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老狐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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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好痛!你要不要這么暴力啊!” 虎妞一個爆栗敲在三娘的腦門之上,她有點(diǎn)兒武功根底,舞刀弄槍是一把好手。 這一掌下來,三娘好好一人,本來能考清華北大,這下只能考上海交大了,對智商那叫一個爆擊。 揉了揉酸痛的腦殼,耳畔竟然傳來女孩子抽泣的聲音,三娘簡直不敢相信,半跪著爬去看,妞兒低垂著頭,眼畔垂淚,銀珠點(diǎn)點(diǎn)。 威武霸氣如虎妞,竟垂了淚? 三娘不知哪里惹惱了這冤家,捂著嘴巴偷笑,兩只爪子正欲搭上她的肩膀,卻被美人生氣的甩開,側(cè)身躲了過去。 妞兒胸以下都是腿,此刻,這大長腿骨相均勻,肥瘦適中,筆直修長的陳列在三娘的眼前,薄薄的內(nèi)衣勾勒出完美的形狀,讓人忍不住摸上一摸。 罷了罷了,此刻不是犯蠢的時候,虎妞都哭了呢,還哭得那么好看,勉強(qiáng)止住了邪念,把她當(dāng)作金華火腿,就不想摸了。 “王母娘娘?” 三娘伸出一根中指,戳了戳妞兒的后背,試探的喊了一句。 “滾滾滾,一邊兒去,反正你也沒把我當(dāng)自家人,什么都隱著瞞著!” “我哪有? “你就有!” “我真沒有!” “你還狡辯!” “我錯了!” 生氣的女人惹不起,闊怕極了,三娘不由敗下陣來,承認(rèn)錯誤。 “你錯哪兒了?” 虎妞低著嗓子給我坦白交代的機(jī)會,這可為難到自己了,不說是因?yàn)椴幌胝f,更是因?yàn)椴桓艺f。 這里是連小情侶談個戀愛,沒有知會父母親族就要被沉潭的存在,我這一外來戶坦白交代很有可能要架在火上燒烤,加點(diǎn)蔥花和孜然就能下鍋了。 仔細(xì)盯著眼前這個與自己同吃同住,躺一個被窩里的女人,三娘心想,我真的可以毫無保留的相信她,把自己的身世和盤托出嗎? 把一個秘密告訴風(fēng),風(fēng)吹過雨林所有的小動物都知道了。 告訴了虎妞,那能文哥哥也知道了,能文哥哥知道,等于爹爹娘親也知道了,等于。。。 好痛苦啊!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br> 這輩子她只想泯然于茫茫人海之中,慫慫的過著一生,沒有狗血,沒有風(fēng)浪,沒有隱患。 “我錯在不該瞞著你,我知道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腦海之中突然就記得了??赡苤霸谇嘣朴^找那些雜七雜八的書,具體的我真說不清楚?!?/br> 虎妞啊虎妞,等俺閉眼蹬腿之前,或者一個合適的機(jī)會,再告訴你事情的真相。 俺是誰,俺從哪兒來,要上哪兒去。 這樣的說法,虎妞竟然信服了,信服了。 她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破涕而笑。 “你早說不就好了,我生氣的是你不信任我,瞞著我的事情,這些奇奇怪怪的法子,你愿意說,我還不愿意學(xué)呢!” “理解理解!我錯了!” 三娘點(diǎn)頭如小雞啄米,很能理解她的感受。 咱們都不是學(xué)霸類的屬性,虎妞五行屬動,跟著青衣姑姑很是磨了磨撒野的性子。現(xiàn)在的她,被那幾本醫(yī)書折磨得心力交瘁。 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那幾本醫(yī)書她翻是翻了,還有許多不懂的地方,早早的觸及到了天花板,換句話說,遇到了職業(yè)生涯的瓶頸了。 這樣磨蹭下來,養(yǎng)好的瞌睡蟲都離咱們而去,干脆起來覓食。 那一鍋?zhàn)蛹t通通的雞蛋已經(jīng)冰涼,三娘為了表示自己端正了態(tài)度,屁顛屁顛的跑去給王母娘娘熱雞蛋了。 **** 吳毅打他老子營房里出來,肚子里憋了好一肚子脾氣。 那個監(jiān)軍的什么狗屁侯爺,竟然往皇帝老頭兒面前呈上了一頂奏折,說吳起將軍治下不嚴(yán),練兵不勤,未揚(yáng)我朝國威。 皇帝老兒看了這個折子發(fā)了好大一通脾氣,摔了他時不時把著玩的雞缸杯,丞相那賊老頭一看,立馬跪了下來,明著說是讓皇帝息怒,保重龍?bào)w,暗里卻添油加醋道父親平日為人倨傲,不服管束,頗有擁兵自重之嫌。 朝堂之上丞相、司馬將軍和吏部尚書幾派吹胡子瞪眼睛,都快打了起來。丞相那賊老頭竟然借機(jī)彈劾父親,意圖撤換了他的大將軍之職。 突厥和西夏列強(qiáng)環(huán)伺,這會兒連連暴雪,阻了突厥進(jìn)軍的路途,且突厥朝內(nèi)線人來報(bào),崒干王子王位不穩(wěn),部族之間有起了嫌隙,這才阻了南下侵?jǐn)_的鐵騎。 這些個鬼鬼祟祟,大敵當(dāng)前時一頂又一頂高帽子往父親身上戴了,敵人暫時求和了就立馬露出了虎狼牙齒,卸磨殺驢,欲將父親拉下馬來。 還有這個狗屁侯爺,平日在軍營之中一番謙虛低調(diào),隨和的做派,不料確也是丞相旁邊的一條狗,轉(zhuǎn)身就往平西軍上插了一刀! 真真其心可誅! 若不是這人已經(jīng)打馬回京,此刻吳毅恨不得提刀將他斬于馬下,去他娘的練兵不勤,去他娘的治下不嚴(yán)! 他老子倒好,看了皇帝問責(zé)降罪的文書,屁都沒放一個。輕飄飄的放在那里,竟有一種如釋重負(fù)之感。 官場沉浮,不進(jìn)則退。 吳起大將軍已經(jīng)位極人臣,若是再進(jìn)一步,這個夏朝,便已經(jīng)沒有他的容身之處了。此刻突厥求和,丞相彈劾,本就在他意料之中。 只是皇帝恐怕也并不是真的相信,崒干會歇了舉兵南下的心思,就算丞相再怎么彈劾,侯爺做再多文章,皇帝老兒也就輕飄飄的責(zé)問幾句,降了兩級,罰奉三年,其他一切照舊。 那些人最在意的兵權(quán),仍然牢牢握在他的手中,不對,應(yīng)當(dāng)說牢牢的被皇帝掌握在手中。丞相精明了一世,確怎么也看不開,將軍也好,丞相也罷,不都是皇帝握在手上的棋子而已。 身在局中,下棋之人本不是他。 皇帝,才是最精明的那個老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