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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藏酒不敢從自己監(jiān)視的范圍內(nèi)移開眼,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他頭皮發(fā)麻道:“少了誰?” 那剛剛說話的人沒有再說話了,另一個人弱弱道:“好像也不見了?!?/br> 烈藏酒還沒有遇到這種情況,之前那雪怪頑童一般,但也沒有讓他們減員,這個好像就是專門來殺他們的一樣! 在又一個人消失后,烈藏酒坐不住了。 烈藏酒掌中燃起火焰:“點起火焰來!對準雪地燒!” “是!” 烈合門弟子一個個對準了地面燒,也沒有見到誰。 此時烈合門弟子只剩下了十個。 短短時間,他們減員了五人! 烈藏酒心中是寒的,不斷猜測著他們是不是遇到了新雪怪。 罪魁禍首江明鵲擦了擦手中的刀子。 上面還有上一個人留下的溫度。 烈合門剩下的幾人不要命的對準地面輸出,連天都被他們燒亮半邊。 這樣應該就能夠吸引到宗門其他人了吧。 江明鵲想。 她正要離開,就對上了一雙眼睛。 那雙眼睛是透亮冰藍色,渾身帶著絨長的白毛,像是白布偶貓咪的加大版本。 是雪怪。 這雪怪的毛毛顏色如雪一般,能夠讓它們完美的融入雪中。 但這雪怪絕不是她一個人能抓住的。 江明鵲拿出了簡易版雪糕。 “你吃雪糕嗎?” 雪怪嗅了嗅江明鵲手中的雪糕,一口咬了下去。 江明鵲要是手再慢一點,就沒有手了。 江明鵲在它吃雪糕的時候,迅速遁進來雪里,瘋狂逃竄。 雪怪沒有來得及追,就見小蟲子跑掉了。 它嗷嗚了一聲,讓烈藏酒更加確定,剛才就是雪怪發(fā)狂了。 “這地方不能再待了!”他叫諸位弟子趕緊離開。 剩下的人拔腿狂奔。 江明鵲惋惜地看著人離開,又遙遙對上了雪怪的身影。 雪怪像只小狗一般的四處嗅來嗅去,似乎在追蹤著什么。 江明鵲一邊等著人,一邊在原地和它躲貓貓。 在暗處的好處就是,每一次它都要找到她時,江明鵲總會精準的避開。 最后雪怪學聰明了,直接消失在原地。 雪還沒有停,江明鵲等了半天,終于又出現(xiàn)了人。 她埋伏下來,不多時,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是陶婉靈,以及她身后有蘇布黎速梁聽云,還有兩位她眼熟的筑基期師兄姐。 “陶師妹,你確定發(fā)出火光的地方在這里?”上官疏靜側(cè)頭溫和地問。 如果喻舟回在此,就會知道這一位是在船板上扶了他一把,警告他再接近江明鵲,就要殺她的少女。 陶婉靈認真點頭:“還有一段距離,經(jīng)過一夜應該會有雪掩蓋住。” 林悟肆首當其沖,走到了陶婉靈所指的地方,發(fā)現(xiàn)這里早就有了人,那人正在朝他慢慢走來 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他握緊長刀,警惕地看著她。 沒一會,他松開刀笑:“是江小師妹嗎?” 江明鵲放下了兜帽,對他們揮了揮手。 林悟肆迅速招幾人前來。 上官疏靜臉上冒出紅霞,小跑著向前,聲音嬌軟:“江小師妹~” 陶婉靈眼中也有激動。 梁聽云臉上滑下一滴冷汗:“完蛋,又是和大魔王一個幻境?!?/br> 黎速和蘇布聽到了,驚訝地左腳踩右腳,差點沒讓自己摔了。 蘇布凝重道:“你有聽到上官師姐用這個語氣說過話嗎?” 黎速:“……沒有。” 上官疏靜扼住自己要撲江師妹身上的沖動,溫柔的眼睛里帶著憂愁:“師妹你這段時間過得還好嗎?” “師妹,你是不是沒有好好吃飯,我怎么感覺你瘦了?!?/br> 然后甲字班人發(fā)現(xiàn),他們根本湊不到江明鵲跟前! 蘇布再次鄭重地問:“你見過林師兄這樣嗎?” 黎速:“……我沒有見過?!?/br> 蘇布下了定論:“一定是我們太廢物了?!?/br> 黎速:“你別包括我,謝謝?!?/br> 等兩位師兄姐對江明鵲噓寒問暖一番,她們才有時間搭上話。 陶婉靈沖著江明鵲點頭。 “我們現(xiàn)在掌握的情報有三?!?/br> 要論靠譜,還是得看陶婉靈。 “第一,這是一個宗門幻境,與我們對抗的宗門為烈合門?!?/br> “第二,雪怪不在白天出現(xiàn),我們遭遇過兩次,都是在深夜,白天應該對雪怪有什么限制,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在白天抓住雪怪?!?/br> “第三,烈合門已經(jīng)抓住了一只雪怪。” “這是我們犧牲的師兄姐們換來的情報,我們還有一支隊伍沒有匯合,現(xiàn)在那支隊伍有二十人,加上我們一共有二十七人。” “保守估計,烈合門那邊人數(shù)要比我們多,因為我們這邊犧牲了很多人。” “雪怪的情報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陶婉靈答:“前天?!?/br> 江明鵲結(jié)合昨天那只隊伍的情報,分析道:“這是放出來迷惑我們的假消息,我遇到過烈合門一只散隊,得知他們沒有找到雪怪?!?/br> 上官疏靜點頭:“確實有可能,他們大弟子烈蒼通很狡猾?!?/br> 江明鵲道:“我們?nèi)フ伊液祥T的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