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叫小壇,神壇的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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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有多少怪物? 王安瀾頓時有些無語,面對一位躺在你面前的大美女,你第一句難道不應(yīng)該是“你怎么樣了”“你還好吧”之類的問候話語嗎? 你丫的怎么還一副想繼續(xù)打怪獸的奧特曼精神? 只是王安瀾她現(xiàn)在與劉小壇所處的位置孑然不同,她也只能如實回答道:“兩個,我在里面遇見了一個,在快要出去的時候,遇見了另外一個……” 劉小壇聽后,忍不住皺了皺眉,他現(xiàn)在能夠感知到,這里令他不舒服的感覺還在持續(xù),而且無比強烈! 劉小壇覺得,這里不應(yīng)該只有這兩頭怪物! 加上這里充斥著nongnong的血腥味,還有一副宛如煉獄般的場景,光是走廊上的殘肢斷臂,劉小壇就看得有些心驚rou跳。 他其實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景,他能夠說出那樣的話,完全是因為藝高人膽大而已。 再加上他剛剛親身實驗了一下,他自己已經(jīng)不知不覺的獲得了驚人的軀體力量,就剛剛與那怪物硬生生碰撞時,怪物帶給他的沖擊力來看,自己的力量,竟是完全可以和變異至第四階段的怪物相媲美! 只是劉小壇擔(dān)心的是,怪物的變異程度會不會只是第四階段,若是還有更高的階段呢? 就像爬階梯一樣,怪物若是有等級區(qū)分,越高等級的怪物越強,那自己該怎么辦?自己也能升階嗎? 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女人,劉小壇最終還是決定再去ktv深處去看看。 于是他對著女人說道:“你自己跑出去吧……我要再去里面看看?!?/br> 說著,劉小壇自顧自起身,轉(zhuǎn)身就要往里面走去。 王安瀾頓時一急,她沒想到這個少年看到她竟然管不管一下,至少問一下自己有沒有受傷吧?他就這么放心自己跑出去?萬一那邊上還有怪物怎么辦? 就算少年是從那外邊走來的,但是走廊還是有一段距離的,旁邊更是有著不少的包廂,萬一某個包廂里又鉆出一頭怪物…… 王安瀾不敢再想下去,她掙扎著起身,因為恐懼她的腿有些發(fā)軟,但是經(jīng)過剛剛一場震撼心神的場景之后,倒是要好上許多。 王安瀾堪堪的跟上了劉小壇的身后,順著他的步伐,踩踏在淺淺的血泊里。 似乎是聽到身后的動靜,劉小壇忍不住回頭看了跟在自己身后的王安瀾一眼:“你怎么不出去?跟著我干嘛?” 王安瀾臉色有些不自然,但是因為滿臉的血污,她的表情不是很明顯,她只是輕輕的說道:“我只是想跟著你?!?/br> “跟著我?” “嗯……” “跟我作甚?逃出去早點把身上洗一下不好嗎?” “我……” 聽著劉小壇的話,王安瀾差點就想一頭撞死在墻上,你以為我不想洗掉身上的東西,我要是敢出去,我還擱這里干啥? 劉小壇倒是在內(nèi)心大為不解,自己有什么好跟的?不過看到對方原本高挑的身形,此時卻是蜷縮著,在血泊中行走,看著有些讓人憐惜的意味,他也沒拒絕,而是提前下了聲明。 “行吧!但若是一會兒遇到怪物了,你記得逃就行,我要是打架顧不上你,你可別怪我……” 劉小壇頓了頓,隨后他似乎是注意到什么,問了句:“你手怎么了?” 劉小壇發(fā)現(xiàn)對方手一直垂著。 王安瀾細聲細語的回應(yīng):“受了點傷,不礙事……” 不礙事?怎么可能不礙事?王安瀾不過是在逞強而已,她的手腕骨早已碎裂,滿是血污的皮膚下,是不規(guī)則的骨裂凸起,現(xiàn)在她無時無刻不在忍受著骨頭摩擦血rou所帶來的極致痛楚。 不過劉小壇可看不出來,他不是什么外傷大神,更看不出什么內(nèi)傷。 見對方要跟著,自己也還是繼續(xù)往里面走去。 隨著劉小壇的深入,腳下的血泊竟是有種越來越深的感覺,本來還只是一層淺淺的血泊,到后面竟是漫過了劉小壇球鞋的鞋底。 而且因為燈光昏暗,他時不時絆到某個殘肢,他還以為是個什么東西,結(jié)果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條手臂! 還是被啃咬得血rou糜爛的手臂。 “這得死多少人?。俊?/br> 劉小壇忍不住嘀咕。 王安瀾在他身后聽著,心中不由得有些悲從心起。 這樣的場景有多少時間沒見過了,上一次見還是全行動小組大換血的時候,那時候王安瀾就覺得,自己也算是經(jīng)歷過大場面的老前輩了。 只是那一次,又如何能與現(xiàn)在幾乎匯聚成河流一般的場景相比呢? 更何況現(xiàn)在的對手,和之前的對手,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上! 這回面對的可不是人吶! 在路過一個洗手間的時候,王安瀾頓時有些欣喜,因為她想到里面去清洗一下,想到這里,她忽然出聲叫住了前面的劉小壇。 “喂!你能不能等一下?” 劉小壇還在四處觀望呢!走廊兩側(cè)的包廂內(nèi)場景,看得他也是心里不停的鬧騰,此時聽見自己身后的女人說話,他也是詫異回頭:“怎么了?” “我想去一下洗手間?!蓖醢矠懹行┎缓靡馑嫉恼f道。 劉小壇也沒拒絕:“哦,你想去就去唄!問我干啥……你還想要我?guī)湍愦瓯硢???/br> 王安瀾黑著臉就進了洗手間,她沒想到這少年竟然還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霂妥约捍瓯??男女授受不親不懂嗎? 可是半晌后,王安瀾腦袋從洗手間里探出來:“額……那個不好意思,你能進來幫我清洗一下嗎?” 劉小壇正在洗手間附近,蹲下身子盯著一具尸體上被撕裂的傷口,似乎在研究著什么,忽然聽到洗手間里傳出那女人的聲音。 頓時,劉小壇臉色直接就一變! 咋回事? 自己剛剛調(diào)侃幫對方搓背還沒什么好臉色來著,怎么這回就細聲細語的要自己去給她擦身子了? 劉小壇一想到對方姣好的面容與火辣的身材,就忍不住想歪,不過他還是矜持的回了一句:“?。窟@……不好吧……” 王安瀾此時也是感覺自己臉部有些發(fā)燙,可是她沒辦法呀!手上的疼痛感讓她根本就無法自己解決,只聽王安瀾柔聲呼喚:“那個……我的手有些不方便……” 劉小壇頓時明白,這女人的手應(yīng)該是出了些毛病。 于是他便起身朝著洗手間里走去。 看著方形入口上邊的粉紅色女廁圖標,劉小壇內(nèi)心有些感慨。 自己應(yīng)該是第一次光明正大的進女廁吧…… 一進到洗手間,劉小壇就看到王安瀾在一處水龍頭底下坐著,嘩啦啦的水聲在她身上流過,可是血跡斑塊宛如附骨之蛆,不搓弄的話,根本無法洗去。 劉小壇看著濕了身的女人,頓時有些口干舌燥:“我……我該怎么幫你?” 王安瀾也是咽了口口水,她輕聲說道:“幫我搓掉身上的血就行,你可別碰我那些地方!那些地方我自己來就行!我用手臂可以自己解決!” 說到后面,這女人竟然還激動起來,似乎是將會吃什么大虧一樣。 劉小壇一臉無語的上前,手中的黑色長劍頓時憑空消失,蹲下便開始替女人撮弄身上的血污。 他倒是沒想著占便宜,因為他還是純潔的,同時他心中還一直默念著,“自己是屬于李雨的!” 劉小壇奇怪的是,這女人為什么就是要在這里面洗掉血污,出去以后慢慢洗不行嗎?這么大潔癖? 但是劉小壇也不好問,自己總不能跟個婆娘樣的管這管那的。 倒是王安瀾一臉驚奇的看見了劉小壇手中消失的黑色長劍,她怎么也不會想到,一柄那么長的漆黑長劍,竟然憑空就消失了? 他是怎么做到的!? 感受著自己身上被異性觸摸的異樣感覺,王安瀾中途忍不住出聲詢問:“你剛剛那柄劍……去哪了?” 劉小壇平靜的說道:“你就當(dāng)是變魔術(shù)吧!我把它給藏起來了?!?/br> 王安瀾接著又說道:“你是干什么的?” “額……”劉小壇遲疑了一下,不過他還是說道:“一個學(xué)生,前進路那里知道嗎?那個學(xué)校的,昨天剛來?!?/br> “學(xué)生!?” 王安瀾忍不住驚呼了一聲,她很快注意到自己失態(tài)了,于是立馬收斂了驚訝的表情,對方不過十多歲的年紀,是學(xué)生也不奇怪,想了想,她又接著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劉小壇回應(yīng):“你叫什么名字?” 王安瀾語氣一滯,隔了好半晌才回答:“我的名字,叫小瀾,波瀾的瀾?!?/br> 她沒有告訴對方自己姓什么,只是說了自己的名,而且還只是小名。 劉小壇面色古怪的看了對方一眼,隨即說道:“我叫小壇,神壇的壇?!?/br> 這王安瀾頓時就皺起了眉頭! 好幾個小小少年!竟然還學(xué)著自己來玩這一套! “這是你的小名吧……你全名叫什么?”王安瀾語氣有些慍怒。 這聽得劉小壇心里有些奇怪,他回應(yīng)道:“額……不是?你不也是說的你自己的小名嗎?你總不可能姓小吧……” 王安瀾頓時語塞。 這時候劉小壇一雙手已經(jīng)摸上了她的臉,同時還拍上了一潑水,頓時整得王安瀾一陣窒息。 “唔?你干嘛?” 劉小壇沒好氣的道:“洗臉啊!你的臉明明那么好看,我可不想對著一張血臉說話!” 劉小壇的話頓時讓王安瀾愣住了! 我的臉好看? 女人都愛聽好話,王安瀾也不例外,這一夸,這女人頓時就安分了下來。 隔了好半晌,王安瀾這才輕聲說了一句:“其實我叫安瀾,剛剛……謝謝你救了我。” 劉小壇這回終于是露出了一個笑容:“我叫劉小壇,其實我剛剛也不知道還有個活人,你應(yīng)該感謝自己的運氣?!?/br> 王安瀾依舊沒有說自己的全名,倒是劉小壇將自己的名字說了出來,也沒在乎對方什么身份。 有時候或許是這樣,男生與女生之間,多藏一手的,似乎大多都是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