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不,還是不要了。萬一被有心的人看到了,又要見報了,那些記者不知道要怎么說了?!比涡乱彩且怀簧咭昱戮K,上次的事情之后,她做什么都變得謹慎了許多。 齊煜明白她的擔心,雖然心中任新的舉動有些不滿,嘴上卻也沒說什么。 “任律師是打算把我金屋藏嬌嗎?”齊煜調(diào)侃道。 任新冷哼了一聲,答道:“齊律師要藏下你,要建多大的屋子才夠呀。” “我今天也算是有些苦勞,任律師要不要考慮嘉獎我一下?!饼R煜笑而不語。 任新思考了一下,起身在他的臉頰上點了一下,那一下很輕,卻足夠讓齊煜心里的那些不滿消失了。 任新做完這個動作之后,便后悔了,她從未如此大膽,更何況她跟齊煜的關(guān)系也沒有到那種地步。 過了一會兒,齊煜突然開口道:“去我家吧?!?/br> 任新皺了下眉頭,齊煜跟趙嵐住在一棟樓,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關(guān)系,若是碰到趙嵐或者羅巍她要怎么介紹齊煜和她的關(guān)系,這一點她還沒有想好。 “還是先送我回我那兒吧,行李還沒放好?!比涡陆忉屃艘痪?。 齊煜沒有拒絕,任新和趙嵐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他不知道,但是他們的關(guān)系不想他記憶里的那樣了。 他笑道:“任小姐,你這么隨便的邀請一個男人跟你回家,就不怕發(fā)生些什么嗎?” “能發(fā)生什么?”任新面紅耳赤的反駁道。 齊煜瞇著眼睛,將她上下看了一遍,笑道:“你期待發(fā)生什么?我奉陪到底?!?/br> “......”任新轉(zhuǎn)頭看著窗外。 “上次你都看遍了,總是要補償我一下吧,我看你也沒別的東西好給的,就rou償吧?!?/br> 任新的腦子里毫無預(yù)兆的出現(xiàn)齊煜□□的樣子,她的眼神飄向別的地方,內(nèi)心卻有些蠢蠢欲動。 “上次,是哪次?我不記得了?!?/br> 齊煜的眼神變了一下,他眼睛里燃起了一團火,那團火燒得激烈,眼看著就要燒到旁邊的任新了。任新不敢看他,害怕與他對視之后便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 “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比涡碌恼Z氣中帶著一絲不屑。 齊煜不生氣,反而笑著答道:“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今天不表現(xiàn)的下半身思考,似乎有點不對你的胃口,這樣吧,現(xiàn)在我們就去你家?!?/br> 齊煜說到做到,他轉(zhuǎn)了個方向,朝著任新住的地方開。 任新站在蔬菜前,拿著一顆長得奇怪的花菜跟齊煜討論著什么。 陳誥在擁擠的人群中走走停停,他已經(jīng)有好長時間沒看到任新了。她似乎變了許多,臉上的笑容也是他沒有見過的。 她跟齊煜站在一起,一對麗人,路過的人都不免回頭多看兩眼。她不知道說了些什么,齊煜笑了起來。兩個人對視了一下,動作和表情卻是只有情人間才會有的。 她和齊煜還是在一起了,他耳邊突然響起任新的話“你有什么資格管我?”,陳誥笑了,更多的是自嘲,他問自己,你有什么資格?答案不用說出來,早已經(jīng)在他心里。 他猶豫了,不知道該不該上前。后面不知道有誰推了他一下,他蹌踉了一下,不小心碰了一下面前人。 “小伙子,小心一點。”前面的大嬸看到他的臉,愣了一下,嚷嚷起來“你不是前一陣子離婚的那個明星,劈腿就算了,還毛手毛腳的?!?/br> 那個大嬸的聲音成功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陳誥有些不安的站在人群中間,雙眼無神,弓著腰,看上去頹廢了很多。他想走,卻被旁邊的人拉住衣服。 任新順著人群圍過去,她一眼便認出那個人是陳誥。如果不是他的出現(xiàn),任新都已經(jīng)忘記了這個人的存在。 陳誥似乎也感應(yīng)到什么,抬頭。眼睛正好對上任新的,四目相對,任新的眼睛里卻竟是冷漠。她睹了一眼陳誥。陳誥的眼睛帶著祈求,那種祈求還是任新第一次見。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他似乎永遠離任新很遠,那種遠讓任新沒有辦法感覺到他的存在。 現(xiàn)在他卻用那種眼神看著她,任新覺得嘲諷。 齊煜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也發(fā)現(xiàn)陳誥的存在,小聲問了句:“不過去打個招呼嗎?” 任新挽住他的胳膊,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們走吧?!?/br> 陳誥看著她的背影,開口小聲地叫了她的名字:“新新?!?/br> 他聲音很細,卻剛好落到任新的耳朵里。任新的腳步停頓了一下,打了個哆嗦,卻沒有過多的留戀,繼續(xù)朝前走。 齊煜看了眼她挽著自己的那只手,與其說是挽著他,不如說是抓著他,笑道:“任律師,你在抓下去,我的胳膊就要廢了?!?/br> 任新回過神來,松開那只手?!皩Σ黄?,我不是故意的。” “其實你......”齊煜想說什么,話到嘴邊,卻又不想破壞他們之間的氣氛,便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任新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換了個語氣,說道:“我們回去吧,齊大廚今晚吃什么?” “今晚,我想想?!饼R煜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了看任新,臉上掛著莫名的笑容,然后慢慢貼進任新的耳邊,笑道:“我想吃你可以嗎?” 任新瞪大眼睛,又羞又怒,罵了句:“臭流.氓?!?/br> 陳誥離得遠聽不清他們之間的對話,卻看清了任新臉上的表情。他的心疚痛了一下,一陣失落襲來,嘆了口氣,甩開拉著他的衣服的人,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那對佳人的身影,邁開腳步。 齊煜沒有依他的言論,吃了任新,而是給任新做了紅酒牛排。任新端著紅酒靠在沙發(fā)上,看著齊煜穿著圍裙在廚房里,熟練的給牛排加調(diào)料。 “喂,我是第幾個你給做過飯的女人?”任新?lián)u了下紅酒開口問道。 齊煜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挑釁地抬了下下巴,說道:“你猜猜看?” “我想你那么多紅顏知己,估計你自己都不記得了吧?!比涡卵鲱^靠著,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紅酒醉人,她也有些微醺。齊煜的每個動作都帶著一種魔力,讓她挪不開眼。她不得不承認,做飯的齊煜比任何時候都要迷人。 齊煜將牛排擺盤,說道:“你有兩個錯誤,第一,我沒有什么紅顏知己,第二,我記得很清楚,你是第二個,第一個是我媽?!?/br> “那我是很榮幸。能作為第二個嘗過你手藝的女人?!比涡伦诓妥狼?。 齊煜煎得牛排恰到好處,七分熟的牛排淺褐色的rou質(zhì)夾雜著粉紅色的血絲,蘑菇黑椒醬也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