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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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就問。”助理急忙打電話。少年也覺出不對勁,弱弱地伸爪子:“我來的時候他剛剛回家。” 沈大少嗯了聲,直奔沈家大宅。沈玄此刻正要午休,見他大哥進門,也是有些吃驚,因為他大哥雖然在笑,氣息卻很冷,他已經(jīng)好幾年沒見他大哥這樣了。 他問道:“出了什么事?” 沈大少望著他:“你要查的那個人真正的兒子查到了?!?/br> 沈玄看著大哥的表情,頓時皺眉:“是我們認(rèn)識的?” “嗯。” “誰?” 沈大少的聲音極其溫柔,一字一頓:“環(huán)耀娛樂的老板,陸沉?!?/br> 沈玄瞳孔驟縮,臉色瞬間變了。 第74章 兄弟 凌希清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關(guān)在籠子里,堅硬的牢籠涂著純黑的漆,分不清是什么材質(zhì)做的。他有瞬間的茫然,幾秒后才想起自己好像是被人打暈了。 當(dāng)時他和陸沉去醫(yī)院看完小泓,然后一起吃了頓飯,再打車回酒店,誰知就在等紅燈的空當(dāng),停在出租車一左一右的兩輛越野的門忽然打開,迅速從里面沖下幾個人,眨眼間就到了近前。 他和陸沉坐在一輛車?yán)?,空間有限,因此身邊只有一個保鏢,還是坐在副駕駛席上,根本鞭長莫及及。于是還沒等他弄清怎么回事,那幾人便直接拉開車門要將他拽下去,恍然間他記得陸沉好像拉住了他,但緊接著他的后腦一疼,頓時失去意識。 如此一看,他肯定是被成功綁走了。 和他有仇,并且把他關(guān)進籠子里,是誰干的,簡直不言而喻。 不過話說回來,敢這么光天化日下明目張膽地擼人,一點也不像幕后人的風(fēng)格,他們這是想上頭條么? 何況這里是s市,只要保鏢能及時通知沈玄,后者再聯(lián)系上雷巖,依雷家在s市的實力,要找到他簡直易如反掌。 幕后的人不可能不清楚這一點,為什么還要這么做?是有后招,還是發(fā)現(xiàn)身份被沈玄派的人查到,不想再躲著,準(zhǔn)備一次性解決這件事? 那他們想干什么?殺了他?抑或先折磨他一頓再殺? 凌希的心不由得沉了沉。 “你醒了?” 凌希猛地回過頭,發(fā)現(xiàn)陸沉正坐在距離籠子三四米遠的椅子上,雙手背在身后,雙腿則被綁住,情況也不太好。他不禁皺眉:“你也被他們抓了?” 陸沉笑了笑,眼底帶著幾分無奈和苦澀:“一言難盡?!?/br> 凌希問:“他們是直接抓的你還是打暈了?” “打暈了,”陸沉道,“我也是剛剛醒,他們?nèi)司驮谕饷妫烙嬕粫簳M來。” 凌希嗯了聲,開始打量周圍的情況。 這是一間大概二百多平米的倉庫,看著很曠,靠墻的一側(cè)推著幾臺生銹的機器,地面則落滿了灰塵,估計已經(jīng)被廢棄多時,整間廠房目前最顯眼的就是放置在中央的他們。 他又看了看陸沉,不明白他們?yōu)槭裁催B這人也抓,同時得罪凌家和環(huán)耀娛樂對他們有什么好處?是真的豁出去了,還是說……環(huán)耀也有人參與? “關(guān)于這件事,你有沒有什么想法?” 陸沉微怔,迅速猜出他是覺得環(huán)耀的內(nèi)部有問題,嘆了口氣:“我跟你說實話吧,這事就是針對你的,你小時候被綁過……” “我知道,”凌希道,“我把綁匪殺了,但他兒子還活著?!?/br> 陸沉點點頭:“我就是他兒子?!?/br> 凌希霎那間覺得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什么?” 陸沉平靜地望著他:“我說我就是他的兒子,你們應(yīng)該能查到孤兒院,但是資料早就被我們掉換了,你們追查的是別人,他現(xiàn)在在做什么?” 凌希消化一下聽到的事實,在意外的同時又覺得理所當(dāng)然,因為陸沉確實有這個智商和能力,他調(diào)整好狀態(tài):“他是雷巖的手下?!?/br> 陸沉一愣,笑了笑:“那我們的運氣還不錯,你們查的時候搞不好會認(rèn)為找對了方向,是不是?” 凌希并不隱瞞:“是有過這種猜測?!?/br> 陸沉平淡地應(yīng)了聲,繼續(xù)道:“我們換完資料就沒再關(guān)注過他,免得一不小心露陷讓人起疑。” 凌希道:“但為了以防萬一,你們把孤兒院燒了?!?/br> 陸沉目光贊賞:“對,你們?nèi)绻屑毑椋瑫l(fā)現(xiàn)新建的孤兒院是由我出的資,”他微微一頓,“你們查到哪一步了?” “查到你們的檔案被換了,邵池也改了名字和身份,下一步就是把你找出來?!?/br> 陸沉的眸子有些深:“看來再過不久還是會查到我頭上?!?/br> 凌希努力忽視被關(guān)在籠子里的不適,靜靜盯著他,摸不準(zhǔn)事情是另有隱情,還是這人已經(jīng)料到要被找上門而故意演的戲。 “我明白你現(xiàn)在不太相信我,”陸沉道,“但我給你一個忠告,一會兒池叔進來的時候你盡量不要說話,我試著勸他?!?/br> 凌希挑眉:“會讓他放了我?” “……我盡量,”陸沉有些無力,“池叔很愛我父親,這么多年,他一直想找你和陸小姐報仇?!?/br> 凌希道:“據(jù)我所知環(huán)耀早就有足夠的實力了,你們?yōu)槭裁吹鹊浆F(xiàn)在才動手?” “因為池叔想讓我來做,他覺得身為兒子,為父報仇是應(yīng)該的,”陸沉復(fù)雜地看著他,“我不否認(rèn)我恨過你,但那件事不管怎么說都是我父親的錯,我不認(rèn)同他的做法,加上你外公陸老對我有恩,所以我只是想整你一次罷了。” 凌希處在這個環(huán)境,心情比較糟糕,眼底不可避免帶了些銳利:“你所謂的整就是把我撞成植物人?” “不是,”陸沉搖頭,“車是池叔派的,我事先并不知情,不過我是被池叔養(yǎng)大的,不會說什么,他派也就派了,哦,那對裸體的男女是我設(shè)計的,想整你一頓,其實我那時還不清楚你為什么會對這種事反感,因為池叔對我講得不是很詳細,可我知道父親把你帶去了魅色,所以心里有一個猜測,后來和你們?nèi)ゴ蚺_球,我找機會向沈玄證實了一下,這才徹底肯定?!?/br> 他停頓幾秒,“我雖然不算什么好人,但最起碼分得清是非,因此我能找顧青巖算賬,卻不會往死里整你……” 凌希打斷:“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 陸沉輕輕嘆氣:“這件事你有權(quán)利知道,顧青巖和我父親是朋友,當(dāng)初就是他在我父親面前說你長得像你母親,才讓我父親盯上你,以至于弄到一發(fā)不可收拾的地步。” 凌希的眸子霎那間又銳利了幾分。 陸沉道:“我已經(jīng)整過他了,你如果不解氣還可以再算一筆……言歸正傳,自從你養(yǎng)好傷回來,我和池叔的意見就開始出現(xiàn)分歧,寄快遞的那天晚上我們過得不太愉快,我知道他是想自己動手了,可實在不愿意弄到這種局面,不管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不討厭你?!?/br> 凌希審視他,片刻后問道:“這次小泓受傷,你是故意和我一起走的?” 陸沉點頭:“我是想把你約出c市,讓池叔冷靜冷靜,誰知道他會追來,還把我也綁了。” 凌希道:“你和盤托出,不怕我逃走后找他麻煩?” “你這么聰明,該知道的早晚還是會知道,不如我痛快點都告訴你,反正證據(jù)都被我抹掉了,這次我會盡量勸他……”陸沉說著一頓,忽然察覺大門被推開,急忙吩咐,“聽我的,別出聲?!?/br> 凌希不再看他,目光銳利地望向進來的人。 邵池仍是那副冷漠的模樣,慢慢在籠子前蹲下,嘴角勾起一絲不含溫度的微笑:“又見面了凌希,這個籠子挺適合你?!?/br> 凌希靜靜看著他。 “我記得你以前每天也是睡在籠子里,我的阿樹很喜歡你那個樣子,哦,阿樹是他沒認(rèn)祖歸宗前的名字,那些人里只有我知道,不過你如果肯乖乖陪客,哄得他高興,或許某一天他會告訴你,但是你卻殺了他?!?/br> 凌希的表情瞬間有些森然,還沒開口就聽陸沉嘆氣道:“池叔,人你也抓了,反正我阻止不了你,放開我吧?!?/br> 邵池起身看他一眼:“我最后問你一次,你殺還是不殺?” 陸沉無奈:“池叔,姑且不算當(dāng)初誰對誰錯,單就拿這件事來說,現(xiàn)在凌沈兩家聯(lián)手,我們殺了他也不會有好下場。” “那又怎樣?我只要他死!”邵池看看他,指著跟進門的五名傭兵,“或者我給你兩條路,要么我讓他們把那小畜生輪一遍再殺,要么你自己動手,給他一個痛快?!?/br> 陸沉頓時吸氣,知道池叔不是說著玩的,點點頭:“我殺?!?/br> 邵池這才滿意,吩咐人給他松綁,將一把軍刺遞給了他。 陸沉看著籠子里的凌希,慢慢上前,示意他們打開門,蹲下用軍刺敲了敲鐵欄:“認(rèn)命地過來,別逼我動粗?!?/br> 凌希和他對視一眼,心中安定,猛地撲過去順利搶下軍刺,直直抵在了他的脖子上:“都別動!” 陸沉配合地舉起雙手:“你想干什么?” “動一下我就殺了你,”凌希道,“后退?!?/br> 陸沉正要執(zhí)行,只聽邵池忽然道:“給我按住他!” 收到命令的傭兵齊齊上前,一把抓住陸沉的肩膀,死死將他按在原地,邵池道:“把那小畜生制住。” 凌希目光一寒,手上用力,頓時在陸沉的脖子上劃破一道口子,接著頂著對方略微控訴的眼神望向邵池:“別以為我不敢動手,讓你的人都后退!” 邵池冷冷一笑,轉(zhuǎn)身拿來一個小巧的攝像機,走到他們面前道:“殺吧,隨便你,”他說完看著傭兵,“別愣著,制住他,把籠子關(guān)上?!?/br> 傭兵有些遲疑:“那這個……” 邵池掃一眼陸沉:“不用管他的死活?!?/br> 這語氣特別輕描淡寫,還帶著一絲不容忽視的冷意,陸沉和凌希的心齊齊一沉,不知為何就覺得他是認(rèn)真的。凌希盯著邵池看了一會兒,放棄地扔下軍刺,主動遠離籠門。 邵池便吩咐他們關(guān)門,將陸沉重新綁在椅子上,居高臨下望著他。 陸沉和他對視,忽然覺得這個人很陌生,壓下紛亂的思緒道:“池叔,你別一錯再……” “啪!” 邵池不等他說完便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緊接著大笑起來:“你還是想勸我放手?給你刀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會幫他,果然不愧是親兄弟,真感人!” 陸沉猛地一僵,凌希也不可置信抬起頭,震驚地看了過去。 邵池的性格一向偏冷,只笑了幾秒便停止了,看著陸沉:“你以為阿樹為什么要讓你姓陸?你是不是覺得是因為阿樹喜歡那賤人?錯了,是因為你本來就是那賤人生的!” 陸沉看一眼凌希的表情就知道他也是不知情的,盡量鎮(zhèn)定道:“怎么回事?” “就是陸小姐當(dāng)年難產(chǎn),生出一個死胎,”邵池惡意地盯著他,“而我就是那時的醫(yī)生?!?/br> 陸沉的眼神瞬間冷下來:“你們掉了包?” “意外么?阿樹本想把你養(yǎng)大了讓你去對付你爹,可惜他后來抓了這個小畜生,”邵池的表情有些扭曲,“也好,干脆我來養(yǎng)你。” 陸沉閉了閉眼,啞聲問:“所以你總想讓我動手?” “對!我要把你們自相殘殺的視頻寄給那賤人,然后告訴她你沒死,可你為什么不殺他?我養(yǎng)了你這么多年,你為什么不聽話?!”邵池狠狠掐住陸沉的脖子,緊接著又觸電般地放開,近乎溫柔地摸摸臉,“沒關(guān)系,你不殺可以,我還有別的辦法?!?/br> 陸沉咳了兩聲,只覺心里發(fā)寒:“……你想干什么?” 邵池后退幾步,吩咐他們把陸沉的衣服扒了,再次大笑起來:“你弟弟就是個人才,你不殺他,他會殺你,沒區(qū)別哈哈哈!” 凌希和陸沉一眨不眨地盯著著他。 愛人死亡,獨自養(yǎng)著情敵的兒子,日日夜夜盼著他們廝殺,這個人……已經(jīng)癲狂了。 邵池這次笑了半天才止住,見他們扒得差不多,便示意他們散開,凌希下意識看了看,只見陸沉的衣服被軍刺割掉,只剩一條內(nèi)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