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的后妃(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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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祖名額下來之后,可以跟去的妃嬪宮中一片歡慶,留下來的自然心中不虞。 她們高興的不是去祭祖,而是可以出宮游玩。 皇陵路途遙遠,一路上雖然沒有錦衣玉食但能出去放放風,相比之下外在條件也就不重要了。 蕓嬪尤為高興,這還是她入宮來第一次出去游玩呢。這次皇上帶的妃嬪眾多,因此每個妃嬪只能帶一個婢女,連皇后也不例外。 蕓嬪自然是要帶應柳一起去,阿錦看著忙前忙后的應柳說道, “我就不帶婢女了,有應柳就夠了?!?/br> “那可不行,倘若把我的應柳累壞了怎么辦,我不同意。” “我可沒問你,應柳你來說說,這件事如何?” 應柳向阿錦行了一禮, “回娘娘的話,皇陵路途遙遠,舟車勞頓,若是應柳有何照顧不周之處那便不好了,您還是帶一個婢女吧?!?/br> 蕓嬪得意的看向阿錦,寧常在捂著嘴偷偷笑了起來, “竺jiejie自由散漫慣了,定是不愿意有人跟著她。我也要帶我的婢女一道去,她們二人應該忙的過來。” “圓圓你就寵著她吧,我看她若是掉隊了一個人該怎么辦?!?/br> “如果真有那個時候,那就麻煩蕓女俠來救我了?!?/br> 阿錦揶揄的看著她眨眨眼,蕓嬪生氣的把頭扭向一邊。 天氣剛轉(zhuǎn)涼的時候她便找阿錦切磋了,若說原主是三腳貓的功夫,那她便是兩腳貓的工夫,僅僅兩三招她便敗了。 經(jīng)此一事,她再也不在阿錦面前提起武功的話題了。 半個月后,宮中各處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祭祖大隊正式出發(fā)。 阿錦,蕓嬪和寧常在湊在一輛馬車上,再加上應柳,四人剛好又湊夠了一桌葉子牌。 祁言和皇后坐在一輛馬車里,馬車規(guī)格極高,行路平穩(wěn),二人正在車里下棋。 其他妃嬪過了剛出宮的新鮮勁,也開始各自找東西打發(fā)時間了。 一路上各大城池都設有行宮,行宮建設簡單,里面并無奢靡之物,僅供皇上臨時落腳罷了。 祁言在行宮里落腳也要處理政事,視察當?shù)毓賳T,真正能休息的也不過就是兩三個時辰而已。 就這樣斷斷續(xù)續(xù)走了十幾天,陸地的路程終于走完了。接下來便是坐船一路南下,三五天的功夫就到皇陵了。 御船目測有十多米,通體烏褐色,兩側(cè)船舷配以龍紋,船首雕有金龍戲珠,龍首怒目圓瞪,栩栩如生。 船上分三層,每層都有數(shù)個房間不等。 阿錦隨著眾人一起登船,當?shù)毓賳T民眾齊齊跪在地上為皇上送行。 阿錦看著岸上的民眾,一路走來,百姓的生活水平雖然不能跟現(xiàn)代比,但是基本上也算是富足。 在看看祁言這幾日眼下越來越重的黑青,便知道他這個皇帝當?shù)恼嫘牟蝗菀住?/br> 不僅要cao心國家大事,還要關心民生,自己后院還有一堆破事等著他處理?,F(xiàn)在四國鼎立,誰也不敢先示弱,國力稍弱便會被其他三國吞噬殆盡。 好在船上再沒有官員找他商議國家大事,他終于能好好休息幾日了。 行船的第二天,祁言便來找阿錦了。 經(jīng)過一天的休息,他眼底的黑青淡了一些。 “再過半日,便到了江陵的河域。江陵河道復雜多變,行船極為不易,所以這里人煙稀少,而這里也是盜賊經(jīng)常出沒之地。他們最喜歡打劫來往的商船,商船大多來自外地,對這一片的地形不熟,為了早日離開這片河道大多都會以錢開路?!?/br> “你的意思是他們會在這里下手?” “若是如此,那便證明幕后之人必定就在這條船上?!?/br> “倘若他們并未動手呢?” “他們一定會動手,這是最后一次機會了!” 祁言目光幽深,他看向窗外的河面上,碧綠的河水泛起雪白的波光。 半日之后他們進入了江陵河域,這里的河域?qū)拸V,河水暗流涌動,河面之上常年籠罩著一層淡淡的迷霧。 進入這里之后,船上的眾妃就被限制了行動,沒什么事就待在房間里。 眾妃也都已經(jīng)聽說了這片河域的危險,這些河盜都是一些窮兇極惡之人,他們可不會把官府放在眼里。 船上的侍衛(wèi)每日都繃緊了神經(jīng),人人神情嚴肅緊張。 阿錦漫步在甲板上,悠閑的姿態(tài)和如臨大敵的眾人截然相反,她也是唯一一個不受限制的妃子了。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們已經(jīng)進入江陵一天的時間了,再有半天的時間,他們便安全的渡過了。 祁言看著安靜的河面,心中的不安反而愈發(fā)濃烈。 “霧越來越濃了?!?/br> 濃厚的霧氣遮住了船夫的視野,船夫降下行船的速度,僅靠著自己豐富的經(jīng)驗小心翼翼的繼續(xù)向前行駛。 船上無人講話,只有河水不斷拍打在船身上,發(fā)出的嘩嘩水聲。 “來了。” 阿錦話音剛落,鋪天蓋地的箭矢急射而來,“嗖嗖嗖”的破空聲不絕于耳。 阿錦一把搶過祁言手中的折扇,打掉飛來的箭雨。 玉制骨扇打在箭雨上,祁言聽著叮叮當當?shù)那宕嗦?,心中一陣陣的抽疼,那可是他最愛的一把扇子啊?/br> 偽裝成侍衛(wèi)的暗衛(wèi),護在他的身周,箭雨還未接近祁言便被長劍打落在地。 一陣急促的箭雨過后,船側(cè)被猛的撞擊,船身劇烈晃動,眾人站立不穩(wěn)。 房間中的妃嬪也七倒八歪,桌上的物品全部掉落在地,尖細的驚呼聲不斷的自每個房間中傳來。 阿錦剛穩(wěn)住身子,船身又是猛的一晃,向下傾斜。 七八個倒刺鷹勾帶著極粗的麻繩從船下被拋了上來,勾住一切能勾住的地方,河盜順著麻繩快速攀登上了船。 看這訓練有素的模樣,便知這不是普通的河盜。 “殺!” “河盜”不圖財不圖色,目標明確,直逼祁言而來。 祁言早就準備,船上侍衛(wèi)無一不是大內(nèi)高手。以一打十不成問題,即便他們訓練有素也根本不是對手。 眼看刺殺失敗,河盜也被逼急了。既然硬骨頭不好下口,那就挑軟柿子捏。他們掉轉(zhuǎn)目標,殺向房間里的妃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