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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應(yīng)該怎么做才能讓他……少一些痛苦呢?” 白路奚本來想說痊愈,但他想,痊愈不痊愈已經(jīng)無所謂了。他只想讓沈溪文可以更快樂一些。 “我剛才也說過,他現(xiàn)在情況已經(jīng)好很多了,對待治療也很積極。我想,你的出現(xiàn)對他來說是個契機吧。就像是黑暗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束光,帶著他往更光明的地方走?!眳慰说?,“對于溪文來講,完全的信任和信任建立后的習(xí)慣會更加重要,你要多多引導(dǎo)他去嘗試著感受和人接觸的美好,起碼讓他先對你做到這一點?!?/br> 白路奚點了點頭:“只對我,其實更好?!?/br> “你倒是小氣?!眳慰丝粗茁忿擅碱^緊蹙的模樣,道:“溪文他真的,很喜歡你啊,我之前還以為,他不會結(jié)婚的?!?/br> 喜歡到愿意去嘗試,去克服多年來的恐懼,去完成他之前不敢想的很多事。 “我知道?!卑茁忿奢p輕勾了勾唇角,一字一句道,“我會值得他喜歡的,一直,一直?!?/br> 其實在今天之前,他以為他在沈溪文這里的特殊是靠他的不要臉和死纏爛打來的。甚至覺得,沈溪文一直在將就罷了。 卻不成想,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沈溪文是用著如此笨拙而又樸實的努力去完成他這二十年來的嘗試。 為了他,也為了他們。 得夫如此,夫復(fù)何求。 第19章 沈溪文下班后回家,白路奚不在。 他換了雙鞋開始做飯,有些猶豫是做兩人份還是一人份。 反正也不礙事,多煮一份就多煮一份吧。他這么想著,開始翻冰箱里的海鮮,雙份的。 白路奚和呂克告別后沒立刻回家,而是在外面晃悠了一會兒。他很想買盒煙,卻還是忍住了。 身上有煙味兒總歸是讓人不太舒服。 最終還是轉(zhuǎn)悠著買了一個西瓜帶了回去。 沈溪文已經(jīng)在廚房忙活了,毛玻璃的窗戶上映出了他的影子,屋子里很安靜,抽煙機發(fā)出的轟鳴聲也顯得很突兀。 他突然很想抱抱沈溪文,也的確是這么做了。 沈溪文被嚇了一跳,想要掙開,卻聽到白路奚小聲道:“別動,讓我抱一會兒。” 沈溪文就真的不動了。 “你這是……怎么了?” “飯?zhí)懔恕!卑茁忿傻?,“本來不餓的,被你整餓了。” 沈溪文有些無奈:“別。外面等著去?!?/br> 白路奚聞言放開沈溪文,從冰箱里拿了盒酸奶,心煩意亂之余又沒事干,索性打開筆記本電腦開始看公司的材料,就當(dāng)加班了。 他想,他還是不要太逼著沈溪文,慢慢來就好。 只是,這段時間白路奚的確很難熬,仿佛在綁著雙手看片兒,更沒辦法像之前那樣夜不歸宿。 喜歡的人也喜歡他,而且就在眼前,但是卻吃不到,他真是好慘一男的。 唯有工作可以暫時麻痹自己。 白路奚按著鍵盤往下翻頁,瞥時間時注意到了右下角的日期。 明天就是劉安回去的日子了。 “沈醫(yī)生?!卑茁忿沙吨ぷ雍暗?,“明天劉安回m國,你說我是不去呢,還是不去呢?” 沈溪文那頭正在顛著炒鍋,第一遍沒聽清:“啊?” “我說,我前男友要回去了,我該不該去送他。”白路奚道。 沈溪文手一抖,鹽放多了。 炒時蔬瞬間變成了鹽漬時蔬。 沈溪文道:“都可以?!?/br> 這問題干嘛要問他啊。 白路奚“哦”了一聲,繼續(xù)看電腦。 其實他挺想沈溪文能說一句“別去了,我不想”的。 因為鹽漬時蔬那道菜太咸了,白路奚吃完飯沒忍住喝了兩大杯沈溪文泡的茶,結(jié)果晚上睡不著了。 白路奚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數(shù)羊,數(shù)著數(shù)著就抱著被子和枕頭溜進了沈溪文的房間。 沈溪文在床上沒反應(yīng),似乎是已經(jīng)睡著了,屋里也只亮著小夜燈。 正當(dāng)白路奚試圖往沈溪文床上悄悄溜的時候,床頭燈亮了。 沈溪文揉了下眼睛,有些懵:“白先生?” 白路奚停住了腳步,委屈巴巴地看著沈溪文:“我睡不著?!?/br> “失眠嗎?”沈溪文坐起身,在旁邊的抽屜翻了翻,拿出一個藥瓶,卻猶豫了一下,沒有遞給白路奚。 “這是什么?” “安眠藥?!鄙蛳膰@了口氣道,“不過有副作用。” 白路奚拿過來看了看,還是比較強力的那種,皺著眉問沈溪文:“你吃的嗎?” “有段時間吃過?!鄙蛳牡?。 “別吃了?!卑茁忿蓪⑺幏旁谶h一些的地方,“知道有副作用還吃?你還是學(xué)醫(yī)的,不知道是藥三分毒嗎?” 沈溪文被一個外行教訓(xùn)得一愣一愣的,剛想反駁這句話有適用條件時,就看到白路奚上了他的床,瞬間忘記了講道理。 “我一個人,是真睡不著?!卑茁忿蓢@了口氣,“能在你這兒湊活一晚上嗎?” 沈溪文問:“一個人睡和兩個人睡有什么區(qū)別嗎?我能治失眠嗎?” 白路奚正色道:“有區(qū)別,失眠的心情不一樣?!?/br> 沈溪文看他鐵了心了,心想上次在旅館了那一次也沒發(fā)生什么,也就放心地往旁邊挪了挪,兩個人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