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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那些惡心的內(nèi)門弟子總是喜歡捉弄他,他根本就沒有安靜可言。 祝思珂在安靜和熱鬧兩個字里劃掉了熱鬧。 “你修煉時,喜歡坐著呢,還是站著呢,或者是躺著呢?” 司徒容邈:? “躺著真的能夠修煉嗎?” 祝思珂:“自然可以!” 祝思珂以身作則,如尸體一般躺在地上開始吸收靈氣。 司徒容邈:…… 確實,躺著可以修煉,他被說服了。 祝思珂劃掉了坐著和站著兩個選項。 祝思珂又道:“其實還有走動式修煉,不過我不會這一招,所以沒辦法教你?!?/br> 呵!鬼信!定是想藏拙! 司徒容邈打起精神。 祝思珂:“第三個問題,你修煉時喜歡吃什么零嘴?” 司徒容邈:??? 等到兩人正式開始修煉。 祝思珂睡在好幾個蒲團上,側(cè)頭看著同樣躺著的司徒容邈。 “司徒道友,來點糖嗎?” 司徒容邈:…… 他好幾個深呼吸,拒絕了祝思珂的糖衣炮彈。 祝思珂遺憾地收回糖果,丟進自己嘴里。 他愜意道:“好久沒有這么修煉過了,真爽?!?/br> 司徒容邈拳頭硬了。 呵,怎會有人躺著就能修煉的? 祝思珂一定是想迷惑他,瓦解他的意志! 他絕對不會上當?shù)模〗^對??! 司徒容邈憋屈地躺著,憑借強大的意志力進入了修行當中。 等這次輔導(dǎo)完畢,司徒容邈還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進益了。 祝思珂打了個哈切,擦掉嘴邊的口水。 “這種方式甚好,下次再來?!?/br> 司徒容邈:…… 他發(fā)現(xiàn),祝思珂收獲比他還大。 他想揍人! 第40章 司徒容邈從來沒有這么無語過。 他明明是想要證明他們那什么一對一輔導(dǎo)屁用沒有, 結(jié)果才第一天,他就進步了! 他有進步了,這不就證明那輔導(dǎo)有用嗎?那還得了? 司徒容邈回去根本睡不著, 左思右想,總結(jié)了這次的教訓(xùn)。 他大意了, 他太輕敵了,他入套了。 不過也實在是祝思珂戰(zhàn)術(shù)太高, 迷惑了他,導(dǎo)致他被人牽著鼻子走。 這樣不妥, 他身為反內(nèi)門弟子欺凌組織的小頭目,絕不會再受內(nèi)門弟子一丁點的小恩小惠! 司徒容邈抱著這樣的心態(tài)睡去。 第二日, 他在宗門大船上遇到了同樣在甲字班接受培訓(xùn)的兩個女孩。 他記得她們, 儲夢玨還是他們組織里的小干事。 不過他在洛云婧身后做事, 甚少接觸她們, 對她們了解都是從紙面上或者聽別的成員說起的。 他冷冷地看著縮在角落里嘰嘰喳喳的兩個叛徒,抬腳走了過去。 他腳步停在剛好能聽見她們聲音的地方。 兩個人很興奮。 “那個教我的人姓陶!是一個很厲害的姑娘, 啊不, 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道友,那位陶道友在教我的時候拿著比我臉還要大的書在看。” “你知道書上寫的什么嗎!寫的玄天訣!一聽就非常的厲害!” “陶道友還跟我說了,只要我好好學(xué),她就給我看那本書?!?/br> 司徒容邈暗中冷嗤, 顯擺! 另一個王悠蘇小小聲地哇了一下。 “我那邊教我的是方道友,方千墨,你知道他嗎?” 儲夢玨:“聽陶道友說, 他是方家繼承人!” 王悠蘇認真的點點頭:“對,他還是靈棲峰峰主親傳弟子,變異木靈根。” 儲夢玨瞪大眼睛, 倒吸一口涼氣:“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王悠蘇:“他和我見面的時候說的。” 司徒容邈不屑,這群自以為是天驕,實則內(nèi)里腐朽的弟子,口頭上就喜歡帶著身份說話,來彰顯自己與別人的不同。 儲夢玨:“你和方道友學(xué)的時候進展怎么樣?” 王悠蘇搖搖頭:“我沒有學(xué)習(xí)?!?/br> 司徒容邈道一句果然。 這群甲字班的弟子表面上說的好好的,實際上并沒有教他們什么有用的東西。 他沒有再聽下去,大步離開。 儲夢玨驚訝:“怎會如此?是你沒有好好學(xué),還是他沒有教?” 王悠蘇不好意思道:“我好幾天沒睡好,方道友說我這種狀態(tài)根本不能修煉,給了我一顆安息丸,睡了一個好覺。” 吃了那個安息丸后,她到現(xiàn)在都通身舒暢,精神前所未有的好。 儲夢玨安下心了:“方道友他也是個好人,蘇蘇,你要好好聽方道友的話。” 王悠蘇點點頭。 云船緩緩?fù)?吭诘躾igong前,一排排弟子往下走。 儲夢玨牽著王悠蘇從船上下來,抬頭一愣。 “那是不是你說的方道友?” 王悠蘇尋著儲夢玨指的方向看去,一個頂著綠芽的高傲小腦袋矗立在人群,似是感覺到她,對她微微點頭。 儲夢玨:“他是在等你嗎?” 儲夢玨推理,他站在那一直沒走動,很明顯是在等人,而腦袋方向是對著他們的,那么很有可能是在等王悠蘇。 王悠蘇呆呆道:“可能是在看風(fēng)景?!?/br> 儲夢玨:“……” 她猛地拍在好友肩膀上:“走,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