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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成鳳計在線閱讀 - 第132節(jié)

第132節(jié)

    不過說是這樣說,安王還活著本身就無法杜絕一些人的希望。

    接下來有得忙了。

    康王正琢磨著要不要先下手為強,自告奮勇領個輕巧些的活時,就見良辰公公愁眉苦臉的走了進來。

    他的臉色比白慕襄還差!

    康王決定無論如何,這次一定要先溜!可還沒等他開口,良辰已經(jīng)拜倒在瑞王腳下,磕了好幾個頭。

    瑞王似有所感,霍然站起身,低頭沉聲問道:“王府里出了什么事?”

    良辰用一種這句話說完,下一刻就會被瑞王宣布杖斃的語氣陳述道:“瑞王妃失蹤了?!?/br>
    ☆、第179章 最終局

    小二抬頭看了看天色,心說這也沒下雨沒刮風沒大太陽的,茶棚子里卻坐得滿滿當當?shù)摹?/br>
    距京城六十里的岔路上只有這一個用油布和木板搭起來茶棚,因為前不著村后不著店,來往過路的行人商旅都愛在此歇腳。茶棚雖小,生意卻一直很好。茶水是賣得貴了些,可運費也加在里頭呢,價錢公道著呢!

    出門在外,也沒人在乎多花費一二錢銀子歇歇乏。

    “小二,來一壺茶,一碟炒黃豆,趕緊上!”

    新來的茶客一邊擦著汗,一邊拍桌子敲凳子叫喚要茶喝,小二心里暗罵“窮鬼”,手腳不停的捧茶捧碗,攢著笑臉迎客。

    一碗茶下了肚,茶客打開了話匣子,跟同伴抱怨道:“倒霉催的,今年又白來一趟?!?/br>
    另一人丟了顆豆子在嘴里,“嘎嘣嘎嘣”嚼得起勁,半天才“吭哧”道:“聽說京城三十里內(nèi)連只鳥都飛不進去,誰也不知道里面是個什么光景。依我看,咱們也別想著投親了找活干了,趕快回鄉(xiāng)下貓著,等明年雪化了再說吧。”

    近年流言都傳說皇帝老兒流連后宮,身體不好,說不定哪天就殯天了??催@光景,只怕是真有事要發(fā)生了。

    天色漸暗,一陣馬蹄卷著黃煙朝著茶棚方向沖來。小二剛將桌子收拾了,正抻脖子探頭去瞧,剛好吃了一嘴的黃土,嗆得眼淚鼻涕都出來了。

    茶博士走過來塞了條布巾在小二手里,“嘿嘿”笑道:“平時讓你少看熱鬧,這下吃土了吧?”

    一旁茶客大聲問道:“這些人看著可不像平常鏢局子出來的?”

    江湖上跑鏢的都不是普通練家子,身后都是有背景的。裝備精良,來去如風,擱在人堆里一打眼就能看出不同。

    “跑鏢的這樣?”在這里開茶鋪,什么人沒見過,什么八卦沒聽過?見茶博士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早有頭腦靈活的轉(zhuǎn)過彎來,結(jié)合最近的見聞,喃喃說道:“莫非……是官家出什么事了?”

    夜幕深沉,郊野四周樹影搖動,營地周圍火把簇簇,侍衛(wèi)警惕的來回巡邏。

    帳篷內(nèi)隱隱透著光,側(cè)耳細聽,似乎還夾雜著女子的哭聲。

    懷珠聽著里面哭聲漸止,嘆了口氣,端著盤子走入帳內(nèi)。榻邊趴著一名穿藕色衫裙的女子,除了眼睛稍微泛著紅色,倒不太像哭過的樣子。

    “有茶嗎?”

    懷珠忙遞上茶盞,女子接過,緩緩的抿了一口。一盞茶下肚,連她眼內(nèi)的紅色也都消去了,只剩清明瑩光。

    “小姐,下一步您有何打算?”

    不怪懷珠忐忑,眼瞧著瑞王奪得皇位,自家小姐就要進宮做娘娘了,這當口跑出來可不是犯傻嗎?這要是換成福王妃、安王妃或康王妃,估計早樂暈過去了!打死她們都不會跑。

    看懷珠一臉的愁眉苦臉,妙懿的心情莫名的輕松了一分。

    她的打算有些復雜,就和她此刻的心情一樣矛盾。皇宮她恐怕不得不回去,但要怎么回去,如何回去,她還沒有完全想清楚。

    她摸了摸尚未顯懷的肚子,若有所思。

    “誰,誰在那邊?”

    帳外侍衛(wèi)大叫,大變陡生。

    奉先殿內(nèi)。

    瑞王一身素袍,渾身上下一絲掛配皆無。

    沐浴熏香過后,瑞王已在此處跪了一天一夜。他身體筆直,目光堅毅,仿佛世間一切都無法侵擾他的天地。

    良辰悄悄從殿外溜進來,跪在門旁,輕聲道:“殿下,諸位王公大臣都在懇求您承襲皇位,繼承大統(tǒng)。”

    殿內(nèi)靜的得仿佛窒息一般,半晌,瑞王伏地三拜,緩緩起身說道:“先帝殯天,實在是孤始料未及?!?/br>
    良辰狠狠低著頭,大氣不敢出一聲。可事情已經(jīng)做了,不論是后悔還是愧疚,日子還得繼續(xù)下去。畢竟是親父子,先帝雖然過分了些,瑞王也奪回了自己的東西,誰對誰錯的,那就留給后世評說吧。

    反正這座江山依舊姓華,外人也就看個熱鬧。

    殿門緩緩向兩邊敞開,殿前跪滿了大大小小的官員宗室子弟等,待看見一個身影出來后,齊齊下拜,山呼萬歲。

    萬歲萬歲萬萬歲……

    聲音在殿內(nèi)回蕩,漸漸消散在了風中。

    瑞王微微揚頭,看著萬里晴空,心內(nèi)微微一嘆。

    總覺得有什么沉甸甸的東西穩(wěn)穩(wěn)落在了地上,終于可以長嘆一聲罷了。

    他只差最后一件事未做。

    妙懿望著眼前的男子,差點沒認出來。

    不過才短短數(shù)十天,竟能讓一個曾經(jīng)意氣風發(fā)的男人消瘦成這樣。

    安王也回望著她,在她澄澈的目光中,他忽然覺得很累,很累。

    他頹唐的在一把椅子上坐下,雙手掩面,好半天才說道:“父皇沒了?!?/br>
    妙懿立在原地沒動,這份苦楚太過沉重,除了他自己外,沒人能夠幫他排解。

    安王緩緩抬起頭,理智似乎有所恢復。他這才認真打量了妙懿一番,最后目光落到了她的腹部。

    “你真的想好了,不后悔?”

    妙懿搖了搖頭,反問道:“那你后悔嗎?”

    后悔沒有比瑞王早下手,后悔沒有殊死一搏,占得先機?

    安王笑了笑,道:“除了母妃外,其他的都讓給他就好?!?/br>
    他望著妙懿,笑得分外溫柔:“我只想要母妃平平安安隨我出京?!?/br>
    江山、名份都已塵埃落定,政敵已經(jīng)消失,只剩下兄弟的身份。

    “你這次幫我可是冒了極大的風險,你真的不后悔?”安王追問道。

    妙懿道:“你曾救過我數(shù)次,難道要我眼睜睜的看著你死嗎?”

    安王點點頭,強忍住眼中水汽,嘆道:“沒想到到了最后,竟然是你幫了我。”

    在生死毀滅面前,一切過往仿若云煙。每個人都可以用新的角度去面對,去審視。

    他忽然開起了玩笑:“用一個皇后和一個皇嫡子來換一個前朝嬪妃,倒也不虧。”

    妙懿也跟著笑了起來,時間仿佛從此刻開始變得緩慢起來。當一切塵埃落定之后,爭與不爭都顯得多余且沒有意義。

    隨著月份漸長,妙懿開始有了反應。安王起初以為她中了毒,嚇得連夜請了一串大夫過來。在聽說只是普通的孕婦反應后方才放心。

    妙懿深知他是怕交易還沒做,人質(zhì)就先死了。那遠在深宮的沈貴妃就別想活了。

    “提前交易吧。”

    夜長夢多,她不想最后鬧得一場空,想幫道沒幫到,還把小命給搭上了。

    “也好?!?/br>
    安王立刻派人去安排。

    交換人質(zhì)的日期很快就安排好了。

    那一日,天很晴,日光大盛。

    妙懿坐在馬車里,討厭的晨吐似乎比往日輕了一些。懷珠偷偷掀開車簾到一角向外望去,只見對面停著一隊人馬,她一個都不認識,似乎不是從前瑞王府的人。

    一騎從那隊人中走出,馬上是一名玄衣騎士。懷珠一眼就認了出來,“白慕襄?”

    妙懿也湊過去瞧,確實是他。

    安王親自驅(qū)馬上前和白慕襄交談,不多時,妙懿的只覺得馬車開始駛動,白慕襄朝車內(nèi)望來,正好和妙懿看了個對眼。

    只見他一揮手,從他身后也行來一輛馬車,妙懿望了一眼,只見車簾大開,車內(nèi)端坐著一名美婦人。正是沈貴妃。

    馬車各自歸隊。

    白慕襄從懷內(nèi)取出一卷圣旨,安王滾鞍下馬,雙膝跪下接旨。

    圣旨的大意是沈家的事和安王關(guān)系不大,安王畢竟是先帝血脈,當今御弟,陛下皇恩浩蕩,準他回南疆封地。

    其實那地方重山峻嶺,常年瘴氣繚繞,安王一行去了形同流放。不過對他來說,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局了。

    安王滿意領旨,重新上馬,頭也不回的帶著人馬離開,仿佛對這大好河山?jīng)]有絲毫留戀。

    白慕襄望著他的身影消失在密林中,也撥轉(zhuǎn)馬頭,帶著隊伍離開了。

    隊伍中備有太醫(yī),上前為妙懿請過脈后,連聲道恭喜,簡直不知道這么拍馬屁好了。最后被白慕襄叫人給拽了出去。

    見妙懿神情有些愕然,白慕襄笑道:“讓娘娘受驚了,陛下已經(jīng)發(fā)下封后旨意,封后大典在三日后舉行?!?/br>
    妙懿點點頭,旁人都以為她是被安王秘密劫持為人質(zhì)的,誰又會想到一個即將封后的人會不要唾手可得的榮華富貴,自己跑出去呢?

    就當是為腹中胎兒積福吧。

    在皇宮的三年“尼姑”生涯,其實對她產(chǎn)生了不小的影響。如果能不入宮,恐怕她還能做個好尼姑之類的。帶著手下的小尼姑們念經(jīng)吃齋,天天想法子從信徒手里搜刮香火錢。

    自從有孕后,她就很容易疲憊,不一會就在馬車上睡著了。

    等她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她忽然感覺自己是被人抱著躺在車里的,不覺打了個激靈,一下子就醒了。

    “嚇到你了?”

    耳畔傳來熟悉的聲音,那人將她在懷里換了個位置,撫摸著她的脊背,輕笑道:“現(xiàn)在知道怕了?”

    妙懿一聲也不敢言語。

    瑞王華珣輕哼了一聲,忽然低頭在她雪嫩的腮邊咬了一口,驚得妙懿輕呼了一聲。

    “你若想還他的人情,何必這樣大費周章。直接告訴我一聲就是了?!?/br>
    妙懿默然無語。

    “他是我的弟弟,我難道會要了他的命?”

    妙懿暗道:“這太有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