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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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斂水揉了揉尚唯的頭發(fā),復(fù)而捏起尚唯的下巴,“而且,你不是知道我的心了嗎?” “這個玩笑一點(diǎn)都不好笑!”尚唯恍惚間覺得斂水說的喜歡是喜歡他,他有些動搖,卻又色厲內(nèi)荏的掩蓋過去,斂水昨天的動作其實(shí)對于尚唯來說是一個很大的刺激,硬生生的把他的心防撕扯出一個大大的口子。 “誰和你開玩笑了?”斂水有些生氣,猛的湊過去,吻住他的唇。斂水的唇冰涼異常,尚唯掙扎著躲開了,他有些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斂水。 “拿著。”斂水遞過一個玉牌,那是千機(jī)樓樓主的標(biāo)志,“去找千機(jī)樓分部,他們會告訴你徐家家主在哪里?!?nbsp;本來斂水想自己告訴尚唯的,但尚唯惹得她生氣了,便還是讓他自己找千機(jī)樓去問吧,斂水有些小壞小壞的想。 “這是……”尚唯認(rèn)出這是什么,所以他有些遲疑著不敢接。斂水笑的很好看,仿佛所有的陰霾都被驅(qū)散了似的,她低聲的說,“你是我的,不用在意這些?!?/br> 一句話,對于尚唯來說,比任何的情話都要令他感動,尚唯有些扭捏的湊過去,蜻蜓點(diǎn)水般碰了碰斂水冰涼的額頭,然后便有些驚慌的跳下床,說:“我,我走了,我會盡快回來的?!闭f完,人就消失在了房間里,像是只受驚的兔子一般。 這男人!斂水啞然失笑,想起剛剛遞出去的那塊玉佩,這算不算是定情信物?這倒是個問題。 斂水笑的像只狐貍,過了好一會兒,才收斂了笑容,沖著空氣喊,“還打算觀察多久?” 由于受傷,斂水的感知弱了太多,所以如果不是她把代表千機(jī)樓樓主的玉牌遞給尚唯時那老人起了情緒波動,她還真不一定能夠發(fā)現(xiàn)那老人。 斂水跟那老人聊了很久,但聊了什么,沒人知道,人們只知道那天老人站在院子里,沉默了良久。 尚唯一心掛念著斂水,所以出了紅黑館正打算用輕功趕路,卻聽見馬的嘶鳴聲,尚唯尋聲望過去,發(fā)覺那匹馬有些眼熟,那正是斂水載著他來紅黑館的馬。 雖然有些疑惑但尚唯還是騎上了那匹馬,快馬加鞭的往千機(jī)樓最近的分據(jù)點(diǎn)趕去。對于分據(jù)點(diǎn),各勢力與勢力之間也是知道七七八八的,但都一直默不作聲的保持一定的平衡。 尚唯拉住那飛馳的馬,看著那一間有些破破爛爛的典當(dāng)行,栓了馬,往里走去。正窩在典當(dāng)行悠哉悠哉的想偷懶的袁亮一抬頭就看見了尚唯,一時之間有些驚訝,“你怎么在這兒?”袁亮忍不住問。 “誰來了?”屋內(nèi)傳來男子的聲音,撩開門簾,那扎著紅色頭巾的,正是許久不見的徐紅鯉,看見尚唯,他也是有些愣住,不過很快他就笑著說,“尚公子,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鄙形ㄒ埠艹泽@,他忍不住問,“你們……怎么在這里?”徐紅鯉臉有些紅,“難得跑出來跟這個笨蛋一起。” “喂!誰是笨蛋!”袁亮不甘示弱的叫囂。尚唯有些羨慕的看著袁亮與徐紅鯉之間的相處,看著他們斗嘴,等到吵吵鬧鬧了許久袁亮才反應(yīng)過來旁邊還有人,咳了咳停止了爭吵。尚唯溫溫婉婉的笑了笑,把斂水給他的玉牌遞了過去。 袁亮接過那玉牌,仔細(xì)看看,“大人她把這個給你啦?!痹亮巳坏恼f,“想問什么?”袁亮問。 “我想知道徐家家主的消息,還有……”尚唯頓了頓,“我想知道你們和她是怎么……”怎么認(rèn)識的。 “救命之恩?!毙旒t鯉回答了尚唯的后一個問題,目光溫柔的看著袁亮,“如果不是大人,怕是我們兩個,早已天人永隔了吧?!蹦菚r候的徐紅鯉是如此寧折不彎,如果那時候袁亮沒有求到人去救他,估計他便會寧死不嫁。 “大人是個好人?!痹寥缡钦f到。尚唯沉默。“至于徐家家主……”徐紅鯉笑了笑,“其實(shí)我還蠻羨慕你的,作為徐家的分支,我真的很羨慕你能夠在家主的見證下成婚。” 徐家人,對于成為傳奇的徐家家主有從心里散發(fā)出來的崇拜,哪怕是再離經(jīng)叛道的徐家人也不例外。 “我在……徐家家主的見證下成婚?”尚唯愣住了,這句話里包含了太多的信息,讓他不知所措,他什么時候有人證婚了?除了…… 尚唯的心神一震,他終于想起徐青這個名字哪里耳熟了,那時候在臨江縣,那個爽朗的愛喝酒的老女人,那個與斂水是忘年交的人,便是叫做徐青。 那個人是徐家家主?尚唯覺得今天一天所受的刺激比一輩子受的都多,自家妻主居然是千機(jī)樓的樓主,而袁亮與徐紅鯉卻是他家妻主第一次去帝都所救下來的人,而所謂的一直在尋找的徐家家主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不過是他當(dāng)時的證婚人。 尚唯的腦海里一片迷糊,無數(shù)的念頭糾結(jié)在一起,打成了死結(jié)。 “尚公子?尚公子?”徐紅鯉伸手張開五指在尚唯的眼前晃了晃,尚唯有些心神不寧的迷迷糊糊的應(yīng)著。 “我……我先走了?!鄙形没啬莻€玉佩轉(zhuǎn)身就走,心亂如麻,出門的時候還不小心撞上了一個帶著斗笠的黑衣人。 尚唯騎上馬,往臨江縣的方向趕去,再是吃驚,他也不能不完成任務(wù),斂水這么的能耐,他也不能太弱!尚唯在心底暗暗發(fā)狠。 作者有話要說: 哎多……如果不是小彩葉提醒都差點(diǎn)忘了今天要要加更啦【捂臉】 作者君29號完結(jié),番外什么的包包包也就寫到150章喲你們有什么更新建議嗎?23333 嗯,征集番外創(chuàng)意√ ☆、臨江縣 道路兩旁的景色飛速的往后退,尚唯總是覺得他好像遺漏了什么,但卻一下想不起來,剛剛在典當(dāng)行撞到的那個人,好像有些眼熟啊…… 卻說那間典當(dāng)行里,黑衣女子摘下斗笠,袁亮與徐紅鯉皆是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源大人”,那人赫然是那時候斂水身邊的侍女,只見他拿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尚唯身上扯下來的,袁亮與徐紅鯉給尚唯的木牌,喃喃的說了一句,“主夫倒是有些進(jìn)步了?!?/br> 那邊的斂水得知源把尚唯身上的木牌摘下來了,便是松了一口氣,那個木牌,雖然以尚唯現(xiàn)在的功力是無法感知出來,但是如果尚唯的功力再上一層樓他就會知道,那所謂的木牌,不過是追蹤器一般的功效,所以斂水便遣人去追回了那木牌。 那時候的她,其實(shí)也很沒有安全感,害怕被背叛,卻又盲目的相信背叛從一開始就存在的這種論調(diào)。 “啊,對了,好像還有什么忘記跟那男人說了?!睌克昧饲米约旱哪X袋,突然想起什么,揮手召來那只藍(lán)色的小鳥兒——藍(lán)鳶,從一旁的抽屜里拿出紙筆刷刷刷的寫了些什么,便把那紙條綁在藍(lán)鳶的腿上,示意它去尋尚唯。 偶爾做做飛鴿傳書這種事,其實(shí)也挺浪漫的說,斂水意味不明的想,有些時候,浪漫這種事情,只要你把對方真的放在心上,那么肯定就會無師自通的。 藍(lán)鳶雖然很悲憤自己居然跟鴿子做同一種活計,但是面對斂水的高壓政策,它也無從反抗,這次還只是把它當(dāng)作鴿子玩飛鴿傳書,如果它不識趣的話,指不定就得被當(dāng)成鴿子燉湯了,斂水那家伙,可是絕對做得到這種事情的! 藍(lán)鳶撲騰撲騰的飛著,尚唯則騎著馬快馬加鞭的往臨江縣趕去。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尚唯看著越來越熟悉的道路,居然有種近鄉(xiāng)怯情的感覺,他有些……不敢回去,他想起那個妖媚的,飛揚(yáng)跋扈的被斂水稱作“小狐貍”的男子,呼吸一窒,握住韁繩的手也有些泛白。 那個人,現(xiàn)在怎么樣了,尚唯咬了咬唇,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那個人,他并不是正君,只是個夫郎而已,他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 一時之間,尚唯的臉色也有些泛白,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臨江縣的大門,卻不敢再靠近半步,馬匹不停的在撅著蹄子在刨土,尚唯似乎隱隱約約的聽見了什么聲音,猛的一個機(jī)靈,抬頭看去,發(fā)覺是藍(lán)鳶。 攤開手任由藍(lán)鳶落下,尚唯猛然間發(fā)現(xiàn)藍(lán)鳶的腿上綁著一個小小的紙條,有些愣住,能在藍(lán)鳶腿上綁紙條的,尚唯不用想就知道是誰,畢竟藍(lán)鳶可是機(jī)靈著的呢。 扯下那張紙條,尚唯攤開紙條,一筆極為清俊的字,透著隨意的氣息,這是尚唯第一次看見斂水的字,但卻覺得斂水的字本該如此。 那紙條上如是寫著:“那只小狐貍可不是我吃的,他有他自己的主人?!?/br>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是讓尚唯如釋重負(fù),心里跟抹了蜜糖似的,甜甜的。 其實(shí)也是只有尚唯這般單純的性子才能信著斂水說的每一句話,這樣的男人,怎么能讓人不喜歡呢? 尚唯踏入了臨江縣,來到那曾經(jīng)承載了他好些光陰的宅子前,靜默的看著那鎖著的大鎖。 “尚哥哥!”隔壁走出一個只能算是青年的男子,臉上的稚氣尚未褪去,隱隱約約還能看見一些痕跡,是莫畫。 尚唯柔軟了笑容,看著莫畫,兩人對望,一瞬間好似什么隔閡都如同冰雪一般消融了。 “真的是你!”莫畫不穩(wěn)重的還想是個少年,開開心心的朝尚唯奔過來,猛的抱住尚唯。 “好久不見。”尚唯也給了莫畫一個大大的擁抱。“對了,你的孩子……”莫畫小心翼翼的看著尚唯的臉色,問道,生怕尚唯有什么不對勁。 “沒事,她叫尚明曦?!鄙形ㄐχf,臉色沒有任何陰霾,看得莫畫舒了一口氣。 “尚哥哥,進(jìn)來坐吧,一起吃飯吧!”莫畫的臉上溢滿了開心的情緒,拉著尚唯就往一旁的徐家宅子里走去。 尚唯也沒有阻止,任由莫畫拉著他往里走去。一路進(jìn)去都是熟人。 “徐大姐,徐大娘,金大叔。”尚唯依次喊著,依次與她們打著招呼。 徐大娘意味不明的看著尚唯,不知道在想著些什么,不過倒是有些醉醺醺的跟尚唯打了個招呼,“是小唯啊?!?/br> 金大叔恨鐵不成鋼的白了一眼徐大娘然后埋怨到:“你個死酒鬼,又偷酒喝!”金大叔向來是不贊成徐大娘喝酒的。 “哎呀呀呀,小斂不在這,我找不到人陪酒啦,只能自己一個人偷酒喝啦!”徐大娘狀似無意的說,扭過頭來看著尚唯,“小唯啊,你現(xiàn)在跟斂水怎么樣啦?”那個孩子,讓人看不透啊,明明喜歡著尚唯,卻又…… “她……還好?!鄙形ǖ哪樣悬c(diǎn)紅紅的,但在場的哪個不是過來人,自然是了然的不能夠再了然了。 “那就好?!蹦呛⒆討?yīng)該是看清自己的心了吧,徐大娘的心里跟有面鏡子似的,透亮的不能夠再透亮了。 徐大娘仰頭喝完杯中的最后一口酒看著局促的不知道該怎么開口而且手足無措的尚唯,兩只眼睛像是能看透人似的看著尚唯問道,“你到這兒,是有什么事的吧?說吧。” “朝廷太亂,我想……”尚唯沒有把話說完,但接下來的話,尚唯知道徐大娘聽的出來。 “還真是跟小斂學(xué)了幾分啊,都知道剝削我一個老婆子?!毙齑竽镱澪∥〉难b模作樣的調(diào)笑了一下尚唯,心里卻禁不住想起尚唯離開的前幾天斂水跑過來跟她說的,尚唯有什么事就多幫襯他,人情算她斂水的。 作者有話要說: qvq作者君才不要寫超呢討厭! ☆、算計 感情斂水早就算計好了,但這事……徐大娘苦笑,這兩口子都是會差遣人的主兒。 尚唯也不接話,他不是會開玩笑的人,自然是聽不出徐大娘是在看玩笑,以為她要拒絕,他只能站直身,定定的用誠懇的眼神看著徐大娘。 “真是……怕了你們?!毙齑竽餆o奈,揮了揮手,“先吃飯吧,小唯,坐下吃頓飯先。” 莫畫與金大叔都進(jìn)去布菜,尚唯臉漲得通紅通紅的想拒絕,但卻沒人理他。 吃的七七八八了,尚唯也由一開始的拘謹(jǐn)變得隨和了許多,興許是熟悉得多了的緣故吧。 “肯定是斂水那丫頭告訴你我是誰的吧?”徐大娘也不知道從哪里又提溜了一壺酒出來抿了一口,無視了一旁金大叔那瞪的跟什么似的眼睛,反正她也量準(zhǔn)了有人在這兒金大叔或多或少都會給些面子不會逼得太過,但徐大娘也不敢太過大膽去撩撥金大叔的底線。 “差不多?!鄙形ㄕf。“很吃驚吧?”徐大娘笑著問,畢竟不是誰都能像斂水那家伙似的,就連小的時候也一點(diǎn)兒也沒有小孩子的模樣,一點(diǎn)也不可愛。 想起來那也是喝酒的孽緣?。⌒齑竽飮@了口氣,想起自己和斂水飲酒的時候醉酒不經(jīng)意間說岔了嘴才暴露了身份,這在寧國的土地上,哪個不是知道徐家家主的名號? 偏生那時候的斂水卻也只是淡淡的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問了句:“徐家家主?那是什么?” 差點(diǎn)沒把徐大娘氣得背過氣兒去,人老好名說的就是徐大娘,好不容易說岔了說出了身份,卻好巧不巧的碰見了個不認(rèn)識的。 想想徐大娘就覺得來氣,那丫頭,實(shí)在是太那啥了。 “嗯,很吃驚?!闭娴氖呛艹泽@,那個邋遢著的愛喝酒的鄰居居然是舉國皆知的徐家家主,想想尚唯都覺得這個世界真的很瘋狂。 “呵,那丫頭也是挖了個坑給我,可我又不得不跳喲。”徐大娘只是搖頭,算是答應(yīng),在海上那么多年,誰沒有個危機(jī)時刻,徐大娘要欠人情,都不知道欠了多少回了。 “您是……答應(yīng)了?”尚唯很是開心的說,知道是徐大娘是徐家家主,連稱呼都不由自主的更為尊敬了一些。 徐大娘搖搖頭,“隨意叫就行,不用叫敬稱?!辈蝗话凑諗克切獍衫驳男宰?,指不定得鬧出些什么事呢。 “斂水她……”徐滬的臉色有點(diǎn)怪,“她應(yīng)該沒有讓那個……”徐滬插話進(jìn)來,她想起那妖媚的男子,禁不住問道。 “那個,不是她的人。”尚唯干脆利落的說,聲音又脆又甜,聽的出來心情很好。 “那就好,那就好?!毙鞙B聲說,她就說她的姐妹定然不會是三心二意的主兒嘛,尚唯懷孕幾個月都沒有招新人,怎么這下子就突兀的多了個呢?還好,不是斂水的人。 徐滬想起那天她也在見證的初遇,那時候如果不是那些所謂的媒公逼得太緊,斂水也不會去所謂的奴隸市場看看吧,哪怕是她說的再誘惑按著斂水的性子那都是不會去的。 不過,也好在是去了,也算是多了一樁不差的姻緣不是,就是這尚唯,平白的多受了苦啊,徐滬想著。 好不容易吃完飯,尚唯與莫畫聊了一陣,就打算是告辭了,他始終是放心不下在紅黑館的斂水,那觸目驚心的傷口哪怕是回想起來尚唯也是覺得一陣后怕。 看著尚唯匆匆離開的背影,徐家一家人站在門口,金大叔看著徐大娘問:“你真的決定要去?” “不去哪兒行啊,那丫頭的人情,可不是這么好欠的?!毙齑竽锟嘈χ鴵u頭,“不過也正好,可以多問那丫頭訛些好酒,小斂的手上,總是有些不錯的酒。” 想著說著,徐大娘又恢復(fù)了斗志,看來那杯中之物對于徐大娘的誘惑,還真是不小呀。 徐滬與莫畫十指交纏,看著尚唯匆匆離去的背影,覺得現(xiàn)在,他們這種安逸的生活,真的很好很好,哪怕沒有斂水一家的波瀾起伏刻苦銘心,但也貴在細(xì)水長流。 其實(shí)尚唯不知道的是,那天斂水被他刺傷以后,動靜鬧得這么大,作為鄰居的徐家不可能一點(diǎn)知覺都沒有,只是還沒等她們細(xì)細(xì)的想下去,就被斂水阻止了,是斂水讓她們閉口不談的。 后來的事,也沒什么重要的了,不過是大家好聚好散罷了,尚唯的不告而別,斂水的離開,頓時讓徐家隔壁的宅子安安靜靜的陷入封閉的模樣。 尚唯其實(shí),并不敢去推開那扇被斂水親手鎖上的家門,哪怕他知道,那鑰匙,定當(dāng)有一把是在徐家,可他卻也不敢去觸碰,就好似一道傷疤似的橫在心底,他還是等未來的某一天,斂水會親自握住他的手,帶他回來吧。 尚中想著美好的場面,笑意也不禁深了幾分,心情更加的愉悅,縱馬飛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