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發(fā)情的公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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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知渝緊張的手都在發(fā)抖,實在受不了于洋直勾勾的眼神,偏過臉,手探向他的下腹,臉色燙傷般嬌紅, 后者也不好受,喉結(jié)頻繁滾動,不敢往下看,視線火熱的停在小姑娘的臉上,看她明眸皓齒的臉龐,也看她猶豫心跳的窘迫。 她真的很好看,黑色長發(fā)帶著天生的卷,瞳孔的顏色卻很淺,鼻尖挺翹,唇小但飽滿,顏色像是浸水的玫瑰花瓣,微張時還能看見奶白的牙齒。 明艷生動的模樣,讓他忍不住紅了臉。 許知渝伸到一半又縮回來,轉(zhuǎn)而握住他的手,尷尬的笑了兩聲:“要不你自己弄,我輔助你?” 于洋卻像碰到了燙手山芋般猛地收回手,黑眸緊盯著她,極度認真的開口:“牽手會有小孩?!?/br> 小姑娘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看他這腦癱樣估計也不知道她這種行為算是半猥褻吧?反正白嫖個美少年怎么都不算吃虧。 她深吸了一口氣,去扯他下腹緊繃在guitou的褲沿,于洋很聽話的配合她,直到褲子被扯到膝蓋,那根粗碩的性器她才得已看見全貌。 擦?她都不知道男人的yinjing能這么?漂亮? 除了猙獰的青筋太過明顯,從guitou到睪丸通體的粉色,一看就是極少使用,頂端滲出點興奮的前精,在她不加掩飾的注視下隱隱跳動了兩下。 喉嚨莫名有些干,她伸手戳了戳棱角分明的guitou,耳邊一陣短暫而急促的喘息,抬起頭少年正紅著眼角看她,反常的可愛。 許知渝臉都紅了,掩飾性咳兩聲,手指嘗試著圈緊,中指和拇指間還有點細縫閉合不上,比她手腕還要粗一點。 插進去會受不了吧? 她才剛開始幫他手yin,自己都快承受不住,站在原地大腦一陣發(fā)懵,不安分的搓了搓腿心,底褲一片冰涼的濕潤感。 雖然曾經(jīng)自詡看片無數(shù),經(jīng)驗老道,但真要給男人解決性需求,她也和無頭蒼蠅一樣,連第一步該干嘛都忘記了,指腹貼著包皮往下弄了弄,少年就痛哼一聲。 于洋眼角紅了一片,也不是真疼哭了,只是碰到性事生理方面總會出現(xiàn)這樣的反應(yīng),顯得他多好欺負一樣,聲音啞到幾乎出不了聲。 沒有潤滑,他自己弄只會更硬更痛,但她不一樣,讓他痛也讓他爽。 “疼嗎?我輕點?!痹S知渝抬頭觀察他的表情,少年卻搖了搖頭,雙手撐在身后,毫無戒備的把身體最敏感脆弱的地方交到她手里。 馬眼里興奮的水順著冠狀溝流進她的指縫。 小姑娘恍然間想到什么,四指圈緊硬挺的jiba,拇指蹭上頂端不斷收縮著擠出黏稠前精的小孔,指尖淺淺陷進去攪了攪,柔嫩的指腹繞著四周敏感的軟rou一陣一陣的摩擦。 他叫的更急促,完全跟隨動物交配的本能,挺腰把硬到痛的yinjing往女孩手心里插,前精不要命似的流了她一掌心,現(xiàn)在潤滑也有了,小部分甚至順著她纖細的手腕往下掉。 她腦袋都快炸了,僵硬著手被他當(dāng)作xue一樣狠進狠出,唇瓣微張,呼吸開始倉促,眼前一陣模糊的水光,內(nèi)褲包裹著的地方隨著他的動作有規(guī)律的緊縮痙攣。 媽的,突然想被cao是怎么回事? 于洋緩過那股難耐的勁兒,開始小幅度抽插,身體抑制不住的前傾,額頭抵在許知渝的胸口,耳邊甚至能聽見她快要被他撞碎的心跳。 他有些懵,抬頭看小姑娘微皺著眉紅著眼的模樣,驟然間覺得她現(xiàn)在身體是不是很難受,是不是他光顧著自己舒服讓她為難了。 于洋慌了神,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不要哭,想了想只能討好的蹭了蹭她的胸口,聲腔沙啞道:“不舒服嗎?” 許知渝垂眸看他,生理反應(yīng)帶來下意識的脆弱感,眼角紅紅的,襯的那顆精致的黑色小痣越發(fā)的要命,非常容易激起男人的施暴欲或保護欲。 她舒服個屁,這男人的生殖器是鐵做的嗎?又燙又硬,蹭的她掌心著了火一樣,莫名的沖動感從手心燒到神經(jīng),讓她濕的一塌糊涂。 于是小姑娘嬌氣的抱怨:“不舒服,你硌到我了?!?/br> 聲音又委屈又嬌軟,讓他承受不住,roubang狠狠跳動兩下,頂端滲出點黏膩的奶白jingye。 “那我也摸摸你?!庇谘笳f的理直氣壯,修長的手指往她身下探,結(jié)果剛摸到布料,小姑娘就像被熱水燙到一樣渾身打顫,另一只手哼哼唧唧的推他的肩膀。 這人怎么這樣?到底是怎么做到又純情又色情的,害的她都想把第一次高潮在這里交代上了。 “下面不能摸?” 她在抗拒,想把那點歪掉的思想扶正,想把自己遺失的矜持找回來,于洋聽進去,理解的卻是別的意思。 下面不給碰,那上面總可以,那兩團曾經(jīng)讓他渾身難耐的軟奶。 越想就越是承受不住,于洋半張開唇急促的換氣,然后像只發(fā)情的公狗,鼻尖隔著衣服蹭她不知道什么時候硬起的奶頭,聞到點讓他欲罷不能的奶香味,急急側(cè)過臉伸出舌頭去舔。 “唔?”女孩喘的很嬌,嬌到他jiba都要疼炸了。 原來舔這個能讓她舒服,自己舒服了也會這么叫。 他意識到這點,手抓著下擺往上掀,兩團柔軟圓潤的奶子呈現(xiàn)在泛紅的視野里,胸前兩點粉色直挺挺的硬起來,看得他喉嚨發(fā)干,唇縫一碰上就往嘴里含。 “啊?于洋嗚嗚,別吸了?”小姑娘人都傻了,松開他火熱的roubang,滿手濕黏的液體讓她的理智更加崩潰,推也不是,逃也不是,腰部被箍的死緊,逼著她把奶子往人家臉上壓。 于洋第一次沒有聽她的話,舌尖繞著被嘬紅的rutou來回舔,手指從她的褲沿擠進去,隔著底褲摸了摸,指尖霎時陷進一處濕噠噠的小洞。 抿著乳尖的唇舌松開,他抱著她軟掉的身體,滿眼的迷茫:“你下面,跟我不一樣?!?/br> 小姑娘羞的直拍他的胸口,黏軟的聲腔全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和嬌喘。 于洋溺死在情欲的大腦,漸漸明白了一個事實,他沒看過女人下面,才發(fā)現(xiàn)是和自己互補,那他的東西是不是也可以插進她下面填滿那個洞。 那么小的洞,會不會直接夾出他努力了很久也射不出來的白色液體。 他搖了搖昏脹的腦袋,身體受不住的抖,手從小姑娘夾緊的雙腿間抽出來,隱約能看清指尖上的一點透明的水光。 喉結(jié)晦澀的上下動了動,那點稀薄的水被捻在滿是他口水的乳尖,然后再湊上去往嘴里吸,舌尖死命頂著rutou,頂?shù)乃拗刑鄄欧啪徚肆狻?/br> 許知渝感覺自己好像被海浪狠狠的拋上高空,窒息感掐住喉嚨,連褲子被拽下來也沒反應(yīng)上來,直到雙腿被他分開,差點坐上搖晃的guitou,才驚叫著躲他頂胯的動作。 埋在她胸口的少年低低地悶哼了一聲,抬起頭時眼睛都紅了一片,過長的yinjing來回擦過她濕透的xue縫,前精混著yin水,濕漉漉的黏滿了腿根。 “不能進去?我用手幫你好不好?”小姑娘迷迷糊糊了好久,這才意識到危險,她不想被一個剛認識的少年摁在這種四面潮濕的爛尾樓破處。 他不回話,有些上翹的guitou頂著sao紅的陰蒂來回戳,戳到她水漫金山,差點到了一次高潮。 “于洋?好不好?嗯?”她抱著他撒嬌,順便把手上屬于他濃稠的體液全擦到他的衣服上,臀緩慢的往后挪,盡量避開那根垂頭晃腦的jiba。 少年被她突如其來的服軟誘惑到,傻愣愣的點頭,發(fā)出帶著鼻音的嗯聲。 “真乖?!毙」媚锶嗨指袠O佳的頭發(fā),然后在他莫名紅了臉的表情下,穿好褲子,重新伸手摸上那根依舊發(fā)硬漲紅的roubang。 少年背對著濃烈發(fā)白的天光,額前的頭發(fā)徹底濕透,露出一點光潔白皙的額頭,眉眼漂亮得過分,眼睛微微垂下,鼻梁挺直,薄唇緊抿。 側(cè)臉的輪廓分明,五官濃重,皮膚白得甚至能看清青色的血管紋路。 黑眸里直映的,滿是那只粉白小手握住猙獰roubang的模樣,視覺沖擊力極大。 她嫌彎著身體累,半蹲下去,視線和膨脹成蜜紅的yinjing平齊,偶爾伸出舌頭舔了舔干澀的唇珠。 指腹按壓著極其敏感的包皮系帶,另一只手裹著兩顆沉甸甸的yinnang揉搓。 頭頂一聲一聲,滿是少年難忍沙啞的呻吟。 于洋低頭看她認真濕漉的眉眼,眼底的光愈發(fā)的溫柔繾綣,心臟的位置,驀地咚了一聲。 情動以后滿眼都是她,本來就純情,被摸幾下jiba恨不得命都死在小姑娘身上。 他哪里知道,許知渝沒心沒肺慣了,根本沒把他記在心里,晃了晃酸痛的手臂,心底腹誹著為什么這么久還不射,該不是有什么奇怪的隱疾吧? 剛在心底說完,手里攥著的jiba毫無預(yù)兆的一顫,頂端濕潤的馬眼猛地噴出jingye,多到差點射到她臉上,她嚇了一跳來不及躲開,手下動作一緊,耳邊的呻吟驟然sao到她都不好意思出現(xiàn)在他眼前。 哪有男人這么能喘的,喘的她骨頭都麻了,yin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涌。 小姑娘反應(yīng)上來松開手,他還在射,射精的聲音她似乎都能聽見,那只手也沒能幸運的免災(zāi),手背糊滿了腥澀的濃精。 她滿臉的嫌棄,沖進浴室沖洗,并暗暗發(fā)誓她再幫于洋手yin,她就是狗。 沒過一會,于洋清理好身體,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小姑娘惡寒的搓了搓手臂上的疙瘩,用腳尖踢了踢他的小腿,開口:“我餓了。” 然后補充一句:“能不能不吃饅頭呀?” 于洋邁開步子的背影一頓,回頭,側(cè)臉的線條幾乎融化在日光里,情欲過后的聲音又變回冷清:“用太多錢會生病。” 得,又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