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成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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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雪衣聽著謝嬌這番控訴的話,嗅著她身上的味道,再看著她那張嫵媚嬌俏的臉,一顆心只覺得guntang,好像只能做點什么,要不然就要失去些什么了。 司雪衣一雙手忽然抓住了謝嬌的手,喉結(jié)滾動著:“謝嬌,其實我心里喜歡的人是你,見到你第一面,我就被你迷住了,我不喜歡你meimei,我不喜歡謝苗,我甚至十分厭惡她,她不及你的半根手指?!?/br> 謝嬌早就看出來司雪衣對自己的心思了。 之前她對司雪衣都是欲擒故縱的狀態(tài)。 現(xiàn)在她要實行謝行澤的計劃。 所以,今夜她要破釜沉舟! 謝嬌嬌嬌嫩嫩的手指忽然覆在了司雪衣的唇瓣上,柔情似水,含情脈脈的看著他:“雪衣,今夜,我不想聽到你提別的女子?!?/br> 司雪衣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他打橫抱起謝嬌朝床榻上走去。 星點的燭光忽明忽滅。 帷幔曖昧的落了下來。 次日一大早司雪衣便悄悄離開了謝嬌的房間,同謝家父母打了個招呼后便離開了,壓根兒沒看謝苗一眼。 司家和謝家聯(lián)姻的消息迅速傳了出來。 將于一月之后成親。 沈晚得知謝苗要和司雪衣成親之后也沒有說什么,這件事早就在她的意料之內(nèi)了。 她只是叮囑謝苗,成親之后不要以司雪衣為尊,要好好的愛自己。 結(jié)果謝苗卻只是啃著手指頭看著沈晚,一臉純真的眨巴著眼睛:“可是我母親說了凡事要以夫家為尊啊?!?/br> 沈晚聽著這番話也不知道說些什么了。 人最難改變的就是思想了。 沈晚只好嘆氣。 雖然她不看好謝苗這段婚姻,但是事已至此也不好多說什么,她還為謝苗準(zhǔn)備了嫁妝。 這日,沈晚在家宅準(zhǔn)備謝苗的嫁妝,大木他們忽然興奮的開口:“娘親娘親,陸真陸叔叔來了。” 聞言,沈晚起身出去,一眼看到面色憔悴的陸真,仔細的聞聞,嗅到了一股子酒味兒,沈晚自然知道陸真是喜歡謝苗的,奈何謝苗心里只有司雪衣。 “你過來是為了謝苗的事?”沈晚問,她是想不到還有什么事能讓陸真找她的。 陸真點點頭:“是,她馬上要成親了,為了避嫌,我以兄長的身份給她添妝?!?/br> 沈晚沉默了一會兒:“你對她的心意……” “兄長愛護meimei罷了?!标懻婕皶r收住了話頭。 沈晚點點頭,知道陸真不想給謝苗惹麻煩。 陸真溫和如玉的眸子倏然瞇了起來:“不過,若是司雪衣對謝苗不好,我陸家不回放過她的!” 聽到這話沈晚的眸里閃過一抹訝異之色。 陸家? 她記得西林帝國好像沒有太出名的陸家??? 她想不出來就沒有多想。 行王府。 尉行澤知道了司雪衣和謝苗成親的消息后,那張臉上還是噙著獨屬于他的招牌式笑容,但是眼神卻是陰狠的,他讓謝嬌跪在了地上,然后拿出來了一條無痕鞭。 這條無痕鞭很神奇。 它抽打在人身上會讓人非常的疼,但是不會有一點痕跡。 尉行澤揮起鞭子抽在謝嬌的身上:“你不是說能搞定司雪衣么?為何司雪衣要娶謝苗了?你是想破壞本王的計劃么?” 謝嬌鉆心的疼,她跪在地上求饒:“求求行王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跟你說說我的計劃?!?/br> 抽了幾鞭子的尉行澤心里舒服了一些,他挽了挽袖口,淡淡道:“你說?!?/br> 謝嬌忍著疼痛把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 見尉行澤的神情好了許多,謝嬌松了一口氣。 尉行澤上前親自扶起了謝嬌,語氣柔和,不似方才那么可怕,他的唇角還是掛著獨屬于他的招牌笑容:“那就按照你的計劃好好執(zhí)行,計劃成功了自然是由獎勵的,不過如果計劃失敗了,我可是會生氣的?!?/br> 謝嬌連連點頭,最后連滾帶爬的離開了。 尉行澤在外人面前一副賢王的樣子。 但是只有謝嬌知道尉行澤人前人后是非常不一樣的。 謝嬌離開后,尉行澤坐在椅子上,輕輕的撫摸著那條鞭子。 閉上眼睛,兒時的噩夢不斷的侵入他的腦袋里。 “行澤,給母后跪在那里?!?/br> “啪啪啪?!北拮映榇蛟谒⌒〉纳碜由?,尉行澤疼的直哭。 但是徐芙卻狠狠的捂住了他的嘴,甚至用針線穿過他的兩個嘴角使勁兒的往上提著,讓他保持著微笑的弧度。 尉行澤的嘴巴都流血了,疼的他全身顫抖。 徐芙卻依然打他,虐待他:“你看看和你的父皇長的多像啊,嘖嘖。” “你父皇就是個王八蛋啊。” “為了祁妙言那個賤人這樣對待我,恨不得把自己的江山拱手相讓!” 尉行澤被打的很疼,但是只要他保持著那個弧度的微笑,徐芙就會下手輕一點。 就這樣,才有了尉行澤的招牌笑容。 尉行澤的招牌笑容都是用這樣血淋淋的方式產(chǎn)生的。 …… 日子過的很快,轉(zhuǎn)瞬間就到了謝苗和司雪衣成親的好日子。 謝家和司家在西林帝國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很多名門世家全都來了。 就連徐芙也親自到場了。 再怎樣,徐芙也是司雪衣的姨母,自然是要到場祝賀的。 司雪衣穿著大紅色的新郎喜服,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謝苗緊張至極,臉上的笑卻再也沒有收起來過。 沈晚坐在謝苗的房間里,因為謝嬌往日刻意的打壓,所以謝嬌的人緣并不好,很少有人給她添妝。 沈晚環(huán)繞了一圈,覺得有些奇怪:“其他人不來倒是可以,你jiejie謝嬌呢?我怎么沒看到她?” 謝苗心大,大大咧咧的擺擺手,道:“不知道,我已經(jīng)好幾日沒有看到她了。” 聞言,沈晚的眉骨跳了跳:“好幾天?” 她的眼皮跳著,總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外面響起喜婆的聲音:“吉時已到,新娘子快出來拜天地吧。” 謝苗趕忙蓋上了紅蓋頭走了出去。 司雪衣煩躁的牽著謝苗手里的紅繡球,眼睛卻不由的看向周圍,心想:好幾日沒見到謝嬌了,她到底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