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打賭約帝后誰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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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青顏被他問的一愣一愣的,實在不清楚他為何對于這個問題如此執(zhí)著,兩個人別說身份地位不相等,單是中間隔著謝太后便已然是大事,他為何就看不透呢? “你覺得他們兩個人會不幸嗎?” “臣妾只是覺得七王爺的性子更適合一個以心換心的人,他品行純然,更是目下無塵,可這樣的性子卻極容易走極端?!?/br> 宮厲無疑是聰明的人,可他青竹之風貌也不出其又,若是讓他知道自己兄長賜婚給自己的女人一心愛慕著自己的兄長,那對于他來說是多大的恥辱與無奈? 宮贏的死,秦家的滅亡已經緊繃著他最后一根心弦,若是宮御在他的婚事上插手,怕不是一件好事,帝王術權衡利弊,卻也松弛有度。 “你對他的評價頗高?” 宮御幽幽地說了一句,眸色里面當也生出了些許思量,雖然說他瘋狂地想要知道這個愛而不得,恨而無奈的答案,卻也要考慮宮厲和晚晴。 ——晚晴的心思他若不是重活一世必然不清楚,可這后宮容不得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若是七王爺沒有這樣的品行,陛下幾次外出也不會將監(jiān)國大權交付于他?!?/br> 雖然說他托付的時候必然做了萬全的準備,可在眾多兄弟中他能相信的恐怕也唯有一個七王爺宮厲。 “你當慣會拿朕言堵朕口?!?/br> 他抿唇耳語,雙眸輕輕地盯著她搭在自己肩頭的纖纖玉指,那如珠似玉的指尖微微勾動著弧度,帶著微弱的輕柔。 “晚晴知書達理,氣質不俗,老七娶了她也不吃虧,雖然說沒有強有力的母家,可這九闕城只有存在一天必然不會讓她委屈了去?!?/br> 宮御還是不愿意放棄這個機會,此時晚晴對自己的感情還沒有前一世的深刻,而且又正直青春華年,有七弟這樣的郎君相伴也別有一番風情,比她日后孤獨終老強的太多。 至于七弟口中那名女子,想到這里宮御的雙眸里面閃過猩紅的狠戾,沒有想到這一世他杜絕了那個女人進宮的機會,她反而退而求其次了。 ——本想因著那一張略顯相像的臉放她一馬,卻不料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獄無門偏要闖,真不知道秦無言給了她什么好處! 戴青顏聽他這話里面的意思便知道自己剛才的話盡數付之東流,肚中找好的說辭一下子全部被打亂,他為何執(zhí)著與這毀人不倦的事情呢? “顰顰,這件事情按照朕的想法而來,若是晚晴日后能與七皇弟琴瑟和諧,那么你答應朕一件事情,若是兩人日后會你死我活,感情冷淡朕無條件答應你一件事情?!?/br> 宮御這淡淡的話語引得戴青顏警鈴大作,雖然覺得用別人的事情賺取承諾是一件不太厚道的事情,可這位爺明顯是鐵了心要亂點鴛鴦譜,她也沒有辦法扭轉——而且這事情不管如何自己好似都不吃虧。 帝王無條件的承諾,不得不說過于誘惑人心,縱使戴青顏兩世為人的人也說不出的動心,那無異于一柄免死金牌焉能無動于衷! “當然,這天上掉餡餅的事情朕也不會拱手相送,你先為朕解決外面那兩個麻煩,這約定自然締結?!?/br> 聽著他這話戴青顏放在他肩頭的手指輕輕頓了一下,這兩個麻煩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她可不想招惹,所以想也不想地拒絕:“臣妾覺得這件事情陛下還是三思而后行,畢竟事關終生大事總不能太過馬虎?!?/br> 推辭的話語宮御聽的太多,可這一言不合便唱反調的推脫之詞他還是第一次聽說,感覺到肩頭上的力道越來越薄弱,他一下子將人拉在了懷里。 “腿還腫嗎?” “額……不是太腫了?!?/br> 這些天由于綾羅的土方子當也好轉了不少,腿部淤腫也消散了很多,可他問這事情想要干什么? “聽說這些天胎動的厲害?” 看著他微微放在自己腹部的手掌戴青顏輕點額頭,她記得上一世宸兒在自己腹中時也是這般愛動,可惜后來性子偏冷,也不愛與人說話,少見的幾面他也對自己流露出別樣的恐懼,好像自己會傷害他似得。 ——她生了他卻沒有養(yǎng)他,猶記得心兒的事情發(fā)生之后他便被帶去了承乾殿,之后他雖然依舊會叫自己母后,卻從不見小時候的親昵。 “在想什么?” 他的手忽然覆在戴青顏的瓊額,那親昵的模樣讓她眼神微微一冷,但轉瞬又像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宮御雖然看的不真切卻也察覺到她身體那一瞬間的僵硬,他眉頭輕輕緊擰了起來,而戴青顏似乎也發(fā)現自己剛才太過失態(tài),立刻輕聲道:“就是在想陛下是不是應該讓外面跪著的人起身了,否則這雙腿怕是要廢掉了?!?/br> “有什么可擔心的,不讓他們吃一點苦頭,還以為朕是活菩薩呢?” 他清淡地說了一句,那驕橫的語氣帶著一股深深地置氣,可惜戴青顏并沒有聽出來,也不知道是他做戲太過還是她感官遲鈍。 戴青顏原本也只是想要挑開話頭,所以當也沒有在這事情上糾結,憑著她對宮御的認知他不會做的太過,只要兩個人稍稍低頭什么事情都沒有,可惜三個當事人都是驢脾氣,非等閑可以視之。 “既然陛下想要屈人而用,那么臣妾便先帶秀嬤嬤下去了,畢竟母后那邊也離不開身。” 戴青顏說著便想從他懷里坐起來,而他則沒有要放手的意思,一把冷硬的手緊緊地將她圈在懷里,丁點逃離的機會都不給。 “真是一個人精?!?/br> “臣妾可什么都沒說?!?/br> 戴青顏反駁,她不過是想要帶人離開,真心什么事情都沒有做,至于這所謂的弦外之音他聽懂與否便不管她的事情了。 “母后讓你過來是給朕解決難題的,可不是讓你撂挑子的。” 他下巴輕輕地扣在她肩頭處,淡淡的呼吸飄在她的耳垂,有那么一些酥酥麻麻又食骨其味的感覺,自從懷孕她的身體貌似越發(fā)的敏感,旁人根本觸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