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 老婆駕到
小惠指了指自己的褲子:“別說我的褲子是我自己褪下去的?” 臥槽,還真是你自己退下去的。 “大姐,你昨天晚上喝多了,睡在廁所了,我真的什么也沒干!” “放心好了,我不會纏著你的,那個啥,我身上沒錢了,你趕緊出去給我買藥!” 聽到小惠說并不會纏著我,我內心是崩潰的。 早知道如此,昨天晚上就該干點啥了。 “你真的不會纏著我?” “你放心!” “那個,如果真的不纏著我的話,能不能來一次!” 我直截了當?shù)膯栴},讓小惠的俏臉一紅。 “你把我當成什么了?我就說過陪你一次!”小惠有些惱怒的看著我。 “關鍵我啥也沒干??!” “別廢話了,快去給我買藥!” 和這女人真是講不通話,啥也沒干,買個極薄的藥?。?/br> 我倆的爭執(zhí)聲終于還是驚醒了睡在樓下的柳芳。 今天的柳芳穿著又是靚麗時尚的黑白配。 上身是白色的t恤,下身是修身的黑色褲子,一雙干練的小皮鞋,當真是美的冒泡。 不過,此刻的柳芳,美麗的臉龐之上,卻是壓抑不住失望之色:“志哥,她是誰?你們在說什么?買什么藥?” 小惠看了一眼樓下的柳芳,似乎把她當成了我的老婆。 “是嫂子啊,昨天我無家可歸,他收留了我!” 說完,她還朝我看了一眼,我明白她啥意思,她在表達:你看吧,我不會纏著你的!我在替你保密! 我哭笑不得。 “喂,你借我一百塊錢,等我找到工作,就還你!”小惠還惦記著買藥的事情。 “你要錢做什么?”下邊柳芳的聲音冷冰冰的:“想買什么藥,我上班的地方有一家藥店,回頭我給你捎回來!” 小惠搖搖頭,不說話。 柳芳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氣鼓鼓的跺了跺腳,扭頭就走了。 “你老婆懷疑了!”小惠道:“我可什么都沒說,你也真是的,老婆在別墅,就敢對我亂來!” 無語了! 我真的無語了! “你個傻逼,腦子讓驢踢了,難怪你男朋友有老婆你都不知道,就你這智商,也只能當個小三了!” 我是真的怒了! 這小惠,不僅誤會我昨天晚上對她做了什么,偏偏現(xiàn)在又裝的很高冷,不給我做了! 但凡你讓我做一次,我也不至于這么生氣。 尼瑪?shù)模?/br> 聽我說話這么難聽,小惠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她恨恨的瞪我一眼,扭頭大步就往樓下走。 “哎,你干什么去?” 這丫頭被我這么刺激,不會又去自尋短見吧。 我服了! 我趕緊追了上去。 她一邊往外走,一邊抹眼淚。 我跟在后邊。 剛巧,院子里的柳芳在挪車。 看到我倆這一前一后的,陰陽怪氣的笑了一聲,然后就發(fā)動她的藍鳥汽車離開了。 柳芳那邊回頭再跟她解釋了,現(xiàn)在最主要的,是不讓這個小惠去做傻事。 小惠沿著朱雀街一直走,好半晌,她回過頭來,見我跟著她,終于開口問我:“昨晚,你真的沒有?” 臥槽! 終于特么的給我說話的機會了! 我舉起手指:“我對天發(fā)誓,昨天晚上我真的啥也沒干!” “那你有沒有偷看我的……” 額,我的臉瞬間就漲得通紅:“是我不小心看到的!” 小惠終于穩(wěn)定了下來。 “不好意思,我現(xiàn)在相信你了!主要我對象以前總是趁我睡著的時候,對我亂弄,我以為男人都是這樣子呢!” 這是啥鬧回路! 我終于長長舒了口氣。 同時,我心底又有些失望。 小惠和那個阿天肯定沒少做那種事情! 這么好一個白菜,居然被那種惡心的豬給拱了,真是老天瞎了眼。 小惠從口袋里拿出她的一個精致的粉色錢包,然后打開錢包看了看,上邊只有二十幾塊錢。 她自嘲的笑了笑:“你能不能借我3000塊錢,我想重新租個房子住,然后等我找到工作,開了工資,馬上還你!” “嗯?”我可能是同情心泛濫了,開口道:“那個啥,我別墅十個臥室,好多都空著沒人住,你不嫌棄,就住我那兒吧!” 小惠有些感激的看了我一眼:“這不太好吧,你幫了我這么多忙,我也沒報答你啥的,而且嫂子今天看我的眼神不太對,你是個好人,嫂子挺漂亮的,以后和嫂子好好過日子,別想那些邪門歪道啥的了!” 額!我想啥邪門歪道了? “欠啥人情?對你來說是人情,對我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請不要放在心上!”我頓了頓,繼續(xù)道:“而且柳芳也不是我的老婆!她也不過是我的一個租客罷了!” “真的?” “真的,你見過老公和老婆分房睡的嗎?” 將小惠帶回了家。 似乎是覺得虧欠我,又誤會了我,小惠又開始賣力氣的收拾家。 又是擦玻璃,又是掃地拖地的。像一只勤勞的小蜜蜂。 柳芳就不一樣了。 柳芳當時說要住在我的別墅里,口口聲聲說會幫我打掃衛(wèi)生,可是這家伙好像連自己的臥室都沒怎么打掃。 我無所事事的坐在家里,突然想起,這棟別墅需要重新做一下隔音。 于是給弟弟打電話,讓他往別墅這邊送一些水泥,板磚,沙子之類的。 前來送貨的,是老牌的裝卸工狗哥。 狗哥是認識我的,所以我躲在了屋子里,讓小惠替我接待他。 我躲在別墅里邊,偷聽狗哥在外邊感慨:“臥槽,有錢人住的廁所,比我住的地方都好!” 聽到別人如此的羨慕我,我心里暗爽。 偷偷的觀察著狗哥,狗哥摸摸這里,看看那里,像極了劉姥姥進大觀園。 將水泥卸完,在路過游泳池的時候,這鳥人趁著前邊走路的小惠不注意,居然鬼使神差的朝我的泳池吐了一口痰。 臥槽尼瑪! 我差點沒忍住跑出去揍他! 冷靜! 尼瑪?shù)模?/br> 在狗哥回去的路上,我撥通了弟弟的電話。 “哥……” “把狗哥那個傻逼給我辭了!” “哥,狗哥這人做事挺勤快的啊,而且漲了工資之后,干活特別賣力氣!為什么好端端的要辭了他呢?” “這鳥人人品不好,留著遲早是禍害!” …… 走出別墅,我惡心的不行,連忙把泳池的水給換了。 蓄水的時間很慢。 我又給我認識的包工頭打電話。 干裝卸工這么多年,基本上和各個工地的包工頭都有聯(lián)絡。 我知道誰干的好,也知道誰價錢比較公道。 我告訴包工頭,是一個老板拜托我裝修。 在何時何地,都要時刻警惕,不能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上午十一點多,我喊來的那個包工頭劉工就來了。 畢竟是熟悉人,劉工給出我一個合理的價錢。 同樣的,我一個千萬富翁,也沒有和劉工在價錢上斤斤計較。 我只求他們做工精細一點,認真一點,不要把原來的建筑啥的給破壞了。 在我監(jiān)工的過程中,一股子熟悉的香水味隔著老遠就進入了我的鼻腔。 我下意識的扭過頭去。 看到了我的老婆楊曼曼,就站在不遠處的地方。 黑色的抹胸吊帶裙,黑色的t字鞋,黑色的手拿包,一身玄色,唯獨脖子上戴的鉑金項鏈是唯一的異色。 頭發(fā)黑漆漆的,像是瀑布一樣垂直下來,和這身打扮顯的相得益彰。 幾個干活的小工們看著我的老婆小聲嘟囔著。 我老婆真的很漂亮! 她詫異的看著我,跟著就怒氣沖沖的朝著我走了過來。 “謝有志,你怎么會在這里?” 楊曼曼走上前來,眼里滿是詢問。 我是一陣的心驚rou跳。 我指了指旁邊堆在一旁的水泥和板磚:“老婆,我來送貨,你來做什么?” 楊曼曼冷哼一聲,也不理我,徑直就朝里邊走去。 臥槽,不好,小惠在屋子里打掃衛(wèi)生,兩個女人見面,小惠這老實姑娘,不會說漏嘴啥的吧? 想到此處,我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