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 自稱醫(yī)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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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之后,房如度便是會恢復,希望你以后讓他長點記性?!?/br> 葉河川看著臉上有著凄慘之色的伍途,臉上也沒有多少的同情之色,還是冷冷的說道。 伍途聽到葉河川的話,頓時抬起頭來,那凄慘之色頓時消失不見,很快就被極致的陰沉給覆蓋了,之后冷笑一聲: “你真的以為就這么結(jié)束了嗎?現(xiàn)在有一位島國的醫(yī)學天才即將來到這里,到時候你們的講座,估計也不能進行下去了。” “苗師兄,你或許會很奇怪,為什么我會知道你們的事情吧,那是因為有人通知我的,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差不多要到達這里了,到時候你們一定很慘?!?/br> 伍途面色變幻,雖然他也很不服那個人,但是和他比試了兩場,一場是在島國那邊,另一場比試實在華夏這里,他連兩場比試都輸給了那個人之后,他不得不服。 不過這種事這對于伍途來說,真的是極致的打擊,他完全不能夠接受,從此,他不但恨苗無痕,甚至還恨這個家伙。 這個家伙,尤其喜歡鉆研中醫(yī),甚至西醫(yī),也都學得精通,在島國極為的有名,在華夏同樣是極為的有名的人。 他在華夏,出手的方式極為的奇怪,不是因為錢,也不是因為權(quán),他醫(yī)治病人,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快死的人或者是看起來已經(jīng)沒有救的人??! 當然,絕癥他并不能夠治愈,但是其它的一些普通醫(yī)生不能夠治愈的病人,他竟然救活了不少,讓得好多人極為的震驚。 因為這些原因,他自封醫(yī)仙,堪比神仙一樣的存在。 “醫(yī)學天才?”葉河川皺了皺眉頭,這個伍途口中的醫(yī)學天才,到底是誰?竟然能夠讓伍途如此的推崇備至,連天才都加上了? 苗無痕和很多人聽到房如度的話的時候,頓時露出了一抹震驚之色,這個家伙怎么會來到這里?竟然想要跟葉河川一較高下? 這個房如度所說的島國的自稱醫(yī)仙的家伙,除了那個人之外,還能有誰?這個人從島國而來,然后來到華夏,打了不少華夏醫(yī)生的臉。 很多華夏的醫(yī)生,甚至根本就不是這個家伙一回合的對手,他們當中的這些人,全部都跟那個人比試過,但是最后的結(jié)果還是輸了,苗無痕也是如此。 可想而知,島國的這個人的醫(yī)術(shù),厲害到了什么程度,他們這里的任何人,都不是那個家伙的對手,沒想到,這個家伙已經(jīng)盯上葉河川了。 那個家伙曾經(jīng)放出豪言,要將華夏所有的醫(yī)生全部踩在腳下,就好像跟以前的圍棋一樣,讓得華夏的醫(yī)生,再無一個人是他的對手。 華夏的醫(yī)學界自然是極為的憤怒,紛紛上門去挑戰(zhàn),但是最后的結(jié)果都是被這個家伙給打敗了,每次比試,幾乎都在五分鐘之內(nèi)慘白,最多的,也不夠十分鐘。 苗無痕,不過是勉強撐到了八分鐘。 提到了這個人的時候,這里的人,包括苗無痕在內(nèi),頓時都是面色慘白,然后憤怒的看向了旁邊的伍途,這個家伙,竟然跟島國的人相互勾結(jié)? 島國和華夏,理論上應該友好往來,互相學習,但是那混蛋島國卻不是這么想的,人家想的是如何將華夏踩在腳底下,你伍途竟然還跟那個家伙聯(lián)系如此緊密? 伍途看著那些人憤怒的目光,臉上露出一抹慚愧的神色,面色稍微有些漲紅,咆哮的聲音,從口中傳出: “看著我做什么,你以為是我叫那個家伙過來的?是他通知我,說你們的事情的,他說要親自摧毀葉河川,難不成我能阻止他?” 伍途的話,讓得這里的眾人,頓時又一愣,然后沉默了下來,這個家伙,醫(yī)術(shù)的確是極為的厲害,要不然他們也不會輸了。 這里的葉河川的醫(yī)術(shù),除了苗無痕之外,其它的人,根本沒有見識過,雖然剛剛?cè)~河川露了一手,但是能不能跟那個家伙一拼,還是兩說啊。 苗無痕知道葉河川不了解情況,然后就將伍途的一些事情跟葉河川說了,包括伍途在島國那邊的事情,甚至將伍途口中的那個家伙的名字也說了出來。 聽到苗無痕的話,葉河川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釋然之色,伍途的情況他了解了,那個家伙的情況葉河川也了解了,名字也印在了葉河川的腦海之中: “安倍秀吉??!” “這安倍秀吉,據(jù)說是島國名醫(yī)安倍正直的后代,繼承了安倍正直的全部醫(yī)術(shù),甚至還能夠青出于藍而勝于藍,這些年,安倍秀吉的表現(xiàn)的確是沒有埋沒他的先祖的名聲,可是我們?nèi)A夏的人的名聲,唉” 苗無痕將安倍秀吉最后的情況都說了出來,然后嘆了一口氣。 葉河川點了點頭,看來這安倍秀吉真的是一個十分棘手的對手,只是這個島國的人,怎么突然就找到自己了?葉河川總覺得這里面有點貓膩。 正當葉河川疑惑的時候,旁邊的伍途突然驚叫了一聲:“他來了,安倍秀吉那個家伙來了,他的助手剛剛給我發(fā)消息,說距離會議室不遠了!” 葉河川聽著眉頭頓時一皺,然后也沒有在這里等,直接走出了門口,之后便是看到兩個穿著西裝的男子,也是朝醫(yī)院會議室這邊來。 其中的一個提著一個黑色的箱子,帶著一副反射著藍光的眼鏡,跟在前面一個西裝男子的身后,前面的那個男子,則是三十來歲左右,人中xue上面,長著一撮胡子。 這種打扮,正是島國人最為常見的打扮。 葉河川仔細凝視了一眼,發(fā)現(xiàn)這個人太陽xue也比較突出,四肢健壯有力,明顯也是練過的,指頭上面有著少許的繭子,沒有意外的話,便是經(jīng)常拿醫(yī)學儀器或者銀針,然后產(chǎn)生的。 眼神清澈,帶著一抹桀驁之色,臉上泛著淡淡的笑容,來到葉河川的面前的時候,他用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緩緩說道: “葉先生,很有幸見到你,想必你也知道我今天來的目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