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富貴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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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三娘再敲吳毅的門時,他已經(jīng)走了。 掩下心中的失落,三娘安慰自己。 “沒有關(guān)系,反正該說的話已經(jīng)說了,不該說的話也已經(jīng)說了。” 他走之前,已經(jīng)結(jié)好了棧的房錢。能武和虎妞見他已經(jīng)走了,只詫異他走的那樣急,都沒有親自跟他送別。 三人在棧里補齊了糧草,便開始向下一個城鎮(zhèn)進(jìn)發(fā)。 越往北走,天氣越是蕭瑟。 之前還能見到滿目的綠色,丘陵起伏,越往北方,地勢越平,連綠色也越發(fā)少了起來。 連續(xù)換人趕了幾天的路,我們到了一處偏僻的小鎮(zhèn)。 路上的行人不多,一路走來,倒是在大城鎮(zhèn)的周圍有很多拖家?guī)Э?,趕著車馬行李的人,像這種偏僻的小地方,行人著實不多。 天氣干冷,幾人凍得手腳冰冷。 現(xiàn)在這個時節(jié),再在野外住宿顯然不合適了。即使在馬車?yán)锾碇昧撕窈竦谋蛔?,依然擋不住夜晚驟降的溫度。 這個棧地處荒涼,幾片薄薄的木板搭著,北風(fēng)吹來木架子搖搖晃晃,這質(zhì)量讓人很難放心。 棧的形象與名字南轅北轍,名喚“富貴”。 可能富貴只是個夢想,這年頭,誰沒幾個夢想呢? 幾個人哆哆嗦嗦的將馬趕進(jìn)院子里,說是院子其實也是幾剁黃泥巴磊成的土疙瘩。 店里只有老板與小廝二人,堂里的桌椅歷史悠久,缺胳膊少腿的都用泥塊累著,放在外頭都不一定有人撿。 這樣的店有兩層房! “一間房間還是兩間?” 老板眉眼里有深深的皺紋,皮膚又干又柴。 “兩間吧!” 考慮到能武大了,和姑娘們睡在一起不太合適。 老板啪啦啪啦的打著算盤,“五十文銅板一間,伙食另算,車馬寄存,飼料費另算,怎么樣,住是不???” 這環(huán)境,還要五十文一間,也太坑爹了吧! “你怎么不去搶呢!”能武十分氣憤。 “愛住不住,不住拉倒!”老板牛氣哄哄,“這方圓五十里內(nèi)還能找到一家棧我跟你姓!”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堂里坐了一個大漢,滿臉絡(luò)腮胡子,桌上一柄青銅劍,小二正往他桌上放一盤熱騰騰的面條。 他舉起筷子呼啦呼啦吃起面來,我們幾個口水都要掉出來了! 連續(xù)吃了好幾天干硬的饅頭饃饃,現(xiàn)在有口熱乎的湯面吃,吸引力簡直不要太大! 一塊小碎銀子拍在老板的面前,“兩間房間,先上三碗他那樣的面條!” 老板見我們風(fēng)塵仆仆的,以為是關(guān)中來的流民,沒成想居然還有銀子! 他看到銀子,眼神都亮了,“好說好說,小猴子,先帶幾位貴去上房!” 小猴子將一條用得開了花,看不清顏色的抹布往肩膀上一搭,“來叻,幾位官,樓上請!” 小猴子在上頭引路,我們幾個踩著搖搖欲墜的樓梯往上爬,生怕一腳踩重了,咯吱咯吱作響的木板就這么斷了。 輕輕推開薄薄的門板,一間上房出現(xiàn)在了眾人眼前。 這間上房,委實也太寒酸了吧。 一個床鋪,上面的棉絮黑黑的,年紀(jì)比我們還大,一張桌子,每個腿兒都裂著縫,一盞油光發(fā)亮的油燈,窗戶上的紙剩了半邊,呼呼往里頭灌著風(fēng),整個屋子散發(fā)著一股子霉味。 這氣味如此銷魂,初聞,讓人清醒,再聞,讓人昏迷。 小猴子干瘦干瘦的,他嘿嘿一笑,“人里面請!” “還有一間呢?” 能武大失所望,他就不應(yīng)該存在期望! “這邊這邊呢!”小猴子引著我們沿著樓梯轉(zhuǎn)了一圈,推開門一看,這配置沒啥子兩樣啊! 唯一的不同便是這間就在馬棚的上方,不用推開窗戶就能聽到馬兒的嘶鳴。 味道嘛,更加的原始,貼近大自然。 “還有別的房間抹?” 虎妞覺得住在這樣的房間需要勇氣,白花了銀子,用戶體驗還這么糟糕,實在劃不來。 小猴子一臉歉意,“沒有了,上房就剩這兩間屋子。其他的空房都在樓上,天字一號房,價格更貴一些?!?/br> 我的天??! 虎妞一聽天字一號房,整個人就不好了。 離天堂更近抹?所以叫天字一號房,還是因為站得高,可以呼吸新鮮空氣? 三娘和虎妞住了一間,靠近馬棚的這間歸了能武。 將東西收拾妥當(dāng),我們?nèi)幌铝藰?,老板見我們下樓,給我們端上了三碗熱氣騰騰的面條。 “十個銅板一晚,已經(jīng)記在賬上了!”他的臉上笑成了一朵菊花。 幾只捧著碗大吃特吃,素面下頭臥了一些咸菜,三娘這輩子再也沒有吃過那么好吃的咸菜了。 即使以后山珍海味,這些美味的咸菜反而記憶最為深刻。 幾個連湯底都喝了個精光,這北方的面食,確實比家鄉(xiāng)的面食更為勁道。 那個大漢已經(jīng)不在大堂里,大堂里頭反而多了許多拖家?guī)Э诘娜?,他們面容憔悴而愁苦,默默的嚼著自己的口糧。 這個小鎮(zhèn)滿眼都是荒涼,出了棧哪個方向看都是一片光突突的,沒有一點生氣。 也沒什么好逛的,能武自告奮勇前去給馬兒投食,虎妞和三娘則龜縮到了房間里,央求小猴子燒了一大桶熱水,我們兩個解了衣裳洗漱一番。 從身上可以搓出厚厚的一層泥來,我們兩個互相給對方搓背。 “三娘,你的皮膚真好!” 虎妞撫著我后背的肌膚,輕輕的,癢的不行。 “妞啊,別這么摸,太癢了!” 我的腰背十分敏感,她一抹我便發(fā)抖,往前閃躲。 “你這技術(shù)不行啊,這哪能搓出泥來,得用力,重一點!”我身體力行給她示范。 虎妞的胸又變大了,目測得有了吧,蜂腰長腿,大哥運氣真好。 “我一擦,你的背就紅了,肩膀用點力,都青紫了!”虎妞小聲說道。 三娘在現(xiàn)代也有這個毛病,碰到打針或者不小心磕到哪兒,第二天一準(zhǔn)青紫,看上去簡直像被人胖揍了一頓。 “哎呀,你的這兒有兩個小窩!”虎妞好奇的說道。 不就是腰窩嘛,這個穿越之前三娘也有。學(xué)名叫做“麥凱斯菱”,跟基因遺傳有關(guān),咱家里一窩子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