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危機(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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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孤白嘆了口氣,如果不是洛凝兒及時趕到攔住了他,自己進了宮,不知道在興慶宮會發(fā)生什么。 “可是,什么也不做,我們都不安心呢!”陳會永道。 “今日太尉去之前,沈大人也去過了,兩句話就被陛下打發(fā)走了。你們細想,沈大人還是帶著病的,又在家休養(yǎng)了多日,陛下才如此寬容,若是你們前去,會是什么后果?少不了被陛下斥責一頓,重則,和靳棠一樣?!?/br> 余方這話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而且陛下現(xiàn)在勞累得很,你們還是少拿這件事去叨擾他?!庇喾接值馈?/br> “那殿下······” “只要殿下是清白的,自然會完完整整地走出來,你們都是殿下提拔起來的,都是殿下器重信任的人,難道連你們都不相信殿下嗎?”余方駁斥道。 眾人啞口。余方笑了笑,輕聲道:“我知道讓你們這樣袖手旁觀的確是有些為難你們了,想要幫忙,也不是沒得做,去找證據(jù),證明祁國舅所為之事,殿下一件也沒有參與。” 余方看著低下頭一句話也說不上的眾人,輕輕笑了笑,“天色這么晚了,諸位大人該回府休息了?!?/br> 余方看了看徐太尉,徐太尉會意,起身道:“諸位,余公公說的話都記下,殿下幫我們這么多,我們也不能害了殿下。沒什么事情,就都請回吧,陛下會明察真相的!” 眾人互相看了看,都起身告辭了。 “五殿下!”余方喊道,“老奴還有件事想請五殿下幫忙?!?/br> 喻孤白回頭,看著余方一雙誠懇的眼睛,立刻會意,轉身回來坐下了。 徐錦元一直坐著沒有動,余方瞥了他兩眼,徐太尉知道余方是有話想說,便打發(fā)徐錦元出去了。 待徐錦元關上門,徐太尉才詢問余方:“公公是有話要囑咐我們嗎?” 余方一改方才的驕橫模樣,恭恭敬敬地退到下首,輕聲道:“我知道五殿下和徐大人都擔心殿下,但是這次,陛下的確是發(fā)怒了,殿下這一關,不好過呀!”余方面露憂色,徐太尉和喻孤白兩人有些慌神。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徐太尉皺著眉,焦急地詢問。 “是以前東宮的許舟,寫了一份密告,信里說殿下與祁國舅合謀,祁國舅所為之事,全都和殿下扯上了關系,陛下氣惱,質(zhì)問殿下,可是殿下也不為自己辯解,陛下這才發(fā)了怒?!庇喾降?。 “那,要怎么辦?”喻孤白急切地詢問。 余方沉沉地嘆了口氣,“若說以前,依著陛下對殿下的寵信,殿下肯定是沒有什么大事的,但是現(xiàn)在,陛下本來也打算處置祁國舅了,這個關頭上,把殿下牽扯進來,的確有些難辦。” “父皇難道真的相信大哥會做這種事情?”喻孤白問道,在他心里,喻泰對喻孤簫的寵信超過了任何人,他不可能會懷疑喻孤簫的,可是現(xiàn)在,這件事情的確有些不可思議。 “這也不好說?!庇喾降吐暤?,“要看殿下的了?!?/br> “那我們真的什么也不能做嗎?” “除了給殿下找證據(jù)證明許舟是誣陷,其他的,真的沒什么用處?!庇喾降?。 “沈丘審理這樁案子,陛下能信嗎?”徐太尉沉吟道。 “陛下自然會有他自己的考量,但是沈丘之前就彈劾過祁國舅,對陛下而言,查清楚祁國舅的罪行,沈丘是最合適的。只是殿下······”余方嘆著氣,“怕是要受苦啊。” “公公,要不請?zhí)珟煶雒??或者皇后娘娘?”徐太尉建議道。 “太師府都被禁軍把守著,太師也出不了府門,至于皇后娘娘······”余方道,“娘娘今日,因為這件事情和陛下大吵一架,恐怕娘娘求情陛下也不會理會了?!?/br> “那豈不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喻孤白失落地跌坐下來,滿臉焦慮。 “其實,我不想讓你們?yōu)榈钕虑笄檫€有別的意思,”余方看了看喻孤白,輕聲道,“若是真的不能為殿下洗脫冤屈,到判罪的時候再去求情,陛下念著父子情分,也不會置殿下于死地,太子之位定然是保不住了,但是只要朝中還有殿下的勢力在,殿下就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我最怕的,就是你們一窩蜂地去求情,陛下一怒之下將殿下培植起來的人都治了罪,到時候殿下可就真的一無所有了?!?/br> “父皇真的會治大哥的罪嗎?”喻孤白開始啜泣,他有些無措,也有些恐懼。 “五殿下別著急,”徐太尉輕聲安慰道,“會有辦法的。” 喻孤白抬起頭來,看著徐太尉溫和的目光,點了點頭,眼淚卻不爭氣地往下掉。 “對了,太子妃身子如何?”余方問道。 “聽說今天有些著涼,幸虧季將軍和韓凌有些交情,韓凌派人去請了太醫(yī)過去。雖然沒什么大事,但是若是她知道了,肯定會擔心······” “我會想辦法求陛下準許太子妃出宮,這段時間,還是讓她住在府上吧,有您和夫人陪著,也能開解勸慰,免得落下病。” 徐太尉滿懷感激,“那就多謝公公了!” “氣了!”余方笑道,“沒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出來太久,陛下會起疑的。” 余方要走,徐太尉沒有阻攔,和喻孤白兩人把余方送至門外,喻孤白又轉了回來,他不想回府,不想一個人呆著,他會擔心,會害怕。徐太尉知道他心里擔憂,忙開解道:“殿下不必焦慮,太子殿下清白,自然不會有事的?!?/br> “可是我總覺得不踏實······”喻孤白低下頭輕聲道。 徐太尉嘆了口氣,他心里又怎么會踏實。 “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喻孤白突然問道,“許舟為什么會,會陷害大哥呢?” “聽說,許大人的妻女前幾天都離開了洛陽,”徐太尉道。 “難道,是被人威脅?” “肯定是這樣,可是,如果陛下相信他的話,我們也沒有辦法,畢竟我們也沒有證據(jù)證明許舟那封信是被逼寫下的?!?/br> 喻孤白想了想,他們做不到,但是洛凝兒可能會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