夫。

    “多謝王爺關(guān)心,”寧氏道,“這是打小兒的毛病,只要不在高處自然無事?!?/br>
    顧嬋想陪著母親,寧氏也不許,“難得出來一趟,你只管玩得盡興,朝林也是,誰也不許陪我,都待在這兒?!?/br>
    三人于是坐回原處,韓拓與顧松繼續(xù)傾談學(xué)業(yè)之事。

    說話間,韓拓偶爾掃一眼顧嬋,每次與她目光相對,便微微勾起唇角。

    顧嬋坐在窗邊的玫瑰椅里看船來人往,原是十分自在,卻漸漸叫韓拓這般弄得局促起來,揉著手中絲帕,紅著臉垂低頭。

    “二少爺,”樓梯輕響,伴著巧月的聲音,“三少爺遣人過來,說書院龍舟隊里有個人中暑了,請二少爺過去頂上。”

    顧松本不愿去,只留母親與meimei在靖王船上不妥,便命巧月回絕。

    誰想一盞茶功夫后,顧楓蹬蹬蹬跑上樓來,他身穿紅色滾黑邊的短打,額頭綁著紅抹額,這是書院龍船隊的隊服。

    “拜見姐夫!”顧松大大咧咧朝韓拓行禮,他滿面笑容,雙眼放光,嘴角恨不得裂到耳后根去,“潼林仰慕姐夫多年,今日終于得見,待賽后必要與姐夫把酒暢談。”又去拉顧松,“二哥別推辭了,明年你回京趕考,便是想賽龍舟怕也沒有機會。”

    一壁不住勸,一壁生拉硬拽,終于將人帶走。

    顧嬋自是也要起身下樓去,不想才邁步便被韓拓拽住手臂,聽他柔聲道:“粽子很好吃,我最喜歡香菇云腿的。”

    顧嬋支吾一聲,心虛不敢答。

    寧氏昨日遣人給王府送了粽子,還專門挑出一串命人說是顧嬋親手裹的。顧嬋倒真是動手裹了粽子的,只是她初涉廚藝,手藝見不得人,下鍋后全煮散了架,最后通通喂給后巷的貓兒狗兒去了。

    韓拓以為她害羞,彎起唇角,輕笑道:“不如把這串粽子也送我吧?!?/br>
    顧嬋腰間佩戴一串五彩粽,每個粽子只有半截拇指大小,用五彩絲線纏繞出繁復(fù)花紋,每個粽子上的花紋配色全不相同,看上去十分精致討喜。

    韓拓也不待顧嬋回答,伸手便往她腰間去摘。

    顧嬋忙不迭制止他,“王爺別鬧,這是姑娘家才用的東西?!?/br>
    說著,伸手入袖袋,取出一個天青色錦緞荷包,遞在韓拓面前。

    ☆、第三十一章 5.02

    韓拓唇角勾得更高,眉梢眼角盡是笑意,“送我的?”

    顧嬋微微頷首,幾不可聞地“嗯”了一聲。

    韓拓將荷包拿在手中把玩,形狀是最常見的橢圓,用料卻是最上乘的雨過天青色金陵云錦,寶藍并沉綠夾銀絲繡線鎖邊,一面繡山石松崗,翻過去,另一面繡著彩云遮月,荷包下頭墜了天青色絲線打的如意結(jié)。

    顧嬋等了半盞茶功夫也不見他再說話,心中忐忑不安,小心翼翼觀察著他表情,猶豫開口:“王爺,我針線不太好,希望王爺別嫌棄?!?/br>
    韓拓輕咳一聲,道:“本王看著挺好的,針腳細密整齊,又有寓意?!?/br>
    顧嬋懸起的心終于落下,剛要長長吁出一口氣,卻聽韓拓又道:“不過,本王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變了主意?!?/br>
    顧嬋驚訝,紅唇微啟,澄明大眼快速眨動,長而卷翹的睫毛像羽毛扇一般在韓拓心頭輕輕搔過,搔得他心癢難耐。

    “王爺不是一直想要的嗎?”顧嬋問道。

    顧嬋的針線活是真的不好,這個荷包她繡足足繡了十天,全程都依賴寧氏,還有碧苓、碧落兩個在旁指點。

    手指頻頻被針尖扎破出血這種事自然也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