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你想害本王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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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眸光明明滅滅,血紅的唇妖冶,宛如一只邪魅的男妖:“因為,單弋手中還有其他的砝碼?!?/br> 第二天,沈晚便知道尉遲所說的其他砝碼是什么了。 蠱蟲和馴獸。 單弋為了再次表現(xiàn)自己的忠誠,為了保命竟說要將馴獸的技巧、馴獸人和蠱蟲之王交給大卿。 卿皇為何看中單族,正是因為馴獸和蠱蟲啊。 如果能夠得到這兩樣,他們大卿等于是如虎添翼啊。 所以卿皇原諒了單弋。 尉遲坐在御花園內(nèi),線條流暢的下巴微微前傾,眸子微閉,睫毛很長,骨態(tài)華美的手掌握著預(yù)感,靜靜地等待著魚兒上鉤。 單弋倏然出現(xiàn),他臉上還有些被鐵水迸濺的傷口,顯的整個人很猙獰,他陰沉沉的看著尉遲:“那夜你真是好算計?!?/br> 尉遲聽到單弋的話,抬起眸,漆冷的眸夾著危險:“這句話同樣送給你,不過……你比本王愚蠢罷了?!?/br> “我知道打敗我,消滅我們單族是你們大涼皇上交給你們的任務(wù),但是……”單弋壓下頭顱,呵笑:“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會讓你們知道什么叫一敗涂地的?!?/br> 啪啦一聲。 尉遲手中的釣魚竿倏然動了一下,他輕挑了下魚竿,只見一條大魚活潑的縱躍了起來,寬大的魚尾狠狠的甩在了單弋的臉上,仿佛在嘲笑他的愚蠢。 單弋現(xiàn)在不敢和尉遲硬碰硬只好冷哼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 兩日后。 馴獸大會開始。 眾人來到了皇宮后山腰,這便是專門用于春獵秋獵的場地。 單弋正要在這里表演馴獸,也要將馴獸師真誠的獻給大卿。 尉遲漆黑的眼睛蘊著危險的光,眸光陰陰沉沉的看向單弋。 面前擺著不少籠子,籠子上面罩著不少黑布,但是通過籠子窸窣亂動的聲音能分辨出里面是有很多野獸的。 籠子雖然被圍欄圍著,但是不代表是安全的。 單弋站在圍欄旁邊,對著自己大卿的皇侍擺了下手,侍衛(wèi)點點頭,將籠子上的布撤了下來,里面有不少兇惡的野獸。 它們焦躁的在籠子里來回轉(zhuǎn)圈圈,有的更是焦躁的直接用腦袋去撞籠子。 卿皇他們下意識的屏息凝神,生怕那些野獸們沖出來做出傷人的事情。 單弋遮下眼睛的同時也擋住了光芒,他陰毒的笑了笑,然后命大卿的侍衛(wèi)把籠子給打開,并非常高調(diào)的開口:“接下來有請我的馴獸師然安登場?!?/br> 話音剛落,單弋唇角勝利的勾起,眼底是炙熱的猖狂。 沒錯,他就是要這樣先斬后奏。 然安可是尉遲的寶貝女兒,怎么可能會是單弋的馴獸師呢,怎么可能為單弋賣命呢。 但是,他先斬后奏之后,再加上這些野獸們都已經(jīng)放出來了,難不成戰(zhàn)王還能讓然安不管這些野獸?還能任由這些野獸禍害的人的性命? 所以單弋賭的是人性。 但是單弋算錯了,尉遲在自己的寶貝女兒面前是完全沒有人性的。 他的寶貝女兒就是他的底線。 任何想傷害他女兒的人,都是不要命了。 小然安站在尉遲身邊,看著單弋這個cao作也覺得好生氣好生氣啊,而且她是一個很有思想主見的小孩子。 這種小場面怎么可能震懾的住小然安。 小然安和尉遲對視一眼,父女二人便知道彼此心里想了什么。 小然安心里的小惡魔煽動著翅膀,她是可以馴獸的,而且強大到只要是一個眼神就可以。 這些野獸們在小然安的意念下沒有傷人,但是卻裝作一副要傷人的樣子變的橫沖直撞的。 還有的野獸用大大的腦袋使勁的往單弋的身上撞,嚇的單弋滿地打滾。 單弋沒想到事情會這么發(fā)展,頓時氣急敗壞,還跟大卿的皇上告狀:“皇上,戰(zhàn)王真的是太自私了,她女兒明明會馴獸,竟然不馴獸,我看戰(zhàn)王她們就是敵國的賊子,就是想趁著這次馴獸大會,讓我們大卿陷入危險?!?/br> 大卿皇上的眉頭深深的擰起。 “呵……”一道冷冷的譏諷聲響起,尉遲站出來,一襲玄衣,氣場威武。 “往大涼和本王身上潑臟水?嗯?” “馴獸大會是誰提出來舉辦的,嗯?” “本王的女兒會馴獸?這又是從哪兒傳出來的?” “你和本王的女兒很熟么?竟不知廉恥的直接點本王的女兒要為你馴獸,你是想害死本王的女兒,嗯?” 單弋在地上哀嚎著,沒想到事情壓根不按照他的走向來啊。 卿皇自然也不相信一個小小的奶娃娃會馴獸,反而覺得單弋真是丟人現(xiàn)眼,唯恐天下不亂,搞了一出鬧劇。 “單弋!”卿皇神色不悅的看著他:“還不快把你的馴獸師叫出來?!?/br> 尉遲目光冷如雪霜般接過了卿皇的話:“恐怕,他是請不來馴獸師了?!?/br> 單弋死死的咬著唇。 卿皇納悶:“此話怎講?” 尉遲冷冷道:“因為單族馴獸師被本王帶出來了,這個馴獸師也是本王要送給卿皇的一件禮物?!?/br> 聞言,單弋的眼神瞬間崩裂了,難道尉遲說的那個馴獸師是他? 不,一定不是的! 卿皇也被尉遲這番話說的云里霧里的:“戰(zhàn)王,你把單族的馴獸師帶出來獻給朕?朕怎的聽的稀里糊涂的呢?” 尉遲也沒有做過多的解釋,而是拍了拍手。 一個戴著黑色斗笠的男子一步一步的走過來,他雙手朝著那些野獸們一揮,那些野獸們乖乖的趴下了, “好強的馴獸本事?!贝蠹殷@嘆。 男子一步一步的朝著卿皇走去。 卿皇疑惑的看著男子,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從心里升起。 “你是……” 男子定定的看著卿皇,眼圈紅了,說出小時候經(jīng)常和卿皇說的話:“父皇,長大后兒臣要為父皇馴一條龍,做父皇的坐騎?!?/br> 卿皇聽到這話,整個人從龍椅上站起來,踉蹌的往下走了幾步,不敢置信的看向男子:“你,你你,你是誰?這句話只有一個人跟朕說過,那就是朕的恩澤,你到底是誰!” 男子緩緩把斗笠從頭上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