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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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害怕出現(xiàn)一個他無法掌握,一個他不曾認(rèn)識的自己。但斂水又怎會容忍他的逃避?她殘忍的打破了他的幻想。斂水熟練的挑開那層衣物,薄薄的,滑滑的。斂水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張口,那一口貝齒,那水潤的小舌,一切的一切都被斂水看在眼里。 壺里還有約摸半壺水,透徹心扉的涼。斂水提起那壺,往男人的嘴里傾倒。無法閉合唇舌,自然無法吞咽,嘗試了三四次的尚唯放棄了掙扎,任由水滿口腔,再沿著嘴角緩緩?fù)铝鳎瑥潖澢淖摺?/br> 水淋濕了衣裳,細小的水柱在燭火中顯得更為晶瑩剔透,而那被浸濕了的衣服,就更顯透明了。男人這件薄杉之下,再無寸縷。 水流流過了斂水剛剛撫摸玩~弄到充血的小紅花,澆過了那挺立的尖兒,男人禁不住嘶了一聲,腿有些發(fā)軟。 半壺水很快就被澆完了。男人喘著氣,那水潤的舌頭還搭了半截放在唇上。尚唯有些不知所措,手也不知道該放在哪,抓著斂水也不是,懸在空中也不成,不由得看向斂水。 斂水也不去理會他,只是自顧自的順著水痕往下吻,一點一滴的吮吸著那慢慢往下滑的水滴。 這對尚唯來說無意于一種折磨,麻癢難耐的他不住的扭動身子,手也環(huán)上了斂水的腰。他想要他可能需要更多的刺激。那紅花自是挺立著的,但是卻不僅有紅花是挺立的。 作者有話要說: ╮(╯_╰)╭ ☆、馴服成功 束腰的絲帶濕噠噠的搭在他皮膚上,脆弱不堪,只需輕輕一碰,似乎就能掙脫開來,但斂水卻沒有碰觸那條絲帶,留著那處拱起頂著,看著男人在她的掌控下“舞蹈”。 真是誘人的“舞姿”啊,斂水有些感嘆。她吻上了他胸膛右邊的紅花兒,他忍不住叫喊出聲,如貓兒般細鳴。 尚唯只覺得胸前一痛,頭一下子往后仰,他感覺到女人口腔里的每一顆牙的牙印,每一個細節(jié)。 斂水用牙細細的打磨著那幼嫩的乳rou,一點點的描繪,再用舌尖反復(fù)而快速的刷過。 “啊——”男人忍不住的鳴,濃重的鼻音,他彎著腰,想要躲避那種讓他想要瘋狂的感覺。 斂水也不逼他,放開了男人胸前那朵紅花,潤澤的水紅色。 男人看著她,茫然而不知所措,像是走錯路的小獸,一頭撞進了獵人的陷阱。 也跌入她的懷抱。斂水難得輕柔的用公主抱的姿勢抱起男人,像是在對待珍寶一般。 尚唯迷醉在這種感覺里,任由斂水抱著,慢慢的走向黑暗,走向她的臥房。以后,也會是他的臥房。 在尚唯看不到的角度,斂水的嘴角翹起四十五度的絕美弧度,那月色下的鴛鴦般的人兒。 房間是黑的,伸手不見五指,人在漆黑的氣氛里的感知格外敏~感。 斂水放下了尚唯,讓他背對著她,她把臉擱在尚唯的肩上,用力的吮吻著他纖長的脖頸,借著窗外跑進的月色,她滿意的看著那一個又一個紅痕顯現(xiàn)在他的脖頸上。 【……純潔的孩紙還是省略吧……】 男人是很敏感的。不一會,男人就迷失在了痛處里,小腹下方的感覺麻麻癢癢的,在他的體內(nèi)點起了一把火,竄來竄去。脖頸的刺痛,雙乳的鈍痛,還有那掐在腰間揉捏的雙手,一切的一切都能讓他仰頭大叫,只是,太過強烈的刺激反而讓男人大張著口,死命的喘氣,卻發(fā)不出一絲聲響。 尚唯開始隨著女人的粗暴開始律動,他緊緊的依偎著斂水,像是魚一般全身心的交付了一切給水。 極樂的巔峰,不過是一人的昏厥而告終。斂水慢慢的開始平息氣息,慢慢的坐起身,下了床。 是她太久沒有宣xiele嗎?禁欲太久一下子的宣泄瘋狂而暴虐,如海嘯般潮涌而來。 開了門,冷風(fēng)灌入,床上赤身的人打了個哆嗦,下意識的蜷縮在一起,雙手因綁縛而交錯在床沿,雙腳并攏的側(cè)身躺著,正對著斂水。 莫名的誘人。 飯廳的燈還亮著,快燃盡油的燭火忽閃忽閃的,偶爾爆出幾朵燈花。 斂水草草的披上外衣,借著星辰指路,一步一步的趕在燈火完全熄掉之前接了火。 屋內(nèi)重新變得光亮,斂水將雙手環(huán)在火光的兩側(cè),覺得很暖。 拿著燭臺,斂水走去撿拾了一些物什,比如洗臉用的布塊之類的,還打了盆水——冰涼的井水。 隨手將燭臺放在床頭,斂水小心的解下那綁縛住尚唯手的衣物——已經(jīng)干透到有些發(fā)硬了的。 作者有話要說: ☆、出海 那銀白色絲質(zhì)的衣物褶皺著,還染了幾許血跡,斂水抖開來看了看,像是開了幾枝傲雪的梅一般。 斂水把衣服小心的鋪折平,再疊好放在了一旁的柜子里。 她細細的端詳著男人的模樣。未干的淚痕,紅腫的雙唇,那兩朵細致的紅花兒已經(jīng)有些紫青了,而那白玉般的皮膚上卻是刻滿了有紅有紫的梅花,還夾雜了些許濁白。 男人的手破了皮,紫了一大圈,許是掙扎的太用力了吧。 真是脆弱的男人,斂水有些不滿,不過也沒有太過為難。 她的身上也是粘膩的,一股子汗臭味里還夾雜著雄性的腥臭的氣味。 斂水細致的為男人擦了身,用那冰涼的水。男人覺得有些冷,便緊緊抱住了熱源,也就是斂水的手。 斂水把手抽了出來。男人自是挽留不住,剛剛得以解放的手半伸著,無助的半攤著。 也不知是有意無意的,斂水并未給尚唯換上衣服,只是拿了張還算厚實的錦被,細致的為尚唯掖好。 水有些渾濁了,斂水出門將布塊洗了,把水到了,這才回了屋。 此時,天已經(jīng)有些蒙蒙亮了。 斂水撿了套衣服去換洗,特地沒有關(guān)上柜門。斂水瞇了瞇眼看著那東方第一抹的魚肚白,有些刺眼。 洗漱完了,便出了門,去了漁港。 大小不一的船躺在水里,隨著那吹來的燈,慢慢的晃蕩著,慵懶的搖頭擺尾如同剛睡醒那般。 已經(jīng)有好些人站在漁港口了,多是男子和小小的稚童,正在盼著那出水的人兒歸來,好些眼睛都盯著那個不算大的彎道,等著屬于他們的船。 開始有船回來了,氣氛開始變得很熱烈,斂水不停的看到有男人羞澀的上前牽住歸來人的手,還有兩三個蘿卜頭在喊著,像是過年一般。在水邊的人都知道水的危險,深知一個不小心就可能回不來的道理,許是他們學(xué)會了珍惜,珍惜每一次歸來,每一次重逢。 不斷的有女人走來港口,那是出早船的捕魚女。平常的斂水到不覺得有什么,但如今自己家里也有了一個男人,不覺得有些渴望,渴望什么,斂水也想不明白。情欲嗎?又似乎不是。 她看見了個熟人,那是徐滬新娶的小夫郎,斂水剛喝了他們的喜酒,還記得那個男人牽著徐滬幸福的表情,滿面的紅霞,眉眼帶笑。 斂水記得那個男人的名字,莫畫,很詩意的名字如同那人兒一樣溫婉。 斂水看著莫畫在那眼巴巴的看著水平面,不由得有些好笑,上前喊了一句,“莫畫?!?/br> 莫畫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斂水,有些靦腆的笑著,說,“妻主去出遠海了跑遠航了,昨夜。” 一下子便條理分明的解釋清楚斂水想要知道的。 出遠海,其實就是字面的意思,也就是順著這江水出去到海里捕魚,越深越好通常需要一個月來往一趟,捕撈到值錢東西的幾率也大大增加。 剛成婚就迎來分離,卻依舊笑意盈盈,并在徐滬出遠海的第一天就在這望著,這是難得的,水邊的人一般出來等出遠海的人,都是過了二十才來守人。莫畫笑著說:“莫非斂jiejie也要出遠海?”,莫畫的臉上帶著不善與人交談的羞澀。 “嗯?!睌克鏌o表情的點了點頭,只是周遭的氣氛變得溫和了一些,不管怎么來說,徐滬對于斂水來說還算是重要的,所以連帶著徐滬疼愛的,斂水也一并帶著溫和些了。 “那斂jiejie可要快些回來,一帆風(fēng)順?!蹦嬋崧暤恼f到,也不理斂水的冷漠,因為他知道,斂水也就那性子,所以并不會惱。 “好?!睌克橇w慕徐滬的,因為徐滬無論什么時候都有人會在家里點著燈熱著飯,跑到碼頭去等她徐滬回來,先是那個老女人,然后是柔柔順順如綿竹般的莫畫。而斂水,卻永遠只是冷冷清清的一個人,她不是不想改變,只是她無從改變。誤入徐滬一家,是她這輩子最大也是最好的失誤。斂水是討厭孤獨與黑暗的,只是一個人在黑暗里待久了,便麻木了,也不知是否是喜歡上了。 斂水的性格是扭曲的,極度的扭曲,而且形成了成對立的,截然不同的性格對立面。她可以對尚唯冷酷,因為她覺得,如果她在地獄,為什么不能找個最為純潔的,逼著他一點點污垢,一點點的陪她腐朽;她也是渴望光明的,渴望著徐滬一家的溫暖,總是不由自主的靠近,即使會被灼傷,也阻止不了她靠近的沖動,就像是飛蛾,為了那一瞬間的絢麗,甘心以身成花,化為塵埃。 “斂jiejie?”莫畫看出來斂水眼里驟然間暗下去的光芒,不由得有些忐忑的喊著,是……是他的原因嗎?徐滬說,讓他多些靠近斂水,雖說斂水對他的性子是冰冰冷冷的,可徐滬說,斂水是她除了家人以外最為信任與親近的,是她當(dāng)做meimei來疼的。所以莫畫總是不自覺的想靠近,即使總被抗拒。 “我會幫著你把徐滬帶回來的?!睌克f著,不意外的看見莫畫驚喜的表情。 她是海上最大膽的獨行客,即使是水季,也敢到海里。斂水從不刻意的與他人搭船和組船隊,除了和徐滬一家,不是說不放心,只是單純的討厭無法掌控的“陌生人”。 “謝謝斂jiejie!”莫畫的眼睛瞬間變得亮了起來,他知道,斂水說到就會做到,而且,這是斂水第一次對他表示善意。 “院子里有個麻煩的人,得空幫我照應(yīng)下,別讓他死了就行。”斂水說著,便從容不迫的收錨,上船,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一樣,“記得帶粥和水過去,他昨晚沒吃飯?!?/br> “好的,我一定會照顧好的。”莫畫點點頭答應(yīng)了,笑的很開心,兩個梨花般的小酒窩更顯得可愛異常。那因為徐滬出海而帶來的不安瞬間消失的干干凈凈的。本來他以為,他只有在這守著看著水波晃動才能讓自己心安,原來都抵不過一個值得信任的人給的承諾。難怪徐滬會特意交代他與斂水親近,原來是擔(dān)心他會胡思亂想。想著,莫畫笑的更甜了。 作者有話要說: 每逢初一,二十三,月初加更 平時日更四千直到曾經(jīng)發(fā)過的全部發(fā)完~ 本文是系列文==一共五本,因為實在是喜歡所以屁顛屁顛的跑過來重新完本吧~ 我開心就加更~ 啦啦啦雖然我換了名字但是你們也還可以叫我【喪姐~】的喲 話說喪尸地獄獸這個馬甲還有一篇機甲文也是系列來著,不過也被我卡掉了…… 有沒有人要看~ 最近粉萌末世女尊機甲女強耽美的說~嘎嘎 ☆、思念 徐滬算到了,為了那個買來的男人,斂水是會去拜托莫畫去照顧那個男人的,因為徐滬和斂水一樣,都要出去捕魚,不然整家人都會餓肚子,她們要趁著時節(jié)還好的時間多攢些錢好過淡季。斂水一人還算是負(fù)擔(dān)輕的,但斂水卻還是二話不說的陪著徐滬出海,只要徐滬有要求。 斂水劃出了岸邊能看到的范圍,便停止了劃船的動作,仰躺在船上,閉著眼睛,感受著水波帶來的蕩漾,絲絲帶著海腥氣的風(fēng),那船底的游魚以及那天際的飛鳥,陽光是不灼熱的,溫和的讓人想打盹。 或許,她該想想以后了。她不能像這樣的幾年如一日的一成不變,耐住的寂寞太多,斂水厭倦了。 與此同時,斂水家院子,已是正午時分。尚唯醒了,當(dāng)然,不是睡到自然醒的,而是被餓醒的,肚腹里饑腸轆轆的,加上昨晚也沒有吃什么,尚唯只覺得他現(xiàn)在正是應(yīng)了那句話——餓的前胸貼后背! 很累,全身上下都在發(fā)軟,尚唯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被窩很暖,也蓋的很密實,尚唯連哭泣哀嚎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直直的望著屋頂,他,這就算是被破身了嗎?這么快……就把身子弄臟了嗎?尚唯笑著,心底卻是苦澀異常。 過了一會兒,麻木的感官才慢慢的隨著鈍痛回籠。每一個曾被親吻的地方都在疼,尚唯動了動,發(fā)覺自己身上寸縷不著。 那個女人!尚唯剛想要罵,卻突然感覺到一種刺痛,他倒是忘了,那兒還腫著。 “有人在嗎?”門外傳來呼喊聲,溫柔的聲音,是莫畫。尚唯有些慌張的張口想說些什么,卻怯懦的鉆進了被窩,絲滑的觸感恍惚間讓尚唯覺得,是那個女人在撫摸他。 多么愚蠢的想象!尚唯恨不得自己扇自己一巴掌,呵,誰會在乎他呢?人對已經(jīng)得到的東西有多少人是會珍惜的?終有一天他也會被拋棄吧,就像…… 一個完壁之身,又能代表什么呢?尚唯感覺眼里有液體想要洶涌而出,他不能,他只會倔強到拼命的眨眼把淚水逼回去。 “我進去咯!”響起的腳步聲,伴著自言自語:“不在嗎?可是斂jiejie不是說有人嗎?” 瞧,多諷刺,他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斂jiejie,多親密的稱呼啊!尚唯蜷著身子,忍住疼痛抱緊著自己。 “吱呀——”門被推開了。莫畫看著那鼓起一塊的被子,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 莫畫放下手里的東西,推了推尚唯,“吶,你醒了嗎?”莫畫小心翼翼的問,此時的他并不知道他所要照顧的人兒是男是女。 “要不要吃點東西?斂jiejie說你昨晚沒吃飯呢?!蹦嬘昧它c力繼續(xù)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