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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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傳音】梨花落:支持3! …… 禁衛(wèi)軍的人跟了一排的支持。 【千里傳音】夢璃:看見大家都支持我的想法,我也就放心了,哥,跟著主流走! 都這樣了,全服公敵還能忍? 這可是徐晚一手培養(yǎng)起來的全服公敵,怎么會忍! 【千里傳音】沫沫木:渭城朝雨浥輕塵,客舍青青柳色新。奶爸更盡一杯酒,有人跟你搶女人! 【千里傳音】機智的小二漫:錦城絲管日紛紛,半入江風半入云。女王只應奶爸有,敢搶打你成廢人! 【千里傳音】龍紗:奶爸回馬淺唱死,*難忘日月新。終是圣明天子事,女王笑看弄潮人。 【千里傳音】花勿擾:千里黃云白日曛,北風吹雁雪紛紛。莫愁前路無知己,打死你丫禁衛(wèi)軍! …… 要知道,全服公敵培養(yǎng)出來的,都是一群裝逼文藝青年。 為何文藝? 因為裝逼霸道總裁范都集中在了一刀獨霸一個人的身上,所以她的手下,也就只能不走尋常路了。 禁衛(wèi)軍的人一瞧,好嘛,人家連罵人都相當有幫會特色,他們這種加一加二早就沒有了威懾力,怎么辦? 干著急。 倒是夢璃在那里長長地嘆了一聲:“哥,咱們好像氣勢上輸給了全服公敵?!?/br> “還不是你這個腦洞少女搞的鬼?”淺唱似笑非笑,“別忘了我們的初衷。” 初衷不就是弄死燕弓越甲么?什么時候變成了挖素無心的墻角? 【千里傳音】淺唱:禁衛(wèi)軍和全服公敵的恩怨另算,至于殺燕弓越甲這件事,全服公敵沒意見吧? 【千里傳音】一刀獨霸:沒意見。開干! 說干就干!其實哪怕一直在傳音上調侃,兩邊都沒有懈怠殺風暴聯(lián)盟的力度。 燕弓越甲本以為淺唱轉移了視線,沒想到又帶回了自己這邊。 這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風暴聯(lián)盟已經(jīng)有人開始動搖了。 動搖的,一部分是原本就在燕弓越甲和愁不寐之間搖擺不定的人,現(xiàn)在將行天下出大事了,要么明哲保身去中立,要么投靠一刀獨霸。還有一部分是漸漸對燕弓越甲失去信心,卻依舊特別看不慣愁不寐的人,他們的選擇,當然是投靠禁衛(wèi)軍。 這兩部分人不在少數(shù),就在剛才短短十多分鐘內,將行天下已經(jīng)陸續(xù)退了好幾個人。 徐晚和淺唱的幾個幫會都收到了不同人數(shù)的入幫申請,從這方面來說,淺唱的聯(lián)盟確實給徐晚帶來了不小的利益。 而燕弓越甲,這個被拋棄的男人,心中憤懣不平,想要整頓幫會聯(lián)盟,得到的只會是更大的反對的聲音。 畢竟,游戲玩一個爽字,都不爽了,談和立場? 徐晚不知道燕弓越甲在聯(lián)盟里說了什么,只知道沒過多久,燕弓越甲就氣得下線了! 【私聊】淺唱:收工。 【私聊】一刀獨霸:收了,沒法在一兩天內逼走他的話,后天你幫戰(zhàn)輸了,燕弓越甲就又活了。 【私聊】淺唱:你覺得我會輸給你? 【私聊】一刀獨霸:我只會用把事實放在你面前。 【私聊】淺唱:狂妄的女人。 【私聊】一刀獨霸:錯了,是狂妄的女王帶著傲嬌的男神。 【私聊】淺唱: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 【私聊】一刀獨霸:這是幫主的通病,說的好像你還要臉一樣。[素無心嘲諷臉] 【私聊】淺唱:…… 禮拜五一整天,燕弓越甲都沒上線,按照徐晚和許驍?shù)念A測,一是他確實生氣了,二是他在等待禁衛(wèi)軍和全服公敵的幫戰(zhàn)。 哪怕希望渺茫,至少還有一次反攻的機會。 如果禁衛(wèi)軍輸了,說明淺唱不如一刀獨霸,那些個走了的興許會回來,龍鏡也會看低淺唱一級。如果全服公敵輸了……他一時竟想不出該怎么樣。 只那一瞬間,他覺得他和禁衛(wèi)軍之間的仇,已經(jīng)大過了和全服公敵的仇。他希望禁衛(wèi)軍輸?shù)捏w無完膚,希望他的前前妻能給力地給天涯服一個巴掌,把淺唱從神壇之巔拉進軟紅十丈。 這種不靠譜的想法是怎么產(chǎn)生的他也不知道,只知道他已經(jīng)快對這個游戲失望了。 他輝煌過,所以現(xiàn)在落魄了,有更多的人愿意踩他一腳,而不是幫他一把。 人之心,無論游戲現(xiàn)實,都一樣。 徐晚照?;亓烁[⊙啪?,許驍已經(jīng)等了她很久。 隔著電腦聊天和人就在面前的感覺完全不同,等徐晚開了門,許驍站在門口敲了敲門,便看見徐晚回過頭瞅了他一眼:“進來吧。” 隨意地就好像在兩套房子之間打通了一堵墻,合二為一了一般。 兩人對視了一眼,許驍坐到了沙發(fā)上,隨口問道:“你讓小紅收了煙花?” “嗯?!毙焱硪贿叺顾贿呎f道,“你別買了,我放著有用處。” 許驍太了解徐晚了,她當然不可能放著煙花坑小紅,“準備坑誰?” “淺唱啊?!彼卮鸬美硭斎?。 許驍頓時一愣,雖然似乎坑淺唱聽起來是個好主意,可從徐晚嘴里這么不經(jīng)意地吐出這兩個字,讓他產(chǎn)生了危機感。 屬于男人的危機感。 徐晚這個人,喜歡強者,喜歡高逼格,一不小心,淺唱就是。 倒不是懷疑,而是打心底有點不滿。 徐晚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從他深鎖的眉間看出了他的小心思,她的奶爸不但會傲嬌會吃醋,還會大開腦洞,這些她都見識過。于是便笑著安慰:“你想什么呢?” “沒什么?!痹S驍隨即恢復淡定,意圖掩蓋自己的內心。 這小心思被看穿的淡淡慌張讓徐晚不禁莞爾:“你又不準備賣房子,我的鄰居也就只有你一個。” 如此一說,許驍頓時安心了下來。 “幫戰(zhàn)準備怎么打?!边@兒還有一件更讓徐晚頭疼的事,從許驍?shù)淖炖镎f了出來。因為徐晚答應了七月流火要贏禁衛(wèi)軍一百個人頭,這一百個人頭可不是這么好贏的,要是贏了,一刀獨霸此號無疑在滄海天涯服名聲大振從此腳踩淺唱成為當之無愧的女王,要是輸了,七月流火絕不會讓她染指英雄會聯(lián)盟的一絲一毫。 于淺唱,如果他贏了,徐晚會不好過,如果他輸了,燕弓越甲趁機借勢做文章,無法把他完全逼出游戲,徐晚依舊不好過。 無論誰贏誰輸,兩方聯(lián)盟都處在一個尷尬的境地,這無疑是她自打游戲里來遇到過的最棘手的事情。 至于說平局,一場幫戰(zhàn)幾百上千的人頭,要打的一模一樣,這也著實太為難兩方指揮了。 徐晚看了看許驍,聳了聳肩表示自己的無奈。 許驍也正在思考這件事。 “要不……你就別指揮了?!痹S驍說道,“但是這樣又難免給人一種你在逃避淺唱的感覺。發(fā)這場幫戰(zhàn),確實是一個矛盾,但是這場架卻又不得不打,兩難?!?/br> 徐晚深表贊同:“其實就算我不指揮,給你指揮,情況還是一樣的,我們不能輸,禁衛(wèi)軍更不能輸。除非燕弓越甲在我們打幫戰(zhàn)之前賣號了,否則總要在得失之間徘徊?!迸踔幼搅嗽S驍?shù)纳磉叄康煤芙?,近到她能聞到他身上陽光的味道?/br> 忍不住湊過鼻子聞了聞,故作嫌棄:“你身上有味道。” 許驍微張了張嘴,伸出手聞了聞:“男人味?!?/br> 原本還想調戲一下他的徐晚頓時收住了話,她怕一說,有人就更加得瑟了。 最后只是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算了,看著辦吧,我也懶得想辦法了,愛贏贏愛輸輸,玩?zhèn)€游戲還畏首畏尾的也是醉了。” 其實她心里早已想過一些不那么道德的方法,最后還是作罷了。 她為的是爭取七月流火,淺唱為的是弄走燕弓越甲,對于徐晚來說,好處還是存在的。 游戲上的淺唱,也同樣在顧慮這個問題。 當然,他并不如徐晚這般兩難,他只要贏就可以了,因為他相信,一刀獨霸就算輸了,七月流火也無法主導他的新聯(lián)盟。 正在探討作戰(zhàn)思路的淺唱頓了頓,一時間沒接上剛才的話。 “哥你走神了,想什么?”趁著禁衛(wèi)軍聯(lián)盟大佬們還沒開口,夢璃直接插了進來,“不會在想誰家姑娘吧?” 淺唱笑了笑:“在想你今天有沒有按時吃藥?!?/br> 夢璃撇了撇嘴:“你剛才說到地圖,確定一個幫戰(zhàn)地圖,突然間就斷片了,我才不信你沒有背著我想別的事情!” “行行行!”淺唱有時候還是那他meimei沒辦法,“白鷺書院地圖,沒意見的話就這個了?!?/br> 滿座皆驚,夢璃差點以為淺唱傻了! “為什么是白鷺書院?”白鷺書院這個地形,其實不算太復雜,并不適合打大戰(zhàn)術的幫戰(zhàn)。 “一刀獨霸愛打戰(zhàn)術?!睖\唱分析道,“地圖越復雜,戰(zhàn)術越復雜,這種時候戰(zhàn)術本身已經(jīng)超過了火力要求,地圖簡單一點,幫會實力才能更簡單的展現(xiàn)。無疑,一刀獨霸的作戰(zhàn)方式已經(jīng)大于他們全服公敵的實力,我們還是先挖敵對實力,在探測對方本身能力。”其實他還有個人原因,他不想打得太復雜了。 這場幫戰(zhàn)牽扯的利益太多,他已經(jīng)不想從中去查探一刀獨霸的作戰(zhàn)能力了。因為不用查就知道,一刀獨霸的戰(zhàn)術絕對是可以的。 所以這一場,不如先探探幫會的底。另外,對于七月流火來說,想主導一個幫會,不僅需要幫主的個人能力,還需要有一個堅強有力的后盾。淺唱站在七月流火的位置上想了想,所以做出了這么一個決定。 不知道七月流火知道淺唱的想法,會不會感激涕零。 徐晚上線時收到淺唱的私聊說幫戰(zhàn)地點定在白鷺書院的時候也產(chǎn)生了片刻的怔忡,第一反應便是淺唱打得什么注意。 然而當坐在徐晚身邊的許驍聽到了白鷺書院這四個字的時候,頓時眉角一挑,露出一絲醉人的微笑。 徐晚幾乎是每時每刻都在注意著許驍?shù)膭幼鳎驮谒Φ臅r候,她剛剛抬起頭。 眼神相撞,她看到了他眼里倒映著自己的身影。 “怎么了?”她也不慌,秉持著作為女王必須有的坦然,平靜地問道。 許驍?shù)皖^垂眸,似在沉思。片刻之后抬起頭,信心滿滿:“我有辦法了?!?/br> 這五個字對徐晚來說無疑是雪中送炭,原本還在糾結幫戰(zhàn)輸贏問題的她頓時興奮了起來,挽住許驍?shù)母觳矁A身:“說!” 看她這么著急,許驍反而不說了。 “想知道?”他挑眉含笑,眼底溫柔而蕩漾。 “廢話!”徐晚才不管他那一抹柔情,“什么辦法?” “有條件?!痹S驍帶著小小的狡黠,目光集中在徐晚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