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 水泥,給我灑滿了
到了晚上的上班時間。 阿寶這個吊絲,居然又去找他的那個小阿妹去了。 我無所事事的抽著華子,坐在吧臺上。 阿水收了我的錢,所以巡邏的事情,都被他給包了。 這時,我弟弟釘子的電話打了進來。 他的聲音滿是興奮:“哥,我把咱爸咱媽接過中海來了!” 原來父親的傷勢并不是很嚴重,我離開合水縣的時候,他就可以下地走路。 又過了兩天,不說是完全康復,但已經可以出院了。 我臨走的時候,給弟弟下了死命令,無論如何也得把父母帶回中海來。 老兩口為我cao勞了一輩子,必須得帶回來享受享受。 弟弟辦到了。 我很欣慰。 “好,別墅的位置找的到吧?” “找得到!” 我走出去,和阿水打了聲招呼,讓他有什么事喊我一聲,便去外邊迎接自己的爸媽。 與此同時,我并沒有看到我們的保安隊長看著我的背影,一臉的幸災樂禍和怨毒,嘴里還嘟囔著:“上班時間抽煙,中途翹班,嘿嘿,扣兩百塊錢,嘿嘿!” 回了別墅,父母呆住了。 “這是……阿志,這就是你擱家說的那套大別墅!” 我點點頭,然后親自上樓。 樓上最棒的那個臥室,被柳芳給占了。 現(xiàn)在柳芳還沒有回來。 我也沒有通知她,便讓小惠把柳芳的東西收拾到隔壁去,跟著,便安頓父母在這邊住下。 我們的聲音,自然驚動了一樓的小舅子楊敢和老婆楊曼曼。 他們從樓下走了出來。 “楊敢,你在做什么?”妻子沖我喊了一句。 臥槽,這貨病的不輕。 楊敢本來是想要罵我的,結果看到我把父母安排在原先柳芳住的那間臥室,突然之間,嘴巴就變得甜甜的:“姐夫,伯父,伯母,你們來了!” 這小子殷勤的很,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 我猜這貨八成憋著壞水。 果不其然,將二老安頓好之后,這貨就將我拉到一旁。 “姐夫,聽柳小姐說,這房子是她的,我看不像啊,哪有不經過主人同意,就把主人的東西搬到外邊去的!” 呵呵,這家伙倒是不傻。 雖然我和她姐已經把離婚協(xié)議簽好了,但是一日不離婚,我的財產,都屬于我倆的。 我很怕小舅子知道我有錢,到處瞎瘠薄亂叫。 就道:“沒錯,這房子不是柳芳的,不過也不是我的,是一個南方的老板拜托我,幫他看門的!” “不對吧姐夫?你什么時候認識這種大老板了,而且你把親戚朋友都安排到這里,那老板不會罵你嗎?你是不是發(fā)了財?”小舅子一臉精明的看著我。 臥槽,真被你猜中了。 不過,我是死活不會承認的:“怎么可能,如果我發(fā)財,還用去對面的夜宴ktv打工?” 小舅子聽我這么一說,倒是也覺得有道理,便點點頭:“也是啊,諒你這種吊絲也發(fā)不了財,不過姐夫,沒關系,我有個想法,用不了多久,我就要發(fā)財了,嘿嘿!” 莫名其妙! 這傻叉! 釘子當然也在別墅住下。 我看時間還早,就往對面的夜宴ktv走去。 只見ktv的門口被幾輛車圍堵著,外邊的車進不去,也出不來的。 我就知道不妙。 我看到有五六個漢子圍著一個保安,嘴里不停的罵罵咧咧。 走到門口,方才看清楚,那保安渾身上下血淋淋的,灰色的保安制服,愣是被鮮血給染成了黑色,他的胳膊以一種扭曲的姿勢,在空中塔拉著,是被活生生給擰斷的,雖然他滿臉是血,但我還是認出,這貨是阿水。 這五六個漢子把阿水打成這樣,周邊一些保安,居然眼睜睜的看著,雖然臉上有憋屈的表情,但是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這時候,我看到保安的郭隊長,在和那些大漢的頭目黑胖子交涉。 黑胖子冷冷的道:“我弟弟昨晚停車的時候,被你們的保安打傷了,我已經把這個不長眼的保安胳膊卸了一條,讓他賠三萬塊錢都拿不出來,真尼瑪?shù)母F逼!” “豹哥,有話好好說,好好說嘛!”郭隊長顫顫抖抖說著,還從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包玉溪,想要給那個黑胖子遞上一根。 結果黑胖子一把就甩開了他遞過去的香煙:“你是哪個?認識我?” 郭隊長點頭哈腰,一副奴才嘴臉:“上次龍哥的酒席,我有幸和豹哥在一個桌子上吃飯,我敬酒的時候,豹哥您說,有啥麻煩棘手的事情,讓我提您的名號,或者直接去找您?您還有印象了沒?” 豹哥愣了一下,陷入了回憶,道:“龍哥的酒席,咱倆在一桌?” 郭隊長點頭連連:“沒錯沒錯!” 豹哥道:“好像有這么回事!” 郭隊長大喜:“豹哥,我想請您看在我的面子上,把我們這位保安給放了吧?” 回答郭隊長的,是豹哥的一個大嘴巴子:“你算個雞脖!” 吃了一巴掌的郭隊長,再也不敢言語,主動退到了后邊。 我是怒火攻心。 拿著手機的手,僵在了半空,心底里一團火焰,騰的一下就冒了出來。 這阿水雖然和我交情不深,但他昨天拍我馬屁的時候,那口若懸河,和夸張的表情給我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 昨天的事情,本來就是那個精神小伙的不對,而且阿水是替我和阿寶擋的刀。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他喊我一聲大哥,我自然不能不管他。 不行! 一定要救下阿水。 我拿起手機,先給弟弟釘子打了個電話,讓他趕緊過來。 又給今天剛收的小弟宋寶軍打了電話。讓他帶一票人過來支援支援。 正所謂養(yǎng)兵千日用兵一時。 如果宋寶軍和那群孩子不來的話,那今后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弟弟先來的。 他就住在我的別墅里,五步的路程,他迅速的走了過來。 我告誡弟弟,先救人,不要主動起沖突,就算起沖突,也得讓對方先動手。 這叫正當防衛(wèi)。 我們是有錢人,我們是瓷器,瓷器不和瓦罐碰撞。 將來我會花錢雇傭一群人,替阿水討回公道。 有錢之后,我深刻的明白一個道理。 啥事,都不要把自己牽連進去。 弟弟聽了我的話,點點頭:“他們要是敢主動惹我,我就打的他媽都不認識!” 我弟走過去,在眾目睽睽之下,居然去攙扶癱軟在地上的阿水。 在場的群眾愣了,剛才憋屈的保安愣了,郭隊長愣了,幾個圍著阿水的大漢們也愣了。 豹哥怒道:“你特么誰???” 弟弟簡短的吐出兩字:“你爹!” 豹哥一聽立刻就炸毛了,怒道:“臥槽尼瑪,給我弄死他,捅死人了算我的!” 說著,便一步當先,一腳就踩到了弟弟肚子上。 弟弟吃他一腳,也不躲閃,拳頭朝下用力,對著他的膝蓋骨就是一拳。 只聽咔嚓一聲。豹哥抱著腿就癱軟在地,和地上的阿水并排坐到了一起。 幾個小伙伴看到老大被一拳ko,揮舞著長刀和鋼管朝著弟弟砸了過去。 弟弟以一敵六,絲毫不虛。 劈手就奪過一把砍刀。 那砍刀沒有開刃。 但依然寒光閃閃,猶如古代的補刀,在弟弟的手里虎虎生威,直接照著人的腦袋上砍。 正所謂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弟弟這種招招往死砍的狠勁,把幾個小地痞給嚇壞了。 不由的連連后退。 這時候,我剛認的小兄弟宋寶軍,也帶著他的殺馬特大隊沖了過來。 他們加入了戰(zhàn)場,人沒動,口袋里的水泥,先在空中灑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