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戴青顏做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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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青顏終究沒有回答宮御的話,因為上朝的時辰已到,外面的劉謹(jǐn)已經(jīng)小心翼翼地催了好幾次,只是前兩次被帝王瞪出去了而已。 帝王離開戴青顏才喚了翠縷進(jìn)來,瞧著娘娘略顯病怏怏的模樣她小聲開口:“這會兒還時早,陛下臨走的時候讓您歇著呢!” “梳妝吧!” 宮御的話她自然也聽在耳里,可她這會兒還哪有睡意?剛才帝王那看似無意的問話,在她看來宛若一種敲打,他這是想要自己出口留下謝太后? 其實細(xì)細(xì)想來也不無可能,母子二人鬧騰的這么厲害,這誰也不可能低頭彎腰的認(rèn)錯,所以作為后宮掌握中饋的自己無疑是最好的勸說人選。 對著那锃亮的銅鏡,她忽然生氣一股賭氣來,若是早知道他在這里等著自己入套,她也不會這么急不可耐地詢問他這件事情。 “綾羅呢?” “這會兒怕是在小公主那邊呢!”綾羅對小公主是真的疼在骨子里面,所以一有時間便往那里跑。 “這丫頭,看來也是該給她尋一個婆家了?!?/br> 戴青顏頗為悵惘地輕嘆了一句,綾羅侍候了自己多年,雖然說剛開始的時候她對她防備甚多,可人心都是rou長的,她對自己的盡心盡力她不會忘記。 “嬌若的病情如何了?” 她準(zhǔn)備等嬌若情況差不多的時候,在諸多侍衛(wèi)中給她尋一個結(jié)親的對象,日后也算是有了一個官身,總比奴仆的身份好的多。 “那季三公子的醫(yī)術(shù)確實了得,嬌若jiejie近來已經(jīng)好了很多?!?/br> 想到上一次自己見到嬌若時的情況,翠縷便覺得有些神奇,能把一個癡癡傻傻的人治療的能認(rèn)清人確實很厲害。 “過些天宣她進(jìn)宮一趟?!?/br> 她人在深宮,想要出宮一趟甚是為難,如今也只能讓母親將人帶進(jìn)宮來,而且她也有話同母親說道。 “諾。” “穿戴整齊一點,一會兒去暢園殿?!?/br> 瞧著她利索地給自己梳頭,她默默吩咐了一句,既然宮御將這燙手的差事交到她手上,她也不能熟視無睹,最重要的是謝太后離宮對她來說弊大于利。 謝太后聽到戴青顏來請安眉頭稍稍一挑,抿著的唇角微微彎了一下,原以為還需要兩日,沒有想到自家那兒子也不是一個冷心冷情的,還知道自己看重什么。 “讓她進(jìn)來吧!” 戴青顏今天穿戴了一身暗紅色的襦裙,將她白皙的皮膚襯托的更是耀眼,而那步履裊裊的模樣讓謝太后不由得捏了捏手指,這妖妖嬈嬈的樣子,怪不得將自己那心如堅鐵的兒子也捂熱了。 ——她以前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呢? 想到這里,她忽然覺得最近這鬧脾氣甚為不智,留著她一個在宮中獨大,那么自家這兒子還不得被吃的死死的?若是普通人家,大不了一句無能,可他乃一國之主,身上的擔(dān)子何其重大? “坐吧!” 還不等戴青顏躬身請安她便抬了抬手,而戴青顏膝蓋微微一曲弓腰后坐到一邊,這姿態(tài)可謂放的甚低。 “母后,不知兒媳可能同您說兩句貼己的話?” “都下去吧!” 謝太后瞧著周圍的眾人看了一眼,然后示意她們下去將門關(guān)上,等門被關(guān)上后她撐眼瞥了戴青顏一眼:“可想通了?” “兒媳還是那句話,并不知道母后為何會懷疑我!當(dāng)初之所以去看元太妃,也不過是因為欠了軒王爺一個人情,所以她并沒有交給兒媳什么先皇密旨的線索?!?/br> 戴青顏將那日的話一字不改地又復(fù)述了一遍,而聽著這官面的陳述謝太后那深邃的眼眸愈發(fā)幽深了起來,好一會兒才淡淡地開口:“你確定不知情?” “是?!?/br> 或許是被她斬釘截鐵的話氣到了,或許是想到了別的事情,謝太后臉色難堪至極:“那你來哀家這暢園殿為何?逗哀家玩呢?” 其實她也知道她前來的用意,可這會兒心中怒火高漲哪有時間去想那些,只是想要滅一滅她的風(fēng)頭。 “兒媳此次前來,是想母后留在宮中……” 還不等她多說謝太后便將一旁的碎花小壺扔了出去,那叮當(dāng)而落的聲音甚是清脆,讓外面的人立馬如臨大敵卻都一動不動靜聽里面的動靜。 “你想讓哀家留下,哀家就一定要留下嗎?皇后,那件事情你給不出一個交代,哀家留下來對你有益無害。” 謝太后幽深的眸光從戴青顏身上細(xì)細(xì)滑過,想要看清她做賊心虛的神色,然而戴青顏兩世為人,早已練就了不動如風(fēng)的本領(lǐng),她縱使死死盯著瞧也沒有看出一個所以然來。 “母后,兒媳不知道您為何會這樣想,然而您若是離開最傷心的恐怕是陛下。您應(yīng)該知道,他對您的敬重?!?/br> “他有那心思為何自己不來?” 謝太后冷哼了一聲,雖然知道兒子那犟驢脾氣,可想到自己懷中的小團(tuán)子長大后這么難搞,她這心中的酸水便如同泉水似得往外涌現(xiàn)。 戴青顏兩世加起來也是當(dāng)祖母的年紀(jì),何嘗不明白她心中的苦悶,然而有些事情看破說不破,她若是寬慰一句,她指不定又如何尋自己的茬。 “母后,陛下愛的人不多,他很珍重您?!?/br> 那個男人雖然梟雄本質(zhì),小人行徑,可有時候?qū)Υ约赫鋹鄣娜藚s又近乎難以理解的執(zhí)念,上一世心兒的死亡就是一道越不過去的坎,故而才有了后來歡情殿難言的折辱。 她每一次都試圖去遺忘、去理解,可她不是擺起來的塑像,傷在心里的過往她只是壓抑著卻并不能忘掉。 “那么你呢?青顏,你愛他嗎?” 自己兒子的性情她自然是清楚的,他對自己的敬愛不會消滅,當(dāng)年他們母子度過的那段艱難時光也不會消弭,然而她最想知道的是這個看似恬靜卻絕艷的女人,她對自家兒子的心到底為何? 她和宮軒之間的流言她可以強行克制著不去詢問,可有時候懷疑的種子被種下很難拔出,特別還有先皇遺詔的事情夾雜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