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沈晚,不要勾引我表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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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讓看著沈晚手里搖晃著的錦囊,眉骨突突的跳,陰柔的眸死死的看著沈晚:“你的條件便是那兩個孩子?” 沈晚跟玩蹴鞠似的,把錦囊丟在天上又在即將落地的時候握在手里,看的人心驚膽戰(zhàn)的。 “關(guān)總管真是聰明?!?/br> 關(guān)讓深呼吸,閉眼想了想:“咱家答應(yīng)?!?/br> 沈晚早就料到了這個結(jié)果:“爽快,那我們便一手交錢,一手……交物?!?/br> 關(guān)讓拍拍手,他的手下把兩個孩子領(lǐng)了出來。 阿絕和小然安毫發(fā)無損,甚至很開心的樣子,他們蹦蹦跳跳的跑來:“娘……娘,晚姨。” 沈晚忐忑的心放下,接著便聽到兩個小家伙嘰嘰喳喳的:“沒想到關(guān)大爺還挺幽默的,說了很多有趣的事情?!?/br> “干娘,我以前還挺討厭關(guān)大爺?shù)?,這次嘛,對他的印象改變了一些些呢?!?/br> 沈晚唇角抽搐。 小然安甚至撲騰兩條小短腿兒來到關(guān)讓跟前,讓他彎下腰,像模像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現(xiàn)的不錯,再接再厲哦?!?/br> 阿絕抿著小嘴兒,漂亮的狐貍眼閃著:“以后多畫一些我娘親的畫像吧,我喜歡看。” 關(guān)讓陰森的眸存了些許溫度。 沈晚帶著兩個孩子乘了一輛馬車往戰(zhàn)王府的方向走,半路倏然下起瓢潑大雨,馬兒看不清前方的路,晃著腦袋,打著響鼻怎么也不走了。 沈晚下了馬車發(fā)現(xiàn)馬蹄已經(jīng)深深的陷入了泥濘里,她自言自語:的確走不了了。 夜色漸深,沈晚也不好冒著大雨帶孩子步行繼續(xù)趕路。 她從馬車壁面取出兩把油傘,阿絕小小的人兒舉著油傘,因為沒有小然安高,拼命的踮著腳尖,他的另外一邊都濕掉了,還怡然自得的笑瞇瞇。 小然安眺望向遠(yuǎn)方,倏地眼睛一亮:“娘親,前面有一處房子誒?!?/br> 沈晚張望過去:“那我們今夜在那邊避雨吧?!?/br> 她帶著兩個小家伙跑過去,發(fā)現(xiàn)是一處破廟,沈晚看著外面停放的馬車和馬匹:“里面似乎有人?!?/br> 沈晚帶著孩子們探頭看去,就被一個壯漢攆了出來:“走走走,少在這兒礙事,這兒已經(jīng)滿了,想休息找別的地方去?!?/br> “誒,竟然有漂亮的美人兒。” “進(jìn)來坐坐啊?!?/br> 沈晚聽著這些污言穢語,不悅的擰起眉頭,把兩個孩子往后壓。 一個生的跟瘦猴子似的男子上前去抓沈晚的手腕:“來啊美人兒,爺這兒有吃的,來吃……啊……” 沈晚眸光冷冽,手腕一旋,上下一錯,將男子的下巴和手分別卸掉了關(guān)節(jié):“在姑奶奶面前犯賤?” “啊啊啊。”男子疼的直嚎,嘴里直淌口水。 其他人不悅的要沖出來理論理論,為首的人攔住他們,板著張臉,壓低聲音訓(xùn)斥:“行了,上頭說了少惹事,不要耽誤正事。” 幾個人臉色大變這才退回去。 為首的人跟沈晚道歉:“這位姑娘真是抱歉,我們這兒全都是男子,你們跟我們住在一起 也不方便,你們還是另尋地方吧?!?/br> 沈晚冷淡的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馬車依舊停在原地,小然安和阿絕因為太累已經(jīng)昏昏欲睡了,沈晚坐在車頭嘴里叼著狗尾巴草琢磨著方才那群人。 倏然,她嗅到了一股子熟悉的氣息,是迷魂藥的氣息。 因為有大木這樣一個用藥高手在,沈晚根本不害怕這種氣息。 她閉上眼睛聽著愈來愈近的腳步聲。 “就是這個臭娘們害的我丟人現(xiàn)眼,還敢毆打我?!?/br> “嘖嘖,長的是真不錯啊,那群傻子不懂的享受,那就讓我一個人來享受吧?!?/br> 男子剛打算觸碰沈晚,倏然對上沈晚猛地睜開的眼睛,眼前還多出一枚玉佩,隨著玉佩來回的晃,男子神色呆滯。 “你們一群人來這邊做什么?”沈晚問。 “秘密,我也不知道?!?/br> 沈晚知道他說的不是假話,看來他也只是干活的。 “我看你們自己做飯,把這些悄悄放到菜湯里?!鄙蛲砣o他一包安眠藥。 男子答應(yīng),而后渾渾噩噩的離開了。 沈晚總覺得他們有貓膩,他們的嬉笑聲很大,沈晚如捕捉獵物的野獸,頗有耐心的等著,等著等著那邊逐漸安靜了下來。 沈晚來到破廟前,那伙人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 沈晚去翻為首之人的荷包袋,從里面發(fā)現(xiàn)一封信件,簡單的幾個字:城北破廟,守著。 沈晚眼睛轉(zhuǎn)動:這便是城北破廟了,守著什么呢? 她里里外外環(huán)繞了幾圈,沒發(fā)現(xiàn)破廟之中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不多時,暗黑的空中飛過一抹雪白,沈晚定睛一看,竟是一只信鴿,沈晚正想著如何攔截它時,信鴿倏然落在為首之人的身上。 沈晚直接上手把信鴿拿起來,把一個小紙條從信鴿腳上取下來:明日酉時,正常行動,不必回復(fù)。 沈晚納悶:“行動?行動什么?” 嗖,一道破風(fēng)的聲音響起,沈晚眼疾手快一個閃躲,就見一支利箭倏地貼著沈晚的耳朵擦了過去。 她循著望去,竟看到了之前在大卿擁有一面之緣的熟人——司雪衣。 司雪衣著雪白大氅,眸子清冷,好像沒有什么感情,他隨意掃了眼沈晚,口吻都是居高臨下的:“把那只信鴿放下?!?/br> 沈晚十分厭惡這種命令人的語氣,她笑吟吟的,纖手撫著鴿子:“我若是不放呢?” 司雪衣緩緩抬起弓弩:“要么,它死,要么,你死,選一個吧?!?/br> 沈晚呵笑,往前邁了一步,準(zhǔn)備好大木給她的迷霧彈:“我選,你死?!?/br> 司雪衣怒火中燒,剛把弓弩舉起,一道低沉威嚴(yán)的聲音響起:“雪衣,放下?!?/br> 沈晚看到從后走出來的尉遲愣住了。 尉遲一身純黑色袍子,面具泛著冷硬的光,目光冷冽,但在投向她的時候很快柔和了下來。 沈晚感到驚喜:“戰(zhàn)王?!?/br> 她剛要朝尉遲奔去,司雪衣跟一坨雪山似的擋在沈晚跟前:“不要試圖勾引我表兄?!?/br> 沈晚:…… “勾引……他?”沈晚覺得這話挺逗的:“尉遲,我是在勾引你么?” 尉遲擰著眉頭,沒想到司雪衣說話這般口無遮攔:“雪衣,注意言辭,并非是她勾引本王,而是從始至終本王都在勾引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