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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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簡看著他的神情,突然秒懂,“你不會……硬了吧?” 周明申青著一張臉小心翼翼的脫了她的褲子,看起來她的雙腿兩側(cè)的確是受傷不輕,又青又紫,還有幾處破皮了。 可之后注意到的確實她白生生的兩條大腿,細(xì)嫩勻稱,修長筆直…… “老婆,今晚可以帶傷上陣嗎?”他語氣嘶啞,完全是情動的先兆。 孟簡低頭,目光移到突然凸起了一塊的褲子上……她突然暴起了一陣雞皮疙瘩,迅速的把他手中的藥抽了出來,“我自己抹,你去洗澡!” 周明申嘆氣,一雙深邃的眼睛像是蘊(yùn)藏著深海一般,幽藍(lán)而沉靜,像是黑洞,把孟簡的靈魂都要吸進(jìn)去了。 “不準(zhǔn)使美男計!”孟簡雙手捂住眼睛,“你快去洗澡,徐陵還在下面等著我審問呢!” 片刻之后她拿掉雙手,眼前哪里還有人,倒是浴室傳來淅瀝瀝的水聲。 “呼……”孟簡松了一口氣,最近實在承受不了龍精虎猛的周二叔。 低頭看自己的雙腿,慘不忍睹……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對著這樣一塊顏色各異的rou體產(chǎn)生了非分之想的,她自己看著都覺得難以忍受。 她艱難的把急救箱拉到自己面前,想了想,好像是要先消毒才能抹藥膏的吧。鄙視了一下剛剛周明申的無知,她取了酒精和棉簽出來。 “?。。。。 ?/br> 水聲一停,周明申圍著一塊浴巾沖了出來,朝孟簡而去。 “怎么了?寶貝你怎么了?”他跪在她的面前,看著她大顆大顆的眼珠往落,眼光一移看到旁邊開著的酒精罐子,“你把這個抹上去了?” “好痛??!”孟簡倒在床上,額頭大汗如注,深覺比小時候坐自行車后座腳被絞進(jìn)了車輪子里還痛! 周明申一頭濕發(fā)還未擦干,他心疼的把她抱起來,又氣又急。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長這么大的,照顧自己都不會?”他氣極了,伸手打了幾巴掌她rou嘟嘟的屁股。 “?。∧氵€家暴我!”孟簡哀嚎,掛在他的脖子上淚如雨下。媽的,酒精沾rou,太特么疼了! 周明申把吹了吹她的傷口,用小剪子把她的碎皮給剪掉,“不準(zhǔn)動!” 孟簡抱頭,咬住牙齒。 清理了一下傷口,仔仔細(xì)細(xì)的摸上藥膏,涼涼爽爽的,她終于不嚎了。 “不能沾水,等會兒晚上擦擦就行了。”他說。 孟簡擦了擦眼淚,不好意思的看著他,“又生我氣了?” “我就走了幾分鐘,你就把自己搞成這樣?”他的臉色陰沉,完全沒有平時好說話的模樣。 孟簡對他有股天然的敬畏,也許是兩人一開始的階級不平等以及輩分不平等造成的,即使眼前這個人是她親愛的老公,但特么的,她就是腿軟想跪。 “我都痛成這樣了,受懲罰了呀……”她期期艾艾的說,跪在床上,摟著他的脖子,主動承認(rèn)錯誤,“別氣了,沒有常識遭罪的是我自己啊……” 周明申不看她,起身要走。 孟簡絕對不能讓他走啊,如果現(xiàn)在不把他哄好,等會兒發(fā)酵成龍卷發(fā)誰負(fù)責(zé)?誰負(fù)責(zé)跟他睡啊! 他起身邁出了一步,她撲過去抱住他的腰,他沒有料到她會這樣做,往前一邁,“噗通”……某人雙腳直通通的跪在了地上。 “嗚嗚……”她磕磕絆絆的啜泣了起來,實在是太背,她磕得雙腿一顫,經(jīng)脈一抖。 周明申迅速的把她給抱了起來,他實在沒料到這一出,后背也沒長眼睛沒攔住她。 “好好好,別哭了,是我錯了!”無奈,他抱著她心疼的為她拭淚。 她畢竟不是小孩子,當(dāng)然不可能因為大人的哄勸而哭的更厲害,撇了撇嘴,她用手背擦了擦眼淚。 周明申盯著她看了很久,孟簡以為她還在生氣,扯了扯他的袖子,說:“我夠背的了,別氣了……” 周明申突然說:“你結(jié)婚前不這樣對吧?” 孟簡一愣,“什么?” 他伸手撫著她的長發(fā),說:“據(jù)說幸福的婚姻才會讓女人越來越年輕,越來越天真可愛?!?/br> 孟簡疑惑的問:“你從哪里聽來的?完全不靠譜??!” “我認(rèn)為很對?!敝苊魃曜⒁曋?,說,“你和我在一起之前會因為自己摔了一跤或磨破皮哭這么久嗎?你以前很堅強(qiáng)的,即使我用非正規(guī)的手段得到你,你也只是哭了一場,心志堅定得不得了?!?/br> “所以?” 他的眼睛里盛滿了溫柔和深情,“所以,我可以認(rèn)為我是一個合格的丈夫嗎?讓我的妻子越變越年輕了?” 孟簡笑,淚痕還未干又大笑了起來。 他很正經(jīng),她不敢放肆。摟著他的脖子,她說:“沒有比你更稱職的老公了,你說的對,有時候我也覺得自己變得矯情了。” “是因為有人疼了啊,傻寶貝!”他抱著她長嘆。 身上的水珠早已蒸發(fā)干了,只用浴巾圍著下半身也讓他看起來沒有以往那么嚴(yán)肅正經(jīng)。 孟簡捧著他的臉親了一口,在這個家,他永遠(yuǎn)不是高高在上的周先生,他只是最愛自己的老公。 “下去吧,不是還有跟徐小姐算賬嗎?”他說。 孟簡抬頭,“那你幫我拿條半裙來,穿褲子好難受?!?/br> 因為是一套運動服,沒了褲子只穿衣服也很搞笑,所以周明申直接拿了一條白色長裙遞給她,“上衣也脫了?!?/br> 孟簡不避諱的在他面前脫衣服,突然想起來,“我們回來這么久了怎么兒子還沒有來找我們?” 周明申看著她因為生孩子而愈加豐滿的上圍,輕咳了一聲,說:“他有了舅舅哪里想得到你!” “你是在吃醋?”孟簡笑呵呵的說。 “沒有?!彼D(zhuǎn)身,繼續(xù)往浴室去了。 孟簡低笑,明明就是在吃醋好么,以往他們回來哪一次不是保姆抱著兒子站在外面迎接,唯獨這一次,因為有孟笙了,周澹小朋友發(fā)現(xiàn)了新伙伴! 穿著坎肩長裙下樓,徐陵罵了一句臟話,“在自己家你還整這么正式,你是在炫耀老周賺的錢多嗎?” 孟簡翻了一個白眼,“貴客上門,我總得體面相迎??!” 徐陵扔了書站起來,“想問什么就問,陰陽怪氣的,你想憋死誰啊!” 孟簡撇嘴,提著裙子慢慢的走下來,徐陵才看到她的走路姿勢有些不對。 “你們不會再樓上打了一炮再下來的吧?”她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旁邊的仆人端著果盤走過,孟簡直接抓起了一根香蕉飛過去。 徐陵身手不錯,一把接住,剝開,翹著二郎腿,她說:“談書序,我前夫,他怎么跟你說的?” “除了說你是他前妻,什么也沒說?!泵虾喿哌^來,抱著抱枕斜靠在沙發(fā)上。 徐陵說:“哎,當(dāng)時還是太年輕,愿意相信地久天長……” 孟簡瞥她,“不要因為自己的婚姻失敗就否定愛情好么,你這樣說讓作為一個已婚人士的我很害怕知不知道?” “呵!你家老周把你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你有什么好害怕的?” “咦……含在嘴里,好惡心……”孟簡側(cè)身。 “想歪了吧?話說你們一天到底運動幾次,為什么你輕而易舉就能想歪?”徐陵不解的看著她,像是看著一個衣冠禽獸。 “喂喂喂,我是禁欲系好不好?”孟簡抗議她的眼神。 徐陵一掌蓋上了她的胸,“就這?還禁欲?你當(dāng)jiejie還是處???” 孟簡無語,“天生的,沒辦法?!?/br> “不是吧,以前沒這么大的?!毙炝晏裘?。 “言歸正傳,扯什么閑篇兒!”孟簡老臉一紅,打斷她的手。 徐陵收手,說:“反正就是性格不合然后離婚,也沒什么特別的了!” 孟簡托著下巴,問:“你前夫看起來很有格調(diào)的樣子,身價不菲吧?” “他家在美國是名門望族,財力在曼哈頓能排名前三。”徐陵啃著香蕉說。 “哇……”孟簡驚嘆。 徐陵瞥她,“你哇個屁,你老公是美國共濟(jì)會成員你知道嗎?” “共濟(jì)會?什么玩意兒?”孟簡愣了。 “共濟(jì)會都不知道,你和老周整天都聊什么啊?有共同語言嗎?”徐陵鄙視的說道。 “我是他老婆又不是他手下,這些事我怎么知道?”孟簡無語,推了推徐陵,“解釋清楚,共濟(jì)會!” “現(xiàn)在確認(rèn)的共濟(jì)會會員里,除了喬治·華盛頓、本杰明·富蘭克林之外,在美國《獨立宣言》的56位簽署者中至少有8位,喬治·華盛頓的63位將領(lǐng)中至少有31位,以及英國北美殖民地13個州的30名州長中至少有10位。歷屆美國總統(tǒng)中則至少有15位……”徐陵緩緩道來,“伏爾泰,歌德,馬克思,愛因斯坦知道吧?他們都是共濟(jì)會成員!” 孟簡眼中疑云密布,她說:“沒懂,啥意思?就共濟(jì)會很牛叉嗎?” “共濟(jì)會掌握著美聯(lián)儲,知道美元上印著什么嗎?” “華盛頓啊!” “對,除了華盛頓還有共濟(jì)會的徽章。”徐陵淡定的為她解釋。 “所以?” “所以你老公比你想象的牛叉,明白?” 孟簡剝開一只香蕉,她想平復(fù)一下心情。 “財力前三又怎么樣,你不會認(rèn)為你嫁的男人比他差了吧!”徐陵輕笑。 孟簡說:“所以……二叔他老人家的戰(zhàn)場不止是在中國……” 徐陵笑著說:“你是不是一緊張就容易喊他二叔???你是狗腿子嗎?” 孟簡轉(zhuǎn)頭看她,“不是啊,我只是想上廁所?!?/br> 徐陵:“……” 孟笙抱著才睡醒的rou球從樓上走下來,笑著說:“澹澹中午玩兒嗨了,兩點鐘才睡,睡到現(xiàn)在才起來!” 周澹瞇著眼睛靠在舅舅的肩膀上,小手禮貌的朝孟簡揮了揮。 孟簡站起來把他接過來,他耷拉著眼皮,應(yīng)該是沒睡好。 徐陵站起來,對著孟笙一笑,“你就是孟簡的弟弟吧,你倆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孟簡瞪她:“你是說我爺們兒還是說笙笙娘氣?會不會說話!” 孟笙不介意的聳肩,“我和jiejie是長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