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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看向蘇瑤心。 “她在模仿你?” 站在江明鵲身邊的方千墨問道。 蘇瑤心滿頭大汗,緊咬下唇前進(jìn),眉宇總有一股不服輸?shù)臍赓|(zhì)。 這小姑娘身上確實有些她的影子。 江明鵲:“不知道?!?/br> “我去問問蘇布?!?/br> 很快,蘇布回答了。 “他說他總會給meimei寫信提起你,那小姑娘就上心了,一心把你當(dāng)成追逐目標(biāo),蘇布說希望你別介意?!?/br> 江明鵲:“無妨。” 又過了段時間,所有弟子都上去了。 竹梯不是很窄,能容五人一起走,只要不回頭,上面的靈力會支撐著他們,就能夠一直走。 但若是回頭了,就會開始泄氣。 沒到一炷香時間,就有許多救命聲傳來,都被江明鵲一一挪了下來。 這些救命聲是第二重危機(jī),心念一亂,崩潰只是時間問題。 走到夕陽快落的時候,最終還剩下五個人在上面。 蘇瑤心已經(jīng)搖搖欲墜,羅習(xí)璋走一段休息一段,但還是在上前進(jìn)。 剩下的三個人,一個嚼著糖的小女孩超過了蘇瑤心,成了第一。 她也是這群弟子里修為最高的,已經(jīng)練氣二層了。 一個在睡覺,最后一個背著在睡覺的在走。 他肩膀看起來細(xì)弱無力,卻硬生生背著人走了三萬梯。 他走上樓梯時還沒有開眼,現(xiàn)在已經(jīng)練氣一層了,是個體修好苗子。 他背上那個還是個剔了妖骨的,本來半路要下來,被他硬生生背了起來。 在夕陽最后一縷陽光落下前,剩下五人放棄了,只有那個超過蘇瑤心的女孩勝出。 江明鵲收回了竹子。 “你叫什么?” 女孩眼睛亮晶晶的,很有元氣。 “尉遲香羅!” “你認(rèn)識尉遲香茵嗎?”策雨樓大弟子。 尉遲香羅糾結(jié)道:“我,堂姐。” 她邊說邊看江明鵲的表情。 江明鵲難得噎了一下。 尉遲香羅漲紅著臉,結(jié)結(jié)巴巴道:“您放心,我是離家出走,和尉遲家割袍斷義,恩斷義絕了?!?/br> 江明鵲更不放心了。 尉遲香羅怕江明鵲把她送走,立馬指天發(fā)心魔誓自己與策雨樓尉遲家毫無關(guān)系。 “我我可以拿你的獎勵的那個要求留在這里嗎?求求您了?!?/br> 江明鵲拍了拍她的肩膀:“來了乘秋宗,就是乘秋宗的弟子,你的要求可以保留?!?/br> 尉遲香羅安下心來:“謝謝您,你可能不知道,我看了你的留影,真的很厲害,所以我才決定到這里的?!?/br> 江明鵲一愣:“謝謝。” 她有點奇怪現(xiàn)在的小姑娘為什么這么崇拜她。 江明鵲又去看了那個體修苗子,和他身上的小女孩。 原本悶不吭聲的蘇瑤心聽到她這番話,立馬警覺地抬頭。 “你喜歡江師叔?” 尉遲香羅反問:“你也喜歡江師叔?” 兩人沉默對視一秒,迅速嗤了對方一聲。 “你也配?” “呵,我不配,你修為才練氣一層的就配了?” “你別得意!我這個月就突破了!” 羅習(xí)璋覺得這二人出門可能被驢踢了腦瓜子。 這么兇的女人哪里值得喜歡了? 方千墨在一邊聽著臉色古怪。 他也有個meimei,不知道為什么也特別崇拜江明鵲。 在江明鵲的cao縱下,這五人被安排到了一個院子,不過都是單獨的房間。 “我住這個?!?/br> “我也要這間,憑什么你能夠住這間,我也要住?!?/br> “我先選的就是我的?!?/br> “你當(dāng)這里是你家了?” 沉默寡言的體修男孩背著對眼的女孩站在原地,沒有吱聲。 “我說,你們快點選吧。”羅習(xí)璋開了口,對著杵在院子里的尉遲香羅和蘇瑤心道。 兩人默契回頭呸了羅習(xí)璋。 “關(guān)你屁事?!?/br> “閉嘴別說話?!?/br> “我們吵得只有這一間?!?/br> “其他的你們自己去選了?!?/br> 兩人一唱一和,說完之后又如死敵一般,兩看相厭。 羅習(xí)璋看了看又重新吵起來的兩人,撒開腳丫沖向她們爭議的房間,直接撲向了床,露出個欠揍的微笑。 “不好意思啊,這房間我睡了?!?/br> 兩人阻擋不及,皆目露殺意。 “撓他!” 兩人目標(biāo)一致,一致對外。 背著小女孩的體修男孩默默繞遠(yuǎn)。 竹園內(nèi)不過一日,就流傳起了有關(guān)于這五人的傳說。 “我昨天看見了,他們不吃不喝走了一天!” “那里還有個大力怪背著人走!” “第一名更可怕,據(jù)說她走到天上去了,差點點碰到了太陽。” “真的嗎?太陽熱不熱?” 尉遲香羅正好路過,對她們笑了笑:“我其實碰到了太陽!” 有人立馬追問:“真的嗎?燙不燙?!?/br> 尉遲香羅:“不燙,有點像溫雞蛋。” “哇——” 羅習(xí)璋:“……” 他不知道這群人是真傻還是假傻。 蘇瑤心冷下臉:“哼,顯擺!” 她轉(zhuǎn)過頭去,看到了一直在院子里當(dāng)隱形人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