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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以前乖乖的明鵲,沒有被乘秋宗那一群人給教壞。 她越看越喜歡。 “日后再有什么,再去找他好了?!?/br> 江明鵲點點頭。 花怡準(zhǔn)備她帶進(jìn)合歡宗。 畢竟那是她大本營,若乘秋宗來要人,她也有底氣和人叫板。 花怡小算盤打得美滋滋,手里的傳音符熱了起來。 葉裘蘭三個字分外不討喜。 她看看在打坐的小蘿莉,設(shè)了隔音陣,接了葉裘蘭的傳音符。 花怡:“什么事?。俊?/br> 葉裘蘭陰沉得可以滴水的聲音立馬傳來。 “你做了什么好事你自己不知道了?” 花怡心底一跳,尋思著自己這一樁生意也挺老實,沒怎么搞事啊? 葉裘蘭那邊卻是壓抑不住。 “你知不知道你搞的這個小修士,是天劍宗宗主的小兒子?” 花怡眼皮一跳。 “宗主小兒子怎么了,我還搞過他爹呢!” 葉裘蘭:“你拉完屎屁股都不擦,倒把爛攤子甩給了我,你信不信明天天劍宗就要踏平你合歡宗那小山頭?” 花怡話語連珠炮一樣,“葉裘蘭,人我是給到你手里了,你也干凈不到哪里去,咱倆這叫同流合污了,我們剛剛談完一宗五億交易,還把新到手的那一批優(yōu)質(zhì)弟子給你送人情了,我下去了,你也得給老娘一起下水來!” 葉裘蘭:“你說的條條有理,哪一條不是你給帶來的麻煩?我剛攔住了乘秋宗,天劍宗我是應(yīng)付不來了,你自己自求多福吧?!?/br> 花怡心頭一梗,覺得四處都不安全了。 江明鵲:“花怡jiejie,你怎么了?” 花怡笑了笑:“jiejie要大變活人了?!?/br> 花怡從后脖子撕開了自己的皮膚。 不管她看多少次,也會覺得花怡……屬實是個神奇生物。 至于為什么不說性別,說實話,上一世到死前,她也不知道她真實性別是什么。 現(xiàn)在的花怡已經(jīng)變成了一位清瘦的少年人,唯獨笑起來的弧度和原本的花怡有點像。 花怡:“現(xiàn)在不能叫jiejie了,要叫哥哥?!?/br> 聲音也變成了剛剛進(jìn)入變聲期的少年音。 江明鵲:“……” 花怡收起飛行器,帶著江明鵲往下面遁去。 還沒有落地,地面就被劈開了一道深深的溝壑。 花怡頭發(fā)都被削掉了一節(jié),再慢一點,可能就是他的腦袋了。 被發(fā)現(xiàn)了! 花怡沒有猶豫,帶著江明鵲遁入林里。 與其在空中被人當(dāng)靶子一樣瞄,不如在林里茍一茍。 而身后的人仿佛知道她的位置一般,逗貓一樣總精準(zhǔn)地劈在花怡前進(jìn)的方向上。 花怡氣得大吼。 “凌洛紹!老娘不就搞過你一次嗎!還未遂!至于這么追著我搞?” 凌洛紹,凌逸之的爹? 花怡居然還戲弄過這等人物? 江明鵲都震驚了。 凌洛紹一劍展開,華光大盛,聲音都帶著劍意。 “合歡宗罪徒,當(dāng)誅!” 天上又?jǐn)叵乱粍?,正對著花怡的腦袋劈來! 第34章 花怡迅速扯過江明鵲擋在自己身前。 “來!朝這劈!我手上可是拿著乘秋宗弟子的命!” 江明鵲直面凌冽的劍意, 在偉力面前她毫無抵抗力,身上的衣服突然亮起,替她阻擋住洶涌的劍意。 若是旁人, 早在這劍意之下把自己嚇?biāo)懒恕?/br> 江明鵲摸了摸衣服,萬顆靈石一匹的布果然名副其實。 凌洛紹見到江明鵲, 劍一斜,在花怡面前的地面轟炸開巨洞。 還沒有等花怡松口氣, 凌洛紹又起了劍。 “與合歡宗罪徒一路,同罪!” 花怡心里拔涼拔涼的。 “你自詡為正道人士, 卻也殘害無辜?” “同罪!當(dāng)誅!” 這是沒得商量了。 她知道凌洛紹這狗脾氣,鐵定是要她交出人來, 但她不敢賭。 說不定他還真的會連江明鵲一起給劈了。 他就是有這么狗。 而她帶著江明鵲, 根本就逃不脫。 她剛用了五億換江明鵲, 這就要放手?這是五億?。?/br> 可沒有時間再給她考慮了。 花怡咬牙, 最終還是選擇了自己的命。 她推開江明鵲,以驚人的速度遠(yuǎn)遁。 她剛逃脫攻擊范圍, 那一處就響起震天爆炸聲! 花怡心底一驚, 沒想到凌洛紹這么喪心病狂,可也不敢回頭看,死命奔逃生怕人追上來。 江明鵲站在原地,毫發(fā)無損。 而她四周, 都被夷為平地。 凌洛紹眼神不知道對準(zhǔn)哪里:“人情已還,我欲殺妖孽,告辭。” 他持劍往花怡逃的方向追去。 空靈柔軟地女聲回應(yīng)了他。 “多謝道長, 一路順風(fēng)?!?/br> 一位陌生又熟悉的身影不知何時站在她身邊,穿著乘秋宗門派道服,對她溫柔一笑。 “小師妹, 恭喜突破練氣三層。” 江明鵲:“……” 這柳葉眉芙蓉面,是……她師姐扇子里的美人! 這一位比她之前見到的要更溫和正直,與之前那位亦正亦邪的氣質(zhì)截然不同。 這是扇子精成精了?