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你殺了沈晚,我放你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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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后。 單弋提出要跟舞傾煙成親。 舞傾煙雖驚訝但也沒有拒絕,她知道小然安已經(jīng)把這邊的消息告訴了尉遲他們。 成親,許是一個很好的時機。 自單族首領(lǐng)夫人去世后,迎來了熱鬧的大喜日子。 舞傾煙穿著大紅的喜服,坐在妝奩前細細的描眉,想到方才的情形眉眼陰沉了下來。 單弋今日果然是有行動的,不然怎會把小然安和阿絕綁起來藏到一個私密的地方呢。 她的眼皮跳動,今日是一個危險之日。 紅色的喜球掛滿了整個單族部落。 舞傾煙同單弋挽著手臂走出來。 滿堂的賓客們歡呼喝彩著,四面八方站著單族的守衛(wèi),顯然是防止有人搗亂。 “今兒個是我的大好日子,我請大家喝我的喜酒!”單弋陰森森的笑,眼里盡是勢在必得。 話音剛落,賓客們面前的飯桌統(tǒng)統(tǒng)被掀翻了。 碗筷盤碟稀里嘩啦的灑了一地,四面八方鼓起陣陣罡風(fēng),幾十個黑衣人拿起砍刀照著單族的守衛(wèi)們抹了脖子。 來勢洶洶,讓人駭然。 單弋驚愕的張大了嘴巴,萬萬沒想到尉遲會如此的殘暴和痛快。 血腥味充斥在整個空氣之中。 正前方的房頂上,尉遲一襲玄衣,領(lǐng)口袖口刺繡著銀邊,面上戴著冷冽的面具。 黑眸宛如幽深的漩渦,身邊站著戴著面紗的沈晚。 “單弋,把人交出來?!蔽具t不愿廢話,開門見山道。 單弋陰森森的笑:“你說誰?你的女兒么?戰(zhàn)王,我又不傻,你女兒在我手里,我才能制衡你,我若是把你女兒交出來豈不是任你宰割?!?/br> “本王說的是君恩澤?!蔽具t一字一句。 單弋的眸子驟然緊縮:“你果然是為了他來的,你是如何得知這件事的!”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本王想知道的事就沒有不知道的。” “你女兒派一匹馬告訴了你消息吧?!眴芜畠聪喈吢?,看向舞傾煙:“你這個賤人,你果然是戰(zhàn)王的人!” 他伸手要去掐舞傾煙的脖子,舞傾煙一腳踹在他的手上,足尖點地,輕功在身,飛到了一邊,打算隨時隨地幫助尉遲二人。 她偏頭看了一眼沈晚,眸子瞇了瞇,心想:沈晚怎的感覺有些不對勁兒呢? “賤人?你怎么不說你愚蠢呢?就你這幅德行還想娶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蔽鑳A煙譏諷的笑。 單弋倏然仰頭哈哈哈的大笑起來,如毒蛇般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她:“我趁你不注意的時候,在你的身體內(nèi)下了蠱蟲,哈哈哈哈,蠱蟲只能我來解,你沒有別的辦法!” 舞傾煙渾身一怔,身體僵硬如石,耳朵嗡嗡作響,單弋陰毒的聲音繼續(xù)響起:“如果你不想被蠱蟲控制,你就殺了他們兩個其中一個,然后乖乖回到我身邊,做我的狗,哈哈哈哈哈?!?/br> 舞傾煙妖媚的眉眼染了層霧氣:“你說的是真的?我殺了他們其中一個,你能幫我解蠱蟲?” 單弋見她被自己控制住了,心情大好:“自然?!?/br> 反正說了空話又能怎樣。 “好啊?!蔽鑳A煙微笑,她手持長劍,轉(zhuǎn)身朝沈晚和尉遲沖去。 單弋看著心里痛快極了。 舞傾煙的劍韌倏然一轉(zhuǎn),整個人如破風(fēng)般倏然朝單弋沖去:“狗東西,我宰了你!” 單弋一個躲避,但卻為時已晚。 只聽一聲凄厲的慘叫落下,單弋的一條手臂被舞傾煙硬生生的砍了下去。 “你,你這個賤人!”單弋痛苦的叫著,他眼睛猩紅:“你們,你們給我等著!” 他朝心腹怒吼了一嗓子。 不多時,單弋的心腹推出來一個巨大的水箱。 水箱內(nèi)有兩個人,一個是小然安一個是阿絕。 兩個孩子雙手纏了一圈粗粗的繩子,然后吊在了水箱的頂部,水逐漸沒過他們的身體。 水箱的底層攔了一層薄薄的木板,水是下不去的,木板下方擺了一堆黑火藥。 黑火藥的引線露了出來,旁邊有一個單族的人手里拿著一根引線做著隨時點燃的準(zhǔn)備。 單弋陰毒的笑:“戰(zhàn)王,你的女兒可在我的手里,只要我一聲令下,你的女兒就會炸成碎片?!?/br> “先讓你的女兒淹的窒息,然后再炸死,這種感覺一定很好吧?!?/br> 尉遲攥成拳頭的手青筋凸起,眸光寒涼一片:“你想怎么樣?” 單弋偏頭看向自己的斷臂,怒火中燒的恨熊熊的燃燒著,再看向尉遲有一種想要報復(fù)的感覺:“戰(zhàn)王,你只要自斷雙臂,我就放過你的女兒,不然……你等著給你女兒收尸吧!” 尉遲冷俊的面具在陽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如果,本王不呢?” “戰(zhàn)王以為我是在嚇唬你?”單弋被尉遲這氣定神閑的樣子弄的氣急敗壞,他憑什么這么淡定:“你以為我是在嚇唬你!” “動手!”單弋揮手。 單弋的手下立刻點燃了引線。 然而,尉遲還是一丁點兒反應(yīng)也沒有。 單弋正納悶的時候,就聽尉遲聲音淡然:“你難道不好奇沈晚為何從頭到尾沒有說話么?” 經(jīng)過尉遲這么一提醒,單弋朝沈晚看去,沈晚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他的心驟然緊了:“她是誰?” 尉遲直接把身邊的’沈晚’丟了出去,’沈晚’落在地上,大家這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稻草人,只不過腦袋那里安裝了一個人皮面具,再加上戴著面紗一時分不清楚真假。 “沈晚呢!”單弋下意識的問,他又下意識的看向引線的水箱。 這么一段時間了,引線為什么沒有任何反應(yīng)? “這是怎么回事?” 疑惑的話音剛剛落下,只聽見不遠處響起砰的一聲。 單弋的眼睛倏然瞪大:“糟糕!密室的方向!” 尉遲冷冷挑唇:“找到了密室,卻解不開密室的機關(guān),只好用這種簡單粗暴的辦法了?!?/br> “把黑火藥引線的著火一端移花接木到密室那邊,沈晚還真是聰明?!?/br> “破壞了周圍的花花草草,真是不好意思了?!?/br> 單弋差點兒氣暈了,顫著手指著水箱:“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弄死你女兒!” “來人??!把這兩個小兔崽子給我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