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交(微H)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傲嬌竹馬宋醫(yī)生、迷惑的愛、心甘情愿(1v1)、他年少動人、當(dāng)時的月亮、這只雄蟲被迫養(yǎng)家[蟲族]、千里姻緣天注定、戀妻成癮:醫(yī)路順風(fēng)、老婆討厭我、田園逍遙仙
婉娘的一對玉足分別從石滄樵的腳掌一路往大腿內(nèi)側(cè)蜿蜒而去。 剪到底的指甲讓內(nèi)側(cè)肌膚有一種微微刺癢的感覺,像是在搔癢,出乎意外有另種舒服感。 因為腿部的動作,漂亮粉嫩的腿心開開合合,石滄樵直盯著,體內(nèi)氣血逐漸翻涌,roubang已經(jīng)開始向上挺直了。 左腳腳背搭起微軟的玉莖,右腳的腳底輕輕壓上,前后搓揉,他的棒子像被夾在兩腳之間滾動。 石滄樵氣息略沉。 平日被鞋襪保護(hù)的腳膚細(xì)致,加上可自由控制的力道,沒想到還真帶給他舒爽的感覺。 揉轉(zhuǎn)了數(shù)下,roubang已經(jīng)完全硬挺了。 婉娘張開腳拇指與食指,夾住了性器,上下滑動,另一只腳則玩弄著guitou,拇指來回刮搔敏感的冠狀溝,或是挑弄下方的兩顆yinnang,五只腳趾或張或放,玩弄薄薄的粗糙囊皮。 婉娘始終注意著石滄樵的神色,好調(diào)整力道,免得把人弄痛了。 玉柱在她的腳趾間迅速的膨脹,很快地就粗大的讓她夾不住了。 她改回使用雙腳掌摩擦,或是用五只腳趾頭并列摩擦,一縮一放的一塊夾著他的分身。 石滄樵真不知她是用甚么方式在脫鞋襪的,怎么可以脫到把他的roubang伺候得這么舒服。 明明那不過是使用腳拇指與食指,以及前腳掌而已啊。 他仰首靠在桶緣上,閉著眼睛,凝心享受足交的快感。 他自是不知婉娘在發(fā)現(xiàn)這腳訓(xùn)練著訓(xùn)練著竟也可以如此靈活,心底便生了主意,在家里悠閑逛園子時,撿了根樹枝回去,晚上想丈夫想到睡不著,就把那樹枝當(dāng)成他的寶貝,放在足間撥弄,現(xiàn)下才有辦法把他的rou柱玩得如此靈活。 看他沉浸于快意中,可見她把他弄得舒服,婉娘滿足的笑了。 雖然玩著玩著,腿挺酸的,她依然奮戰(zhàn)努力不懈,直到粗硬的柱身突地膨脹了起來,喘息也急促了,她明白他要射了,連忙加快揉弄的速度。 他喘著,她也喘,雙腿已經(jīng)快要沒力,好不容易,白濁的jingye激烈噴涌而出,一股一股在浴水內(nèi)散化開來。 她開心的喘著氣,放下腿。 挺累的,她想。 樹枝隨時可停下不玩,可男人何時要射,她還沒那個本事能控制。 過了好一會,石滄樵體內(nèi)的快意消退,他張眼看著那努力為他服侍而臉紅紅的小娘子。 「出去吧,這浴水臟了?!?/br> 「好?!?/br> 石滄樵牽著她小心地跨出浴桶,要她坐在小板凳上,用瓢舀起旁邊水桶內(nèi)預(yù)留的溫水,倒在彼此身上清潔。 「妳是哪來的鬼主意?」石滄樵笑問。 「只是突發(fā)奇想?!雇衲锖π叩恼f。「想著有沒有可能也讓爺感到舒服。」 明明逗弄他的玉根時,雙足如此放浪,小臉的表情還是充滿羞怯,像少女一樣可愛。 「妳這樣就連懷孕時也能讓我盡興,是要把我拌著,無須其它女人的服侍?」 石滄樵漫不經(jīng)心地開著玩笑。 婉娘聞言心頭一驚。 不容其它妻妾可是犯了忌妒的七出之罪啊。 「賤妾絕對沒有這樣的想法。」她急急辯解,驚惶的淚液涌入眼眶。「只是想讓爺舒服而已?!?/br> 「別緊張,妳看我表情有怪妳的意思嗎?」 婉娘小心翼翼的審視石滄樵的臉龐,遲疑的搖搖頭。 「說笑罷了?!?/br> 婉娘松了口氣。 但他今日突然提起此事,莫非已經(jīng)有納妾娶妻的意思了? 婉娘輕咬下唇內(nèi)側(cè),預(yù)防不小心把心思透露了。 胡妻曾有意無意的提過,懷孕時,常是男人往外找女人的時機(jī),表舅爺雖然不想花錢納妾,但他往花院走得可勤了。 所以胡妻每次得知自己懷孕,常是憂喜交雜,卻也無可奈何。 胡妻又說,從外找進(jìn)來的女人,是狼是虎不得而知,但若是自個原本就認(rèn)識的,反而能當(dāng)好姊妹。 婉娘因此猜測表舅夫人莫不是希望她直接從身邊找對象給爺,讓那個「熟人」代替她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在懷孕時服侍爺? 婉娘問了胡妻是否這意思,胡妻淡笑不語。 她為此心情低落了好些天,卻又覺得胡妻說得有道理。 只是她仍無法拿定主意該怎么做。 大掌輕撫粉頰。 她的臉熱熱紅紅的,但他們浸浴的時間不長,水溫也不是挺高,應(yīng)該不是泡澡的關(guān)系。 他本想告訴她,不用這樣費心力也無妨的,瞧她累得現(xiàn)在還在喘呢。 可再想她那么努力了,說這話無疑是潑她冷水,便吞了回去。 「妳做得很好,我覺得舒服?!?/br> 一聽到他的稱贊,原本想起胡妻勸誡而心情不佳的婉娘立刻又開心了起來。 爺喜歡她的服侍呢。 看她笑得合不攏嘴的模樣,石滄樵也跟著笑了。 就是這么單純的小娘子。 「但這樣讓妳很累吧?」 「不會?!雇衲飺u頭。 「沈大夫說過,初期別太累,這游戲,以后等孩子誕下再來玩?!?/br> 「聽爺?shù)??!?/br> 臉上的妝粉被水沖掉了,石滄樵凝神審視。 「麻斑似乎好了不少?!?/br> 暗色的斑痕淡了許多。 「是啊。」婉娘摸了摸光滑的小臉,「沈大夫的方法真是有用?!?/br> 話剛說完,婉娘的肚子突然傳來「咕?!孤?。 她難為情的低下頭。 「餓了?」 「有孩子之后容易餓?!?/br> 「所以是孩子餓了,那可別餓壞他,免得他長大之后找老子算帳?!?/br> 「不會的,他一定會孝順爺?shù)??!雇衲镄Φ馈?/br> 希望。 他想。 他這輩子可沒孝順過他的爹。 甚至說他是被他氣死的也不為過。 他頭一甩,把過往討人厭的回憶甩掉。 「穿好衣服出去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