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風(fēng)華公子生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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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綾羅說沒有察覺到戴青顏微微輕搖了一下頭,或許是自己這些時日情緒過于緊張所以產(chǎn)生了幻覺,畢竟綾羅都沒有發(fā)覺的東西自己怎么可能發(fā)現(xiàn)。 “最近有你家主子的消息嗎?” “據(jù)說進(jìn)了大鳳的疆土,可隨后便是去了聯(lián)系,而今暗衛(wèi)們除了保護(hù)夫人的幾個人,其余接應(yīng)的人統(tǒng)統(tǒng)進(jìn)入了大鳳去接應(yīng)了。” 聽著綾羅這么說戴青顏也微微嘆息了一聲,說實(shí)話她不清楚宮御為何一定要去大鳳,甚至冒著生命威脅前去大鳳,可如今這一切似乎都不重要了。 “夫人,主子臨行之前曾經(jīng)囑咐奴婢,若是他文斗會結(jié)束之后還不能回來,便讓世子爺送您回京畿?!?/br> “他考慮的當(dāng)是周全?!?/br> 戴青顏輕聲哼了一聲,不知道是輕嘲還是在陳述,只是那微微起伏的情緒似乎有些變化,而綾羅瞥眼看去的時候她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一如既往的沉靜。 “夫人,您……您不擔(dān)心主子嗎?” 綾羅在戴青顏身邊的時間也不短,知道她不是一個冷心、冷性的人,可她對主子似乎并沒有多少熱乎勁,主子那樣英明神武的男人,她難道一點(diǎn)都不心動嗎? “自然是擔(dān)心的?!?/br> 戴青顏淡淡地說了一句便閉上了眼睛,而直至綾羅局促著退出去之后她才微微地睜開了眼睛,細(xì)眉處滑過一抹深思。 她自然是擔(dān)心的,擔(dān)心宮御真的消失了大乾的政權(quán)該如何自處,北有強(qiáng)盛的大坤,南有神秘的大鳳,處在中間的大乾強(qiáng)則是刀俎,弱則是魚rou,所以想要平衡也很難。 最重要的是,若是宮御的長zigong珉繼承大統(tǒng),那么日后難保不對戴家揮起大刀,雖然說這孩子的性子她一直琢磨不透,可這樣的人也是最危險的。 ——難道最后只能拿出那東西嗎?想到宮軒她微微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他執(zhí)掌九五的時候,是否能平定波瀾。 這邊戴青顏思前想后,那邊五公子王子凌盯著王瑕兒眉頭緊緊地蹙著:“你真的見到聶宇蒙了?” “是啊,他還對顰顰姐不規(guī)矩。” 想到他用顰顰姐的杯子喝酒的事情,她就想狠狠地啐他一口,不過這也只能在心里面想一想而已。 “額……你以后遇著他多遠(yuǎn)一點(diǎn),那可是會吃人的怪物,血口一開便將你吞進(jìn)去了,日后千萬躲著一點(diǎn)?!?/br> 聽著自己的兄長這么說王瑕兒微微愣了一下,然后微微摸了摸自己的前額:“可……可他長得挺好看的,不像五哥說的那般可怕啊!” “傻子,壞人會寫在臉上嗎?五哥什么時候騙過你?” 他說的時候輕輕地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心里面已經(jīng)將聶宇蒙念叨了一遍,他若是真的干將主意打在王家人身上,這兄弟是沒得做了。 不過聽瑕兒這話,他似乎對那位暫居的夫人感興趣,可聶宇蒙的性子他也是清楚的,就算那位夫人再傾城絕艷,他應(yīng)該也不會真心的喜歡吧! ——也不知道他這又要搞什么。 “對了,你說她身邊那個婢女身懷絕學(xué)?” 想到自家meimei剛才那羨慕的小眼神王子凌便狠狠地惡寒了一把,也沒有見她對自己如此的崇拜,怎么就被一個小丫鬟拔了頭籌。 聽著他問起綾羅,王瑕兒立刻雙眼冒著小星星:“五哥,你都不知道她多厲害,左一拳右一腳便將那些壞人打到了,而且她還會玩針,那手法漂亮極了,像是繡花一般?!?/br> “……” 這興奮的小神情讓王子凌的眼皮輕輕地抽了一下,其實(shí)他派出去的那幾個人已經(jīng)將這場景給自己描述了一番,而他也能聽得出這個叫做綾羅的婢女一定不是等閑之輩。 ——一個丫鬟都如此的神秘,那么主子呢?這婦人不說,那青御似乎已經(jīng)走了有一段時間了,到底去了哪里呢?真的如他所說,去開路然后送他meimei回婆家嗎? “瑕兒,你可知道你顰顰姐的婆家是哪里的?” 他倏地出語相詢,畢竟王家人只知道青御是送meimei歸婆家,可從來都不知道她的婆家在那里,按理說這樣的傾城絕色在嶺南這一帶不應(yīng)該寂寞無聲吧! 當(dāng)日見到戴青顏的那一刻王子凌真的心里面微微震動了一下,她走南闖北自認(rèn)為見識不凡,可看到那個女人的時候還是微微的愣了一下,好似是畫軸中走出來的一般,聽聞她早已成家他心里面也是微微清涼了一下。 “額……這是人家的私事我怎么好問?只聽說也是一商賈之家,好似是家里面定下的親事,其余的不是很清楚。” 她雖然是直性子,可有些事情也有自己的框架,她說起婆家事情的時候總帶著幾分陰郁,自己自然不好揭傷疤。 ——其實(shí)她也蠻心疼的,這樣如水的人兒,帶著幾分難得貴氣的人怎么會是一商人婦呢?雖然她不歧視商人,可在大乾終究是末流。 “你可以問一問他夫家在何處,青公子走了這么久沒有音信我們或許也可以幫她找人?!?/br> 王子凌知道自己的meimei性情純?nèi)唬缡亲屗龓е康娜ピ儐査厝徊粫妥约?,可若是說幫著找青御她或許會答應(yīng)。 “那……那好吧!不過我也不確定能問來,她似乎不太喜歡旁人提及她夫家的事情,指不定在夫家的時候遭受虐待,所以心里面產(chǎn)生抵抗心理呢?” 王瑕兒淡淡地說了一句,而王子凌聽她這么一說當(dāng)是微微一愣,隨后又是搖了搖頭,碰到這般女子都不知道珍惜的男人是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呢? ——這世間應(yīng)該不存在這樣的人吧! “對了五哥,那個聶宇蒙還讓你去找他呢?好像是要你給他一個什么交代,反正他當(dāng)時那眼神挺嚇人的?!?/br> “額,我知道了,日后碰到他繞道走,他最喜歡哄騙你們這樣的小女孩?!?/br> 王子凌看著她點(diǎn)頭才向著門外走去,今日去了怕是少不了碎碎念了,想到他那猶如天之水一般的碎碎念他心里面升起了一股nongnong的無奈。 自己怎么就碰上了這般妖孽的朋友呢?想到上一次他對著自己念叨了一宿的事情他便心有余悸,那個人完全不知道疲憊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