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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程。” 她這話說的倒一點沒錯。我一下就想到了那個呂副校長,這兩個來月的假期,他一定沒有閑著,不知道又謀攥出了哪些不堪的損招等著對付我。 章小靜已經(jīng)有好幾年沒有回過她們老家的村子了,所以這次來到程雪她們村子她特別的開心,非讓我?guī)鋈チ镞_不可。一路上我們無所顧忌的牽著手,卿卿我我。這些完全不用怕熟悉的村民們說三道四。以我對村民們的理解,這樣只會對可兒不利,他們會私下里說可兒不要臉,一個離了婚的女人拖著孩子,還去貼著我。而我和章小靜,在他們眼中大抵應該是郎才女貌的一對。唯一讓我擔心的是,不知道這樣會不會讓薛慧感到很難過。 路上我們遇見村里的賴大叔,他有些文化,做事也能干。我住在村子里的時候,他一直在外面打工,所以我雖然認識,并不熟識。 打過招呼,他找出二塊五一包的香煙遞給我一只,我婉拒了。他自己點上了一支,指指章小靜說:“這姑娘長的好看,是你新的女朋友吧?” 我點點頭,他把我拉到一邊,小聲說:“可兒纏著你的事,我們村里人都知道了。她媽說你們倆從小感情好。但是我就不看好你們倆。咱不說別的,就是你們倆的自身條件也差的遠了啊。換了是我,也不會找一個拖著孩子的女人。我現(xiàn)在是村主任了,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去她們家?guī)湍阏f說?!?/br> 我沒有明確的表示要他幫忙,只是委婉的表達了感謝。 賴大叔皺皺眉頭說:“你現(xiàn)在是中學校長了,我正有件事需要你幫忙呢。我看你們倆也是閑轉,跟我一塊去你表舅家吧,邊走我邊跟你說是怎么的一回事?!?/br> 他告訴我,就是我那個躲在后山石洞里生孩子,家里東西被掏空,還勞教了幾年的表舅,他的大女兒,小學剛畢業(yè),他就不讓孩子繼續(xù)上中學,說是家里窮,要帶著她出去打工。賴大叔去他們家說了好幾回了,可他就是不松口,眼看著再有幾天就要開學了,他特別的為那個丫頭上學的問題犯急,今天遇上我了,就跟抓到救命稻草似的。 我們一行到表舅家。還是老土房子。旁邊他兩個兄弟家的小洋樓就特別的顯眼。真不知道我這個表叔是怎么混的,難道這就真是為了生一個兒子,而需要付出的巨大代價嗎? 幾年不見,兩個小meimei都長成了可愛的小羅莉,穿的還湊合。 表舅會做木工,所以一進屋就看見了屋里擺放著的原木桌子和椅凳,雖然顯得寒酸,但是工藝精致。 招呼我們坐下后,表舅兩口子忙著端茶倒水。還把當年我去后山看他們,給他們送魚的事講了出來。 表舅說:“你來村里是專門看程雪的吧?” 我搖搖頭,一本正經(jīng)的說:“不是,我是為你們家孩子上學的事而來?!?/br> 表舅為難的問:“這學還非上不可?。俊?/br> 我給他講述了國家的相關政策。中國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全面的九年義務教育,小學和日中必須念完。如果中途退學,家長和學校有責任和義務督促學生返校念書。如果是由于家長或者老師的原因,而讓孩子輟學,那么家長,也就是監(jiān)護人和老師將接受相應的懲罰。 第121章就想著那事 表舅不屑的說:“肯定又是要罰款吧?” “不僅僅是罰款,如果經(jīng)勸說無效的,監(jiān)護人還將受到勞教處分?!?/br> 我有意嚇唬他說。 表舅表情頓時變的嚴肅,他抽了一口煙說:“我同意讓孩子上學了,那些話就當我沒有說過?!?/br> 表舅媽在一旁說:“既然同意孩子繼續(xù)上學,那你收拾了東西,明天就走吧,不然這學費可沒法拿出來。” 問題得到了解決,賴大叔也開了懷,他同意借兩百塊錢給孩子當學費,差的錢就得他們自己想辦法了,因為他家里還有兩個學生。 表舅蹭著額頭,犯難的說:“學費得四百多呢,現(xiàn)在家里所有的錢加一塊就夠小丫頭的學費。我倒想早點出門打工,可是現(xiàn)在那個非典病毒到處傳,我們出去不了啊。” 我提示說:“表舅,你不是會做木工嗎?應該挺掙錢的吧?!?/br> 表舅說:“你說的那是以前,現(xiàn)在各家存了錢,都喜歡在鎮(zhèn)上買現(xiàn)成的家居,光靠做桌子板凳的掙不了幾個錢。不然我也用不著跑到外面去打工了?!?/br> “我今天帶了一百塊,你們先拿去當學費吧?!?/br> 章小靜掏出一百塊錢,遞向表舅。 表舅趕忙拒絕了。我把章小靜拉回座位。告訴表舅孩子這學期的學費我出了,不過以后的就得他們自己想辦法。表舅很感激但是又不好意思接受。賴大叔讓他收了,就算是借我的,以后有了錢再還。他這才答應了。 中午他非留我們在家里吃飯,還說雖然沒有什么好招待的,讓我們千萬不要嫌棄。我不好傷了他的面子,應允了。賴大叔也留了下來。我和他交流了一下治理鄉(xiāng)村的基層問題。他告訴我現(xiàn)在讓他最犯愁的就是,修公路的事。他們村到鎮(zhèn)上足有二十里地,沿途經(jīng)過三個村,修公路將占用大量的耕地,得不到補償,村民們都認為損害了自己的利益,所以他上任后一邊承受著村民們的指責,一邊和另外三個村的村干部商議修路的事。眼下還沒什么眉目,如果鎮(zhèn)里肯撥些錢,修路的事倒也好辦一些,但是任憑他們怎 么去央求,鎮(zhèn)里咬死了就兩個字—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