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xue(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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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rou落入男人的手里,變得不是譚夏自己的了,他要揉成什么形狀,那rou就成什么形狀,力道重還是輕,都由不得她。 譚夏的喘息變得真心實意起來,仰著頭和江辰的呼吸交纏著。 他的表情和動作并不匹配,雙手變換著力道揉她的胸,可臉卻冷得過分,看不出一絲情欲味道。 這個男人在報復(fù)。 可這正是她想要的啊。 譚夏的笑意洇開,背被江辰的力道推得貼在墻上,兩只手垂在身側(cè),她沒打算抬起來,頂著胯去觸碰他的roubang。 流著水的馬眼時不時受到粗魯?shù)捻斉?,江辰的呼吸更重了,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喊出她的名字,“譚、夏!” 譚夏吟哦兩聲,笑得開心,抬起腳貼著他的小腿一路滑上去,腳指頭若即若離的碰他胯下的大家伙,碰得那東西激動得跳動起來,就離開,轉(zhuǎn)道摩挲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皙白的指頭鉆進(jìn)黑色的毛發(fā)中探索。 “學(xué)長,這里的毛也好硬噢……”她挑著聲音說。 江辰死死盯著她,全身的血液都在奔流,可始終沒有找到一個出口。他用同樣的手段對待她,可換來的是變本加厲的撩撥,她怎么可以這么不知羞恥! 腦子里的最后一根弦斷了。 cao穿她,cao爛她,讓她這張可惡的嘴再也叫不出來,笑不出來。 他一聲不響的開始解譚夏的褲子,手很穩(wěn),可動作絕不溫柔,譚夏配合的準(zhǔn)備抬腿把褲子從腿上褪下去,可江辰?jīng)]有這個打算,他把褲鏈拉開,抓住牛仔短褲的兩邊往下一拉,內(nèi)褲也得到同樣的對待,只讓她的陰部露出來。 然后他的手闖了進(jìn)去。 江辰的動作很熟練,食指和中指按住陰蒂快速摩擦起來,其他的手指刮蹭著細(xì)嫩的yinchun內(nèi)壁。 揉xue和揉胸所帶來的的感覺完全不在一個量級,一股電流猛地躥遍全身,譚夏倒了一口長氣。 體內(nèi)的感覺太過陌生,她既覺得難受,想要抽離出來,又想繼續(xù)被江辰這樣對待。 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靠輕哼來緩解,真實的喘是隱忍的、克制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哼出了什么樣破碎的調(diào)子。手不自覺的搭上了江辰的肩,時而抓住,時而伸直了五指推抵。 身體徹底失控,在江辰的食指指尖往陰蒂與xue口相連的那塊嫩rou上來回滑動時,譚夏開始發(fā)抖,喘氣也劇烈起來,她用力推身前的男人,可當(dāng)然是推不開的。 江辰的手還在繼續(xù)撥動,他俯視著譚夏,在這一刻,失去的主導(dǎo)權(quán)重回手上。 譚夏的雙腿和腹部都在抖,她覺得自己的臉也抖得厲害,現(xiàn)在的樣子一定很難看,她抬起一只手把臉捂住,以隔絕江辰的目光——那目光越平靜,就越諷刺。 江辰不如她的意,強(qiáng)硬的把那只纖細(xì)手腕拉到一旁。 譚夏的眼角蓄滿了淚,兩只杏仁眼被淚水潤得亮晶晶的,下唇咬出一片白色,看起來可憐極了。 一個女人受到身體上的凌辱,古往今來的作家都喜歡用“一朵嬌花被摧殘”來形容,此刻的譚夏就是對這最真實的注解。 江辰想狠狠的摧殘她,讓她哭,讓她哭著求自己停下。 可這個女人是倔強(qiáng)的,即便是現(xiàn)在,她還是睜著眼睛,昭示她沒有完全掉落他制造出來的情欲里。 真是奇怪,在這種旖旎的時候,他竟能從她眼里看到如初見時一模一樣的倔強(qiáng)來。 可那時在電話那端叫他學(xué)長的人,明明不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 他從沒想過她在自己身下媚叫的樣子,在他心里,她是一個優(yōu)秀的、有理想的好孩子。 壞孩子的墮落甚至都不會引起旁人的注意,只有好孩子的墮落才會讓人扼腕,讓人痛心,讓人憤怒! 單純。放浪。 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她? 如果是單純,怎么解釋她今日對自己做的一切? 如果是放浪……那么她建立了一個形象,又親手把他心里的形象給殺了。 江辰掐住譚夏的兩頰,逼她,“叫!叫出來!”這聲音連他自己都感到陌生。 譚夏看著他,仍死死咬住唇,身體抖動的頻率越來越高,一股熱流從xue口里淌下去,她下意識繃緊下體,可源源不斷的有水涌出來。 江辰在她臉上看到慌亂,竟然惡意的覺得痛快。他在洪水泛濫的逼里攪了攪,抽出手伸到她面前,“流了這么多水,你說你賤不賤?!?/br> 在他的家教里,沒有“賤”這種低俗的詞匯,用來形容人更是不敬??蛇@一刻說出口,他無所謂了。倘若二十多年來,他身體里一直藏著一只面目丑陋的兇獸,那也是被譚夏給喚醒的。 她喚醒的,她就得受著。 譚夏癱軟的靠住墻,看向斜對面的鏡面,鏡子里的她褲子半掛在大腿上,黑色的陰毛一覽無余,T恤上皺,堆了幾層在胸上。整個體態(tài)和外貌,比她最惡心的那部片子里的雞更刺眼、更不堪入目。 她把手向下探,親自感受自己下體的情況,那里一片濡濕滑膩,汁水落在手指上,抬起時,她看到四個指尖上全裹滿了透明的液體。 譚夏看向江辰,笑得比任何時候都要開心,她同意他的說法,說:“是啊,真賤?!?/br> “可是學(xué)長,”沾了水的手握住他的命根子,她喘息著問,“你說是我更賤,還是cao賤人的人更賤呢?” 手猛地收緊,江辰在她手里悶叫兩聲,抬手用力擦過她弧度飽滿的唇,恨不得刮下一塊皮來。 “譚夏,你就是欠干?!鄙舷聝蓮堊於记犯?。 高潮的酸軟還沒有完全消散,譚夏在他帶著狠意的話語里笑出聲來,逐漸笑得出了神,那也不過是片刻的事,回神時她曲起大拇指在他jiba上戳了一下,懶懶的說,“那你倒是干吶?!?/br> 江辰繃著唇線拂開她的手,包住她的屁股用力往前一摟,怒張的guitou貼上她的逼,他用手扶了一下,便對準(zhǔn)了洞口。 譚夏輕微的瑟縮了一下,嗓子眼發(fā)干。 “學(xué)長,床上有套?!?/br> 江辰愣了愣,抬頭看到譚夏笑嘻嘻的一張俏臉,線條又繃緊了,他空窗了兩年,屋里不會有套,東西從何而來不言自明。 他扯著譚夏的手腕往臥室里走,他的腿長,每一步都跨得很大,譚夏在他身后提著褲子小跑著跟上。 她從鏡子里看到一閃而過的自己,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 撕開、拿出、套上,江辰的動作可謂熟稔,譚夏彎腰把里外兩條褲子一一脫下,江辰轉(zhuǎn)身,她正把內(nèi)褲褪下來,勾在手指上轉(zhuǎn)了轉(zhuǎn),在他目光中丟在他的床上。 她知道他很愛干凈。 江辰?jīng)]有對她這個動作發(fā)表感想,沉默的走近,抬起她的一條腿,就準(zhǔn)備往里干。 guitou將xue口往四周擠開,才淺淺往里探了個頭,譚夏扭動著后縮,讓jiba從洞里掉了出來。 江辰死死扣住她的肩膀,臉上盡是怒氣,譚夏深吸一口氣,主動往前貼近兩步,撈起jiba往逼里插。 對了幾次都沒有對準(zhǔn),江辰額上青筋直跳,以為她又在玩他,憤怒的吼出名字,“譚夏!” 譚夏抬頭,臉上的表情是他從沒見過的。緋色褪去,竟然有些蒼白。 這種表情裝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