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使者前來盛宴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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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五月上升,眾人都向著承乾殿的偏殿走去,這一次由于宴請大坤國的使臣所以阮玉竹和戴青顏商量之后便將宴請的地方設(shè)到了承乾殿的偏殿。 看著立在不遠(yuǎn)處不停囑咐事宜的阮玉竹,戴青顏微微撫了一下自己的前額:“主事的人可都穩(wěn)妥?” “都是宮里面的老人了,應(yīng)該不會出現(xiàn)什么事情?!?/br> 阮玉竹等眾人下去之后對著戴青顏軟聲說了一句,雖然權(quán)掌六宮的事情落在了她身上,可大事小事她還是會經(jīng)過上位之人的許可。 戴青顏聽著她的話輕嗯了一句,阮玉竹辦事她向來放心,雖然說兩個人的身份應(yīng)該是一山難容二虎的存在,可這并不影響她對她的欣賞。 “娘娘,這次對待大坤使臣的態(tài)度……” “按照正常邦交的態(tài)度即可?!?/br> 想起宮御對大坤的虎狼之心,戴青顏無奈地輕嘆了一聲,從辰王明灝跨入大乾那一刻起兩國的紛爭似乎已經(jīng)避無可避。 “諾。” 戴青顏看著她低眉垂手的模樣也無奈地輕嘆了一聲:“你我姐妹二人在這深宮也算難得的交情,不用這樣低眉順眼。” “鄙妾多謝娘娘看重之情?!?/br> 阮玉竹也是世家大族傾盡全力培養(yǎng)的嫡女,客套話與真心話她還是能聽得出來,然而縱使聽出她這話的真實她也不敢全然相信。 ——這深宮最不缺乏的便是虛情假意,也最不缺會做戲的人。 戴青顏自然不相信自己一句賣好的話便能夠讓她放下心防所以也不免強(qiáng),兩個人核對了一些宴會的重要事宜便向著承乾殿的偏殿而去。 而等她們過去的時候大臣也到了不少,雖然請安的聲音此起彼伏可卻影響不到戴青顏內(nèi)心的平靜,不管是大臣還是嬪妃在她眼中沒有多大的區(qū)別。 而等她坐定之后眾人也起身相坐,不少人望著高座上那嬌艷的容顏都微微低下了頭,在她們心中這年逾雙十的皇后娘娘應(yīng)該已經(jīng)過了如花的年紀(jì),可今日一看卻發(fā)現(xiàn)六宮諸妃之色她也獨(dú)占半成,其余人平分秋色。 平南侯府的席位上龔珍珍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戴青顏,然后又斜視了一眼阮玉竹和龔玉珍,除卻六宮獨(dú)掌的皇后娘娘,這兩位也各擅春秋。 ——那個人一直說她心機(jī)深沉,可這些女人若是沒有心機(jī)怎么能坐到如今的位置?當(dāng)年雖然說她算計了自己的親姐龔玉珍,可她如今也得償所愿,然而身居九五的他為何就是不肯放過自己呢? “你怎么了?” 一旁的云昭言似乎發(fā)現(xiàn)了龔珍珍的不安,手指輕輕覆在她的骨結(jié)處,那輕柔的模樣讓她的心瞬間安了不少。 “沒有,就是覺得我們陛下好福氣,各宮的娘娘蘭梅共舉,松柏各長,頗為雅致?!彼f話的時候眼眸已經(jīng)收了回來,聲音聽上去更像是在耳語。 “所以我覺得對不起小妹。” 云昭言看著高座上的幾人輕聲低嘆了一句,世人都以為他云昭言以meimei換取茍存,可只有他知道云昭語之所以進(jìn)宮是陛下親自定奪的,沒有辦法更改。 ——他甚至都不敢告訴meimei,她進(jìn)宮不是為了爭寵而是為了當(dāng)人質(zhì),那個男人怎么會讓自己沒有了后顧之憂呢? “依照小妹的品貌,想要獲取一席之地也未嘗不可,當(dāng)初她進(jìn)宮的時候你便憂心忡忡,如今怎么還說這樣的話?” 在龔珍珍的心里面既然進(jìn)宮這已經(jīng)成為了事實,那么只能勇敢的去面對,雖然說如今后宮爭艷,美人眾多,可這也是難得的機(jī)會。 “我跟你說過,她不需要這些?!?/br> 帝王的寵愛向來都是雙刃劍,自己的胞妹雖然自有明慧,卻也只是一個孩子罷了,若是因為爭寵有了什么三長兩短他恐怕很難向家中的老母交代。 聽出他話語里面少有的嚴(yán)肅龔珍珍也不敢多說什么,雖然說眼前的人對自己極其的寵愛,可有些事情他也是有原則的,特別是涉及到他meimei的時候他儼然成了另一個人。 或許察覺到她的情緒變化,云昭言唇角輕輕合動了一下:“我剛才的話有些重了,娘子可別與為夫見怪?!?/br> 他淡淡的話語里面含著幾分難掩的春情,而那頗顯委屈的模樣讓龔珍珍狠狠地斜睨了他一眼:“爺這話可是讓妾身難辦了,剛才您貌似真的動火了?!?/br> “怎么會,剛才你一定出現(xiàn)了幻覺,為夫向來疼寵娘子,怎么會對娘子發(fā)火呢?” 云昭言雖然不畏懼她,卻也尊敬她,而且這一來二去的對話也頗有情趣,故而夫妻二人這恩愛的畫面才會時不時被人注視著。 龔珍珍聽著他這伏低做小的話臉色更是帶著幾分紅暈,雖然知道他面上精干內(nèi)里是一個假正經(jīng)的,可今日卻更加明白了這一點。 上首的龔玉珍看到meimei和云昭言那恩愛溫馨的場面唇角輕輕掀了一下,而一旁的阮玉竹狀似無意地對著戴青顏道:“這云侯爺和侯夫人也著實是伉儷情深,這模樣可真真的是羨煞旁人,當(dāng)初便聽聞兩個人是難得的金童玉女,如今一見果不其然?!?/br> 戴青顏聽著她這么說也微微頷首,這門婚事原本應(yīng)該屬于龔玉珍的,可惜當(dāng)年她為了宮御做出了逃婚的舉動,后來她meimei龔珍珍不得已披裝救場最終嫁給云昭言為妻。 ——雖然事后兩家人都很默契地沒有談及婚前更換新娘的事情,可后來諸權(quán)貴之間也有所耳聞,后來隨著龔玉珍陪同宮御的回歸眾人更加明白了其中的貓膩。 “雖然說淑妃和這云侯爺?shù)姆蛉耸堑沼H的姐妹,可我看著怎么有幾分不同呢?” 阮玉竹微微輕看了龔玉珍一眼,又瞥頭看向了龔珍珍,那一雙灼灼的眼睛里面充滿了審視的味道。 龔玉珍聽著她這么說眉頭微微輕蹙了一下,最后更是清淡地解釋:“我姐妹二人雖是女兒身,卻都隨了親父的樣子,賢妃怎么說出這番話呢?” “或許我說的不是貌相?!?/br> 阮玉竹輕聲細(xì)語了一句,而龔玉珍看了她兩眼也沒有細(xì)問,一旁的戴青顏聽到阮玉竹的話反而多看了龔珍珍一眼,不過也緊緊只是多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