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侯門深似海-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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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靈略作思考組織一下語言,“若曦姐,我有種感覺,夢境中要獲得足夠的能量,不僅僅只有幫助夢主完成心愿這一個辦法,更有可能是讓夢主產(chǎn)生強烈的情緒。我們都知道,夢中所有的一切都是夢主的意識產(chǎn)生的。如果夢主事無巨細精巧地設(shè)計了每一個細節(jié),她必定會在其中投入足夠的情感并衍生出相應(yīng)的情緒。當(dāng)然了,這些都是跟她有關(guān)的細節(jié),可能其他人她是顧不上的,或者是壓根兒不在她的考慮之列?!?/br> “她投入了這么多的情緒和奇思妙想產(chǎn)生這樣那樣的夢境,這才是能量的來源。通常情況下,夢主想要的東西,她的心愿也好,遺憾也好,必定凝結(jié)了她最真實和強烈的情感。但是有的時候,可能連夢主自己都未必意識到僅僅只是一個虛幻的心愿,未必是她真正想要的。反而是在夢境中獲得一番體驗,使自己獲得某種程度上的滿足,當(dāng)然這種滿足未必就是實現(xiàn)心愿,反而能夠使我們獲得意外的收獲?!?/br> “當(dāng)初我在楊天白的夢境中,我也沒有意識到他會看到原本不想給他看的真相,那真相確實不適合一個垂死之人去面對。所以當(dāng)時我們在夢境中看到天呈異象,下了紅雨,也許這紅雨就是楊天白對徐芳茹所遭遇一切最真實的情緒表達。所以,如果我們能夠在保證自己安全的情況下,能夠滿足夢主的需求,完成她的心愿自然是最好的。如果不能,或許我們想辦法激起夢主的強烈情緒,反而可能得到更多的能量。當(dāng)然了,這個方法其實是非常危險的。比如我們在劉國棟的那個夢境,當(dāng)時天地為之變色,我們都以為自己都要墜入夢境了。說起來,也是我們幸運吧?!?/br> 秦若曦思索一番,微微點頭,“何靈,我覺得你的分析很有道理啊。既然你說陳曉峰并沒有提到的完成夢主的心愿,我們姑且相信他說的是真的。我們也姑且認為朱幼安一定是他們?nèi)齻€人中最先來到迷途的,所以他才會在無意識中作了所有的決定。而韋遠一定是最后一個到迷途的,所以他才會無條件地相信朱幼安。至于陳曉峰,朱幼安并沒有明確地反對他,那就是對他的另一種信任。所以,韋遠所說的完成夢主的心愿是獲得頭彩,能夠獲得最多的能量,或許就是誤打誤撞地激起了夢主的強烈情緒,心愿的滿足其實也是一種情緒?!?/br> “而韋遠并不知道的是,其實最常見的方法,其實是激起夢主的強烈情緒。當(dāng)然我相信韋遠對我們一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所以我推測他自己都不知道。至于你剛才說到的青玉簪或者你做的桃花姑娘的夢,我無法解釋?;蛟S我們沉住氣再走走,再看看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反正這個夢境中,我們幾乎喪失了與夢主結(jié)盟的機會。以她給自己開金手指的這種程度,我們也是不可能給她完成心愿的。那么,我們只有賭另外一種可能了,就是與她作對,奪了她心中所思所想。這必定會激起她最強烈的情感,無論是愛還是恨,或者是愧疚、虧欠,其實歸根結(jié)底都是一種強烈的情感?!?/br> 何靈補充道,“是的。若曦姐,我也是到了這個夢境,真的是窮途末路了我才想到的。如果我們一切都按照夢主的設(shè)定,那么也許我們盡早領(lǐng)盒飯才是她最想要的結(jié)果。而且還不包括我們,甚至是所有的秀女,包括皇后娘娘都給她讓路,讓她能夠?qū)崿F(xiàn)乾隆對她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這種獨寵才行了。并且還得封后,說不定還想當(dāng)個女皇什么的才算滿足呢。那咱們怎么做,沒法做。所以我們只剩一條路可以走,就是按照我們的直覺,就將這個反一號當(dāng)?shù)降琢??!?/br> 秦若曦點頭,“何靈,也許我知道為什么青玉簪會在你的頭上了,或者說,也許我知道為什么溫小雅會感覺你身上有主角光環(huán)了?!?/br> 何靈有些不好意思,“為什么呢?” 秦若曦說,“因為你跟我們大家的思路不太一樣。我們從踏進迷途開始,不管是韋遠告訴我們的,還是其他人告訴我們的,我們都會去相信。因為遵從這些游戲規(guī)則是讓我們最快成長起來的方式,并且還能大概率下保證我們的安全。所以我們才一開始就會衡量會去做一些也許看起來不很上臺面的事,因為我們一直都在取悅夢主。” “只有你,也許你是誤打誤撞,也許你是心中有最堅定的價值觀,也許你真的就是被挑中的那個人,所以你會比我們更痛苦,所以你會嘗試其他的辦法,即使這個辦法會被認為是錯誤的,即使這個方法會讓我們看起來深陷險境。所以,不管怎么樣,我想我們真的應(yīng)該試一試了?!?/br> 何靈輕輕搖頭,“若曦姐,其實還有一點,也是朱幼安提醒了我。當(dāng)時我們都在第一層,他已經(jīng)知道我一定是第一個上第二層的,他千叮嚀萬囑咐,一定不能跟桃花姑娘交換任何東西,包括我認為沒有任何作用的軟弱和眼淚。你說說,軟弱、怯懦、痛苦、眼淚,這些東西能有什么用呢?我們一直都認為這些東西都是負面的,都是應(yīng)當(dāng)摒棄的。那桃花姑娘為什么還要大費周章地跟我們交換這些沒有價值的東西呢?” “所以我才會反省,也許這些我們認為沒有價值的東西,不管是軟弱、怯懦、痛苦、眼淚,甚至是瘋狂、沉淪,其實都是有價值的。我們都記得孫老頭,陳曉峰偶爾提到過一句,孫老頭原來不是這樣的,他是為了要等一個人。我們都知道在迷途中,如果不進入夢中探險獲取能量,我們的能量是會漸漸消散的。可是孫老頭失去的,并不是能量,他是失能?;叵胍幌拢瑢O老頭幾乎已經(jīng)是什么都不記得了,什么都沒有了,那會不會是孫老頭將他認為不重要的東西都交換了呢?” 秦若曦說,“我們一直都以為迷途的主人是想要我們從夢境中獲得的能量,用這些能量來支撐起迷途這個奇怪的地方?;蛟S,迷途的主人不僅僅想要夢境中的能量,也想要我們唯一剩下七情六欲?!?/br> 何靈笑了,“反正現(xiàn)在有三個大男人為我們保駕護航,我們就任性一次吧,就跟夢主對著干吧。試一試,我們就知道了。對了,朱幼安過幾日應(yīng)該會來給我們診治病情了。這次他來,應(yīng)該會有些消息吧。” 秦若曦也笑了,“其實沒有消息才是最好的消息呢。如果朱幼安給我們帶來了別的消息,恐怕,我們就沒有這么好的小日子過了。我們就不得不結(jié)束裝病,強行參與到爭寵中來了。”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秦若曦才說完害怕帶來別的消息,朱幼安果然帶來了其他的消息。 如今朱幼安與何靈和秦若曦都相熟了,也不需要何靈特意想借口陳述厲害關(guān)系才能讓她暫避了。 玉墨自然知道,只有周太醫(yī)松口了,自家小姐才有可能從這里走出來,才有可能被安排侍寢,才有可能談后面的寵愛。 朱幼安一坐定,就鄭重對何靈和秦若曦說,“兩位姑娘的病,其實也恢復(fù)得差不多了。不知道你們有沒有什么計劃,能夠在時隔近四個月后,讓乾隆能夠?qū)δ銈儺a(chǎn)生興趣?” 這話一出,自然是有新的狀況出現(xiàn)了。這四個月的時間,三個人也算相互了解了一些。迷途中所有的人都盼望著早日獲取足夠的能量,以期回到現(xiàn)實。 但是朱幼安還想不是。 何靈尚未感覺到,秦若曦提醒了何靈多次,這位朱幼安身上有一種特別淡定而冷漠的氣質(zhì)。他對于夢境中的劇情走向,既不會特別著急,也不會特別積極。 雖然朱幼安一向都是禮貌而疏離的,但是經(jīng)過四個月的接觸,兩人還是發(fā)現(xiàn)了,他其實是外冷心熱。 但是跟朱幼安外冷心熱又不相符的是,他一點也不在乎自己在夢境中是否能夠獲得更多能量,或者說他一點也不在乎自己能夠走出迷途。 剛開始秦若曦還以為自己感覺錯了,即使是韋遠這樣一身正氣的人,也很想回到現(xiàn)實的。 但是朱幼安對現(xiàn)實世界并沒有過多的言論,不會提及自己在現(xiàn)實世界里的任何信息,也對現(xiàn)實世界沒有正常的興趣。 所以他一直都尊重何靈、秦若曦的想法,無論她們做什么樣的決定,都尊重她們二人。 當(dāng)然,也是因為兩人裝病確實是最安全的狀態(tài),朱幼安也就隨二人去了。 所以現(xiàn)在朱幼安忽然這樣嚴肅地提出這個問題,秦若曦何靈自然知道夢主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秦若曦問,“朱醫(yī)生,請問夢主又有什么情況了嗎?” 朱幼安臉上還是一如既往地淡定,“倒是沒什么特別的情況,不過是懷上了龍嗣。” 何靈閉了閉眼睛,這個朱幼安真的很沉得住氣啊,“沒什么特別的情況”、“不過是懷上了龍嗣”。 果然不是什么大事件,都還沒有當(dāng)上皇后呢。 秦若曦皺了皺眉頭,“這么快?” 朱幼安點點頭,“比起其他貴人小主,富察蘭貴人確實算快了??赡埽@聲貴人也叫不了多久了,只怕很快就是蘭嬪了?!?/br> 不知道為什么,朱幼安越是如此輕描淡寫,何靈越是生氣。 何靈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對朱幼安大為光火,明明朱幼安溫文爾雅又斯文有禮,可是他這種事不關(guān)己說故事的態(tài)度,讓何靈很是生氣。 但是對朱幼安的這種生氣又跟對陳曉峰不一樣。 對陳曉峰,何靈可以直截了當(dāng)?shù)乇砻孀约汉苌鷼?,但是對朱幼安卻不行。 何靈長嘆一口氣,“朱醫(yī)生,我跟若曦jiejie是不是必須得現(xiàn)在就想辦法站出來爭寵,否則就沒有機會了?” 朱幼安搖頭,“也不一定。只不過,蘭貴人孕期,雖然得寵,但是到底有些時候并不太適合侍寢。就算她再怎么開金手指,到底是不能一人獨寵的。既然不能一人獨寵,那么現(xiàn)在有新鮮的血液,自然是最好的時機了?!?/br> “不過,一旦站出來,就得做好準備,已經(jīng)沒有回頭路了。裝病這一招,只能用這一次,你們不是夢主,不可能讓你們隨意以病遁出后宮爭斗?!?/br> 秦若曦點頭,“快四個月了,雖然我們這場病逃過了夢主的第一輪廝殺,但是也錯過了一次好機會。如今我們要想爭取到機會,遠遠比初初留牌子時要艱難得多了。” 朱幼安又提供消息,“那倒未必的。秦姑娘始終都是姓鈕鈷祿的,雖然秦姑娘因病從未曾有機會到太后跟前去叫一聲姑母,但是你的這位姑母還是未曾忘記你的?!?/br> 何靈高興,“那咱們也可以走太后路線?” “不能?!?/br> “不能。” 秦若曦和朱幼安異口同聲地說。 秦若曦看了一樣朱幼安,決定自己說,“夢主既然已經(jīng)走了太后路線,自然不會愿意有人再按她的線路走。雖然是鈕鈷祿氏走出來的太后,可是到底這是夢主的夢境,咱們可不能在還沒站穩(wěn)腳跟能夠成為反一號的時候,貿(mào)然去激怒她?!?/br> “當(dāng)然了,太后姓鈕鈷祿的好處,就在于,如果我們做了些與皇上‘偶遇‘之類的事,可不能隨便給咱們安上個什么罪名的了。說到底,鈕鈷祿氏的太后,再不濟也不至于讓自家的侄女兒受這樣的委屈了?!?/br> 何靈點頭,“明白了。咱們不能明著走太后路線,但是我們做了些什么不符合正統(tǒng)的事,太后那里總還是會幫我們擔(dān)待著的。只要我們別太囂張,自然不會有事。當(dāng)然了,咱們做事也是不能急功近利的,得循序漸進地來,穩(wěn)扎穩(wěn)打不會讓夢主下狠手?!?/br> 朱幼安說,“嗯,兩位姑娘最近先想想用什么辦法,確定好方案,我們自然是能夠讓乾隆到場的。雖然他是皇上,但是韋警官那里只怕比他自己更了解他,也更清楚他的喜好和行蹤?!?/br> 何靈二人點頭贊同,出頭爭寵這件事,完全可以跟玉墨等大丫頭商量了,她們可是機靈著呢。 朱幼安忽然又問,“何姑娘,你在尼瑪察家族中可是有一位青梅竹馬?” 何靈幾乎要怒了,怎么人人都想拿富寅做文章呢?明明尼瑪察爾佳跟富寅真的是清清白白的。 朱幼安看何靈的臉色不好,又補充一句,“那位富察蘭貴人,也是有一位青梅竹馬的?!?/br> 何靈和秦若曦立刻豎起耳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