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沈無雙再也不是才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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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無雙看到沈晚來了不由得暗諷:“呀,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堂妹啊,不知堂妹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這可不是你們鄉(xiāng)下,比賽怎么捉貓趕牛的地方,今兒個可是才女選舉大會。” “堂妹從未參加過這種才女大會,你知道如何參加么?” “那些詩詞歌賦你明白么?” 赤果果的瞧不起。 沈晚知道她這是激怒自己呢。 “這,狗咬我,我也不能跟狗一般見識不是?!鄙蛲碛挠牡拈_口,風(fēng)輕云淡道:“一會兒賽上見高低?!?/br> 沈無雙才不信沈晚這么個土包子能有什么才華呢。 第一場便是比賽詩詞方面。 在這兒方面,沈無雙就壓倒了很多的女子。 最后,只有五個女子的詩句能看上眼。 接著便是這五個女子比賽詩詞,且是要念出來。 其中便有沈晚和沈無雙。 三個入選的女子先念的自己做的詩詞,念出來之后裁判們都覺得很差勁。 沈無雙洋洋得意,雖然沒想到沈晚竟能瞎貓撞上死耗子比到最后一輪,但是她有信心能贏過沈晚。 沈無雙翹著蘭花指,微仰著頭,一幅傷春悲秋的樣子:“梅花多情……” 她念完之后,驕傲的看了沈晚一眼。 秦莉微微皺眉,雖然這詩比其他女子做的水平要好一些,但也是庸俗了一些。 朝中大學(xué)士不斷的搖頭,心想:就這水平還是才女呢? 這才女也這樣了,估計剩那么個沈晚也不怎么樣。 沈晚站出來,“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fēng)流人物……” 此詩一出,在場所有人都認(rèn)真起來了。 昏昏欲睡的大學(xué)士聽到這詩瞬間清醒了許多,眼珠子瞪的溜圓,眼底盡是激動之色:“好詩,好詩,磅礴大氣,真是絕無僅有的好詩?!?/br> 其他人也夸贊著,一個個露出敬佩之色。 “還以為這沈晚自小從鄉(xiāng)下長大,沒讀書過書什么都不懂呢,沒想到竟然才華橫溢啊?!?/br> “是啊,真是真人不露相。” “這詩我可是從來都沒聽過啊。” 沈無雙再想怎么狡辯,也能聽出來沈晚的詩比自己好上太多。 這一局,她輸定了。 她閉了閉眼,她就不相信其他方面沈晚能比得上自己。 第二局便是比賽一起彈箏,沈無雙眼底重新恢復(fù)了自信的神采。 她在彈箏方面可是非常有天賦的,曾為皇上皇后彈過,且還得過她們的夸獎呢。 沈無雙見在座男男女女多,眼眸流轉(zhuǎn),優(yōu)雅的坐下來,彈了一個梅花吟,溫婉的曲子讓在座的人頻頻點頭,覺得十分悅耳。 沈無雙上揚的唇角還未堅持多久,便聽到沈晚那頭想起鏗鏘霸氣的琴聲,那琴聲宛如驚濤駭浪,振奮人心,高亢之音已經(jīng)蓋過了沈無雙軟綿綿的琴聲。 沈無雙愈發(fā)的不淡定,到最后甚至彈錯了很多音,額頭嘩啦啦的流汗。 彈琴結(jié)束,大家伙兒全都夸贊沈晚的琴技,無人理會沈無雙。 在彈琴方面,沈晚再次贏了沈無雙。 沈無雙氣的緊咬牙冠,詢問了身邊丫鬟知道下一局是比賽畫畫,眼底閃過一抹毒辣的神色,吩咐丫鬟:“你這樣做……” 丫鬟聽過之后點點頭。 第三局的畫畫比賽開始。 沈無雙和沈晚分別要在一個屏風(fēng)畫布上作畫。 當(dāng)沈晚瞧見自己顏料桶里五顏六色的顏料全部混在一起成為一片黑色之后,心里冷笑:恐怕這么缺德的只有沈無雙了。 沈晚朝沈無雙看過去,發(fā)現(xiàn)沈無雙正挑釁的對自己笑呢,沈晚回了一個王之蔑視的眼神。 沈無雙安靜如佳人般安靜的畫著,色彩艷麗,賞心悅目。 沈晚冥思了許久,倏然揮筆蘸著臟兮兮的顏料開始作畫,她作畫仿佛跳舞一般,整個人會飛起來,而后又拿著長劍來到花叢邊,唰唰揮舞了幾下,誰也看不清她做了什么。 “這沈晚畫的什么???我怎么看不出來啊?” “講真的,我也沒看出來,怎么都是一條條的線呢?” “奇怪?!?/br> “這次沈無雙畫的很漂亮啊,你看看花兒的顏色多么的鮮艷啊?!?/br> “是啊,藍(lán)天白云青草地,真好看。” 沈無雙聽著大家的夸獎心里十分得意,認(rèn)為這次肯定是她贏了。 裁判看著即將燃掉的香,嚴(yán)肅道:“時間到?!?/br> 沈無雙溫柔淑女一笑:“我這幅畫的名字叫做春意綿綿,春天到來之際,所有的花花草草都盛開了,那樣的季節(jié)才是我們所向往的啊?!?/br> 大家頻頻點頭,又看向沈晚的畫,不看不知道,一看就驚嘆了。 黑灰色暈染的線條上長滿了五顏六色的話,栩栩如生,而且逼真的蝴蝶都停留在了上面。 沈晚聲音如潺潺流水道:“我所作的畫叫絕處逢生,畫的意思是即便是枯萎的冬天或是艱難的環(huán)境,只要心中有愛有希望,每個人的心里都能盛開出美好的花朵。” 沈無雙的畫雖然好看,但是到處都是彩色,反而有些庸俗了。 沈晚的配色很大膽,有一種視覺上的沖擊力,所以毫無意外的,沈晚再次贏了。 接下來,沈晚跟開掛似的處處碾壓沈無雙,沈無雙沒有是贏的。 最后宣布此次的才女是沈晚。 沈無雙終于從坐了好幾年的才女之位上下來了。 她聽著周圍的人對她的討論只覺得顏面全失,捂著臉逃跑了。 沈晚聽著大家伙兒恭維她,祝賀她的畫淡淡一笑。 她并不在乎什么才女的稱號,只在乎把沈無雙一步一步的拉下神壇。 沈無雙現(xiàn)在只剩下祥瑞這么一個稱號了。 她在家里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想著如何用最后這個稱呼翻身,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拿出來一封信,寫下了一行字,然后找了一個信鴿放了出去。 當(dāng)信鴿飛出去后,沈無雙那顆忐忑不安的心才徹底放下,喃喃自語:當(dāng)年那個人能幫我,現(xiàn)在也一樣能幫我的。 深山老林處坐落著一個泛舊的道觀。 一個穿著道袍,長臉,留著山羊胡,瞇瞇眼的中年男子接住了這個信鴿,看到里面的內(nèi)容唇角勾起一抹陰森森的笑容,好像伺機(jī)出動的毒蛇:“時隔多年,這沈無雙終于又找我佘道出馬了,這大涼看來已經(jīng)變天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