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賀憐,你等著! 姜恬知道麗妃早產(chǎn)后,也不肚子疼了,也不吵吵月事帶難受了。在府里一會兒拜如來佛祖,一會兒是觀世音菩薩,一會兒又是道德天尊。神神叨叨的,沒個消停時候。 聞聽宮里傳來的消息,她樂的小臉開了花。蹦蹦跳跳的就去找竇成澤,商量到小公主滿月的時候送什么禮物好。 竇成澤還沒等她靠近呢,就聞到一股子煙熏火燎的味兒,頓時哭笑不得,“你都快成神婆了,到時候你穿上道袍給長安跳一段大神就行了?!?/br> 姜恬白了竇成澤一眼,完全不顧他嫌棄的眼神,擠到他身旁。把書案上的一大堆公文推到一邊,雙腿一蹦利落的坐了上去?;问幹鴥蓷l小細腿,咬著嘴唇使勁兒想送什么好。 竇成澤見她咋咋呼呼的,擔(dān)憂的往她小屁股下面瞟去。 姜恬看見他的眼神小臉紅了紅,吭吭哧哧了半天,實在受不了他那灼灼的目光,撅著小嘴不滿的道:“看什么看,我已經(jīng)快沒有了,不會把你的公文坐花的?!?/br> 公文坐花…… 竇成澤虎軀一震,對于自家小寶貝的語出驚人他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但是一想到那被坐花的公文,他覺得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渾身熱的好像要著火一樣。 他啞著聲道:“無礙。肚子還疼不疼了?”說著話,一只大手已經(jīng)摸上了姜恬的大腿,或輕或重的揉捏著大腿上柔嫩的軟rou。 姜恬現(xiàn)在被□□的已經(jīng)知道些男女□□了,竇成澤的手看似隨意,卻是給她帶來一陣陣的戰(zhàn)栗,只覺得身子懶懶的不想動,止不住的輕輕顫抖著。 竇成澤見狀一把把她從書案上抱下來,就那么叉著腿跨坐在自己身上,捧著頭就想去親小嘴兒。 姜恬身子往后仰著,不自在的道:“我不要這樣坐著,會臟了你的衣裳的?!?/br> 竇成澤強硬的把她的頭慢慢壓向自己,叼住那片櫻花瓣似的紅唇細細的吮咂著,含含糊糊的道:“不怕,乖乖,你親親我?!?/br> 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的舌頭喂到姜恬的嘴里,引導(dǎo)著她接受他的全部。 杜一拿著剛剛從定國公外宅傳來的暗報,臉色僵硬的站在雙交四椀梅花格心木門前,望著廊下離得遠遠的歲安幾人臉上明晃晃的壞笑,悲憤欲絕。 果然,下一刻就見一塊黑乎乎冷森森的硯臺飛了出來。伴隨著王爺猶如餓狼一般的怒吼聲。 六十九回 竇成澤罵完人回來想繼續(xù)之前的纏綿旖旎,姜恬卻已經(jīng)雙手雙腳并用的想要從他的懷里爬出去。 無意間碰到堅硬又有彈性的某處,竇成澤嘶的抽了口冷氣。按住她作亂的小細腿不讓動,在自己的*部研磨,眼眸深深,低啞著嗓音道:“好乖乖,幫幫我,好不好?” 尾音婉轉(zhuǎn)多情,姜恬卻嚇得臉色發(fā)白,哆哆嗦嗦的道:“成澤哥哥,你是想碧血洗銀槍嗎?” 竇成澤一口氣嗆在了肺管子上,臉憋得通紅,結(jié)結(jié)巴巴的失聲喊道:“妞妞!”這樣葷的話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 姜恬兀自不覺自己說了什么了不得的話,扭著身子還是要下去,她害怕。 竇成澤眼中神色深暗,渾身一動不能動,卻是牢牢使勁圈著她,不顧她的畏懼,輕聲道:“妞妞,我們成親罷?!?/br> 姜恬驀地不再掙扎,蜷縮在他的懷里,細弱的像是小奶狗的爪子一樣的手指頭死死地扭轉(zhuǎn)著竇成澤身上的盤扣,一語不發(fā)。 竇成澤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她,最后終究是頹然一嘆,親了親她的發(fā)頂,柔聲哄道:“乖乖,你在怕什么,告訴我,嗯?” 姜恬受不住他灼灼發(fā)著亮光的目光,低垂著眸子不敢看他。至于怕什么,她也不知道。只是每次跟成澤哥哥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是覺得腦子里空空的。好像有什么重要的東西想不起來,怎么想都想不起來。 而那個東西,她的直覺告訴她,至關(guān)重要。 看了那么些話本子,說是對愛情沒有幻想,肯定是撒謊??墒窃诟蓾筛绺缭谝黄鸬臅r候,她并沒有那種心驚rou跳人慌慌的感覺。她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樣子的,但她總覺的不應(yīng)該是他們這個樣子。 每天在一起,據(jù)說就沒有新鮮感了。 終于,她喏喏的張口,“人家都說,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那成澤哥哥怎么還不討厭我呢?”兩個人一起吃一起住,早就是左手跟右手的關(guān)系了。 竇成澤松了一口氣,淡淡道:“到現(xiàn)在,你都不肯給我個名分,如何喜新厭舊?!?/br> 姜恬聞言泫然欲泣,果然! 竇成澤不等她說話,就捧住她的小臉,跟她頭頂相抵,深情的道:“這么些年,我也只喜歡你一個而已。我不懂別的男人是怎么樣的,但我只知道‘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而且,我對你,并不只是男女私情那樣膚淺。你是我多年的執(zhí)念,是我平淡幸福生活的習(xí)慣。沒有你,我不知道怎么過?!?/br> 這樣深情的話語,竇成澤說出來自己的牙都要酸倒了。強忍著落荒而逃的沖動,目光灼灼的望著姜恬。我都這么rou麻了,總該滿意了罷。 姜恬很滿意,啪的就在竇成澤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親完覺得不足以表達自己內(nèi)心澎湃的情感,又在竇成澤形狀美好的嘴唇上親了一口。 嬌滴滴的道:“我們說好了的,一步一步的來,你不許耍賴皮。我們現(xiàn)在剛到親親小嘴的階段呢。” 竇成澤本來就是在試探,試探他的小寶貝,內(nèi)心到底接受了他多少。他兩輩子都想給她一個盛大美好的婚禮,讓她風(fēng)風(fēng)光光高高興興的嫁給自己做新娘子。而現(xiàn)在,明顯時候還未到。 他怎么容許在這一世,還讓她委委屈屈的跟著自己。 但這樣的答案,他是不滿意的。低頭就擒住了桃粉色的小嘴兒。先是在外面仔細的親了一遍,然后就毫不客氣的把舌頭伸進去秦城掠地。 而那雙大手,也不老實的東摸摸,西蹭蹭。甚至還變本加厲的扯開了衣襟伸進去肆意揉搓。 一吻畢,姜恬雙眼迷離,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帶著哭腔控訴道:“不是這樣親的?!?/br> 望著癱成一汪水躺在自己懷里的小寶貝,小臉緋紅的像是搽了胭脂,小嘴已經(jīng)紅腫的不像樣子。竇成澤大手依然罩著一方稚嫩的柔軟按著,感受著那如鵝脂般細膩的觸感,嘴里含糊不清的道:“在我這里,就是這樣親的?!?/br> 這天,姜恬已經(jīng)睡下了,正躺在床上盯著床帳上柔和簡潔的小碎花數(shù)綿羊。竇成澤手里拿著一個細細的竹管,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 借著夜明珠微弱的光線,姜恬不動聲色的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輕聲道:“你最好給我一個充分的理由來解釋為何夜闖姑娘家的閨房。” 竇成澤見她耍寶,心里喜歡,伸出大掌一把連人帶被抱了起來。在姜恬發(fā)飆之前笑道:“是來跟你送好消息來了,你的海棠jiejie那邊有信兒了。” “真噠!” 原來竇成澤安排在那邊的細作,已經(jīng)跟海棠接上了頭。雙方避開朱存周的眼線合計了一下,約定好了出逃計劃與日子。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過幾天,海棠就可以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