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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捕魚女家俏夫郎(女尊)在線閱讀 - 第24節(jié)

第24節(jié)

    如果沒有離家出走,他也就不會遇到斂水,更不會嫁給她。有些時候,愛情的火種就好像是毒藥,讓人淪陷,也許是因為斂水并不算是對他太好,所以斂水的每一次溫柔,他才能夠記得特別特別的清楚,也特別特別的珍惜。

    “你的妻主,明明也很疼你啊,而且她也沒有娶正君,只有你一個,你也還是有機會的。”許秋垂下眼簾,出嫁前,他不是沒有看到尚唯的眼神,那種夾在在羨慕跟怨恨之間的神色。然后許秋便聽見了尚唯閉門不出的消息,由于是大家少爺,所以久久不出門,不熟的人,想當然的會以為這是很好的。但是許秋不同,他看見了尚唯的眼神,就在出嫁前的一天,那樣的眼神,讓他有些害怕。

    但是如今看來,尚唯的眼里,除了平和,還是平和,也不知道是不是認命。許秋也不知道現(xiàn)在的他是用憐憫的情緒對待尚唯的嗎,對于尚唯,他說不清是什么感覺,當年旗鼓相當傲骨挺直的兩人,如今見面,第一時間,竟然只是想要嘆氣,時間,當真是個讓人摸不透的東西啊。

    “呵,她哪里夠?qū)④妼櫮隳??我真的,很羨慕啊?!绷w慕自己得不到的,因為自己得到的太少,尚唯輕聲嘆息。

    許秋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尚唯那平坦的小腹,臉色有些怪異的問,“那個孩子……”

    “是她的?!鄙形ù驍嗔嗽S秋的話,“我還沒有這么不知廉恥?!?/br>
    “抱歉?!痹S秋干脆的道歉。“那為什么你還是她的夫郎?”而不是正君,按尚唯和斂水的身份對比來說,做個正君,真的不算是太過分。

    “她不愿意。”所以他也不過是個夫郎罷了,按夫君夫郎夫侍的級別排布,尚唯也不知道知道自己是不是該慶幸,好歹她還給了他一個夫郎的位置,而不是夫侍。尚唯有些黯然,果然,他就不適合奢望。

    “你只是不知道她有多寵你罷了,將軍再疼我,家里還是有別的夫,即使有各種理由說是別人塞的,但是我不傻啊,如果真的拒絕,誰又能為難她呢?現(xiàn)在的我不過是新嫁郎,有些新鮮感罷了,時間久一些,也不知道會變成怎么樣,而且……她就算再寵我,也不會如同你的妻主那般,不僅是陪你回門省親,還是一路把你抱進的尚府,即使她不是什么好本事的人,但是她對你的這份好,就已經(jīng)能夠說明許多了?!?/br>
    許秋深深地吸了口氣,不知道是在壓抑心情,還是只是在單純的換氣?!岸摇L得也不賴啊?!痹S秋促狹的笑。

    “她……抱著我,過來的?”尚唯愣住了,雖然一開始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回到了尚府還是很驚訝的,雖然感動但是也沒有多想,即使是想過斂水是從尚府門口把他抱進來的,但是他從來都沒有敢想過是從家里一路抱過來的。

    尚唯的手指有些顫抖,突然很想,很想,很想見到斂水。什么是家?有你的地方,就是家吧。尚唯笑了,像是花一般的嬌艷,一瞬間的風采甚至讓同為男子的許秋驚艷。

    “是啊,一路緊緊抱著你。”許秋定了定心神,笑著回答?!拔覀兓厝グ伞!鄙形ㄈ缡钦f,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她。許秋了然。

    作者有話要說:

    ☆、醉酒否

    斂水對于尚唯的感動并不知情,不過就算是知道了,估計也不會有什么反應(yīng),因為在她眼里,這似乎是應(yīng)該到不能夠再應(yīng)該的事情了,她的男人,她自己不抱,還要讓誰去抱?斂水從來都不覺得這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河很快就提了一大缸的酒回來了,也不知有多少斤,反正砸在桌子上的時候,桌子都震了幾震,那可是大理石的桌子喲。

    斂水面無表情的看著那些酒,也不知道河是從哪里買來的,都是些純度很高的烈酒,沒有摻水,酒香聞著身子就是一陣熱潮。

    河倒也算是貼心,右手還提著兩個海碗,手一抖,那兩個海碗就穩(wěn)穩(wěn)的一邊一個的落在斂水和南震天的身前,那海碗轉(zhuǎn)了轉(zhuǎn),詭異的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將軍,請?!睌克氏冉舆^那個海碗,朝南震天遞過一個請的手勢,然后目光在尚中和顧湘晚中游移不定,不知道在計量著什么。

    斂水從一開始便是稱呼南震天為“將軍”,她沒有改過對他人的稱呼,有時候,第一印象,也是非常重要的。

    “不知道尚大人和顧少爺要不要來嘗一些,雖然我這個手下也拿不到什么好酒,但是我敢擔保,這些酒,是絕對不摻水的?!睌克蜷_封口,酒香更是濃烈,斂水站在酒缸面前,把碗探了進去,滿滿的斟了一碗,零落的酒液化作一個個水珠滴落。

    尚中搖頭,避而不及的,“人老啦,還是算了吧,斂娘子自己享用便好了?!鄙兄锌刹幌肽靡粭l老命去嘗一口酒啊,雖然尚中也不是什么酒徒,但是這并不代表尚中不懂酒,相反,尚中還真的會品酒,僅僅從香味來看,這酒,保守估計都得是五十多度的烈酒。

    “顧少爺?”斂水看向顧湘晚,正好撞上顧湘晚投來的目光,顧湘晚有些臉紅紅的,不知道是因為斂水看著他呢,還是因為兩人的目光正好撞在一起。

    “我……”顧湘晚咬了咬唇,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我可以就嘗一點點嗎?”顧湘晚期待的看著斂水,不知道是在期待什么,酒醉,對于一個男子來說,有可能是機遇,也有可能是地獄。

    “顧少爺打算在尚府就寢?”斂水挑了挑眉,本來她還以為顧湘晚會拒絕的,哪里知道顧湘晚還真的想喝。斂水是不太懂常識,但是又不代表她傻,灌醉一個男人,她還不想去擔這份責任。

    “不,不了,我不喝了?!鳖櫹嫱頁u了搖頭,他看出來斂水不太高興了。南震天也不甘于落后,站起身來,拿著海碗直接斟了一碗,滿滿的就這么爽快的喝了下去。

    “將軍爽快!”斂水不知是真是假的贊嘆,直接是一碗干了下去,一點遲疑都沒有。“再來!”南震天豪氣的說。兩人一碗接一碗的把那些烈酒灌下肚,斂水從一開始就有些臉紅,然后便一直維持著這個狀態(tài),連手都沒有抖。

    “看不出來你斯斯文文的,酒量還不錯??!”南震天看著斂水,明顯有些震驚,五六斤五十多度的純烈酒,灌下去以后她的身體也免不了顫上一顫,哪里像是斂水這樣,壓根就是沒事人一樣。

    “我的目標是把你灌下去,沒別的?!睌克α诵?,白皙的臉上也是暈上了些紅色?!坝心懀 蹦险鹛炖事曇痪?,繼續(xù)你來我往,南震天是跟喝水一樣,斂水就像是直接喝水,兩人的高下,一比便知。

    所以當許秋跟尚唯回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一只醉鬼跟一個坐在椅子上小憩的女人,附帶顧湘晚一只,尚中一只,好吧,其他人干脆跟路人甲乙丙丁靠近了。

    河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又隱入了黑暗,反正當尚中注意到的時候河已經(jīng)不見了?!盎貋砹耍俊睌克目粗形ǜS秋,興許是剛喝完酒的緣故,斂水的眼睛有些水汽,雙頰也是粉嫩嫩的紅色,看起來倒是格外的妖媚,尚唯見了斂水這幅模樣,小臉一下子就通紅通紅的。

    斂水低聲笑笑,微微暗啞的聲音更是誘人,“怎么,害羞了?!睌克疀]有使用問句,因為她知道尚唯并不會回答她,沒什么原因,僅僅只是臉皮薄罷了。

    “哇!”顧湘晚的聲音猛的拔高,像是剛剛才反應(yīng)過來似的,顯得格外興奮,“表嫂你好厲害!”顧湘晚喊了一句,眼里晶亮晶亮的全部都是崇拜的情緒,小臉也是不自然的泛紅。

    “過獎。”斂水回了一句,目光也并不移動,還是這么直直的看著尚唯,直到尚唯不適的避開,這才轉(zhuǎn)移目光看向許秋,“抱歉,許公子,把你家妻主灌醉了?!?/br>
    “無礙,也難得見妻主這么盡興?!痹S秋搖了搖頭,看向尚中,微微的伏身,“尚大人,不知可否叨擾一晚,妻主酒量不支,望海涵?!痹S秋可沒有能力把南震天搬回去。

    “當然可以?!鄙兄写鸬?。“夜深了,晚兒不如也留下來吧。”尚中看了一眼顧湘晚,怎么說也就表親,雖然血緣關(guān)系不是很濃,但是好歹也還是有這么一層關(guān)系。

    “嗯嗯嗯!”顧湘晚連續(xù)應(yīng)了三聲,眼神晶亮的看著斂水,差點沒把小腦袋上的發(fā)髻給點亂了。尚唯有些不是滋味的看著斂水,有些委屈,已經(jīng)有別人發(fā)現(xiàn)斂水的好了,怎么辦?尚唯有些慌張,按理來說,其實顧湘晚也是一個不錯的人選,畢竟還是表親,好歹也是有血緣關(guān)系不會做的太絕不是?

    不過尚唯是怎么也不愿意把斂水跟別人分享,這正是應(yīng)了那句話,“真的喜歡上了一個人,什么禮教什么知識,全部都當做是廢話了”尚唯接受的教育是共侍一妻,即使有時候也曾經(jīng)想過像是才子佳人那般一生一世一雙人,但是尚唯自己心里也明白,那不過是奢望罷了。

    “你在想什么?”就在尚唯愣神的時候,斂水已經(jīng)走到了尚唯的面前,定定的看著他,稍稍的側(cè)了側(cè)頭,伸手直接揉上了尚唯的發(fā)。

    作者有話要說:

    ☆、口是心非

    這個笨男人,到底整天在胡思亂想個什么勁兒?。克行┖掼F不成鋼的想。

    “走吧,要不要出去逛逛,餓了嗎?”這個笨男人今天晚上吃的這么少,肯定得是餓了。“我不餓!”回過神來的尚唯一個激靈,順口就答,回答之流暢,讓尚唯話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了。

    斂水無奈,這男人是要笨到什么程度才要這么的不解風情,不解風情也就算了,她還偏偏真就喜歡上了這個不解風情的傻木頭。她肯定是被這個笨男人傳染了,一定是的!斂水干脆利落的把責任推給了尚唯。

    “咕嚕?!眲傄徽f完,尚唯的肚子就咕嚕嚕的響了起來,說實在的他還真的沒吃過什么東西,晚上幾乎也就沾了沾筷子而已,也是有些餓了。尚唯的小臉紅的跟個小番茄一樣,斂水噗嗤一聲就笑了,輕輕的把臉靠在尚唯的肩上,在他耳邊慢慢的吹氣,“看來,還是你的身體誠實一點啊……”刻意拖長的尾調(diào)像是氣音,呼出的熱氣撓在尚唯的癢處,尚唯的臉紅的都快要冒煙了。

    “我……我……”尚唯磕磕巴巴的說不清一句話?!安还?,又笨?!睌克斐錾囝^撩了撩尚唯小巧的耳垂,也不知道我為什么會喜歡上你,后面的半句,斂水沒有說出來。

    “那……你嫌棄我嗎?”尚唯咬了咬唇,身體本能的想要推開斂水,卻是不敢。“一點點?!睌克p聲說,“所以要不要陪我出去?”濃烈的酒氣像是一團燃燒的火焰,噴灑在尚唯的身上,灼的尚唯身子發(fā)軟。

    “我有拒絕的權(quán)利嗎?”尚唯撇過頭去,覺得有些委屈,或許是娘親就在一邊的緣故,尚唯大膽了一些。斂水危險的瞇起眼睛,很好,這男人,膽兒肥了啊,敢給她玩炸毛了,“有啊。”斂水直起身來,眼中的情緒變得冷凝,“你不去就不去吧,我找別人去好了。我不會強迫你。”當然,這是看心情的。

    “表嫂你要出去嗎?可以帶我去嗎?”顧湘晚蹦噠蹦噠的跑了過來問著斂水。尚唯更是覺得委屈的不行了。“不可以哦,孤男寡女算是什么樣子?!睌克畵u了搖頭,拒絕?!拔摇蔽也唤橐獾?,顧湘晚想要說下去,可是不知道怎么的,硬是在斂水的目光中消了音。

    “算了,既然你這么笨,還是跟我出去比較好?!睌克粗形ㄏ胍蕹鰜淼谋砬?,換了口風,扯著尚唯就走,也不管別人什么反應(yīng)。尚唯有些唯唯諾諾的跟在斂水的身后,也不知道是知錯還是不知錯。

    等到出了尚府,斂水這才轉(zhuǎn)過身來,面對面的注視著尚唯,“你在鬧什么別扭?”斂水懶得去關(guān)心別人的心情,肯問這一句,已經(jīng)算是很給面子了,男人心,海底針,太多的猜測也仍舊是猜不出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所以斂水直接干干脆脆的問。

    “我……我沒有鬧別扭。”尚唯不敢去看斂水的眼睛,出了門,似乎膽子也變小了。兔子就是兔子,偶爾逼得急了也會來發(fā)發(fā)狠,把逗弄他的人狠狠地咬了一口,但是那樣的膽氣也不可能持久,這不,很快就被打回了原型。

    “你……你別生氣……我不是故意的?!敝皇遣恢涝趺吹模蛯δ惆l(fā)了脾氣,尚唯急著想要辯解,卻怎么也說不出來,只能干干的去求斂水不要生氣。斂水沒多大反應(yīng),手放在尚唯的頭上一下一下摸著他順滑的頭發(fā),像是在順毛一樣。

    “這么笨,真的讓人忍不住欺負啊……”不解風情的笨木頭,不過,還真是意外的可愛啊。斂水吻上了尚唯的眉角,輕輕的,像是一片羽毛劃過的感覺,酒香撲面而來。尚唯也不知道是不是聞著酒香的緣故,一時之間竟然又重新有了勇氣,興許是又多了幾分酒意的緣故吧。

    “那……那妻主喜歡……欺負我嗎?”尚唯的聲音里帶著他快要無法支撐的顫抖,他甚至無法想象他現(xiàn)在的聲音到底有多么劇烈的不穩(wěn)。什么廉恥,什么矜持,尚唯都不想要了,他只是想知道這么一個答案,想要得到一個喜歡,很迫切的需要,作為接下去行走的動力?!班?,當然喜歡了~”咦,這笨男人的態(tài)度不太對???斂水有些疑惑不解,不過倒是順著尚唯的意思給了回答。

    真好,斂說喜歡他呢,尚唯這么的安慰著自己,沒關(guān)系的,喜歡呢,真好……真好……尚唯翹起嘴角,眼淚卻忍不住流下來,又想起斂水似乎并不喜歡他哭,又生生的壓住聲音,安安靜靜的掉眼淚。怎么哭了?斂水可不知道就這么一句話又能扯起來尚唯這么多的情緒,有些不知所以,斂水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看著尚唯想哭又忍不住壓抑的樣子,看著那掉落的淚珠,突然覺得,眼淚,似乎也不是這么討厭,淚水是斂水無法cao控的東西,因為無法cao控,所以不喜歡。

    原來當一個人喜歡上另一個人的時候,什么不喜歡都會被打破,但是先愛上的那個人,卻注定是卑微的,斂水只是喜歡尚唯,而尚唯,卻愛上了斂水。

    斂水不由自主的吻上尚唯的眼淚,那液體的溫度是微微帶著些暖意的,斂水伸出舌尖舔了舔那顆淚珠,咸咸的,有點點澀澀的。尚唯顫了顫,不敢亂動。雖然笨了點,但是有時候的乖巧也是格外的讓斂水覺得心軟呢。

    “本來挺開心的一件事,怎么要變成這樣呢?!睌克局鄙?,有些無奈的說,她算是再一次認識了自家男人破壞氣氛的本事了,舌尖掃了掃唇上沾上的淚水,饒有興致的看著尚唯,“走吧。”她伸出手。

    “嗯?!鄙形ㄖ刂氐狞c了點頭,抹去了眼中仍舊帶著的濕意,快步走了過去,牽住了斂水的手?!皵浚茵I了。”尚唯目光灼灼的看著斂水,盈盈一笑。

    作者有話要說:  嘻嘻,沒有rou~

    quq打滾要不依啦,作者君已經(jīng)很勤快惹你們還說我懶?。。?/br>
    晉娘又不是點娘一天要六千嚶嚶嚶。

    被小彩葉溫暖到的作者君吧唧吧唧的跑過來加更惹!??!

    收到微微小天使的么么噠啦~~~酷愛過來給作者君調(diào)戲幾下!

    又快到了知名不具的加更日子啦!兩個還靠得很近呢?。?!

    沒人記得在那天告訴作者君的話作者君就當作不記得了喲23333當天催更才~有~效~喲~【√】

    ☆、夜市行

    這男人,變得真快,雖然斂水很好奇為什么尚唯總是把對她的稱呼換來換去,一會兒是妻主,一會兒又是斂,但是斂水也沒有去追究。

    自家的笨男人突然變得直白起來,說實話,斂水也不太習(xí)慣呢。斂水微微一笑,反手握住了尚唯的手,不管習(xí)不習(xí)慣,這個男人就這么的被她握在手中,這對于斂水來說,就已經(jīng)夠了。

    長長的街道上,兩道影子交織在一起,顯得更是親密。

    夜晚的街道還算是熱鬧,來來往往的人把不大的空間塞的滿滿的,不少男子都帶著面巾,遮住面容,空氣里彌漫著脂粉的味道,不少男男女女成雙成對的聚在一起,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會心一笑,眼里全是滿滿的情意。

    斂水小心的把尚唯護在身邊,尚唯身上清爽的皂角味或多或少都少少的撫慰了斂水有些焦躁的情緒,還好,她家男人雖然笨了一點,但是還不至于濃妝艷抹,斂水可不喜歡那些一身脂粉的男子,甚至都有些避而不及。

    斂水的皮囊無疑是不差的,清清秀秀的,皮膚是瑩潤的白色,尚唯從很久以前就有些羨慕斂水的皮膚,即使每天風吹日曬的,卻還是白的特別好看,所以斂水一路上可是收到了不少的香包手絹,只是斂水都裝作看不見罷了,至于尚唯還在一邊,那些個男子還真的就不介意呢,反正哪家不是三夫四侍的,真要是一夫一妻,那在這兒,還真的是少的不行。

    不過斂水的容貌和氣質(zhì)搭配起來也沒有比斂水差到哪里去,兩人像是一對璧人兒似的。斂水牽著尚唯的手,走在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聽見各種叫喊聲,路上很多賣吃的,什么糕點零嘴都有,甚至有做餃子的,弄兩個大大的鐵做的空心圓球,里邊放著餃子,用鐵鏈甩起來,喝一口酒噴灑上去,火龍拉的長長的,幾個回合以后打開圓球,里邊就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餃子,一個疊一個的,格外的乖巧。

    尚唯的眼睛晶亮晶亮的看著那些餃子,忍不住回頭看了看斂水,斂水護著他擠到前邊,說要一碟餃子。賣餃子的是兩姐妹,長得壯的那個在那做餃子,長得瘦弱斯文一些的在那記賬收銀子。

    很快那店家就端了一碟餃子過來,斂水遞了銀子過去,接過油紙包好的,還熱乎著的餃子。“給?!睌克f過去給尚唯,尚唯夾了一個,一邊喊著燙一邊快快的吞了進去。尚唯見斂水看著他出糗的樣子,臉紅了紅,“好吃?!鄙形c了點頭說。

    “我知道好吃,不用吃這么急,我不跟你搶?!睌克穆曇舻偷偷?,傳到尚唯的耳里,把尚唯弄得面紅耳赤的?!敖o你?!鄙形砥鹨粋€餃子直直的塞進斂水的嘴里。

    “怎么,謀殺妻主?這么燙?!睌克{(diào)笑的看著尚唯,倒是把餃子吞了下去,還不錯。尚唯不理她,氣呼呼的吃著餃子,就好像是在吃尚唯的rou似的,腮幫子鼓鼓的,像是在進食的小倉鼠,顯得格外可愛。

    吃了一碟的餃子,尚唯摸摸肚子,已經(jīng)不這么餓了,“還吃嗎?”斂水體貼的問,“不要了,看看別的?!鄙形〒u了搖頭,“咦,斂,糖畫,有糖畫唉!”尚唯像是小孩子一樣的喊了起來,指著前面多多小孩子圍著的攤位。

    斂水看著跟孩子一樣興奮的尚唯,想了想,好吧雖然有些丟臉,但是也是難得自家的笨男人這么興奮,算了,由他去吧。斂水放棄了抵抗,順從的跟著尚唯撥開人群來到糖畫的小攤子。

    畫糖畫的是個老大爺,手巧的很,五顏六色的糖漿調(diào)好后隨意的揮了幾下手,一只活靈活現(xiàn)的小老鼠就顯現(xiàn)了出來,那一份的謹慎刻畫的淋漓盡致?!巴邸鄙形ǜ赃叺男『⒆右黄痼@呼,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糖畫的獲得方式一共有兩種,一個就是轉(zhuǎn)盤,上面畫著各種各樣的圖案,轉(zhuǎn)到哪個就可以得到哪個,而另一個則是直接花錢買做,想要什么圖案就有什么圖案。

    斂水遞過十文錢,尚唯驚詫的看著斂水,“不是想要嗎?去吧。”斂水平淡的說。尚唯開心的走過去,把那轉(zhuǎn)盤轉(zhuǎn)起來,尚唯的眼睛一直定定的盯著那根指針看,就差沒有看出花兒來了。

    斂水好笑的看著尚唯,直到那指針指到一個活靈活現(xiàn)的兔子圖案上,尚唯才正常起來,跑到老大爺作畫的那兒,盯著老大爺?shù)膭幼鳎恢笨吹剿耐米幼龊?。紅色的眼睛,微微焦黃的糖上面撒了一層白糖,像是兔毛一樣活靈活現(xiàn)的。

    尚唯歡喜的把兔子糖畫護在懷里,拉著斂水繼續(xù)走。斂水有些好笑的看著尚唯,用幾乎是調(diào)笑的語調(diào)說:“再不吃,糖都要被你捂化了,難不成你還想等你你肚子里的那個孩子生出來了再給她吃?”斂水看著尚唯,黑白分明的眼睛盛了慢慢的戲謔。

    “才不是!”尚唯反駁,呲起的牙像是小白兔一般,倒是更像是那糖畫一般有趣了。尚唯看著那糖畫,都快看出朵花兒來了,這才閉著眼睛伸出舌頭舔了舔,甜甜的,到心底了。

    斂水渾身的酒氣讓路人紛紛閃避,誰都不情愿去招惹一個醉酒的人,因為那樣的人通常都是很瘋狂的。一路走走停停走走停停,兩人也雜七雜八的吃了一些東西直到尚唯把肚子吃的圓滾滾的走不動了這才停下來。

    尚唯彎下腰揉著漲漲的肚子,好看的眉毛糾結(jié)在一起,好撐……走不動了。尚唯耍賴的不想走,可憐巴巴的看著斂水。“男人,別以為給你三分顏色你就能開染坊!”斂水蹲下身去,咬牙切齒的說。

    看著周圍一圈的人投來詫異的目光,又看看自家男人軟趴趴的可憐模樣,斂水有磨牙的沖動?!拔依邸鄙形ㄓ密涇浀恼{(diào)子像是被欺負了似的,吃準了斂水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做些什么,不是不敢,是嫌麻煩。果然在一起久了,小白兔都能明白老虎的心情了,時間火候拿捏的正好。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