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分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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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露晚上又做噩夢了。 她被吊在農(nóng)村后院的房梁上,雙手被捆住,身子往下墜,她踢著腿想要掙扎開,卻不停在旋轉(zhuǎn)。 男主人喝醉了酒,打老婆打兒子,眼下他們都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于露撞在槍口上,他拿了根木柴棍子,狠狠抽打她的身體。 一股火辣辣的疼痛從身體里泛出來,像在流血。 起先她大哭,“我要回家?!?/br> “我要mama叔叔,我要哥哥!” 醉醺醺的男主人臉上布滿扭曲的暴力,往死里打她。 到后來于露忍不住慘叫,疼到咬舌,鮮血溢出來,她蒼白的嘴唇劇烈顫抖,抽氣的哭腔混著腥濃的血味,不住地哀求,“求求你,不要打我了?!?/br> “我錯了,我再也不逃了?!?/br> “求求你,不要再打了?!?/br> 她不要mama,不要叔叔,也不要哥哥,她身體在流血,她只想不要流血了。 …… 于露冷不丁從噩夢里醒來,胸口冒著冷汗,她摸了摸額頭上的汗,翻了個身,正挨著男人結(jié)實寬厚的胸膛,她有點恍惚,以為還在讀小學(xué),被賣到農(nóng)村。 實際上她現(xiàn)在讀高中,跟楊崢又再遇上,當(dāng)不成兄妹,稀里糊涂上了床。 銀白色的月光下,窗簾拉了一側(cè),床上的男人渾身赤裸,腰間蓋了條薄被,遮住敏感部位,只露出纖長有力的四肢。 于露的手從薄被底下鉆過,輕輕捏住那根軟掉的東西。她想起白天他們的親密,感覺身體豁出個口子,似乎又在流血了,她需要東西填滿。 楊崢被她弄了,眼睛沒睜開,捏住她一只rufang,像包住一只白嫩的水梨,手指擰了擰,似乎能擰出水來,他手指修長,指節(jié)寬大粗糙,虎口的繭子磨得乳rou生疼,“你sao不sao?” 于露扭著腰肢,往他胸口蹭發(fā)癢的rutou,“輕點,哥哥?!?/br> 楊崢罵了句媽的,睜開眼,眼底刮起一層猩紅,“sao貨!”抓著她身子到胯間,分開她腿,陽具已蓄勢待發(fā),狠狠撞進(jìn)去。 肥厚的yinchun被撐到極致,有種被撕裂的爽疼,兼職爽到骨子里,于露被頂?shù)妙澛曇饕鳎直凰饋?,跪趴的姿勢,他從后面一下下撞,于露翹著屁股yin哼,兩只rufang軟趴趴垂下,“好深嗯嗯嗯?!?/br> 楊崢一時狠,一時又慢下來,女孩乳波劇顫,兩條細(xì)腿直打顫,幾乎立不住,要摔下去,他從后面拉起她身子來,握住她一條腿的膝蓋繼續(xù)干。 楊崢在性事上粗暴,每次都頂?shù)阶钌?,把于露干到sao水直噴,他頂了幾下深的,發(fā)覺于露腿連身子打顫起來,慢了一下,陽具拔出來,抓著她的手去摸,“硬不硬?” 于露摸了摸恥毛中的巨物,似乎還泛著熱氣,身子不禁軟了,“好硬的,還要?!?/br> 楊崢再次cao進(jìn)來,又狠又用力,于露爽的要死,捧起他的臉,忍不住親他的嘴唇。 她靠近過來,帶著妖精的氣息。 楊崢卻偏開了臉。 他發(fā)梢里的汗珠滴下來,滴到她鼻子上,于露平坦的小腹急縮,被干狠了,肚皮吸附在陽具身上。 從她柔軟而又平坦的肚皮上,隱約看見巨物的形狀。 她被干得呼吸急促,四肢發(fā)熱,心里卻是涼的。 等楊崢射精,于露不給他射里面,用腳踢了下他小腹,楊崢自覺拔出陽具,手掌上下快速擼了幾下,對著她身子射出來。 他射完了,于露抽出紙巾來擦身上,白濁流到了腰后,她側(cè)著身子,手繞到后面去擦。 楊崢從后面過來抱住她,分開她的腿,陽具這會又硬了,插進(jìn)她兩腿之間。手指摸了下她的rouxue,yinchun外翻紅腫,不能再cao了,他拍拍她屁股,“夾緊點?!?/br> 于露不動。 楊崢不理她,兩腿夾緊她的要腿射,于露才忍無可忍踹他一腳,“狗東西,滾一邊去。” 楊崢被她踹了腳險些踹到床下,一時沒動靜,于露忍不住扭頭看,就看到楊崢往腰間裹了薄被,眼睛閉著,已經(jīng)睡了。 于露想都沒想又一腳踹過去,楊崢顯然見怪不怪,眼都沒睜開,大手準(zhǔn)確捉住她,給攬到懷里揉著,于露被他揉得哼哼的,后來也就不說話了。 李敏有一陣子沒來,于露當(dāng)他倆吵架了,沒多想,倒是最近楊崢修車鋪開不下去了,地理位置不好,生意差,鋪子里只招了一個學(xué)徒,楊崢盤算著晚上在中心街上擺攤,于露跟他合計賣什么,于露說賣鴨脖吧,我愛吃鴨脖。楊崢就賣起了鴨脖,每到收攤時候,通常都能賣完,倒不是他家鴨脖滋味多好,一般都沖著他來的,客人里邊大半是女生。 周末于露一般都會去幫忙,兩個人深夜收攤回去,一覺睡到白天下午,三四點起來進(jìn)貨做賬,有時候忙起來生意比修車鋪還火爆,于露說,哥你要不關(guān)了鋪子吧,反正也不掙錢。楊崢說你懂什么。于露就沒說話了,心里卻是懂的,楊崢要做這行,還不是他爸以前就是干這行的。 這天周末楊崢沒擺攤,修車鋪來了單生意,到了飯點,于露在家里把鴨脖鹵好了就去找他,正好碰到李敏過來。 李敏今天穿了一襲淡黃色連衣裙,長發(fā)垂在肩后,化了淡妝,身上有一股香味,這會楊崢沒干活完,李敏站在店門口左顧右盼,不時低頭看一下手機,似乎很無聊的樣子。 這時候于露走過去,一起站外面聊了會天,于露問她這段時間怎么沒來,是不是跟她哥吵架了,李敏笑笑說事情忙,就給忘了。正說著,楊崢出來了。李敏看到他,似乎沒想好怎么開口,一時有些拘束,于露先走上去,挽住他胳膊,指甲在他結(jié)實的皮rou上輕輕撓了一下,“哥怎么才出來啊,我快餓死啦?!?/br> 楊崢不搭理她,眼掃了李敏一下,“不是有話跟我說,說吧?!?/br> 兩人好久沒碰過面了,上次還是于露學(xué)校開家長會,楊崢本來是不知道的,李敏找不到機會就把他叫來了,想著開完家長會,到她家里去坐坐,把心結(jié)解開,沒想到晚飯后楊崢直接帶于露回家,之后沒再聯(lián)系過她。今天能約楊崢出來,還是李敏主動打電話,說想聊聊。 但聊天能在大街上聊?李敏沒想到他當(dāng)面說出來,也知道了楊崢的態(tài)度,臉有些掛不住,幸好于露在旁邊,她保持微笑:“不著急,于露想吃火鍋,正好我也餓了。填飽肚子,再聊事也不遲。” 于露看他們狀態(tài)不對,也附和了起來,楊崢看她在,也就沒說什么。 到了火鍋店,生意正熱鬧,三人坐在靠角落里的位置,楊崢平常話就不多,于露一直跟他聊天,李敏就插不進(jìn)話了,熱氣不斷沖臉滾,她有些受不了,上了趟廁所補妝。 間隙,于露也過來上廁所,看見李敏用紙巾在擦鼻子,她眼睛微紅顯然哭過。 “嫂子,你有心事?”于露走到她身邊,關(guān)切的語氣。 李敏回頭看于露一眼,似乎想不到她會突然出現(xiàn),還是一臉關(guān)心的樣子。雖然于露叫李敏嫂子,其實二人不熟,而且總覺得于露對她有淡淡的敵意,現(xiàn)在于露這么關(guān)心她,李敏詫異,甚至有一絲受寵若驚,但總歸來說還是感動的。 廁所有人進(jìn)來,李敏避開人群,往外面走了幾步,到一個昏暗的角落里,顫著聲,這才可吐露出來,“上個月,你哥跟我提了分手?!?/br> 于露愣了會,難怪之前那次家長會他們氣氛就不對,她裝作驚訝的樣子,“上個月我哥還去見了您爸媽呢,好好的,怎么提分手?!?/br> “那天說要見長輩,你哥無緣無故爽約,第二天就跟我提分手,說我們不合適。要是不合適,他早說,何必要浪費這兩年時?!崩蠲舯緛聿幌氡г?,一時剎不住車,怕兜出其他的事,她用紙巾擦了擦鼻子,定了會兒心思,忽然抬眼定定看住于露,眼神直勾勾的。 這讓于露有種被看穿的錯覺,后背正隱隱刺激痛快,她聽見李敏說:“我把你當(dāng)我自個兒meimei,比親的還疼,你跟我說,你哥在外面到底怎么回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