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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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救?你們倆口子的事兒我摻和不好吧?”孟簡遲疑的說,她有些忌憚那為談先生,氣質(zhì)太過不可侵犯,好可怕。 “你和老周鬧崩的時候我有說過這么沒良心的話嗎!”徐陵尖叫,顯然是難以忍受了。 “好好好,你要我怎么救你?” “調(diào)虎離山,你讓老周牽絆住談書序半天,只要半天就行了!”徐陵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急切的說。 “然后呢?又回英國,又被抓回來了?” “那能怎么辦?老娘的全部家當都砸里面啦!” “有徐之明他們看著暫時不成問題,我建議你還是和談先生說清楚比較好,這樣貓捉老鼠的游戲你們倆玩兒著也不嫌累?” “說清楚?我要是能和他說清楚我早就脫身了,關(guān)鍵是沒辦法交流?。 毙炝昕鄲赖恼f。 “很好奇你們當時是怎么結(jié)婚的?說都說不到一塊兒去?” “瞎眼了……”徐陵跌坐在地上,覺得此生無望了。 “你媽那個初戀男友也不能幫你?” “他?我要是找他我媽能把我劈成好幾塊兒當柴火燒了!”徐陵撇嘴,而后想到了一件事情,趕緊給孟簡說,“你知道宋燁被判了多久嘛?” “多久?” “十年!”徐陵得意洋洋的說。 “哦?!?/br> “完了?”徐陵瞪大眼睛。 “還能怎樣?她輸了,而我也沒有想象中的快樂,兩敗俱傷?!泵虾喌吐涞恼f。從結(jié)果來看,用她的十年牢獄之災換了她和周明申的離婚,仔細想一想,不是宋燁贏了嗎?雖然賠上了自己但也算達到了目的。 “哎,你和老周……”徐陵才知道,她完全求助錯了人,這姑娘現(xiàn)在也是一腦門子官司,顧不上伸出援助之手了。 孟簡說:“那鄭家那邊呢,你消息靈通,你知道嗎?” “鄭家?沒注意,我打個電話問一下吧?!?/br> 孟簡搖搖頭,“算了,他沒找上我就算我福氣大了,別倒把人招來了?!?/br> 徐陵冷哼,犀利的指出,“我告訴你,你最好不要心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是最妥當不過的解決法子!” “沒,我沒那么圣母……” “沒有最好!掛了,好像談書序的車到樓下了!”徐陵趕緊掛斷電話站起來撲倒在床上裝死相。 孟簡盯著電話苦笑,都是些什么事兒啊,她們倆還真是同病相憐! 仔細一聽,外面好像沒有聲音了。悄悄看了一點門縫,一眼就撞進了周明申的眼眸里。 “鬼鬼祟祟的,出來!” 孟簡吐了吐舌頭,趕緊溜到沙發(fā)上坐好。 “關(guān)于我們離婚的事……” 孟簡坐直,“我知道,我保證不告訴其他人!” 周明申牙疼,看了她一眼又覺得眼睛疼,干脆眼不見為凈。 孟簡讀不懂他的面部表情,只好低頭又看著自己的電腦裝隱形,免得周明申又要逼她拿出個態(tài)度來,鬼才知道什么態(tài)度符合他的心意! “嗖!” 床上的“小包袱”一下子坐了起來,伸出胖爪子揉了揉眼睛看看四周。 “咦?寶寶醒了?”孟簡放下電腦坐過去。 小懶蟲看了眼爸爸mama又重新躺下去了,閉著眼睛嘟著嘴巴,似乎剛才只是夢游一樣。 “他這是什么意思?”孟簡奇怪的看著周明申。 周明申以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挑眉,“什么意思,被丟怕了唄!” 一句話惹得孟簡愧疚之情泛濫,她小心翼翼的給兒子蓋好被子,悄悄的蜷縮到了他的小床上,擁著rou團子輕輕地拍他的小背。 “mama不好,都是mama不好……” 周明申低頭,重新專注在自己的文件上,只有嘴角有一絲絲的笑意證明他現(xiàn)在心情很不錯。 傷筋動骨一百天,孟簡的意思是讓周明申在醫(yī)院住夠三個月才能回家。 “三個月?”周明申眉毛一高一低,顯然是在質(zhì)疑。 孟簡小媳婦兒似的站在他的床前,“就當是為了我和澹澹,你千萬要保重自己的身體……我可禁不住你這么嚇……” 前面的話說到他心坎里去了,后面一句話嘛…… 周明申冷笑一聲,“我記得某人特別擅長不把別人的話放心里,禁不住嚇?易地而處,我被你嚇的次數(shù)還少嗎?” 孟簡覺得膝蓋有些軟,自知自己這個特殊的愛好的確有些生命危險,但她又不想這樣屈服。 “你不要陰陽怪氣的,我已經(jīng)向教授請好了一個月的假,這一個月我來照顧你就是了!” “不是讓我住三個月?” 孟簡腳尖不適地動了動,說:“剩下兩個月復健,你自己可以的……” 周明申的臉像是鍋底那么黑,讓孟簡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于是,從這一天起,他的臉色一直都保持著陰云的狀態(tài),孟簡即使獻出兒子賣萌賣蠢也換不來他一聲笑,簡直是恐怖。 孟簡的學業(yè)十分優(yōu)秀,教授同意遠程教學并讓孟簡把完成好的論文發(fā)到他的郵箱,他們以后可以用郵箱來交流意見。 孟簡長舒了一口氣,她最怕顧此失彼了,還好還好。 可越是這樣周明申的臉色越是陰晴難測,有時候?qū)χ膶傧露伎梢月冻鲂θ?,偏偏對孟簡,真是冷得比冰山還冷。 “哎,我最受不了他看我的那種眼神了!”孟簡打電話向徐陵訴苦。 “是不是感覺白晃晃的刀子在往自己臉上飛?” “對呀對呀!” “媽的!老娘還不信治不了這兩個臭男人了!”徐陵被憋屈得一肚子火,曾經(jīng)肆意泡吧夜不歸宿的她,現(xiàn)在被禁足在這一方天地早就要翻天了。 “有什么辦法?”孟簡捂著聽筒,又是躲在廁所。 “智??!智取??!”徐陵差點抓掉自己這一頭秀發(fā)。 孟簡知道,她也是泥菩薩過河了,失望的掛了電話,不情不愿的走出去,迎接她的必然是周明申的冷漠的神色。 幸好她比徐陵忙一點,起碼她還可以把精力放在學業(yè)上減少對周明申的關(guān)注。 這一天不巧了,各色各樣的人開始來探望周明申。對于周明申名義上的妻子,她不得不好臉色的接待各位,還試圖和周明申做恩愛狀。 “小公子都這么大了啊??!” “是啊是啊。”孟簡微笑著附和,順便把埋頭在一旁玩兒的兒子拉出來救場。 “周先生和周太太真是天生一對啊,郎才女貌,再合適不過了!”某位太太羨煞的看著他倆。 為了演出“天生一對”,孟簡不得不用熱戀去貼某人的冷屁股,雖然某人還是那副表情。 大家也沒有懷疑,畢竟周明申是公認的威嚴,真要他做出恩愛樣估計還得嚇倒一片人。 陸陸續(xù)續(xù)的來來去去幾批人,直到傍晚,孟簡在癱在了沙發(fā)上,覺得演員真是太不容易了。 “裝模作樣!”周明申看著她的樣子,冷哼。 孟簡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別不識好人心,我這么做還不是為了你!” “我有讓你這么做嗎?”他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胸內(nèi)有一團火在燒,孟簡覺得快要噴發(fā)出來了。握了握拳頭,她氣惱的坐下,扭頭看向一邊的窗外,采取冷暴力。 周明申心情頗好的點了一桌豐盛的晚餐,即使有些不適合他現(xiàn)在吃他也并不在意。 廚師放下最后一盤紅燒鯽魚在孟簡的面前,有序的退下后,她看著一桌好菜卻是一點食欲都沒有。 “不吃是要成仙嗎?”周明申說。 孟簡翻了一個白眼,你管我! 周澹被保姆抱在兒童座椅上,用他自己的一套餐具笨拙的開始用餐,一會兒勺子一會兒叉子,滿嘴飯粒吃得不亦樂乎。 “太太,您用些吧,最近您都瘦了。”保姆善意的說。 孟簡勉強的笑了笑,見周明申頭也不抬的在病床用餐。見保姆關(guān)切的眼神,她不跟自己較勁,拿起筷子夾了一片魚rou送到嘴里。 “嘔!” 她胃里一陣翻騰,快速的沖向了洗手間。 周明申抬頭,周澹也震驚的放下了叉子。 孟簡吐了個干凈,連午餐都被嘔出來了。 “咦,惡心!”孟簡趕忙按下沖水鍵,毀尸滅跡。 正準備走出來,她突然一頓,額…… 對于已經(jīng)生育過一個孩子的女人來說,她不得不多想一下。伸出手指掰了掰,滿頭大汗的開始算計。 “太太?”保姆敲門,“先生問您好點兒了嗎?” “沒事!”孟簡高聲應(yīng)答。 而后又仔細的想了想,一個多月前……大姨媽…… 拿出手機,翻了一下健康提醒,按理說應(yīng)該是五號的,可今天他媽的都十二了?。?/br> 她有些腿軟,伸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她懵逼了。 周明申已經(jīng)叫來了醫(yī)生在外面等著了,按他的推算再結(jié)合她的癥狀,孟簡應(yīng)該是懷孕了。手指忍不住微微的抖,他不錯眼的盯著洗手間,仿佛在等著一個極為重要的審判。 手腳酸軟的走出來,她抬了抬眼皮看了一下病床上的周明申,一頭側(cè)倒在沙發(fā)上,沒看見周明申身體的一震。 “怎么了?”他聲音有些刻意抑制的顫抖。 孟簡閉了閉眼睛,說:“我不舒服,我要睡一會兒?!?/br> 周明申點頭,保姆看了看外面嚴陣以待的醫(yī)生,欲言又止。 “睡吧,等會兒再吃也行?!睕]有要求她趕緊配合檢查,他明白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