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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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說,此時的秋淺夏處于喝高了興奮中,頭腦中的每根神經(jīng)都開始興奮的跳動。 “三杯就三杯,今天不醉不歸,下次我就請你當(dāng)女主角?!标愌笱鲋碜樱舐暤男?。 “主角好,我下部戲首次擔(dān)任主角,來,干杯!”曲少宇也湊過來,一手挽一個,“下次我拿到的就不是最佳男配角了而是最佳男主角?!?/br> “嗝,敬未來的影帝一杯?!标愌髶u著酒杯。 “影帝,呵呵!”秋淺夏也跟著傻笑。 包間的門縫被悄悄的帶上,之前的侍者小心的朝洗手間走去,換下侍者的衣服,取下假發(fā)露出一個光頭。儼然就是當(dāng)初綁匪之一的光頭老四,當(dāng)晚得知情形不妙,趁機(jī)逃走。 幾巡之后,一杯拉斐見底,秋淺夏看著一屋子醉趴下了的人,一陣口干舌燥,雙目發(fā)紅,腳下虛浮無力。最后一絲理智的清明通知她,一時高興的結(jié)果,她可能、也許、真的是喝醉了。 環(huán)顧了一屋子的人,沒有一個是清醒的,一屋子的酒味熏得她腦袋發(fā)脹,推開包間的門,踉踉蹌蹌的撲了出去。 “小姐,你沒事吧!”一名女服員急忙上前扶住差點撲倒秋淺夏,女服員可沒忘記這位小姐今天是由總經(jīng)理親自送過來的,根本不敢有一絲怠慢。 “小姐你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女服務(wù)員親切熱情的問道。 “呃,我要一杯水。”秋淺夏腦子癱散成了一團(tuán)漿糊,好像有個人說要等她來著,不過一時想不起來到底是誰呢? 女服員躬身給她喂了一杯水,小心照料的問道:“小姐需要通知人來接你回家嗎?” 秋淺夏一臉懵懂的看著女服務(wù)員,“……回家?等會兒,我給你找車鑰匙啊?!?/br> 秋淺夏搜了搜衣服里的口袋,一張卡掏了出來,好像有人說要她去這里的。沖著女服員露出一個天真無邪的笑:“找到了,去這里。” 女服員看到她手中鉆石級的房卡,笑容更親切可親,服務(wù)一絲不茍,“好的,我馬上送您過去。” 讓酒店大廳和等候在門外的男人都落空,秋淺夏步伐踉蹌的由著服務(wù)員扶著她,送到vip客房門前。 “小姐您已經(jīng)到了,我們酒店有規(guī)定我們不能隨意進(jìn)客人的房間,你有什么需要可以撥打房間里的客房服務(wù)?!迸?wù)笑容熱情周到的介紹。 “謝謝?!鼻餃\夏靠在門口,水眸朦朧的睜著,走神的掏出幾張紙幣放到女服員的手中,多年習(xí)慣本能的道了一句,“辛苦了!” 吃力的關(guān)上房門,步伐不穩(wěn)的朝著房間走去…… 女服員對著已經(jīng)關(guān)閉的房門,有些呆愣的看著手中的小費,不是第一次收到最大數(shù)額的小費,而是第一次遇到有人把小費給得發(fā)自肺腑的尊重。 房間里一片漆黑,秋淺夏抬起手在墻壁上摸索了半天都沒找到開關(guān),眼睛模糊的適應(yīng)了黑暗的視線,隱約的可以看見床的輪廓。也許是今晚喝的太放肆,她的酒量算是不錯,也難免的有些低估那瓶賠罪的酒,酒勁上來,腦子里現(xiàn)在只剩下一片暈沉沉。 秋淺夏像是受指引般朝著房間里的那張大床走去,鄰近一步之遙的時候,朝著大床撲去,舒服的在床上滾了一圈,抱著棉被沉沉睡去…… 黑暗中,大床的一側(cè)隱約的可以看到平躺著一道修長的黑影…… 兩張大床上的兩個人影慢慢靠近,嬌小的身影總不安的扭動。 秋淺夏皺著眉頭痛苦難安的睡著,總感覺柔軟的大床好像放在火爐上烤著,一陣陣火焰烤的她皮膚好似燙痛。 夢里有一團(tuán)烈焰在追著她,她左躲右閃總甩不開那團(tuán)火,然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已經(jīng)著了火,急忙的倒在地上滾滅那段團(tuán),手無意中觸到一塊冰冷的石頭,正好可以撫慰剛剛灼燒的地方,她想自己可以抱著這塊石頭上路,就不用擔(dān)心那團(tuán)緊追不舍的火焰了。 在冷風(fēng)的見證下,只見床上嬌小的身影慢慢的從床榻的一側(cè)慢慢不安份的滾來滾去,一只手抓到那道修長黑影的手臂,捏了捏似乎感覺手感不錯,一張燙紅的小臉緊跟著貼著那條手臂。她的手慢慢往上摸索,直到落在那貌似男人黑影的胸膛,冰涼的喟嘆一聲。 床上的男人感覺到那股壓迫,劍眉蹙起,起手想推開身邊的那個干擾者。嬌小的人影似乎感覺到退燒石塊對她的拒絕,胸膛上的手連忙扒著石塊的兩側(cè),整個身子直接壓住不聽話的冰塊石塊,雙手穩(wěn)穩(wěn)的抱著掙扎想起身的脖子,雙手牢牢的鎖著,不讓他動彈。 雖然她不明白為什么石塊能動,不過在夢里,一切反常都很合理,嘴角勾出一抹勝利的微笑,滿意的用它來退燒。 而算計好時間的老四,鎖上男廁的門,小心的坐在馬桶蓋上給人打電話。 此時骯臟的貧民區(qū),一個白皙的軀體用一塊水泥布包裹著著,上面的痕跡昭示了她剛剛經(jīng)歷什么。而女人絲毫不在意的朝著骯臟的流浪漢拋出一個媚眼,看到流浪漢像一條饑渴的野狗朝她撲來,嬌媚的躺在地上,發(fā)出婉轉(zhuǎn)輕吟。眼里迸發(fā)著不死不休的恨意…… 秋淺夏,我程瑤承受的痛苦一定要你千百倍的償還! 一場以rou體為交換的骯臟交易達(dá)成,程瑤厭惡的將流浪漢留下來的臭氣熏天的衣服裹在身上,接通老四的電話:“事情辦得怎么樣?” 老四坐在馬桶上,一手摸著自己的光頭,語氣不好的道:“已經(jīng)照計劃行事,看到那女人將下藥的酒喝了下去,等她一出酒店,我就把她帶過去?!?/br> “那就好,這次我要親自來讓那個害我落到如此境地的賤人,生、不、如、死。”程瑤一張漂亮嫵媚的臉此時滿滿的都是猙獰,咬牙切齒的道。 “我最后說一次,只要你告訴那批毒品的下落,我可以給你一筆錢讓你遠(yuǎn)走高飛重新開始,不用非要魚死網(wǎng)破?!崩纤臐饷疾粣偟陌櫰?,勸說那個死不悔改的女人。 程瑤一聽他的話,咒罵道:“老四,落到如今的地步,你讓我收手。要不要我告訴你,他們是怎么對待你兩個兄弟的,他們將那個長毛綁在一根柱子上,讓那個嗑藥的男人光著身子壓著你兄弟,一頭瘋牛朝著他們撞過去。凄慘的叫聲,響了整整一夜……” “夠了!”老四厲聲喝止不程瑤嘴里的骯臟畫面。 程瑤冷笑道:“怎么,聽聽就受不了。那你讓親身被男人強(qiáng)jian、親眼目睹那一幕的我如何重來,要不是你的大意讓那對狗男女逃走,你的兄弟又如何落得那樣的下場,你居然還只想著尋找毒品的地點,發(fā)筆橫財潛逃。” “賤貨,你住嘴!”老四沖著手機(jī)吼道,“要不是因為你心眼小,又如何落到今天的地位,不過是人家在劇組比例受歡迎,就氣不過讓我們出手,一切都是你個賤人搞出來的?!?/br> 程瑤一呆,下一刻怒不可止的道:“是那個女人不知廉恥的在劇組勾引男演員,我是在給她個教訓(xùn)?!?/br> “不就是嫉妒人家比你受歡迎,有種你自己去脫衣服,人家怎么不要你。”老四十分惡毒罵著程瑤。 “老四,別忘了你的毒品,信不信我全扔進(jìn)海里?!背态幒藓薜牡?。 “賤貨,你最好別騙我,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活著不如一條狗?!崩纤耐铝丝谕倌?,罵道。 “把那個女人送過來,我告訴你毒品的地點。”程瑤看到那邊的流浪漢再次聚集道她身邊,之前那個嘗到甜頭的流浪漢直接用她和另一個流浪漢交換食物。 一雙黑漆漆的手扯下了她身上臭氣熏天的衣服,急迫的將她壓在下水道的井蓋上,貪婪的覆上來。 程瑤從最初的掙扎變得無所謂,心里只剩下一個瘋狂的執(zhí)念,她要秋淺夏那個女人也來嘗嘗她受過的煉獄。 老四聽到那邊的聲響,掛掉電話,出了廁所。 而廁所的隔間里,一個年輕的男人沉默的聽完男人全程通話。 等那個居心不良的男人出門后,年輕男人才打開里間的廁所門,接水拍了拍額頭前的一片紅腫,桃花眼閃了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