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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婉靈因?yàn)榧沂篮吞祆`根,之前也有被大隊(duì)伍挽留,但是陶婉靈沒有做例外,也跟著他們一起出了隊(duì)伍。 梁聽云開玩笑道:“要不是我們機(jī)智地選擇了偵查隊(duì),說不定我們還碰不到你了!” 江明鵲表情漸松:“我?guī)銈儕Z第一。” 陶婉靈看了她一會:“我記下了。” “沒第一的話,一頓火鍋是解決不了的,要兩頓!” “你怎么能這么說呢,應(yīng)該再加幾個雪糕!” 江明鵲:“……” 江明鵲委婉勸道:“雪糕吃多了蛀牙。” 一行人帶著輕松的氛圍找到了另一支隊(duì)伍。 江明鵲也見到了嚴(yán)震霆。 是喻舟回身邊的搭檔。 兩方隔著雪對望。 嚴(yán)震霆眼淚啪地掉下來,跪著抱住了江明鵲的腳。 “娘燒香了,大佬你終于來了!” 江明鵲:? 她不是很能理解他身上發(fā)生了什么,讓一個大漢子抱她大腿痛哭流涕。 上官疏靜臉上冷下來,抽出劍:“不許碰小師妹!我殺了你!” 她還沒抱呢!這人自來熟就抱上了! 嚴(yán)震霆趕緊縮回了自己的爪子,下一秒他臉上的淚痕凍成了冰。 江明鵲:“……” 她掐了把自己的大腿,不讓自己當(dāng)眾笑出來。 嚴(yán)震霆當(dāng)著大家的面開始吧啦。 “大佬,你不知道這群人有多難慣,各有各的主意,麻煩死了!我就想做一條風(fēng)干的咸魚,隨便讓我掛哪里都行啊,別在讓我做頭了,做頭太難了?!?/br> 江明鵲就從這段話里聽出了四個大字。 各自為營。 她對面的十七人原本就給江明鵲打個招呼,就在維持高人風(fēng)度,聽到嚴(yán)震霆這一番話就憋不住了。 “還不是因?yàn)槟?!你下的什么狗屁命令,抓雪怪就好好抓啊,埋伏人就埋伏人啊,又是抓雪怪又是埋伏人,東一榔頭,西一棒子,誰聽得懂你要做什么!” “我們也不是不服你,不然不會推你做老大了,是你不會說話?!?/br> …… 眾人七嘴八舌吵成一團(tuán),誰也不服誰。 不少自作聰明的,都在借機(jī)觀察江明鵲。 這是他們第一場合作,誰也不知道江明鵲水準(zhǔn)如何,要讓大家都乖乖聽話,那是不存在的。 上官疏靜咬牙,恨恨地看著眾人。 江明鵲看了眼她身后的人。 梁聽云立馬奉上了太師椅,江明鵲往后一坐,上官疏靜迅速把瓜子剝殼,攤開放在光潔的手心等著江明鵲去拿。 江明鵲抓了一把瓜子后,眼皮都不抬道:“葡萄。” 黎速和蘇布迅速用靈力把江明鵲的葡萄剝殼。 嚴(yán)震霆感覺抱大腿不容易,狗腿道:“大佬,需要捶腿嗎?” 江明鵲:“……不用?!?/br> 上官疏靜給了嚴(yán)震霆一腳。 江明鵲清清冷冷的眼睛看著這一出鬧劇,臉上沒有什么變化。 那十幾人哪里見過這種架勢,一下子就愣住了。 江明鵲:“說完了?” 這些人經(jīng)歷過嚴(yán)震霆失敗的帶領(lǐng),就想要故技重施,掌控她的決定,想得到美。 那十七人你看我我看你。 “沒說完,那就繼續(xù)鬧?!?/br> 其實(shí)不是所有人都是刺頭,有些人沒有什么主見,跟風(fēng)而已。 重點(diǎn)在于煽風(fēng)點(diǎn)火的那幾位。 好在她記性不錯,能記得清楚。 中間面對著江明鵲,眼神挑釁的這位,可能純粹就是看不起江明鵲。 那邊綁著紅繩的女修,之前在船上對喻舟回很是殷勤,估計(jì)是愛慕者,想給喻舟回出出氣。 “我不想知道你們叫什么,也不感興趣你們什么目的,但如果你認(rèn)這個,就閉好嘴?!?/br> 江明鵲拿出了大弟子的玉牌。 中間的男修放出一個屁:“好大的架子!真以為我們都吃你這一套?” 江明鵲覺得熏人。 下一秒,中間的男修頭上插了一柄菜刀。 他瞪大雙眼,緩緩地倒向地面。 江明鵲起身,一步步走向那個男修。 剩下的十六人誰也不敢動,在江明鵲接近的時候,rou眼可見發(fā)起抖來。 她留著那個男修一口氣,不是憐惜,而是在他死前 “我不太擅長說服別人,但我有實(shí)力讓人閉嘴,但不巧的是,我還記仇,下次見面小心點(diǎn)?!?/br> 她拔出了菜刀,男修消失在幻境里。 江明鵲若有所思地看向人群。 “我聽說大弟子之位是以實(shí)力坐上的,你們想要來挑戰(zhàn)挑戰(zhàn)嗎?贏了這位置給你們坐?!?/br> 眾人腦子清醒過來。 江明鵲不能惹,這是個硬茬。 于是紛紛對江明鵲俯首稱臣,乖巧如小綿羊。 梁聽云老早就看這群人不順眼了,她愉悅地抬頭,甲字班的人也是如出一轍的驕傲。 “來說說目前什么情況。” 嚴(yán)震霆一馬當(dāng)先。 “我們剛剛甩掉了烈合門的追蹤!現(xiàn)在這個位置是在那個雪怪經(jīng)常出沒的地方,但是,烈合門手里已經(jīng)抓了雪怪了,如果抓到這個,我們就要輸?shù)袅恕!?/br> 大家心情都有些不虞。 江明鵲:“我們抓到了一個,現(xiàn)在是平局,抓到這一只就贏了。” 林悟肆適時地向眾人展示雪怪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