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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合門不都以真漢子自稱,怎么這鼓還沒響,你們就要撤退了?” “還能是什么,都是吹的!” “原來你們就這點能耐啊,不打而退,我又多了和弟子會諸位的談資了!” 烈合門的人本就暴躁易怒,這下直接被刺激得不行。 “孬種!在那當(dāng)縮頭烏龜冬眠還好意思說你爺爺我!” 這話一出,又有法術(shù)精準(zhǔn)地打了過來。 方才那一番話分明是在誘他們暴露位置! “不要上當(dāng)!”烈藏酒咬著嘴rou,強硬道。 他們壓制住了自己。 “不要在那陰陽怪氣,有本事直接來和我們打一局。” 烈藏酒進行下一步命令:“我們先按原路……不,分散往四周走!” 他左思右想,原路返回不行,前進可能也有敵人,他們現(xiàn)在被動的很,不如全都散去,這樣就不怕乘秋宗的弟子追蹤了。 烈合門的人立即行動起來。 “因為他們現(xiàn)在的領(lǐng)袖是個謹慎的人,所以,他們一定會分散行動,這個時候,他們?nèi)藬?shù)多的優(yōu)勢就不再。” “我們就掌握了大局。” 嚴(yán)震霆在高處看著烈合門的行跡路線,剛好合了江明鵲與他說的一番話。 他連連感嘆:“我說江小師妹,你是不是住在他們腦子里?” 江明鵲失笑:“沒有,這些是最普通的邏輯?!?/br> “梁聽云那邊也應(yīng)該快好了?!?/br> 嚴(yán)震霆一點也不相信江明鵲嘴里的普通的。 他之前被烈合門的人打的滿頭是包,還遭了不少埋怨,看江明鵲輕輕巧巧的制服那群刺頭,又把烈合門攆得四分五裂,就知道自己是比不上的。 他沒有江明鵲的手腕和智商。 她走一步看百步,將地獄般的幻境玩成了簡單模式,他還在為處理弟子間的沖突而頭禿。 好吧,人是不能攀比的。 “梁師妹,他們來了?!?/br> 梁聽云低頭看著雪谷。 “天可憐見的。” 一支巡查的烈合門弟子接近了雪谷。 貼著隱身符的乘秋宗弟子屏氣凝神,與雪地融為一塊。 但他們久久不前。 陶婉靈站起身:“我去引他們。” 梁聽云欲言又止:“你去?” 陶婉靈漠然道:“我想要大家看看,練氣真正地價值,大不了下一個幻境見?!?/br> 她身后的筑基期弟子神情不一。 之前,他們就是以練氣期弟子要實現(xiàn)自己的價值為由,將人推到火坑里。 陶婉靈毅然決然的奔赴烈合門弟子。 梁聽云沉默了。 最后對著空氣喃喃。 “嗐,別小看我啊,等會我就來陪你?!?/br> 他們來之時,也抱了與那十位精英赴死的準(zhǔn)備。 陶婉靈順利吸引到烈合門弟子注意,沒抵抗一會就在十人的攻擊下消失在幻境。 在陶婉靈走了以后,周圍的人靜得可怕。 烈合門弟子緩緩從空中進入了雪谷。 梁聽云:“也許打不到。” 上官疏靜:“可以的,你要相信大家?!?/br> 梁聽云想了想,也交了一顆給上官疏靜。 上官疏靜手上出現(xiàn)了一把弓箭,將手中的丸子對準(zhǔn)了空中的人。 其他乘秋宗弟子也各就各位。 梁聽云:“放!” 烈合門弟子第一時間察覺到雪谷山站起了數(shù)人,還沒等他數(shù)清楚,數(shù)個黑色的暗器朝他們的方向飛來! “砰!” 第一聲爆炸之后,接二連三的轟炸聲響破天際! 觀臺上。 “……誰說乘秋宗打不過的?” “這玩意兒真他娘的恐怖!要是換做現(xiàn)實,真人沒了!” “我猜中了前頭,沒猜中后面,我輸了,小師妹永遠有道理?!?/br> 江明鵲正追蹤著烈藏酒,看到了那碩大無比似蘑菇的煙云。 “師傅,看煙花?!?/br> 遲清禪聞言抬起了頭。 爆炸聲之后,又有轟隆隆的雪崩席卷而來! 嚴(yán)震霆邊跑邊喊:“江師妹,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br> 他不等江明鵲回答,便急急道:“好消息是我發(fā)現(xiàn)雪怪了,壞消息是,那雪怪在烈藏酒前面!” 江明鵲看到了烈藏酒所在地。 因為雪崩,雪怪也被嚇出來了,現(xiàn)在大家都在同一個方向奔跑! 烈藏酒拼了命追趕著雪怪,也沒有做什么掩護。 而這也無異于將自己變成一個靶子! 烈藏酒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了,對手過于強大,他有點吃不住。 他手指觸摸到了雪怪。 江明鵲高高飛起,拿著菜刀對準(zhǔn)了他。 菜刀飛旋而去,直指烈藏酒! 烈藏酒忽然感覺自己脖子一痛,剛開始他還沒有在,下一瞬自己腦袋在不斷下沉。 哦,原來他死了。 雪崩一下子掩埋住了他。 連同他一起的,是雪怪。 烈藏酒的死讓烈合門一下子驚慌失措。 有的被卷入了雪崩,有的被江明鵲埋伏的人擊殺。 最后,竟一個也不剩。 嚴(yán)震霆傻眼了。 “那我們,這算不算是完成任務(wù)了?” 連對手都沒有了! 幻境中傳來一道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