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琉克,一個盟友
晚飯前,蘇青詩撥通了省里的電話,陸軒在一旁聽著,蘇青詩撥的是當初那五位中的一人,沒有拐彎抹角,直言了當?shù)恼f出了自己的目的,而對方聽后也是一陣沉思,顯然,張家即便沒落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省里的人也不愿輕易得罪。 “給我一天的時間考慮?!?/br> 對方這樣回復了蘇青詩一句,然后結束了通話。 陸軒點點頭,道:“不用著急,他們明白輕重,用不了明天,他就會回話,而且無論成與不成,他都不敢把咱們暴露出去?!?/br> “我明白,可是,小夏那邊已經(jīng)開始聯(lián)系手下人了,祖哥也開始了,如果我不能早些得到準確答復,我怕會影響我們的進度。”蘇青詩道。 “不用擔心,只等一天,到明天傍晚,如果特勤和斷刃那邊都沒有消息,我就直接去松江,不等了,還有十幾天就要離開中海,這邊的事情一定要先一步解決干凈!”陸軒道。 夏雨琪簡單的做了一些晚飯,眾人吃過之后又各忙各的,陸軒先是拉著蘇青詩去散步,他看得出來,蘇青詩對于這次對付張家,很是焦慮,畢竟是以前的夢魘,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 散了一會步后,兩人回到房間,開始做好事,剛剛開始,蘇青詩的手機響了,然而,陸軒和蘇青詩都在興頭上,根本沒有理睬。 一個多小時后,蘇青詩精疲力盡,陸軒抱著她走進浴室,摟著她坐在浴缸內(nèi),兩個人安靜的相互依偎。 夜里十點多,省里的電話再次打來,這次表態(tài)的不是一個人,六位執(zhí)政官全部通過電話,表達了自己的意思:張家的所有特權,二十四小時內(nèi),全部作廢! 這不是一份口頭答應,而是書面文件,當天夜里,濱海省執(zhí)政廳通過了‘老參議員后代優(yōu)待條例’,這份條例上明確了參議員后人享有的各種福利,而相應的,原本的福利一律作廢,而這些新的福利,則全部集中在不痛不癢的地方,聽著極為美好,可只有當事人知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明升暗降’! 翌日清晨,濱海省三十幾個如張家一般的參議院后代家族代表,都前往省城,準備討個說法。然而,省城的六個執(zhí)政官,卻在昨天夜里,一起前往京城述職了。得知這個消息,這些家族代表們都意識到,這是省里要動他們了。 “不能就這么算了!憑什么這些權利,他們說剝奪就剝奪!這是我三爺爺一輩子為共和國效力賺來的!” “不錯!我也是這么想的,我們不能任憑這幾個執(zhí)政官欺負,我們要團結起來,這個文件,我們不認可!” “那些特權,我依舊要用!我看誰敢說個不字!” …… 一眾家族代表在省城執(zhí)政廳大鬧了一番,才各自散去,其中一人便是張家的代表,張文武。 將事情了解清楚后,張文武坐飛機回到了松江,張家老宅子內(nèi),張文武見到了自己的二叔,張家的家主,張民意。 “文武,這次有什么收獲?”張民意坐在小葉紫檀的椅子上,端著雕鏤青花瓷杯,輕輕的吹了一口茶水的熱氣,聲音蒼老而又沉穩(wěn)的問道。 張文武道:“二叔,省城這次似乎是鐵了心要辦我們,六個執(zhí)政官全部回京城述職,哪有這么巧的事情,他們一定是知道我們會去鬧,所以才躲著不見。” 張民意笑道:“你覺得他們很想動我們?” 張文武想了想,搖頭道:“不,他們這么做根本得不償失,我們雖然擁有一般人無法享有的特權,但并沒有阻礙濱海的任何發(fā)展,只不過看上去有些扎眼而已,這幾個執(zhí)政官在位也不是一年兩年了,最年輕的都在濱海干了六年,一定了解這些,不可能輕易動我們,就是想動,也一定是一點一點來,不可能這么強硬。現(xiàn)在,那些家族已經(jīng)反彈了,濱海的經(jīng)濟一定會受到影響?!?/br> “你都看的出,那你以為,那六個人會不知道這些?”張民意淡淡的說道。 張文武并未因為張民意的輕視而不悅,反而道:“二叔,那他們此舉是什么意思?” “不一定是他們的意思,你說的一點都沒錯,他們?nèi)羰强床怀?,也不配做?zhí)政官了。他們這些年都做的很好,那么,這么做就是有原因,什么原因能讓幾位執(zhí)政官同時做出這樣的決定,什么人能讓他們做到,這才是關鍵。”張民意依舊淡然的說著,手中茶碗已是輕輕放下。 “二叔是說有人……難道是京城白家人!”張文武驚呼道。 “不,應該不是白家人,他們想動手早就動手了,他們忌憚我們逼急了咬他們一口。而其他人,除了那個小丫頭,我想不出別人了?!睆埫褚獾?。 “小丫頭?”張文武不解。 “就是中海的那位蘇小姐?!?/br> 這時,門口傳來一個聲音,淡然而慵懶,就見一個青年慢慢的走了進來,身穿白色西裝,步伐優(yōu)雅,從容不迫,自顧自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看著張文武道:“你就是被張民意當成下一任家主培養(yǎng)的人,真是不怎么樣。” “放肆!”張文武滿眼怒容,張口怒喝。 “閉嘴,坐下!這位是我們的盟友,來自大洋彼岸的琉克先生,文武,還不叫人。”張民意張口道。 張文武雖然心中憤怒,但張民意的話,他不敢不聽,上前抱拳道:“琉克先生?!?/br> “哼?!?/br> 這位白西裝青年淡淡的哼了一聲,顯得無比傲慢。張文武卻是暗暗松了一口氣,琉克不與他廢話,他也省的應付。 “你們是在聊這次濱海省執(zhí)政廳下發(fā)的文件吧,很巧,我正好知道些內(nèi)幕,似乎是中海那位蘇小姐促成的這件事。”琉克聲音溫和的說道。 “文武,你先下去吧?!?/br> 張民意突然逐人,張文武也不想多待,行禮后走出了張民意的大屋,出門后,他立刻聯(lián)系人調(diào)查這個琉克,但是查了一番之后,他發(fā)現(xiàn),這個琉克不過是個普通的瑞士商人,繼承了祖上大筆遺產(chǎn),不是紈绔但勝似紈绔。 “這種人突然出現(xiàn),還成了老爺子的盟友,顯然不對!”張文武心中暗暗想著,他知道這些資料一定有偏差,但卻不知道從何查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